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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地伸出she头,把糊在唇边的jing液舔进嘴

    我是一根jiba,一根很普通的jiba,与大多数其他的兄弟们一样,并没有异乎常人之处,头上既没有生角,也没有长须,平时只是静静地躲在主人胯下的裤裆里,除了尿尿时被掏出来见见光外,就整天处在暗无天日的漆黑中。我不比其他的兄弟大,可也不特别小,勃起来时亦有六寸左右,嘿嘿!马马虎虎而已。

    我的主人叫黎颂明,今年十九岁了,也就是说,我随他到这世上亦已有十九个年头。

    每天早晨趁他还在熟睡中,我已悄悄醒来锻练身体,别看我平时软软弱弱垂头丧气,一但运起劲来,浑身筋肌膨胀、头大腰粗,倒也样貌吓人。要不勤加锻练、保持状态,万一主人需要我冲锋陷阵时,我怎可以奉召长驱直进、深入龙潭?

    虽然我像其他器官一样是他身体一部份,但是他对我却特别爱护有加,每次洗澡时都仔细地把我的皮肤反下,用沐浴露将我的头和躯干清理得干干净净,连脖子凹沟里皱折上的污垢也一一冲洗掉。

    他的另眼相看使我更加忠心耿耿,随时准备心甘情愿地为他奋勇卖命。虽然如此,我可不喜欢他直喊我作“jiba”,耶!那太粗俗了;我喜欢他叫我“小弟弟”,哥儿俩,有亲切感嘛!

    他个子长得不太高,由于喜欢踢足球,身体倒也满结实的。眼睛大大、头发短短,样貌说不上很帅,就像一个普通的邻家男孩,但五官端正、礼貌聪明,在学校里居然也讨得不少女生的欢心。

    喔,不说了,他醒来了。他把手伸进底裤内,把硬梆梆直撑着的我往小腹上拨了拨,让我顺贴在他暖乎乎的肚皮上,嗯,好舒服。他揉了揉眼睛,披了件衣服向厕所走去,我今天的第一件工作开始了。

    他捏着我“哗啦哗啦”的对着马桶撒尿,趁这空档,我再向你们三八一下。

    不知他是否和女朋友闹别扭了,昨天我在裤裆里听见外面男女两把声音你一句我一句地在争吵,女的显然是他十六岁的女朋友翠兰。

    翠兰姐是他姨母的么女,也即是他的表妹,这女孩子不错,我和主人都很爱她。我尤其爱她下面的小meimei,又嫩、又滑、又暖、又紧。

    我俩已经交过好几次手了,每次当小meimei用湿淋淋的肌肤把我裹紧时,我就忍不住在里面露一手,勇猛地抽插冲刺,把她修理得服服贴贴,连她的主人也被我弄得大喊大嚷,在床上翻来覆去,要生要死。

    直至小meimei受不了了,变得水汪汪的不停抽搐时,我才把精华射进她深处,将她灌得满满的,甚至多得有些还从缝隙间漏出来。

    我还记得在第一次交手时,可没往后几次那么顺利,虽然主人已将她抚弄得娇啼气喘,小meimei湿答答的水长流,但当我尝试把头钻进去时,方发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我也是第一次进入这么紧窄、湿滑的空间探索。随着主人屁股用力渐渐下压,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挺着上。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翠兰的一声“啊……痛啊……”大喊中,我和小meimei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虽然我还没有把全副身躯藏进小meimei的怀抱,但已经感受到她温暖的热情,她用幼嫩的rou壁把我前半身紧紧包裹,爽得我乐不可支,只懂把一早就流出来的几滴润滑液从马眼口吐出,然后就傻乎乎地呆在里面,不思进退。

    不多久,里面的环境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滑溜,我正在细味着这种从未领略过的变化时,就听见主人在外面对翠兰说:“现在我可以动了吧?”

