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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误会了,我今天有事,别挡道。”时零神色冷漠。 时文曜不信,仍是将时零当成以前在时家沉默寡言的那个人,厌恶道:“你能有什么事,又在找借口,既然特地跟踪我,我们就好好谈谈,以后不要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说着,伸出手,想越过助理抓向时零。 女助理抬眼,下一秒,惨叫声响起,又强忍收住。 时文曜铁青着脸,意识到人还身处大厅,不得不强压住痛呼,左手捧起右臂,略微捋起袖子,入目红肿一片,甚至还残留着印记。 惊恐痛恨的目光落到时零面前的女人身上,他差点以为自己的手要断了,这女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时零身边? 正是上班高峰期,来来往往不少人,嘈杂的动静吸引了众多目光,时文曜面色涨红,刚才的表现让他自感丢脸,尤其还发生在大庭广众下。 时零哼笑一声道:“是我的助理太用力了吗?你竟然发出如此惨叫。” 时文曜尴尬地立在原地,他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说自己被一个女人差点捏废了,他还是要面子的。 “没有。” “那么现在,你还要继续闹下去吗?”时零好整以暇地立在原地。 什么叫闹!到底是谁在闹! 时文曜咬牙怒视,刚准备说话,身后传来另一道洪亮的声音。 “时小姐,久等了。”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领着几人走过来,似乎站到中间才发现气氛不对,爽朗的笑容微微收敛,“是有人打扰了时小姐?” 这话是直接是对着时零问的,礼貌又客气,旁边的时文曜被直接忽略,像是没有这个人一样。 时文曜顿生羞耻感,恨不得立马扭头就走,可一旦离开,今天的续约就完了,于是他只能窘迫地留在原地。 中年男子身着西装,颇有气势,明显不是一般员工,时文曜也不敢多说,他刚才看见时零后,一下情绪上头,之前的动手怎么看都是他理亏。 “范总。”时零得体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刚下车,就莫名其妙被人拦住,说我跟踪他。” 范总立刻面露不满,“什么跟踪?哪个人胡说八道,时小姐可是我特地邀请来的客人,谁那么不长眼。” 生气的情绪毫不掩饰。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到时文曜身上,情况已经很明了,时文曜的脸色在一圈视线中青一阵白一阵,垂在两边的手微微颤抖。 他没想到时零竟然真的是被邀请过来,那他的表现在周围人眼中有多么愚蠢可笑,如果现在地面有一条裂缝,时文曜恨不得跳进去,躲到谁都看不见的地方。 羞耻感撕扯着他的脸皮。 他指望时零能说一句话,好让他摆脱窘境,却在对上对方眼神的那一刹那,一盘凉水自天灵盖倒下。 那双眼睛清凌凌如寒冬雪,不带丝毫情绪,只余冰冷,一眼便让他再说不出话。 范总的目光顺势落到时文曜身上,有些疑惑道:“你是?” 员工早已满脸崩溃,时少爷是第一次来,他却已经陪着时总来过好几次,面前这些人是谁,他一清二楚,心中明了这次怕是完了。 他是公司中少有的几个认识时零的人,本以为时文曜找时零,是兄妹间有事情,没想到最后会弄成这样,早知道他就死死拉住时文曜,不让他乱来。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时文曜僵硬地说出公司名称,范总点头,有点印象,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合作商而已,没什么可在意的,正好可以拿来卖个好。 其他人见状,心中有了底。 范总没有多说,热情招待时零走向电梯,“听闻时小姐好茶,我近两天刚得到君山的大红袍,这可是好东西,时小姐一定要尝尝。”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时零笑吟吟回应。 女人恍若无事发生般自时文曜身旁擦肩而过,周围明显属于管理层的几人簇拥着他们离开,不远处有意无意留下看热闹的人瞧了眼时间,也赶忙上楼,临走前留下的视线同情又鄙夷。 时文曜像是被钉死般地站在原地,他血缘上的meimei走得毫不犹豫,就像他真是一个毫无联系的陌生人,手臂还在隐隐作痛,像是告诉他刚才的一切不是梦。 他看不上的meimei众星捧月,他则像个垃圾一样被丢在原地,从未接受过这种待遇的时文曜脸色灰败。 这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一楼人已经散得七七八八,只剩前台小姐还保持着甜美的笑容,温和地注视着每一位经过的人。 员工绝望地看着朝他们走来的人,正是他们此次要见的经理,也是刚才走在范总后面的人之一,只是经理的脸上没有了以往见面时的笑容,面色淡淡。 “刚才那是我们的老总,他很欣赏时小姐,特地邀请她来公司大厦。” 时文曜的心重重坠入深不可见的谷底,浑身发凉。 时家。 激烈的碰撞声响起,玻璃杯在时文曜的脚边碎成一片片,茶水狼狈地洒在地板上。 “孽障,蠢货!”时父怒火攻心,他没想到时文曜竟然直接把如此重要的合同搞砸了,想起电话中礼貌却不容回转的拒绝,时父恨不得将杯子砸到时文曜的头上。 儿子怎么就能给他捅这么大篓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