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冰释前嫌
“二二已经十九岁,不小了!要不是你这死老头子硬拖着,早该是做娘的年纪!”说话的人,是凤府真正的当家人:福晋流霞。“既然他和二二两情相悦,咱们就允了他们吧!” 听见福晋这么一说,凤大天立刻像xiele气的皮球,跳不起来了!他委屈的瘪了瘪嘴,小声道:“那,我的七七呢?七七真的很小,才十六岁!绝对不能嫁给那个丑死了的‘大胡子’!” 阎黑池听他这么一说,不爽极了!粗声粗气道:“岳父大人!七七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要不答应,小七七就没爹了!” 听他在自个儿家人面前这么说,凤七七恼羞成怒,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都说要你刮了胡子再来,你要是吓着了我阿玛、额娘,小心你的皮!” 阎黑池皮厚rou粗,根本不当回事,但为了哄娇妻开心,还是卖力的装出杀猪般的叫声:“哎呀,疼死了!有人要谋杀亲夫啦!” 凤大天没有理会他们小俩口的打情骂俏,他已经被自己听到的信息惊呆了:小七七!小七七! 他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宝贝女儿,竟然被这个可恶的‘大胡子’给吃干抹净了!呜……他不要啦! 最后,他干脆老眼一翻,晕倒了事! “阿玛!”见自个儿老爹晕倒,“失踪”很久的凤小八,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他的身后自然跟着那位不离身的丫头彩儿。 “小八拜见两位姐夫!”他一脸的绝色丰采,眼眸圆瞪,调皮中带着jian诈,狡猾却又似无辜。 “凤小八,你还敢回来!”凤二二见到他,气得银牙暗咬。 “这是小八的家,小八当然要回来!”他毫不心虚,笑得狡猾,“二位jiejie,你们嫁出去后,这凤府只是你们的娘家。有言道‘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你们还是乖乖和姐夫回家,好好相夫教子去吧!” “臭小子!你欠揍!”凤七七摩拳擦掌着。 可是,他的这一番说辞,让他的两位未来姐夫很是受用。 这小子没有传说中的那般可恶嘛! “两位姐夫,可否借一步说话?” 有何不可?! 就这样,两头笨笨的“肥羊”,自动走进了凤小八的羊圈。 “两位姐夫!jiejie们出嫁后,凤府的生意顿时一落万丈,哎,小八要独自苦撑这么庞大的生意,小八好可怜啊!”他一脸看起来很假的悲戚。 “你想如何?”阎黑池向来嗓门很大。 “小八不敢!”他滑溜得像只小泥鳅,“我阿玛、额娘已经年迈,这赡养费用……” “我们出!”异口同声、干脆利索。 “姐夫们真是豪爽!”他暗笑在心,再接再励。“那,jiejie们的聘礼?” 凤……不是已经要过了吗?怎么他又…… 算了,为了抱得美人归,那点钱财又算什么?! “你提吧!” 凤府。安睡轩。 “什么?”李暗烨火冒三丈,眼神邪魅,“什么叫你暂时不能和我回去?!” 无奈凤二二已经很习惯他的恶形恶状,仅莞尔一笑:“虽然大姐有了消息,但是三三、四四、六六还是杳无音讯,我得坐镇府中,直到找到他们为止!” “我帮你找!”他粗声粗气。“但,你得跟我走!” “真的吗?”她满脸惊喜,转念一想道:“还是不行!” “为什么?!”这次,三个字硬邦邦的,如同从他的嘴里蹦出来。 “我舍不得我阿玛、额娘嘛!”她撒娇。 “这个好办!反正我已经打算到京城发展生意,以后,咱们就把家迁到凤府附近,方便你随时回府来探望两位老人家!” 原来他已经为她打算得如此周到了!她很是感动,凤眸微湿:“我好爱你哦!” 听了她的爱语,他也不禁感动了,将她紧紧抱入怀中: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已经十日未见了! “无论我多爱你,我都不会轻易原谅你的逃跑!”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凶恶了! 他,他在害羞!凤二二又感动又好笑。 真好!这男人终于对她说出了自己的爱!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你打算怎么惩罚我呢,老爷?”她娇媚的含住了他的耳朵。 呼呼! 他的神智立刻跑得远远的,只想埋身在她的柔弱香郁之中。 “你的床在哪里?”他喘着粗气。 她正待指引,却被他邪气打断,“无妨,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熟悉’你的房间,桌子、地面、门、床……” 而后,他的吻,霸道而急切的,吞噬了她所有的思想。 她笑着投入到他热切的索需。她也很想他呢…… 神智还存在的那刻,她想的是:将来的李府,不会再有任何的冰冷。 他们的爱,会给整座府邸带来春天、带来温暖、带来爱的延续…… 凤……的手底,有一个神秘的组织,组内的成员各有所长也各有专攻:有人负责搜集情报、有人负责分析商情、有人负责卧底敌铺…… 总之只有你想不出的,没有她们做不到的。也正因为有了她们,凤……的生意无往不利,并为自个儿获到“商狐”这一同行听了发抖的响当当的绰号。 这日,把meimei们送上马车后,凤……自己并没有着急上路。 “郡主,您怎么只要了六辆马车?”她的丫头赤儿禁不住好奇,问道。“难道您自己不去吗?” “我?!”她灿然一笑,邪气袭人,“我要接近的那人,就在这京城里!” “啊?!就在京城里,是谁呀!”赤儿更好奇了,谁不知道京城的经济命脉就掌握在她家的主子手里,如果主子要什么东西,简直易如反掌嘛! “走,我们去商铺等!” 对此,凤……仅神秘一笑,不愿多做解释。 哎,事情如果真如赤儿说得那么简单就好了!她的心中从没像现在一样的充满不确定。实在是因为,她的任务对象不那么好接近。不,应该这样说,“他”,是世界上最难接近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