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别捏了,疼
楚晏被抱的身体一僵,用力推着秦越州想将他推开,男人的力道太大了,他越用力抽男人就抱的越紧,将少年都抱疼了,挣扎不开娇气的少年眼眶都红了,又急又气的同时还要装不认识他:“秦总你做什么!” 少年抵着的粉圆指尖都发白了,鼻息间全是男人冷冽的气息,两人身处在角落里也不会有过路的同事发现,楚晏急的快要哭,他不明白秦越州到底想要做什么。 明明都是他的错,现在却这样。 秦越州紧紧拥着怀中的少年像是找回了丢失许久的珍宝一般,他贪婪的吸取着怀中人的气息,少年的挣扎像是在他的心口上抓出一道血淋淋的伤痕,他压抑着疯狂的神经,嗓音低压沉缓道:“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楚晏浅色的眸子收缩了一下,停住了身子不在挣扎,只是眼眶却悄悄的染上了红,鼻尖突然酸酸涩涩的,他紧紧抿着唇不语。 楚晏从来没有听过秦越州这样说话,理智告诉他秦越州有些不对劲,令他心里毛毛的,他只要乖一点就不会有事情,但是下意识的他不想,他不想装的乖巧,卑微的去讨别人的喜欢。 少年趁着男人松懈的一刻,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秦越州,漂亮的眉毛蹙起脸上的表情凶凶的瞪着面前的男人:“我不认识你,请你自重!” 蓬松的发丝垂在耳旁,衣服因为挣扎的动作变得有些凌乱,白皙的脸颊上带着一丝怒意,让人无法忽视的是那双漂亮的浅色眸子泛着浅薄的水光,以及微微发红的眼眶。 秦越州不由的碾磨的一下指腹,他沉默了几秒,抬手想要去抚摸少年泛红的眼眶。 楚晏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 少年下意识的动作却进一步刺激到了秦越州,男人脑海中紧绷的一根弦应声而断,整个人被幽暗的气息笼罩。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清朗的男音,打破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 “楚晏?” 楚晏像是如梦初醒一般,他仓皇着小脸,急匆匆的越过秦越州跑到陶博身边。 他连回头看一眼秦越州都不敢,嗓音闷闷的带着鼻音问陶博:“找我什么事?” 陶博看了看楚晏又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背对着他们的秦越州,顿了顿有些迟疑道:“我看你好久没回来,还以为你又去偷懒了。” 紧接着陶博凑到楚晏旁边小声的问:“秦总怎么还在,还没参观完啊?” 楚晏抿了抿唇语气略微有些不自然,他扯了扯陶博的袖子,不太想当着秦越州的面谈话:“我们回去再说。” “哦好。” 陶博只当楚晏怕当着人的面讨论被正主听到,也就没多想,两人往回走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打量了一眼,却被男人的眼神吓了一跳。 像是一只盯着猎物的恶狼,令人触目惊心。 …… 楚晏回到工位以后就有些心不在焉的,他脑子被秦越州搅的乱糟糟的,男人的不似常态让他有些心慌慌的,平时明艳漂亮的小脸此 等陶博吃完,楚晏又拽着他两人去喝酒,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楚晏本来就醉醺醺的想要休息还被折腾,下颔被男人捏疼了,雪白的皮肤顿时就红了一块,他模模糊糊的半睁着眼睛,水汽朦胧的溢着泪珠,他看着是秦越州,脑子转不过来的以为自己是在家里偷偷喝酒被发现了,楚楚可怜的红着眼眶,小声啜泣着撒着娇:“老公别捏了,疼……” 还没等走进停车场,陶博面前就站着身体挺拔穿着深色西装的秦越州。 陶博拉着楚晏的另一只手腕,危机感令他神经狂跳,他目光不善的盯着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秦总这是在做什么,趁人之危?” 陶博看着反常的楚晏觉得有些奇怪,他忍不住凑了过来一边问晚上吃什么,他请客,一边小心的打探他怎么了。 看的陶博一阵好笑,他认命的扶着楚晏往车里走,准备送他回家,头发还被少年揪着,一身酒气的少年嘴里嚷嚷着仔细听像是在骂人。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今天来的那个秦总不对劲,楚晏也是,两人像是早就认识一样,气氛别很扭。 他顿时胃口小了不少,吃了几口就不吃了,醉蟹一个都没碰,全进了陶博的肚子。 等两人到了地方,楚晏对着自己点的醉蟹又皱起了眉头表情闷闷的,他喜欢吃没错,但是不喜欢自己剥,以前都是秦越州剥好了给他吃,现在只能他自己剥,明明是为了让自己转移注意力,结果哪里都能想起秦越州。 听到陶博的问题,秦越州抬起眼皮,心脏像是在被针扎一样泛着细密的疼,漆黑的眸子里深处蕴含着残暴的情绪,像是被激怒的恶犬般,他动作并不温柔的抬起怀中少年的下颔,恶声道:“告诉他我是谁。” 陶博面色突变,被合法伴侣四个字惊到了,他有些惊愕的放开了紧握着楚晏手腕的手。 刻都有些蔫蔫的,趴在工位上,连平时藏起来的漫画都不看了。 刚放开不过几秒,陶博猛地意识到不对劲,紧接着咄咄逼人的追问:“要真是合法伴侣,在公司的时候楚晏为什么会说不认识你?” 结果纤细的少年喝了两杯就醉醺醺的,瓷白的脸颊红扑扑的,被酒熏的溢出了春色,浅色眸子含着水汽雾蒙蒙的,一站起来连直线都走不稳,还倔强的说自己没有喝醉。 …… 陶博看着楚晏,不由的呆滞了一下,他张了张口声音过了好久才从喉咙里溢出来一个字:“好。” 秦越州垂着眼,带着茧子的指腹用力的摩挲着楚晏刚刚被握住的手腕,像是一只圈地盘的恶犬一样,要将别人的气息全部擦除掉,很快纤细雪白的手腕印上了红红的擦痕。 楚晏坐直身子,瓷白的脸颊上因为刚刚趴着印出了几个棠红的印子,他对着陶博抬了抬下巴:“我要吃桦南的醉蟹。” 秦越州好似轻笑了一声,面上却是阴鸷的,他嗓音冰冷像是裹着寒霜:“拉着别人合法伴侣的手不放,陶总就是这样教儿子的吗?” 男人目光带着寒意看着陶博搭在楚晏身上的手,眨眼间伸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楚晏拉近了他怀中,将醉酒身体瘫软的少年牢牢紧固在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