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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简单直白的理由。 谢时初弯了弯眼睛,“谢谢。” 看得出来,是实话。 毕竟女孩子对女孩子的欣赏,远比男人更深刻。 谢时初说,“本来我还有最后一点点伤心,现在见到你,最后那些不甘心也没有了。” 她真让人讨厌不起来。 林侨言把杯子放到桌上,慵懒地靠在沙发的抱枕上若有所思道,“嗯,这是我听过最高的赞美。” 谢时初轻笑,“其实,在港城的时候。三哥和我的约定是等初雪的时候,给彼此答案。只可惜事与愿违,这件事情最后超出了原本的控制。那个时候他让我只考虑愿不愿意嫁给他,让我认真思考这段婚姻意味着什么。” “但我好像不是不清楚,是不愿意清楚。因为我是真的很喜欢他。” 林侨言认真听着,她似乎能想象到沈榷在对谢时初说些话时的样子。一定是温柔的。 “沈榷这个人其实——很复杂,也很纯粹。” 她斟酌道,“他悔婚是为了你,也是为了自己。他不能耽误你,也不能听从自己的人生被无谓安排。” “他的情爱也很简单。” 林侨言想了想,笑说,“他不是什么君子,性情放肆,及时行乐。如果你不是时霆集团的千金小姐,或者没有这场商业联姻。他会喜欢你的。” 谢时初也侧枕在沙发上,林侨言说完,她看着她看了一会儿,随后低头失笑。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三哥这样的人也会成为裙下之臣了。” 她看到的沈榷,是灵魂存在着的真切。 “你知道吗,我真的问过他。” 林侨言抬了抬眉,谢时初眼睛明亮地认真说,“我问他,如果没有沈谢两家的联姻,他会不会喜欢我。” “这样没有意义的问题,他骗骗我也好。可他却说会,毫不犹豫,看着我的眼睛说会。” 许是她描述的太生动,林侨言听的乐不可支。 “你还笑,他多过分。”谢时初抱怨道,“你和他真不愧是一对。” “好好,我不笑了。”林侨言眉眼还流转笑意,她想到什么,看着谢时初问,“那你们两家现在怎么样?关于退婚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嗯,还好,没有闹的太狠。”谢时初叹气道,“就是最初我爸妈很生气。不过后来沈爷爷亲自登门致歉,好好的谈过之后,也就没什么了。做不成亲家,到底也是故友。关系不至于闹僵。” “那就好。” 林侨言也松一口气。 “那天他当众欺负我,我很委屈,也很生气,伤心了一整个晚上。”谢时初无奈道,“可是,可是我还是不讨厌他。爱可以是单行道,但拥抱和牵手是两个人的事。” 否则黄昏的暮色也要遗失心上人。 “沈榷他就是这样的,因为是他我才喜欢,我不知道该怎么讨厌他。” 林侨言说,“那是因为你通透,倘若是容易陷进感情里人,可没有你这么沉静,容易放下。” 谢时初笑了笑,“你说得对。” 她释怀道,“嗯,我的心结彻底解了。” 谢时初靠在沙发上望了会儿天花板,开口道, “不过我要是说祝你们幸福,会不会显得太虚伪了?” 林侨言也枕着手臂望天花板,考虑道,“你说说看。” 谢时初偏头看着她,“那,我祝你们幸福。” 林侨言转过目光,看了她一会儿,琢磨道, “好像是有一点儿。” 她说完自己笑起来。 “什么呀。”谢时初笑着拿抱枕丢她,“我明明是真心的!” 真诚同样是对自己的爱意。 遇见和分别都是意义,不必抗衡。 要永远清醒着注视自己,不要失去人生的乐趣。 – 冬天的夜来的很早。 今天的傍晚暮色沉着浅橘的粉色,在深蓝色的远处。 林侨言今天下来的很早,沈榷只等了两分钟。 他今天在楼下旁边的小公园等她,那里很安静,寻常时人也不多。 林侨言下楼找过去的时候,在种满花草的灌木丛转角被拦着腰拽了过去,安稳地落入一个怀抱里。 她没来得及出声,就看到他。 “你” 她控诉他吓唬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沈榷掐着下巴吻住。 他毫无征兆,轻而易举地深入,转瞬夺走她全部呼吸。而毫无防备地承受就像被一下子拽下临渊,本能地攀附求生。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的很快。 沈榷的吻很用力,那样直接地以力量宣泄的欲望令人浑身颤栗。她似抗拒的极轻声的呜咽也被尽数吞没,没有能够阻止他。 他撩起她的衣服,沈榷微凉的手毫无阻碍地触摸到她。极具目的性地寻抚到身前。 她只能靠他搂在她腰间的手支撑自己。 在她喘不上气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 “你下流!” 林侨言深喘着气,浑身发软也不忘骂他。 她眼眸含情盈亮,靠在他怀里平复。 沈榷低声笑道,“你别这么看着我,这里不是好地方。” 他说话时手仍在她衣服里。 林侨言气恨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那你还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