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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姐不知听没听出沈喻语气中的迟疑,态度热络地说:“沈喻呀,听说你离开东城县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没错,我离开那里了。”这个时间面馆里没有人,沈喻刚回到楼上的卧室,打算休息一会儿。 她透过窗户就能看到不远处的人工湖。 夜晚的人工湖格外迷人,湖的周围被装上不同颜色的灯,五颜六色的灯光映在湖面上产生梦幻般的色彩。 附近满是高楼大厦,交通便利,各种商品应有尽有。 沈喻笑着说:“我现在过的非常愉快。”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你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在外面会吃苦。” 沈喻想到对他们母女二人给予很大帮助的安旭,喃喃道:“我算是苦尽甘来,碰到一个好人。” 刘姐听到沈喻的话,打探消息的本能占了上风,“沈喻,你这是有新情况了?” 沈喻是一个嘴严的人,况且她真的没有新情况,“刘姐你开什么玩笑,我一个年近四十岁还带着女儿的人,哪能那么快就有新情况。” 刘姐笑了笑,马上转换话题,“我当时还怕你不离婚,没想到你那么果断。” 说完也不等沈喻回复,自顾自的往下说:“沈喻你离婚就对了,你是不知道,现在张石一家在东城县可出名了,以前你在的时候,有你故意在外面给他们留面子,把他们家的那点破事捂得严严实实,除了邻居还真没人知道原来他们家人那么不堪。” 沈喻被刘姐的话带动了回忆,她以前不就是这样吗,无论怎样他们那时候是一家人,丢张家的面子,就是丢她和女儿的面子,所以有苦也都是打碎了咽到肚子里,从不与别人说起。 哪怕是邻居也不知道张石根本一分钱都不往家里拿。 “你们离婚的当天,张石就和那个相好的领证了,”刘姐继续说后续故事,“听说当天晚上那个女人带着儿子和行李就到了你家门口,扯高气扬的在门口给张石打电话让他开门,声音大到邻居在卧室都能听见。” “你那房子不是卖了嘛,那女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跟张石扯了证,也不知道张石在电话里怎么说的直接就闹了起来,还威胁张石说如果卖房子的钱分给你一分她都要离婚。”说到这里刘姐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喻撇了撇嘴,她不想都知道张石会跟于芳芳说什么,大概就是“我跟沈喻离婚了,那个房子也不想继续住了,所以就卖了”这类的话。 沈喻感叹这世上的蠢女人太多,连男人的情况都搞不明白就当小三甚至是领证结婚。 刘姐笑过之后没听到沈喻说话,有些担心地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沈喻知道刘姐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她张石一家人的事,“没有,我只是在心里嘲讽他们。” “那就好,”刘姐松口气,她不想得罪沈喻,总感觉沈喻现在去了大城市会有大发展,“后来不知道张石怎么安抚那个女人的,她竟然没再出来哭闹,他们两个带着那个便宜儿子就在他父母家一起过日子。” 沈喻疑惑的问道:“这不是挺好的吗?” “谁成想三天前那个女人怀孕了,张石妈去神婆那算卦说这一胎肯定是个女儿,张石命中有一子,他们以后肯定能生儿子。” “张石妈回去就让那个女人打胎,那个女人也不想生女儿,怕生下来在那个家遭罪,所以就同意了打胎这件事,谁知道张石家竟然拿不出打胎钱,让那个女人自己出钱打胎。” “那个女人傻眼了,又闹了起来。” “张家最狠的是他们家那个女儿,威胁那个女人如果不想打胎就生下来,但是他们家不会出一分钱养这个孩子。” “现在那个女人天天在外面骂老张家的人,他们真是里子面子全都丢尽了。” …… 挂了电话沈喻突然笑了出来,这算是恶人有恶报吧,只是以后他们家的事都与她们母女二人再无瓜葛。 周一,雨后的天空显得比平时更晴朗,碧蓝的天空给人带来了一种爽快的感觉。 军训还在继续,他们在站军姿。 当张毅的“时间到”这句话说出口后,沈熙喊道:“我有事要说。” 经过这一星期的暴晒,沈熙的皮肤不像开学初见时那么白,但是对比其他男生仍旧很白,还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 看似可爱的他习惯性的仰着脖子凹造型,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时,他说道:“教官,你忘记一件事。” 张毅眉头一皱,“你忘记打报告了。” 沈熙重新说:“报告教官,你忘记一件事。” “什么事?” “和唐泽夏继续比俯卧撑。”声音里带着笑意,很明显沈熙想看好戏。 其他同学听到沈熙的话,也纷纷起哄。 张毅对昨天的比赛结果本就不服,今天就算沈熙不提醒,他也会说的,不过今天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他打定主意后说:“全体都有,向后转,跟我走。” 张毅带着十二班的同学穿过大半个cao场,来到十九班附近停下。 “吕华,咱们两个班级来一场俯卧撑比赛呀。”张毅对十九班的教官吕华说。 吕华嚣张的说:“张毅你每次都被我虐还嫌不够丢人,这回还要带着你的班级一起来?咱们十九班的同学告诉我上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