    翠兰娇羞万分地低哝:“嗯……轻点。”

    主人一用力,我全根都挺进去了。半途中好像有一点点障碍,但煞那间就给我冲破了,这全赖我每天早晨练就的一身好功夫。

    喔!小meimei夹得我好紧好紧,让我几乎丝毫不能动弹,有点窒息的感觉,猜想他们两人此刻也正抱得紧紧的吧。

    主人不知是第一遭经验不够,还是想让翠兰适应一下小meimei窄洞内被我硬挤进去的胀迫感,他也不忙着更进一步,只是保持着静止状况。

    我在微微颤抖的roudong内一昂一昂地自然跳动着,好像储蓄精力,准备来个更猛烈的下一回合进攻。

    动了,主人开始带领着我动了,我慢慢地在小meimei里面抽送着,小心地插进去、抽出来,美快的感觉在我前后的挪动中不断增强,我听到两副性器官相磨擦而发出“噗吱、噗吱”的曼妙音韵,有点像主人洗澡时用沐浴露替我洗白白时捋动包皮的水声;每次把我送到连根尽没时,我的头就碰到小meimei顶端的zigong口。

    翠兰也随即全身颤一下,不知是疼痛还是快美。

    我浑身是劲,不断重重覆覆地做着活塞运动,把舒畅得令人昏厥的快感毫不保留地输送给主人。这样美妙的动作大概持续了好几十下,主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趐麻的感觉也越来越强。

    当然,翠兰的叫床声和主人粗重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

    眼看他们就快忍耐不住,到了准备双双迎接高潮即将来临的关头。

    我这时亦已抽插得精疲力尽,全身青筋暴凸、guitou胀大发硬,再也挨不下去了。

    “啊……翠兰,我爱你!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啊……”主人全身肌rou绷硬,下盘用尽力量前挺,把我推进到小meimei的最深处,一个大哆嗦令他浑身颤抖。

    我也在他的颤抖中“噗、噗、噗”地把一股股热烫的jingye接二连三地朝她zigong口喷射而去。

    “颂明……啊……我也爱你,爱死你了……啊……不要停……好舒服……好爽的感觉……我受不了了……啊……糟!我要尿尿了……喔……尿出来了……”翠兰受到我射出来的jingye冲击,从roudong里也同时泄出大量阴液,往我的guitou直喷过来,小meimei有节奏地一吸一啜,紧夹着我在不停地抽搐,像誓必要挤压得我非把最后一滴jingye都吐光出来不可。

    我从未如此爽快过,觉得和小meimei已经融合成一体,互相交流着高潮的快感、互相传送着炽热的体温、互相品味着对方的yin液……真希望永远逗留在里面,再也不退出来。

    尽管万分依依不舍,我完成使命后身体还是自然地慢慢萎缩,回复不了刚才的雄风了。不多久,就带着又黏又糊的身躯滑出了洞外,充满爱意地挨靠在小meimei的两片红唇旁。

    随着我的功成身退,洞口也跟着流出一道浓稠的黏浆,那淡白色的液体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刚射进去的jingye。咦?怎么里面还混杂着缕缕血丝呢!是我生了病吗?还是我太过粗鲁,把小meimei戳伤了?

    好像是回答我的疑问,主人低头给翠兰一个长长的热吻后,用无限深情的语气说:“翠兰,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处女膜穿了,是会流一些血,不过很快就会没事了。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坏人,也不怕我会怀孩子,想也不想就把那些东西射进人家里面了。幸而我月经刚刚来完,不然就让你累死了。人家把处女身给了你,你可要负责啊!”

    “是,是!遵命,老婆大人……嗯,那里还痛吗?”

    “开始一插进去时痛死人了,好像要被撕开两边一样。不过动了一阵子后,疼痛少了,却生出一种从来没试过的感觉,好舒服。你插多一会,渐渐地舒服又盖过了疼痛。现在还是有点胀麻,怪怪的,不过就不大痛了……耶,不说了,羞死人……”

    怪不得,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我太过勇猛而闯了祸哩!原来女孩子第一次zuoai时会流血,回想起刚才我全根插尽时冲破了一点障碍,怕就是他们所说的那块甚么膜吧?早知就温柔一点。谁知道耶,我也是第一次啊!

    唷!净顾着回味初次开苞的甜蜜,说到哪了?对,那天听见他们两口子越吵越激烈,跟着又听到好像摔破甚么东西的声音,接着大门“碰”的一声关上,屋里就静

    我心里沾沾自喜,莫不是翠兰姐回心转意,约了主人偷偷到外面叙旧?哇赛,我又可以再见小meimei的面了,我又可以在她面前显示我的威风了,嘿嘿!多天来练就的功夫总算没有白废。

    我被刺激得yuhuo焚身,血脉贲张,guitou红得发紫,躯干硬得像枝铁棒,已到了爆发的边沿。

    就在这时听到一轮“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后,我就被暴露在暗淡的室内灯光下。

    “唷!是个小帅哥耶。怎么,第一次上来玩?这么害臊干嘛!来,先脱掉衣服去洗个澡,一会上床jiejie定会把你弄得爽歪歪的。”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主人看完了A片后居然没有照惯例对我sao扰一番,而是穿上外衣离家而去。

