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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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热度先是从脸颊散发开,又顺着二人吻在一起的地方交融汇合,唇齿,舌尖,合着唾液咽下,guntang般的一直灼烧到心底。 林墨然觉得, 一直洋溢在鼻腔中的那股兰香似乎更浓了。 这还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意识清晰的时候同秦语辞接吻。 林墨然不自觉的有些抖,脸颊烫的厉害, 两只手紧紧抓着秦语辞的寝衣, 就连指节都因用力变的有些发白,但她却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一般, 脑海里空的不行。 唯一鲜明的, 只有一阵又一阵的痒意。 舌尖被吻的都有些疼。 林墨然一顿,眼角下意识的湿了,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来, 落在肌肤上温热又冰凉。 她开口, 有些呜咽的含糊叫她:公主 人像是拼了命的想要逃离,可属于她的信引却好似有自己的想法一般, 紧紧的缠住秦语辞的, 久久难分难舍。 半晌, 秦语辞突然轻轻的笑了。 她平日很少会发自内心的这般笑,总是以一副难已接近的模样示人,成熟且尊贵,让人总会下意识的忽略她的年纪,直到现在 她眉目舒展,面带笑意,好看的唇瓣轻轻勾起温柔的弧度,漂亮的眼底盛着一抹洁白的月光。 像是个赤忱的少女,心底含着的满是对她的渴。望。 林墨然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她,总觉得心尖似乎都被她看的抽了一下,脸颊下意识的更红,羞耻的别过双眸。 但胸腔却分明起伏的厉害,想要拒绝那些香气的进入,却又恨不得让它包裹住自己,浸湿,浸透 不过才别过眼,唇瓣便再一次被秦语辞吻住。 随之又听她这般启了唇,带着笑的叫她的名字:墨然。 林墨然一时说不出话,整个人蜷缩在秦语辞的怀里,只有眼睛尚且自由,睫毛犹如蝶翼般轻轻扇动几下,表示自己在听着。 秦语辞眼底的笑意似乎更深了,有些guntang的气息划过皮肤,再次逼出几分灼热的温度:看来,本宫方才确实没有猜错。 她道,声音很轻,响彻在漆黑的夜里,轻易便能将人心蛊惑。 墨然喜欢这样被吻,对么? 又一次被秦语辞亲了。 林墨然顿了顿,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了一些熟悉又陌生的记忆,好像那晚第一次迎来潮。期时,两人也曾这样彼此亲吻过。 这样一来,着实更叫人害羞了。 好在,林墨然如今神智还在,尽管被秦语辞吻得迷迷糊糊,但也勉强还算是能控制的住自己的信引,终究没叫事情变得更加不可控。 结束掉那些吻的时候,林墨然觉得自己整个人好似声在云端,脚下发软,浑身无力。 秦语辞似乎和她说了什么,但她却根本听不清,只觉得心脏跳的好快,几乎快要跳出胸腔。 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勉强冷静下来,就连大脑都有些晕乎乎的。 稍稍侧头看向秦语辞,却发现她已经闭起了眼睛,似乎已经入睡。 半晌,林墨然有些无措的眨了眨眼睛,心里下意识的浮现出很多个疑问,但此时却没机会开口,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于是只能缩起身体,将自己全部藏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眸子,像只暗中观察的鹌鹑,盯着她的侧脸一直一直的看着。 也不知看了多久,这才终于轻轻呢喃了一句,软乎乎的,带着不安和试探。 公主,在你心里,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自然没有得到答案,此时此刻寝宫里实在安静的出奇。 好似夜色都跟着悄然入睡了。 复日。 