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注意力不集中
五天，足足五天的时间。 张兮也没想过这个炼眼的时间会持续这么久。 夜晚，他进入“九轮阳辉”，继续接受炼眼，同时让日月骁骦乌关注自己的情况，巩固修为的进阶。 白天，他在吃过欧阳佳佳喂的早餐后，听着她们出门，然后自己坐在茶桌边的摇椅上，品着茶，接着对体内的修为进行一个巩固。 五天的时间，他眼睛的灼烧刺痛感，一点儿都没有消退的迹象，五天的时间，几乎都没能出门。 直到第六天，当他从“九轮阳辉”中醒来，他发现自己可以看见外面的一切了。 而他的眼睛上，依旧还是绑着一层纱布的，眼皮，也依旧是闭上的。 解下纱布，睁开眼。 他的瞳孔由原本的黑色，变成了火红色，仿佛有火焰在原色的水晶球里熊熊燃烧。 意念集中，他对着旁边的墙进行透视。 穿，穿过了。 通过摆设风格，他确认，这就是欧阳佳佳的房间，房间整整齐齐的，没有她的踪影。 他试图再继续穿，发现他目前的透视距离，只能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堵墙。 按小乌的说法，这已经是成功了。 眼睛的能力，会随着他精神力的能力的提升，继续提高。 接下来，他可以重新回归到之前的修行状态了。 打开门，匆匆的下楼，准备出门去。 “下来了？过来，吃饭吧，连续几天了，应该记住位置，不用人扶了吧？” 正当张兮欲出门时，欧阳佳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张兮转过头，眼前的一幕，让他原本兴奋的心情，出现紊乱，气血，乱涌，鼻子一痒，当他意思到是什么时，忙扬起了头。 “喂，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就算我眼睛瞎了，但我也总有眼睛能看见的那一天吧，你这样光着在屋子里乱晃，万一有客人来，有不轨之人闯进来，怎么办！” 张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可能是这几天接受了欧阳佳佳的一些照顾，在心里，对她的某些刻板印象，出现了一些变化。 “谁没穿衣服了！你有病吧！才好几天，就又不吃药了么？” 欧阳佳佳维持了几天的好态度，对张兮转变的观念看法，一下子被他的这几句话打的稀碎。 她双手叉着腰，冲着张兮大声呵斥。 她是挺感激张兮教她做菜的，那她这几天不是也帮他做饭，偶尔还喂他吃饭，照顾他了么。 这一来二去，算是扯平了吧。 这家伙今天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居然这么说自己，简直太过分了！ 对于传统的女孩子来讲，有的玩笑，是坚决不能开的。 不穿衣服？ 她哪里没穿衣服了？ 还是说，他因为自己这几天对他的亲近，开始色心不改，又在对自己想入非非，或者开始试探起自己的底线来了？ “张兮兮，你的眼睛，好了么？” 上官鹿没明白两人为啥吵了起来，来回莫名其妙的在两人身上扫动视线，发现张兮眼睛前戴着的纱布，不见了。 “好了。” 张兮这才意识到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忙笑呵呵的打着哈哈，“嘿嘿，刚，是开玩笑的，我，眼睛出问题了，刚是眼睛花了，神经错乱，说胡话呢。” 他说着，向餐桌靠近，只是，他不敢再睁开眼睛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这人，不行，以后，不许与我们一张桌子吃饭，要吃东西，自己去做。” 欧阳佳佳是会给张兮一个机会的，可他闭着眼睛过来，让她很怀疑他闭眼的目的，是为了回味可能因为错乱而看到的某些画面。 这让她想到了在澡堂里发生的那些本不应该发生的举动。 张兮的刚才那句话，无疑就是在提醒她在澡堂里所发生的事情，对于那样家庭出身的她来说，才会有那样大的反应。 好不容易忘了，他又来提起。 “我现在，哪有心思跟功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呀。” 张兮在心理叹了口气，有的事情，是他解释，也没人能听明白的，索性，他也不再解释。 被认定为某种人，这种观念形成，容易根深蒂固，他可以理解欧阳佳佳的顾虑。 他索性直接出了门。 走在学院的大道上，他，试着，睁开了眼睛。 并没有任何异常，他的眼睛所看到的，全都恢复了正常，大家，都是穿着衣服的模样。 试着对着前面一名师姐的后背集中注意力。 为什么要对着师姐，而不是师兄？ 首先，他的取向正常，试验这种事情，肯定会找稍微感兴趣的对象。 还有一点，通过刚才与欧阳佳佳发生的一切，让他必须要确认一件事情。 那名师姐的院服，透了。 他没有立即将目光转开，而是继续盯着她，盯着她的身体，盯着她的身体曲线。 自然的，不管对象是谁，在他这个年纪，只要取向正确，对方的身形类型正确，分神，是必然的。 就是那么一刹那，透视的能力消失了，师姐的院服回来了，不管他的邪念再怎么支配着他去想象，那名师姐的院服都无法再次穿透，甚至，他还有一点头晕。 强行集中精神力，是一件耗神的事情。 邪念的产生，会将强行集中的精神力再重新分散，从而导致透视的能力消失。 “果然是这样，眼睛的能力是有了，但对精神力的消耗，还有对注意力集中的要求，很高。”张兮将那影响自己的邪念，换成了其他很多会让他分神的因素，想要将透视，真正运用到战斗中，他还需要有更多的练习试验。 在战斗过程中，很难有条件能让他完全集中注意力在一个动作上。 就像是在准备一个蓄力需要很久的武技，但这个武技在蓄力的过程中，会很容易被偷袭，打断。 “张兮，是你？你刚才，一直盯着我看干嘛？” 低着头正在思考的张兮，完全没注意到他先前盯着的师姐竟转过身来，还一步一步的向着他靠近了。 “恩？孙师姐，这么巧……” 张兮抬起头来，当他看清楚来人是谁时，脸不经的一红。 在某些没少做的不要脸事情上，他能够做到的脸比砖墙还厚，不动声色。 想到刚才盯着看的人是孙竹，还产生了歪念头，他心虚，一心虚，脸就红了，眼神就跟着出现涣散，不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