    但我可没有松懈,仍然勤奋地在每天清晨便起来练功,把自己cao练在最佳状态,随时准备应战。心想翠兰姐总有一天会重归主人怀抱,要是临场我发挥不出冲劲,那在小meimei面前就甚么脸都丢光了。

    令我身不由己地把头从包皮里冒出来、缩进去,出出入入得我头昏眼花,全身的血液都向我这里灌注,胀得我好难受,满脑海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赶紧把体内储藏了好几天、现正滚滚翻腾的jingye一吐为快。

    她面露微笑,拖着主人的手,用娇得难以接受的声线说:“小帅哥,别害怕嘛!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入屋、四回入rou,来多几趟你就舍不得我了。咯……咯……”说完就只顾只地笑起来。这时又伸手向我掏了一把:“嘻嘻!家伙不小嘛,看你的guitou还皮鲜rou嫩,一会好好的给你亲亲。小弟,做过爱没有?”说着用手把我套捋几下。

    主人楞楞地站在莲蓬花洒下,带点忸怩地僵着任那女人摆布。

    这玩意儿可真犯不来,试过几次主人看完了A片后都拿我发泄,白白糟塌了我平时苦苦练就的成果。哎,这晚看来我与小meimei又再无缘结合,只能跟手指去搏斗了。

    这天晚上主人不知道发甚么神经病,竟然从学友那儿借来了一套A片,躺在沙发上边喝啤酒边看,大概是想借酒消愁吧。

    他这时坐上床,挨靠在枕头上,一手拿着翠兰的照片,一手握着我飞快地套动。

    还好,转过头来他已把照片拭擦干净,小心地放回小几上,然后走进浴室,拧了条热毛巾,把我全身拭抹一遍,跟着捏着我的根部往上捋,将尿道里残留的一些jingye挤出马眼口,甩了甩,又把包皮拉下,用热毛巾从guitou上抹起,直到我全身上下都抹干净了,才把我塞回底裤内。

    主人唯唯诺诺地握着她一对rufang,迟疑了一下,接着便大胆地搓揉起来。

    哎,男孩就是硬脾性,把她气跑干嘛,乖乖认个错不就过去了?害我连小meimei的面也见不着了,真是。

    她的奶子也真大,一只手都握不完,幸而带有点软,总算能捏在掌中变成不同

    她对着主人说:“小弟,这样洗舒不舒服?来,你也替jiejie洗一洗奶子。”说着松开了手,改而捉着主人的双手按在她一对肥大的rufang上。

    他软下后,我也跟随慢慢软化,涕泪交流地垂在胯下,静待他的善后工作。

    第二章

    我开始有点妒忌了,在他心目中,作为他小弟弟的我竟然连一张照片也比不上!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打完手枪后,总是第一时间先把我擦干净,然后才清理其他东西。哼!一张照片而已,有甚么了不起,我才不希罕呐。

    举目四面瞧瞧,很陌生的环境,很媚俗的装潢,整个房间只有一张椅子、一个茶,除此就是一张很大的床。

    主人尿完了尿回到睡房,坐在床沿叨叨念念地不知在说着些甚么。

    “叮当!”门铃按响,过了一会后大门“依呀”地打开,主人走进屋内,我的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幻想着不久后就可与小meimei相见,兴奋得已经发硬,全身热烫,皮肤也变得红起来。

    “还我甚么,让jiejie先服侍你洗个澡,然后再到床上试试你的能耐。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小男生了,待会jiejie多教你几个招式,以后用来对付女朋友,包管能治得她服服贴贴。男人不坏呀,女人不爱喔!……”一边说,一边半推半就地将主人向浴室拉去。

    他见我昂起头,便用手箍着我的包皮,上上下下的套动,时而用另一手握着guitou磨擦,时而又伸到胯间捞着两颗睾丸搓揉。

    过了差不多一星期,还是没有见到翠兰姐的到访,可能这场冷战还要打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他从床头小几上扯了几张面纸,我挺一挺头,准备接受他的拭擦,谁知他却丢下我不理,捧起沾满了jingye的照片心疼地揩抹起来。

    不过也怪不得他,事实上认识了翠兰以后,他也没有再打过手枪了,这次睹物思人,而且近期我的精力又cao练得那么充沛,发泄一下yuhuo亦是情有可原。

    再看看床头,那里摆放着翠兰的一幅照片,天哪,原来他是对着相片在打手枪!主人呀,我每天一早起来锻练身体、强壮机能,并不是希望给你打枪,是给你打炮呀!虽然打枪也很爽,但自从与小meimei交过几次手后,就除却巫山不是云了,打枪的感觉哪能跟打炮比喔!