林墨然心里装着事,昨夜没太睡好,一早便醒了,抬眼迷迷糊糊看向窗外,总觉得外面又白又亮的,跟平日全然不同。 一时好奇,于是便慢慢爬了起来,生怕吵醒秦语辞,干脆连鞋子都没穿,就这么赤着脚缓缓往前走。 要说秦语辞的药膏当真挺管用的。 原本有些红肿的脚踝此时已经消了肿,伤口处也不红了,只剩下轻微一点点痛,小幅度行走全然没有问题。 林墨然见状非常开心,直至来到窗边,心底的那股喜悦便顿时更加浓烈了。 外面下雪了! 这还是林墨然穿来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下雪,窗外的雪花很大,好似鹅毛一般飘扬着洒下,稍不留意便很快积成一团,纯净又洁白,松松软软。 许是她醒的太早,就连宫人都还尚未来得及打扫,白雪点缀在各处,天地间全都笼罩着一层银白。 看着便叫人心情好。 想出去玩。 林墨然非常愉悦的回了眸,本打算等秦语辞醒了同她申请,却不想自己不过刚刚回过头,便见秦语辞已经起了身,此时正端坐在床边。 而目光先是打量了她的脸,再之后缓缓向下,继而停在了她的赤足上。 表情似乎有些不悦。 林墨然一激灵,下意识的想要把脚藏起来,讪讪一笑,软声道:公主您醒啦。 话音一落,秦语辞淡淡道了句:脚好了? 好多了。林墨然连忙点头应和,杏眼一弯笑的诚恳,托公主的福。 即便这样也要多加注意才是。秦语辞道,抬手点了下身边的位置,墨然过来。 喏。林墨然应了声,不敢造次,连忙来到床边坐下,随之又被秦语辞抓住脚腕贴心上药。 甚至还被人拿起帕子轻轻擦拭了一番,柔声道:真脏。 并无任何批评的意味,反倒带着一抹淡淡的宠溺,林墨然被她说的小脸通红,脚踝在她手心里不安分的动了动,小声认错:对不起 公主帮侍女涂药就算了,如今竟还做出这样的行径,若是被别人看去,绝对要惊掉眼睛。 但许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再加上昨晚暧昧的接触,现如今林墨然竟也没觉得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小脚才被人放下,便连忙抬手指给秦语辞看。 开开心心的笑道:公主,外面下雪啦! 话音一落,秦语辞抬眸向窗外看了一眼:是吗? 墨然想出去玩雪? 当真一眼便能猜中她的心思。 林墨然随之认真点头。 却不想秦语辞竟然还有后话,分明像是逗她一般,语气里带着些不易被察觉到的笑意:不准。 林墨然闻言顿时就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忙问:为什么? 你的脚才见好,不宜多动。秦语辞道。 没关系的。林墨然应声摇摇头,真诚道,墨然的脚真的已经好了。 外面风大,当心染上风寒。秦语辞又道。 奴婢多穿些!林墨然继续坚持,当真一副特别想要出去的样子,以往她所在的地方常年四季如春,很少下雪,哪怕下也只是薄薄一层,实在太不过瘾。 如今难得见到这么大的雪,叫人如何能忍得住。 事实证明,恳求确实是有用的。 秦语辞似乎被她打动了,有些无奈的看向她,沉默半晌终究点了下头,轻声道:那便去洗漱。 喏!林墨然见她终于松口,生怕眼前的人反悔,连忙穿好鞋子快步去收整。 待一切收拾完毕重新回到秦语辞面前时,却见她身边突然多了件外袍,样式从未见过,款式似乎也要小上一些,似乎像是 没等她想太多,秦语辞便随之开口:这是本宫三年前的衣服,因为不喜样式,便一直没有穿过。 如今外面风大,理当多加些衣物御寒。她笑笑,起身将外袍披在林墨然的身上,端详一番,果真适合,便道,所以,借予墨然穿。 这大概便是明目张胆的偏爱。 林墨然闻言脸颊顿时红了红,心跳也不自觉的加快,垂眸谢过长公主,伺候人收整完毕,随之推开了门。 外面的雪似乎更大了。 长乐宫已由沉睡转为苏醒,放眼望去,四处皆是扫雪的宫人,见到秦语辞出来,忙恭敬行礼道:公主! 嗯。秦语辞应声点了下头,抬眸看向天边,觉得这雪似乎还要许久才会停,现在收整不过是无用功,便随之轻轻启了唇,叫众人停下手头的工作。 大雪纷飞,银光耀眼,平日本就枯燥乏味,岂能辜负如此美景。 不如暂且肆意放纵一番。 没想到长公主竟然下了这样的命令。 宫人和宫女们全部怔住了,稍稍停顿片刻,眼底皆含着欣喜一片,却又因为平日拘束惯了,并不能玩的起兴。 