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什么?(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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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又是一旬过去了。 明日就是一年一度的赐灵节,对普通百姓来说,这是比赐福节更为重要的日子。 在坤元朝,及笄后的女子每年可赐灵五至十次不等,而男子的数量大约是女子的三倍, 为减少“人畜”率,朝廷规定每位女子都必须在赐灵节上为至少三位男子赐灵,也就是说,所有女子每年都需要留出三次赐灵机会上交给朝廷。 久而久之,这种规定便被女子们戏称为“交灵税”。 同理,只要参加赐灵节的男子,都需要上缴一定的“贡品”,可以是银钱,也可以是其它具有价值的东西,“贡品”的价值越高,补灵的次序就越靠前。 然而仅凭赐灵节,是无法满足全国男子的补灵需求的,所以但凡有条件者,都会选择让亲属为自己提前赐灵,或是高价购买其她女子剩余的赐灵机会,以确保自己每年的补灵可以顺利完成。 考虑到这一点,朝廷特意在赐灵节上安排了“验灵”环节,来人须将手掌放置于某种特殊的“灵石”之上,以验测目前的灵智等级。 一级为“超出”、二级为“完整”、三级为“缺失”,只有第三等级的男子,才有资格参加赐灵节,其余等级之人均不可参加。 此法很大程度上保障了“弱势群体”的利益,避免了有人在赐灵节上“浑水摸鱼”,浪费朝廷资源。 赐灵节是个隆重而盛大的节日,在每年的九月初九举行,由于参与的人数众多,便以“村”为单位、由各个村落的村正进行组织和主持。 温梦年没有女儿,早在殷母去世那年,她就将殷琇看作了自己的女儿,每年赐灵节的相关事宜,她也是同殷琇商量着来。 眼看着快要亥时,殷琇还在跟温珩一起核对明日所需的物资。 每年赐灵前,男子都需要沐浴焚香为神女敬香,结束后还要领取“灵果”,今年甜水村准备的“灵果”是柿子。 又将香烛果品的数量与参加赐灵仪式的人数对了一遍,确定明日不会出纰漏后,殷琇伸了个懒腰,靠在温珩身上问他: “阿珩,今日你可吃过柿子了?今年收的柿子,品相着实不错。” 温珩一整日都在忙着抄录名单和统计贡品,还真没闲下来过。 他摇摇头,伸手揽住妻主:“你要是喜欢,等剩下了,我们都买回来,让阿凛制成柿饼给你当零嘴。” 殷琇“扑哧”一下笑了,食指轻戳他的手臂:“你倒是会使唤人。” 温珩也笑了,趁弟弟不在,他的语气也少见地强势起来:“他乐意得很,若不给你做吃食,留他何用?” 殷琇乐不可支,心道,待明日见到阿凛,定要将阿珩的原话告知他。 可怜的温凛眼下还在母亲家做“苦力”,竟不知有人这样编派他。 笑够了,殷琇扶着身旁的肩膀站起来,她故作神秘道:“阿珩,你等着,我去给你拿个好东西。”说着她就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她又背着双手跑回来,温珩笑着看她,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明显有些兴奋。 “你猜猜是什么?” 温珩十分乐意配合她,他假装思考了片刻,犹豫道:“银子?” 殷琇听后愣了一下,接着就要抬腿踢他,这人分明是在哄她玩儿。 温珩站着让她踢,顺带着将人圈进了怀里。 “琇娘,谢谢你。” 温珩的声音很好听,此时将头埋在她的颈侧,湿热绵长的气息令殷琇的双腿有些发软。 她挣开一条胳膊,将手里的柿子递给他:“我挑了最大的留给你。” 温凛松开她,双手小心地接过。 殷琇趁机从他怀里溜出来,看到他一脸感动的样子,她稍微有些不自在,转过身子小声道:“你可别让阿凛知道,他以为他的那个才是最大的。” 听到身后的人笑了一声,她又赶紧转过来:“你笑什……唔!” 温珩吻得很突然,也很凶,殷琇有些招架不住,她伸手推他:“等、等一下……” 温珩不听她的,顺势抓过两只细腕放在胸前,继续含着她的唇舌大力搅弄。 殷琇很少见到这样的温珩,大多数时候,她才是主动的那一个。 