    主人眯着眼睛,鼻孔哼着闷音,把我套动得前所未有的快速。

    我也没好气,反正这几天他都是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惯了。想不到这时眼前一亮,原来他竟然把我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先是像扫小猫背毛一般地轻抚着我,我给他摸得痒痒的,不禁翘起头来愣愣地瞪着他,看他想干甚么。

    指甲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把我的包皮往下拉尽,然后在guitou上抹上浴露,再握着拧来扭去,弄得我好酸好痒;接着两指箍着躯干,用主人打手枪的姿势将包皮前后套动,发出“吱唧、吱唧”的响声,使我不由自主地慢慢勃硬起来。她一边“咭咭”地笑着,另一手同时伸到下面,握着yinnang又搓又揉,令两颗卵蛋在里面挤来挤去。这哪是洗澡,简直是在挑逗嘛!

    打从那天起,就再没有见翠兰来过,主人整天没精打彩的样子,连睡觉也没有以前睡得那么香甜了。

    寂下来了,可能翠兰一怒跑掉了吧!

    主人忽然两腿蹬得笔直,喉头发出“咯……咯……”的声音,腰一挺、小腹一收,一大泡nongnong的jingye就像万马奔腾般地从我的尿道口飞喷而出,直射远方。几发过去后,照片上、床单面、大腿侧,到处都是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浆,他这时才如释重负地从嘴里“呼……”地轻轻舒出一口长气,整个人软下来。

    她按了一些沐浴露,先抹在主人的胸膛上,搓出大片泡沫,洗完前胸洗后背,再来就是替我洗白白。

    主人赤裸裸的呆站着,面对着一个身上也是不着寸缕的女人,样貌也算过得去,但比较成熟,不像翠兰般有张娃娃脸;她化了很浓的妆,一头半长的卷曲黑发,略显肥胖的身材,胸前一对奶子比翠兰的大多了,不过已微微下垂;小腹下黑漆漆的一大片,阴毛多得连她的小meimei也被完全遮住看不到,只是稍微从阴毛中露出两块小yinchun顶端的一小部份,但色泽显然比翠兰的小meimei深色些,皱皱折折、紫紫红红,像朵雄鸡的鸡冠。

    其实主人若肯用同一样的细心去对待翠兰姐,她就不会闹别扭而跑了,我也就再有机会与她的小meimei重拾旧欢,有机会再次投进她暖洋洋的怀抱、浸泡在她湿滑的yin水里。

    主人纳红着脸,呢呢喃喃地说:“嗯……做过几次,我……”

    我的怒气全消,打心眼里折服在主人的呵护下。

    奇怪,这把嗓子决不是翠兰姐的声音,但又是谁呢?怎么从来没听过?百思不解下只好静观其变,或许主人只是趁空闲去探访某个学姐而已,看来我是空欢喜一场了。

    三路夹攻,我自然就生起反应,勃得越来越硬,体积越来越粗壮,连guitou也肿胀得反光。

    形状。两粒rutou有翠兰的一倍大,像两颗紫色的葡萄,引得主人也不禁捻着来玩弄。

    她笑着对主人说:“jiejie这对奶子美不美?坏小子,想不到你也有点本领,弄得jiejie蛮舒服的,待会到床上日时如果能有这种水准就不错了。”说完替主人洗干净屁股,就又把他拉回房的床上去。

    她让主人仰躺在大床上,用毛巾把水份一点点擦干,然后把毛巾扔在地下,自己也爬到床上来。她盘腿坐在主人的大腿边,十指轻轻的在阴毛上来回拨扫,逗得我昂头怒目,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她用指尖在主人额头上点了一下:“看你,才这么扫几扫,jiba就硬得那么厉害,很久没有打过炮了?”不等主人回答又说:“唔,jiba也挺漂亮的,guitou够大,rou厚筋粗,干起来一定很爽。”