终归是要有人带头的。 半晌,秦语辞轻轻撑起了一把纸伞,就这样缓缓走进了雪里。 是墨蓝色的,很符合她的气质,美人如画,白雪皑皑,相辅相成,很是好看。 没想到她也会跟来,林墨然吓了一跳,怕她身体受不住,连忙快步跟上她,仔细掩好她的外袍。 继而便见她来到一颗树下,从枝头上取下一片积雪,几番调整塑造,那片雪便好似有生命一般,在她手中渐渐变换着形态。 最终,变成了一只小鸟。 当真像极。 哇。众人皆为之惊叹,四目相对片刻,终于咬咬牙放下了手中的器具,弯腰拾起一片雪把玩起来。 今日,长乐宫内难得如此热闹。 林墨然站在原地看大家开心玩乐,一双漂亮的眼睛里也下意识的蕴起一抹喜色,合着周身的雪看去,晶亮晶亮的,好半晌才道:公主真好。 是墨然成全了他们。秦语辞顿了顿,片刻后勾唇轻笑,和本宫无关。 公主以前见过这么大的雪吗?话音一落,林墨然随之侧头看向她,声音里带着好奇。 半晌,秦语辞缓声道了句:也许。 林墨然不解挑眉:也许? 嗯,前几年雪不大,只一瞬便停了。秦语辞说,垂眸和她对视,声音很轻,长长的眼睫上坠着几片雪花,霎是好看,去年本宫生了病,轻易不能外出,饶是下了大雪也未曾得见。 至于再早些本宫已经记不清了,宫中的生活看似锦衣玉食无比快乐,实际却无聊且寂寞,可尽管这样,时间依旧流逝的飞快。 若不刻骨铭心,很快便会淡忘。 原来是这样,听起来还怪可怜的。 林墨然闻言顿了顿,不知为何还突然有点心疼秦语辞,连忙扬唇笑笑刻意将这个话题掠过去,蹲下身捏起一小堆雪在地上滚了滚。 不一会便成了个大雪球。 但她却并不满意,继续认认真真的滚啊滚,做出许多大小不一的雪球来,三三两两的摞在一起,很快变成三个雪人。 秦语辞随之道:这是何意? 回公主,墨然堆了三个雪人。林墨然应声站起身,开开心心的看向秦语辞的脸,大的那个是圣上,圣上身边稍稍小些的是皇后殿下,而二人中间的那个便是公主啦。 是世间最尊贵最幸福的一家人。她道,有意想要给秦语辞开导,有他们二人在,公主永远不会觉得寂寞,会一直一直快快乐乐的。 这样啊。 秦语辞的目光似是更加认真了些,半晌,眼底又缓缓闪过一丝笑意。 随之蹲下身,在代表自己的那个雪人旁边又捏了个小的。 林墨然见状一愣:公主还有嫡亲的兄弟姐妹? 语毕,便见秦语辞轻轻摇了摇头,尚未回答她口中的问题,反而道:若相处的快乐幸福,便可称之为家人吗? 应该算是的吧。 于是林墨然小声应了句:是呀。 那本宫觉得,和墨然在一起也很快乐。话音一落,秦语辞的唇角随之缓缓向上扬了扬,昨夜在睡意朦胧时,似是听到墨然开口问了本宫一件事,只是那时神志不清,若立即作答总觉得有些敷衍。 所以本宫便并未言语,一直认真思考到了此时,现如今终于能够给出称心的答复。 原来她听到了。 林墨然闻言就连耳根都红了,心底很快蕴起无数羞涩,却又极为在意她的答案,沉默片刻还是坚强的抬起了头,认认真真的听着:所以公主究竟如何看我? 是长乐宫里的人,是本宫的贴身侍女,是第一个同本宫一起安寝的人。秦语辞认真看向她,语气轻缓,应当也是家人吧。 和墨然在一起,好似每一天都是闲适有趣的。 是家人。 没想到秦语辞会这样回答她,林墨然莫名就觉得眼眶有些湿润,抬头看看秦语辞,生怕被人笑话,连忙悄悄擦了下眼角。 随之也压低了声音,很小声很小声的道了句:墨然惶恐,竟能得到公主这般垂爱,实在是多世修来的福气。 这个雪天,无论日后会发生什么,墨然定会一直铭记。她道,试探般的开了口,想找秦语辞寻得一个答案,那么公主呢。 多年之后,是否还会记得这个雪天? 声音里似乎卷着抹强烈的不安,像只胆小的鹑鸟一样,想要寻得几分安全感。 看的秦语辞当真心动,随之缓缓抬起了手,置于她的头顶,安慰般的轻轻揉了揉,道:本宫不同。 话说完,眼前的人果然有些震惊,眼睛睁大,唇角轻抿,神情看起来明显有些难过。 但没等她开口,秦语辞便继续自顾的说完了接下来的话:雪天对本宫而言终究还是乏味的,既如此,倒也无需一直铭记。 可墨然不同。 就算日后真有分开的一天,对于你,本宫也定会一直记得。 第二十九章 林墨然不知道的是, 其实秦语辞还有个嫡亲的meimei,小姑娘长得很漂亮,眼睛大大的, 模样乖巧又恬静, 笑起来会露出两个可爱的虎牙, 任谁看了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