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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地在五十公里外的高速上,原因还在查,伤亡不明。 姜茂打了六七个电话才通,赵平壤语气还算平静,说没人员伤亡,就是车和货报废了。让她不要担心,他正在事发地处理。 姜茂问是什么货,他没正面回答,只说没伤亡就是小事。 姜茂不放心,开车去了一趟物流中心,问里面的工人,说是着火的货车里装的都是药材。 姜茂随便吃了点饭,开车去了赵平壤家,摸着他家的钥匙,进屋等他回来。凌晨两点赵平壤才回来,他看见歪在床上睡着的人,坐过去给她盖好被子。 姜茂本能地睁开眼,问他,“吃饭了么?” “吃了碗面,你呢?”赵平壤问。 “没有人受伤吧?”姜茂坐起来问。 “没有。车着火后司机就下车跑了。” “跑了?他怎么这么不负责任?” “我让一个老司机带了一个年轻的司机,那个老司机临时有事,就让他儿子顶替了他。货车着火后俩人没经验,直接下车就跑了。”赵平壤淡淡地说。 姜茂骂了句脏话。 “损失有多严重?” “还好,我买的有保险。” “货车不是报废了?”姜茂看他。 “这辆货车是货车主自带的,我们之间签了合同的。”赵平壤大概给她解释了一下。 姜茂听懂了,货车主是带车上岗,也是违规cao作,所以货车烧了物流中心不用负责。 姜茂说:“你可以拿着合同起诉他。” ”很麻烦。”赵平壤给她讲了其中的复杂性,完全可以追究货车主的责任,但没用,他们家很穷,一家四口都指望这货车赚钱,根本拿不出赔偿金。 姜茂听完没做声,看他道:“需要我帮什么忙?” “这事我和客户私下解决,该赔多少钱按流程就行,”赵平壤说:“就是这件事太负面了,会对生意有影响。” “影响是肯定的,但也是暂时的。”姜茂说。 “我给客户打了电话,约了他明天细谈,”赵平壤说:“我想了一个办法,看能不能挽回这个客户。” “挽回是要费一番功夫了,就看你怎么解决这批药材的事。”姜茂说。 “怎么会想到去打鼻环?”赵平壤看她鼻子说:“戴上不难受?” “有点不舒服。我就是觉得好玩才戴,”说着取下鼻环说:“鼻子没打洞,这是假性的。” “晚上吃饭了么?”赵平壤问她。 “喝了点粥,”姜茂说:“我有点担心,就先去了你们货运部一趟。” “没事儿。不用担心,”赵平壤说:“吃点宵夜?我冰箱里有炖好的鸡,我给你煮碗鸡丝面。” 姜茂想说不用,见他直接去了厨房,也就没再阻止。她看了眼时间,都凌晨三点了,漱了漱嘴也过去厨房。 赵平壤煮好面给她,面上漂着一层葱花和鸡丝,她尝了口,问道:“用鸡汤煮的?” “很油腻?”赵平壤问。 “不油腻,好吃。” “我煮的好吃,还是姜叔煮的好吃?”赵平壤问。 “你,”姜茂不假思索道:“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如果盐味再重点就更好了。” 赵平壤化了点盐水,倒她碗里。 姜茂点头,孺子可教也。 “你不吃?” “你能吃完?”赵平壤问。 “不能,”姜茂吃了一半留给他一半,“你吃吧,我该回去了。” “别回去了,我睡沙发。”赵平壤看她。 “不行,我要回去。” 赵平壤没接话,快速地吃了两口面,起身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赶紧去睡。”姜茂说。 “我送你回去。”赵平壤坚持。 姜茂妥协,“好吧,你睡沙发。” 赵平壤给她找了牙刷,姜茂懒道:“等天亮了一块刷。” 赵平壤去卫生间洗澡,姜茂听见反锁门声,有点生气。他是什么意思? 她躺回床上睡觉,想了会烧没的货,感觉没有赵平壤说得那么轻松。估计少不了一大笔赔偿。想着想着就没了乏意,加上刚吃了点面,更睡不着了。 她穿了鞋出去,赵平壤蜷缩在沙发里,枕着抱枕已经睡着了。她蹲在沙发前看,轻声喊道:“赵平壤,赵平壤?” 赵平壤猛地坐起,惊魂未定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儿,你回床上睡。” 赵平壤躺回卧室床上,姜茂也躺下道:“睡吧。” 赵平壤伸手抱住她,什么也没说,转眼就困得睡着了。 * 赵平壤醒来的时候是凌晨六点,他煲了粥,弄了点小菜,留了张纸条就出门了。他先去了药材厂门口,昨天他打电话给老板,对方只说公事公办,这批货急出,已经不是按原价赔偿那么简单。 他门口等了会没见着老板,就进去前台问,前台说没预约见不了。他这边给熟识的律师打电话,看最差会是什么情况。律师要他做好心理准备,看形势对方有起诉的打算,就看他们合同是怎么签的。 赵平壤没见到药材厂老板,直接就回了物流中心,车刚停稳就被一对夫妇围了过来。男人就是货车车主,赵平壤合约就是跟他签的,但他私下让儿子替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