    我这时候被她熟练的套捋手势玩弄得如火如荼,恨不得马上能直捣黄龙,钻进她的小meimei里去大干一番,兴奋得连马眼也渗出透名的润滑液来了。

    她见我已勃硬到极限,用手将头发拨过一边,俯低头一口就把我含进嘴里。

    哇哈!这种感觉与藏身到小meimei的roudong里去又回然不同,虽然同样是又热又滑,包皮让壁rou贴得密不透风,但却多了条舌尖在guitou上撩来撩去。

    “喔……喔……”再这样下去,捱不了多久我准会忍不住将jingye都全喷进她口里。

    主人看来与我心灵相通,他也舒爽得将屁股抬抬降降,让我能更畅顺地模仿与小meimei交欢的动作在她口唇中进出自如。

    有经验就是有经验,她此刻已发现我空前硬朗,不用多久就会爆浆了,她技巧地在这骨节眼放弃对guitou的刺激,变成用舌尖在我的躯干上舔。

    这又是一种从未试过的新感受,我的趐麻感渐渐退去,代之而是痒痒的轻触慢扫,不同部位在不同时间受到舔舐,让我不期然又想把整副身躯都插进她的嘴里。

    她好像特意不让我的愿望得呈,偏偏在我最渴望的时候离开我,转而对两颗卵蛋进攻。她握着我压在主人的小腹上,边用极慢的动作套捋着,边用舌头去舔主人的yinnang,时而含含左边的一粒卵蛋,时而又把右边的一粒啜进嘴里。

    当我正懊恼着她不把我眷顾时,她又再把我扶直,用嘴唇裹着我吞吞吐吐,令我回复刚才那种鼓胀得快要爆炸的边沿。

    天啊,小meimei在哪?我要小meimei,我要钻进小meimei温暖潮湿的仙人洞!我要在里面抽插!我要在她深处倾尽所有!

    这时她把我从口中吐出,捉住主人的两条小腿往他胸口压去,主人的屁股不期然就离开床面向上微翘起来。她用舌尖在主人的肛门口四周兜圈,间中又像毒蛇吐信般在屁眼上点几点,然后又再在肛门环游。

    主人这辈子也没受过这样的刺激,身子发着抖,屁股挪来挪去,口中梦呓般哼个不停:“啊……好过瘾……好痒……好酸……再来几下……对,对,就是那儿……啊……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插……我要……”

    那女人自负地一笑:“小帅哥,已不知多少男人栽在阿姐这招手下,你能熬得住不在我口里发炮,已经算有点能耐了。等jiejie再来一招,让你领教一下。”

    话音刚落,她就趴在主人的两腿中央,我还没省悟到怎么一回事,就被她两个大奶子夹在深深的乳沟里。

    她双手在rufang两边往中间一挤,我整副躯干煞时被软绵绵的皮rou包拢,陷进发出阵阵乳香的rou堆之中。

    她上下移动胸部,我就在两个rufang中间揩擦,一进一出之间,有说不出的快美。更要命的是,每当我的guitou从rou缝中一冒出,她的舌尖马上就来到,在还没缩进去之前往马眼上点几点,简直要多爽有多爽。

    主人已经再也按捺不住了,坐起身把手往她的胯下捞去,忙乱地在那又抠又挖,看样子我再不入洞的话,他说不准马上就会把她按倒在床上硬来。

    那女人见他急成这个样子,“咭”地笑出来,安抚主人说:“小弟,别急嘛,炮是一定让你打的,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定力还是不够,看你燥成这样子,我想迟点唱主题曲也不行。好了,你先替jiejie把咪咪弄弄,弄出水来我就给你日。”说着把屁股掉转,小meimei刚好对正主人的脸庞。

    主人急着上马,现在整个阴户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咫尺眼前,不弄白不弄,望梅止渴也比总比干着急好,于是用手拨开浓密的阴毛,拉开两片yinchun,让阴户里面的构造全露出来。鲜红微张的yindao口、小红豆一样的娇滴滴阴蒂,全都引人入胜,不知该去玩哪里好。主人索性双管齐下,两处都不放过,一手把指头插进yindao里抽送,一手捏住阴蒂在捻转。

    那女人起初还在老王卖瓜:“别看jiejie二十多岁人,我那小咪咪还嫩着呢!是不是很美丽?里面的rou还是粉红色的哩,与那些小妞们也不遑多让,不知多少男人都被我迷得自己姓啥也忘了。嘻嘻!……”可是再下来就没那么风sao了,杏眼微闭、檀口半张,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哼了起来:“啊……想不到你这黄毛小子倒也真会弄,专拣jiejie最要害的地方下手……啊……手指插快一点……对,那粒rou丁也转多几下……喔!舒服……舒服……再来,对了……啊……小rou粒硬了……快了……就快有水流出来了……”

    就这样喊着喊着,一低头又把我含进嘴里,自己还用手握着胸前一对rou球,搓圆按扁,不断揉动,仿佛想加快可以进行正式日的时间。

    我想,对着我这样一根劲力十足的jiba,她当然会忍耐不住,想赶快把我放进她roudong中吧!

