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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学校最好的法语老师方惟,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清芳转头又向飞鸣介绍方惟。 飞鸣非常绅士的向方惟点头示意,他正想说什么,看见从车上下来,正转过来的佟诚毅,一下子吃惊的愣在那里,朝他道:“大表哥,你怎么在这儿?” 清芳也惊讶于飞鸣这声大表哥,看了看佟诚毅,向飞鸣问道:“这位佟先生,你们认识么?” 飞鸣眨着眼睛,仍是吃惊的表情,向清芳解释:“这是我表兄,我们是亲戚啊,我们姑表亲。” 佟诚毅显然与飞鸣不同,他毫无惊讶之意,只淡淡向清芳笑了笑,点头道:“对,飞鸣是我表弟。” “哎呀,这是真的么?这也太巧了,你们竟然是表兄弟呀!”清芳拍手笑道,一边扯扯方惟。 方惟也有些吃惊,没想到清芳认识的这位谢先生就是佟诚毅外租家的,她在佟家见过一位谢家子弟,现在想来,和眼前这位谢飞鸣先生真的很像,他们应该是亲兄弟吧,她在心里猜测着。 清芳为人直爽,她拉着方惟道:“我们正商议一起去看戏呢,既然大家都认识,咱们一起去吧。” 方惟有些犹豫,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先听见佟诚毅的声音,他说:“你身上不好,就别去了。”声音低沉的,是对着她一个人说的。 “你怎么又不好了?又病了么?”清芳耳朵尖,马上偏头来问。 方惟被问得有些错愕,她看看佟诚毅,见他不说话,只好自己艰难的补充着解释道:“我不是才好了么,还是怕冷不能着凉,万一看到半中间坚持不住要走,就扫兴了,所以还是你们去吧。”说完自己掩饰的笑笑。 “哦,如此就不强求了,等方小姐大好了,改天我再请大家一起吧。”飞鸣非常适时地冒出来说着。 清芳有些失望的,说:“不是都好了么?” 方惟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好另起了个话题,她说:“对了,我病了那几天,多亏你和顾大哥照顾我,我们准备了一点节礼,给你送来呢。” “哇,你也太客气了,我去叫大哥下来。”清芳说着,转头向楼上喊着。 于是便在顾家门口寒暄了一阵,因为清芳和飞鸣约好了去新光大戏院,佟诚毅便开车送他们一程。 等他们下了车,方惟看着车子走远,转过头来看佟诚毅,想问他谢飞鸣的事,佟诚毅瞟了她一眼,并未等她说话,先开口道:“你想问飞鸣的事吧!”他停顿了一会儿说:“没错,飞鸣和飞平是亲兄弟,是我舅父的儿子,飞鸣行二,是飞平的哥哥,他们还有位大哥,在我还没成年的时候就身故了,所以谢家现在就他们两个男丁而已。老三自小被我外祖母宠坏了,不成器了些,但飞鸣这些年还是不错的。”他缓缓讲着,似乎方惟想问的,他全都知道。 “哦。”方惟点着头,想了想问:“他是想要追求清芳么?” 佟诚毅笑了说:“应该是吧。” “那么,谢飞鸣看起来像是有过许多女朋友的人,是么?”她斟酌着问。 他听了,微笑着不语,反而问她:“你对他印象不好?” 她摇摇头,说没有,想来从他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来的,其实她在佟家住了些日子,对佟诚毅的外租家是听说了一些的,谢家的两位公子风评都不大好,当然也有可能是谢飞平的行事太荒唐过了,名声上带累了他二哥也是有的。她一向不爱打听这些,然而事关清芳,她总是要关心的。 她自己心里暗暗盘算着,哪天去看童童时,可以向常青问一问。 佟诚毅见她沉默着,想了想问她:“你不放心飞鸣的人品?” 她似乎对他诚实惯了,没有办法向他撒谎,她看了看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吧,她以为他会替谢飞鸣美言两句,然而他没有,他只是温和笑了笑。 车子到了新安里弄堂口,方惟自己开了车门下来,她一边说:“你还有事吧,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答应了童童,去陪他一起吃汤圆过节的。” 他点了点头,却把车子熄了火,也下来了,说:“我今天没什么应酬。” 他陪她一起进去,还自己用钥匙开了门。 正是准备晚饭的时候,经过弄堂里的几家人家,灶间里头正发出嗤嗤拉拉的炒菜声音,方惟只好问他:“你要在这里吃饭么?” 他点了点头说:“好啊。”他其实是做好了准备要在这里吃晚饭的,他这两天被纱厂的事折磨的几乎粒米未进,如今大事已定,他已无力回旋了,他想起自己的事来。他悄悄看了看方惟,她正脱了大衣,挂在临窗的书桌边,薄薄的一个背影,他有想要抱一抱她的想法,但他知道还不能。 第 22 章 佟诚毅正有些凝神,门外响起敲门声来,方惟应了一声,走过去开门。 一个肤色稍黑的佣人模样的女人,听见方惟称呼她:“阿香。” 阿香四下看看,拉着门把手,只留了一条缝隙,朝方惟压低了声音说:“方老师,你怎么回来了,我们侄少爷来了,你今晚千万关好门户,当心些啊。”“哦,好的,多谢你阿香。”方惟也同样小声说着,阿香就此摆了摆手,让她进去,自己替方惟拉上了门,扭身走了。 虽然是一阵短促的对话,佟诚毅耳朵一向很好,他听得清清楚楚。方惟锁好门回身去灶间时,他正俯身看她书桌上摆的几本外文书,恍若未闻的样子。他微微偏过身看到她在橘黄的灯光里忙碌,有时他也觉得奇怪,厨房里烟熏火燎的许多事,她做起来却显得诸事都很轻巧,他甚至觉得这样等着吃饭,是十分美好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