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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读书给孩子听却不知读什么,《三字经》稍显无趣,《道德经》又太晦涩,所以过来问问齐大夫。秦御微微弯腰,迁就着齐周这把老骨头。 齐周面色一僵,狐疑地打量了秦御一番,若是平常草民倒是可以推荐两本,可世子妃不同常人 秦御一愣,齐大夫 世子会错意了,齐周摆摆手,别人都是一胎,读什么看什么怎样都好,但世子妃这是双胎啊,读一本书万一有一个喜欢,另一个不喜欢呢?若是不喜欢到底是谁不喜欢呢?这没办法呀! 齐周拍着大腿,您说万一在世子妃的肚子里打起来不如等孩子出世之后再选?世子如今多与孩子说说话便可 秦御想了想,发现齐周说的确实有理,那要说些什么 齐周嘴角抽了抽,说什么还来问他?世子何故来问草民,草民怎知世子要说什么,世子想说什么直接说便是齐周坐了回去,又道,世子照顾世子妃口味草民理解,但那些小吃还是少吃为好 秦御出去之后,齐周灌了一杯凉茶,也不想想孩子才几个月大,还念书,念了听得懂嘛 秦御一路上一直琢磨要说些什么,他站在云水轩门口,静静地看着顾宁舒一页一页地翻书,突然低头笑了笑。 自打他母亲过世,一切都走了下坡路,徐秀容成了继妃,他也不是唯一的嫡子,看徐秀容装模作样,还要把徐家的女人往他身边塞秦御心里就只剩下恶心。 还好,顾宁舒来了,也就时来运转了。 秦御心想,他会做一个好父亲,也会是个好丈夫,绝不像他父亲那样。 他心里有话想对两个孩子说,只是说出来顾宁舒难免又生气唤他世子,还是等晚上着 秦御进去,挠了挠头,我刚才去问过齐大夫了,他说若只读一本书,兴许其中一个不喜欢,难以两全,所以平日和孩子说说话便好。 舒儿,若是你读的孩子定是喜欢的。秦御想到顾宁舒已经读了好几日,若是自责孩子不喜欢那就不好了。 秦御怕不是个傻子吧,怎么这种糊弄人的话也信,这分明是齐周找的借口!听都听不懂谈何喜不喜欢,而且哪来的其中一个,这只有一个!世子! 舒儿你生气了?秦御下意识伸手搭在顾宁舒手背上,道,你别生气了。 我哪儿有生气谁说我生气了,我们就事论事你别转移话题!顾宁舒一把把手抽出来。 秦御慌忙附上跟上,你还说没生气,又叫我世子了 两只手你追我赶,顾宁舒哪里躲得过秦御,不一会儿就又被秦御抓在手心里,你这种话你问齐大夫干什么 我以后不问就是,你别生气。 那我再问问世子,哪来的两个顾宁舒一本正经地道,秦御什么都不懂,可齐周呢,明知道秦御什么也不懂,还讲这么个理由来搪塞 秦御抹了抹汗,舒儿说一个便是一个,都怪他说漏了嘴,我给舒儿赔不是,这什么时辰了,也该用饭了,舒儿你坐到我去问问韩嬷嬷。 秦御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大步迈了出去,还好晚饭已经备好了,韩嬷嬷叫人传饭,不多时,几道热气腾腾的小菜连着下午带回来的小吃就摆到了桌上,秦御没多说话,给顾宁舒递了筷子之后就低头吃饭。 反正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吃了只有一刻钟的时间,秦晨便进来传话。 秦晨脸上带着点不解,爷,世子妃,回雁堂的徐嬷嬷过来要人了,说是王妃身边的绛珠从未时过来传话之后就没回去,徐嬷嬷问是不是让世子妃给扣住了,若是扣住了,还请世子妃把人放了 都是老奴的错!韩嬷嬷赶紧跪下行礼,冲着秦御道,世子,这和世子妃一点关系都没有。 跪什么跪,起来,秦御把筷子放下,怎么回事? 韩嬷嬷起身道,哎,中午那会儿绛珠姑娘过来,让世子妃过去看账本学规矩,世子您又不是不知道,连栖闲堂的账本世子妃都不看怎么会看王/府的账本。 老奴想着王妃日日礼佛也不看这些东西便给推据了,谁想绛珠姑娘说王妃整日礼佛也能经受,这分明就是说世子妃看不懂嘛! 这还不是最让人窝火的,绛珠姑娘嘴皮子厉害老奴说不过,看着她是王妃的人忍也就忍了,谁知道她出言不逊,诋毁世子和世子妃清白! 老奴心里气愤,便让人把她抓起来了,栖闲堂事儿多,忙来忙去就把她忘了世子,这个世子妃无关,若是交不了差把老奴绑了压去回雁堂请罪,万万不能动世子妃半点啊! 韩嬷嬷言辞恳切声泪俱下。 韩嬷嬷是秦御的奶嬷嬷,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韩嬷嬷压过去赔罪,顾宁舒看着秦御,长风 秦御给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绛珠说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