    只听得她高叫一声:“喔……行了,泄出水来了……我要……小帅哥,我开始爽了……快!快来日我吧!”一边说,一边撕开一个银色的铝箔小包。

    忽然之间,我突然被一个透明胶套从头罩下,直落到根部,还有一个胶圈在根部箍紧,密不通风,把我包得气也抖不过来。

    开始吐出叫床声:“嗯……啊……你这小子真有两度板斧……嗯嗯……jiejie从来没遇到过像你这样硬挺的jiba……啊……屄里胀得满满的,舒服得很……再挺,对!再大力挺高一些……喔……爽呀……我早知没看错,你的jiba是个好货……哇!这一下顶中了……顶得我趐麻死了……小帅哥……小老公……很久没试过人客让我泄出来了,你今天就让我死一次吧……拜托,再大力点……”

    听见她不停地夸奖我,我更来劲了,不单在她坐下来时奋力回击顶上去,连她在提高身子时逗留一下的短暂时间,我也抓紧机会捅多一捅。

    在我的穷追猛打下,小meimei显得气力不继了,小yinchun由于充血勃硬而翻向两边,阴蒂种胀得像颗黄豆般大,从皮管里完全冒出头来,嫩皮绷平得亮晶晶在反光,流出来的yin水已经淌到了主人的yinnang上。

    她的主人也气喘呼呼,叫床不停:“好厉害的jiba呀……日死我了……怎么不早些来找我……让我早点尝尝这种舒服的滋味……啊……不要停,再快些……顶、顶……再顶……喔……来了,就快来了……要泄身了……小老公,你真能干喔……”

    主人真不愧是我的主人,他见这sao妞就快臣服在他胯下,赶忙追打穷寇,一个鹞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揪起她两条腿挟在腋间,一轮狂风扫落叶,盘骨前后挺动。

    我也配合着他狠命抽送,连吃奶的气力也出尽了,日得这个女人摇头晃脑,乐不可支。

    只见她忽然猛地抓紧主人的双臂,全身打着摆子抖个不停,嘴里喊着:“厉害,厉害……服了你了……xiele……啊……我泄出来了……”然后再来一个大哆嗦,胸口一挺,两眼反白,就像滩烂泥般摊软在床上。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面对这已举脚投降、颤抖不已的手下败将我们仍不放过,继续落井下石。

    主人将挟在腋下的她两只脚举高,转而搁在肩上。

    她的屁股翘得更高了,小meimeiyin水淋漓、阴门大开,毫无抵抗力地任由鱼rou。

    主人下盘不停摆动,令我像打桩机般直上直落、下下到底,rou与rou的强力碰撞,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yin水像止不住似的往下直泻,顺着会阴流向股沟,又由股沟淌下屁眼,再由屁眼滴落床单。

    虽然我被罩上了胶套,对磨擦引起的敏感程度减去不少,但这样连绵不断的强劲抽插,快感仍然蜂拥而来。

    主人又开始喘粗气了,昂起头、闭着眼,只懂机械性地做着同一个动作,接着“啊……啊……啊……”地大声咆哮,身体一抖,把我用劲推进,我的头顶已经碰到小meimei的zigong口了,他仍然拚命往里捅,猛力的程度似乎想连两颗卵蛋也要一并挤进去一样。

    我全身铁硬、头顶发麻,血脉沸腾,储了好几天的jingye存货,一下子向我涌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我招架不来了,马眼一张,呼啸而来的千军万马像箭一样喷射而出,瞬刻倾囊。

    主人一缴械,好像全身气力都跟随那jingye而泄去,当最后一滴jingye射离马眼后,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四肢乏力,向前一趴,俯伏在那气若游丝的女人身上。

    女人随即手脚一缠,两条rou虫便如漆似胶般地挤成一体。

    舒爽过后,我开始想起一件事,我的guitou不是仍被那胶袋套着吗,射出这么多的jingye而去不了外面,但又不见挤胀,都跑到哪去了?总不成是我劲力十足,连胶套也给射穿?没那么厉害吧!