口中的氧气被尽数剥夺,殷琇渐渐有些喘不上气,就在她感觉自己快窒息时,男人的胸腔处传来一阵震动。 温珩笑着放开她的舌头,殷琇赶紧侧过脑袋大口喘气,结果耳珠又被人含进了嘴里。 殷琇的耳朵很敏感,她控制不住颤了一下,感觉腰眼有些发麻。 明日就是赐灵节,她想劝温珩不要浪费精力。 然而温珩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他温热的手掌游移着向下,一把将她的亵裤扯了下来。 殷琇下意识地伸手去拉,温珩用另一只手攥住她,下面的手指直直插进了她的嫩屄。 “呃嗯……” 殷琇早就被亲湿了,被他这么一捅,舒服地直接哼了出来。 温珩再接再厉,掌握着力度在她xue里抠挖起来。 殷琇身子发软,干脆卸了力,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温珩将人抱紧,推送着两根手指整个塞了进去,yin媚的xuerou层层迭迭地缠上来,把他吃得很深,他低笑一声,又把手指猛地拔了出来。 殷琇倒吸口气,爽得头皮发麻,她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脖子,伸手扒开他的前襟。 温珩的身体虽然不如弟弟结实,但是十分漂亮,玉白色的肌肤包裹着薄薄的肌rou,很容易激起人的破坏欲。 殷琇低下头亲吻他的锁骨,一只手在他的胸脯上肆意揉捏把玩,没过一会儿,他粉嫩的乳尖就涨立起来,殷琇顺手捏住,故意用覆着薄茧的指腹细细地磨搓。 温珩身子微颤,难耐地在她耳边低喘。 殷琇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继续,而后张嘴含住另一枚红果。 她的动作并不温柔,很快就把可怜的小东西嘬吮得通红,可她犹嫌不够,干脆叼在齿间轻轻啃咬起来。 温珩的脖颈高高仰起,喉间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但他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过,殷琇的阴蒂早就被他揉地凸起,滑腻的yin水也流了他满手。 他的神思逐渐恍惚,手也开始发抖,发觉妻主的花核再一次从自己指尖溜走后,他委屈地轻咬了下殷琇的耳朵,哑声道:“琇娘,给我吧。” 殷琇勾起唇角,捏着他的rutou恶劣地往前揪了揪。 “哈啊——” 温珩猝不及防,浑身过电似的剧烈颤抖,他实在受不住了,开始低声恳求:“妻主,求、求你,求你给我……” “给你什么?”殷琇明知故问,凑近了引诱他:“阿珩,给你什么?说清楚。” 腿间的阳具硬得快要爆炸,温珩神志不清地含糊道:“cao……cao我,妻主cao我……” 殷琇挑了挑眉,抬高声线:“cao你?怎么cao?” 温珩拼命抱住殷琇,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腰,他说不出口。 殷琇什么也不干,就看着他,温珩无法,只好羞耻地断续道:“cao、caoroubang,请妻主cao烂阿珩的roubang……” 殷琇满意了,笑着摸摸他的头:“乖,阿珩真乖,乖孩子会得到奖励。” 拨开他的衣摆,殷琇慢条斯理地握住他怒胀的yinjing。 温珩胯下的这根物什倒是与他的气质极不相符,沉甸甸的一根,硬挺又粗长。 殷琇轻轻拨弄了一下,两颗浑圆硕大的囊袋便晃了晃,饱满的guitou还小口小口地吐出清液。 殷琇眸色渐深,沉声下达指令:“帮我把衣服脱了。” 温珩的动作很快,转眼就把殷琇脱得精光。 看着光溜溜的妻主,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来,在滑嫩的胸乳上抚摸了片刻,他埋下头,迫不及待地舔舐起来。 殷琇被他弄得有点痒,但也没有把人推开。 她掌心收紧,缓缓taonong着他的roubang,等他实在受不了了,又立刻把手松开,来来回回弄了几遍,等玩儿够了,她才稍稍抬腿,把整根硬物吞吃进去。 我女是有点子抖S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