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我靠戏精攻略男主[恋综]在线阅读 - 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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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季砚活动了下颈部,抬起头:“那回去吧。”

    已过五点,黄昏暮色时刻到来,一盏盏泛黄的路灯未雨绸缪,早早就妆点起斯里兰卡。

    两人的影子被刚点亮的路灯拉长,挨得很近。高的影子在矮的影子半米前,恰恰是因着这错落,两人影子几近交叠重合。

    他们所处的这个小镇,远离高楼大厦,复古氛围浓烈。随处可见穿着简朴的佛教徒,不同年岁的女子眉心点着朱砂红,穿着彩绘披肩捧着新摘的茶芽,金黄椰子在编织篮里晃来晃去。

    这是个被市井、嘈杂、燥热围绕的世界,红蓝动力车穿梭于街市之间,江阙阙跟着季砚穿梭于红蓝动力车之间。

    很快,两人就步入了商业街,距离节目组只剩不到两百米。

    橱柜里衣服玲琅满目,多是色彩鲜艳的棉麻长裙,刺绣不算精致,但不耽误美感。

    季砚的视线扫过一间间小红房子的透明壁橱,停下步子,转头去看身后的江阙阙。

    街头的路灯柔和黯淡,像是月光笼罩,江阙阙穿着单薄吊带站在这样的灯光下,见他忽然止步,先是明显一愣,继而歪了歪头,有些困惑的样子。

    “你需要买些什么吗?”他问她。

    江阙阙眨了眨鸦羽般的睫毛,神情显得有些怔愣。

    季砚眉心皱成一团。

    和他出来一趟,丢了件衣服,也很容易被人想多啊。

    不比嘴唇被咬破,好到哪里去。

    怎么这么不在意名声。

    季砚的眉头就没松过,不过片刻,他又想明白了。

    江阙阙都成日摸这摸那了,肯定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她外套丢了。

    怎么丢的,她不说。

    那他说。

    “外套是你弄丢的。”季砚陈述事实。

    江阙阙还在沉吟季砚的上句话,就被这句话召回现实。

    “嗯,”她缓缓点了下头,思绪一点点回来,把季砚的话转成第一人称复述了一遍,“外套是我弄丢的。”

    季砚满意点头,“所以买些什么?”

    江阙阙这才明白过来,不怪她,斯里兰卡好似没有春秋冬,出了巷子外,她只觉得身上的温度哪里都刚好,太阳晒在身上的温度,暖烘烘的。

    不过季砚都这么说,她自然是要接下去:“当然是买外套啦。”

    如果熟悉江阙阙的人在这,一定会发现,她这个语气是惯常用来哄小朋友的。

    季小朋友浑然不觉,心里隐隐得意,可算是把江阙阙往正道上拉了拉。

    “随便刷。”一得意,就缺了智商,他把手机塞进她手里,神情严肃。

    江阙阙“嗯”了声,揣着两人的手机随便进了买披肩的店。

    她也没试穿,扯了件一见钟情的,就要付款。

    结果付款码忽然被一只修长的手遮的严严实实,季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不是刷我的?”

    江阙阙乖乖把手机揣进自己兜里,把他的手机掏出来,好脾气地说:“黑屏了。”

    季砚:“…….”

    见他不说话,她又准备把自己的手机换出来。

    季砚郁闷地把自己的指纹摁上去,语气有些闷,“刷我的。”

    “嗯!”

    付完款,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去。

    江阙阙一边打理披肩,一边跟小花炫耀:“听到没,随便刷!霸道总裁爱上我,现实版。”

    “很显然,人家就是觉得婚内不好让老婆花钱。”

    她芝麻粒里磕糖:“谢谢!这个称呼,我先磕为敬。”

    远远已经看到节目组的车了,刚五点半,两人到的很准时。

    季砚想最后确认一下江阙阙的穿着会不会让事情变糟,于是侧过身,微风吹动发丝,他把刘海上捋,压着额头回头看。

    朱砂红的流苏披肩,绕过江阙阙的雪白的肩膀,绕过修长的天鹅颈,半坠不坠被她在腰间扎了个结,白色的流苏垂荡在腰部,腰臀部优越的曲线,随着走路,在流苏下若隐若现。

    料子和高定没法比,刺绣也谈不上精致,但胜在色彩鲜艳,把她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凸显出来,街道的景色一瞬间黯淡褪色。

    季砚眼神动容。

    但说出口的话还是冷淡的。

    “白色太素,这身……好些。”

    江阙阙以为季砚不喜欢她今天白天的那身打扮,有些着急,她开始往下拽披肩,一切隐隐约约的曼妙又凸显出来,她把披肩抱在怀里,到底是不舍得抛给他:“白色怎么啦?”

    “我也很喜欢白色的,”她补充道。

    季砚神情倏然冷下来,把手往兜里一插,转身就走。

    随后,一道冷淡的声音随着风幽幽传来——

    “不必因为我喜欢就不穿。”

    江阙阙缓缓眨了下眼,捏了捏手里的披肩,眼睛眯起来。

    她被两人这错频的聊天搞得又好笑又生气。

    明明就是她早上发现他穿了白卫衣牛仔裤,这才临时挑了身白吊带配牛仔短裤。

    情侣装出行,她自己偷偷磕。

    眼见季砚越走越远,江阙阙连忙快走几步,一边走一边说,声音可怜,“你夸的太隐晦了,这谁听得明白呀。”

    季砚充耳不闻,步履稳健。

    江阙阙才不管,自说自的:“原来你不喜欢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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