    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两人欢愉过后,气息渐渐回复,神志亦开始清醒。

    主人昂起上半身,把我从小meimei湿濡的roudong里拔出来。

    我这时才看见,胶套的前段装满了乳白色的jingye,原来在顶端还另有一个小泡泡,那是预留来贮藏jingye用的,怪不得我射精时丝毫没有挤压感。啊哈,别看这玩意儿虽不知作啥用,但设计还蛮精细的,想得也够周到,是jiba专用的东西吧!无以名之,我姑且就叫它“jiba套”好了。

    那女人这时也坐起身,扯了几张面纸把jiba套包住,从我身上慢慢脱下来,然后卷成一团,随手就扔到床边的垃圾筒里。

    老天,那是我储存了好几天的精华啊!这么样就给糟塌了?枉我还尽量输送,怕将小meimei喂得不够饱呐,早知是这样的话,我便留有余地,中饱私囊。

    好像是将功补过,那女人在浴室里替我仔细清洗,把浆满在我皮肤上面黏的jingye残留物统统冲洗干净,抹干后还亲了一亲,然后又洒上一点爽身粉。

    见她对我照料得这么无微不至,心里一乐,算了,那就饶了你吧,反正过不多久jingye又会制造出来,就当作是一次梦遗罢。

    从浴室出来,两人又躺在床上。

    那女人趴在主人胸口,用手握着我的身躯,春风满面地对主人说:“你知道吗?刚才那美妙的高潮我好久都没试过了,想不到你年纪轻轻,zuoai技术这么到家。那jiba呀,又硬又壮,一插进屄里,sao水就忍不住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尤其是在射精前那一会,勃硬得像枝擂面棍,每一下插入,都好像顶到了胸口一样,我真爱死你得jiba了。”

    嘿嘿,当然喽!不是我自夸,像我这么能干的jiba,在主人的同学圈子里,怕没有一个兄弟能及得上我。嘻嘻,别再赞了,不然我会骄傲的。

    主人显然对她一番称赞认同,不过还是谦虚的回应:“你的咪咪也不错嘛,我一边插,一边感觉到她在吸啜着我,爽毙了!阴毛又多又密,好性感喔,刚才我第一眼见到,小弟弟就翘硬起来了。奶子也很大耶,握上去很有手感,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rufang。”一面说,一面又握着她一对rufang揉起来。

    我知道,主人又在舢舨充炮舰了,他有见过多少个女人的rufang!除了A片上的不算,数来数去就只得翠兰姐一个人而已。呵呵,男人。

    “是吗?这么欣赏我,今后我俩多点会面,你不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嘛!”

    “知道了,今后我有需要,一定会再来这找你的。”主人取来衣服,从钱包里数了几张钞票递给她。

    高采烈地去到翠兰姐家中。

    一进门,翠兰扑到主人的怀里,轻捶着他胸膛嗔道:“恨死你了,坏人!坏人!也不会逗逗女孩子,只要人迁就你的硬脾气,不知人家多么惦念你。人家把一切都给了你了,你还能狠心不理我。知道这十几天我哭过多少次吗?你放得开,我可放不下。坏人!坏人!不睬你……”

    主人在她脸上香了一下,把玫瑰花往前一送:“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气坏了小乖乖,其实我心里面还不是像你一样难受吗!我每天都盼望着你能重回我身边,梦里也不知梦过你多少回了。每一次梦见你,我都……”

    主人贴在她耳边低声不知说了句甚么,翠兰姐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啐了他一声:“没正经,老是想着那歪念头。还不快进来!呆呆的站在门口,像个傻子一样。”

    在沙发上坐了不一会,翠兰就招手叫主人过去:“明哥,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几个小菜,来试试味道好不好?呐,先说明,不准说不好吃喔。”

    主人边走过去饭厅边问:“嗯,姨母、姨父和表哥今晚怎不在家吃饭呢?那不是没机会尝尝你的好手艺了吗?”

    翠兰姐一面排着碗筷一面回答:“爸爸和mama今晚要去饮宴,哥哥跟朋友去唱卡拉OK,都不回来吃饭了。怎么,我们二人世界不好吗!”

    主人赶忙尴尬地解释:“啊,哪里,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

    刚坐下饭桌边,翠兰就挟了一块牛rou到他碗里:“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沙爹牛rou,我是跟电视上烹饪节目的教法学煮的,好吃便多吃点。我想过了,我要学会煮多些菜式,以后结了婚,你下班回家后就可尝到我煮的美味小菜了。”

    主人当然是边吃边赞,乐得翠兰姐在一旁不停“咭咭”地笑得好开心。

    真的是吃饭呀?多可惜,看来我又没用武之地了。耳边听着他们边吃饭边打情骂俏,反正无聊,先打个瞌养养神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外面的音乐声吵醒了。呵呵,果然如翠兰所编排的节目一样:先吃饭,然后听音乐。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了,同时亦惊讶主人甚么时候变得哪么纯情,更加佩服他的风度与忍耐。

    唔,有点不对!在音乐中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啧、啧”声,这声音我曾经听过,是男女的接吻声,而且是热吻,是热吻中忘情地吸啜对方嘴唇所发出来的声音。嘿,有点头绪了,这才像话嘛!我开始精神起来。

    这时第三种声音加入,是翠兰姐低哼的呻吟声:“啊……唔……唔……好舒服……小心别把胸罩扯破了……摸上一点……啊……大力一点揉……对,对……噢……舒服……呀,别用牙咬……嘻嘻,好痒……再啜……再啜另一粒……”

    我开始幻想着外面发生的情景:

    翠兰姐斜靠在沙发上,主人撩高她的外衣,伸手进胸罩里去抚摸那尚在发育的小rufang,后来干脆把乳罩扯掉,用嘴去吸吮那两粒红卜卜的rutou。我甚至想到,说不定主人这时还把手捞进翠兰姐的裤内,在大腿根扫拨着阴阜上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一小撮耻毛,甚或更进一步去抚弄两块娇滴滴的鲜红小yinchun、逗弄顶上躲在皮管里的阴蒂。啊!不知有没有将手指插入小meimei的roudong里抠挖,好把她弄得湿淋淋,为我的侵入做开路先锋?

    想着想着,我的guitou从包皮里冒出来,躯干明显地在逐渐增大,包皮越褪越下,血液流入、身体胀硬……我站起来了!随着我勃得越来越挺,主人裤裆所撑起的帐幕就越来越高。我已为深入腹地做好准备,只要主人一声号令,我就会奋勇出击,把无尽的快乐带给我最心仪、最疼惜的小meimei。

    嗯?有点压力,我忽然感到有东西在我头顶压下来,随即便察觉到那是一只温柔的手在主人裤裆外对我轻轻抚摸,不用说,光凭触感我就猜到那是翠兰姐的小手。

    好像想证实我的猜想,翠兰姐开口说话了:“明哥,你的小弟弟胀得好硬喔!啊……插进去的手指别拔出来……啊……轻轻抽动一下……舒服……再动多几下……噢……忍不住了……明哥……我要……啊……啊……”

    话音刚落,“嘶……”的一下拉链声,早已呼之欲出的我被解放出来。

    我第一眼见到的是翠兰姐那娇俏的面庞,她正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我的guitou上,满脸绯红得像喝醉了酒,春泛眉梢、媚眼惺忪,舌尖从唇中左撩右舔,像个贪婪的叫化子,准备把眼前的美食一口吞掉。

    哇呜!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面容,已经被她含进嘴里,湿暖的口腔将我团团包围,guitou楞rou跟舌头味蕾相触,躯干包皮与炽热红唇互贴,喔!我进入了一个叫人难舍难离的空间。

    她先含着我吞吐几下,然后舌尖就在guitou上舔,虽然这仅是她对我有史以来的第二次koujiao服务,经验也没有那个不相识的女人那么老到,但凭着她万分投入的热情与将勤补拙的决心,还是将我弄得乐不思蜀、留连忘返。

    她这时又用舌尖跟我全身进行洗礼,顺着包皮从guitou舔到茎末,再从根部舔回马眼,身上沾满的唾沫令我湿得像只落汤鸡。

    趁住我以逸代劳地享受着口舌温柔的空档,我此刻才有机会仔细观看一下周围的环境,原来与我刚才想像的又不尽相同:

    躺在沙发上的却是主人,翠兰姐则头脚互对地趴在他身上,全神贯注地正替我进行特种服务,叉开的大腿把小meimei扬在主人的脸前。

    令伊人受创而手下留情。

    翠兰姐已经按捺不住,一边唧唧哼哼着,一边主动地把屁股摆动着往后挪,企图移码就船,调正阴门对准guitou,好便利我一举挺进。

    我的前端被小meimei两片滑漉漉的yinchun包裹,恰好箍进guitou下的凹沟里,肌肤紧贴、皮rou互扣,两副器官仿佛连成一体。我配合主人逗弄着小meimei,左顶顶、右磨磨。

    戏弄得她也像她主人一样急得涕泪泗流,yindao口一张一缩,似乎饥渴得想主动将我牵扯进去,泄出的yin水不单把自己泄得湿透,并且还沿着我的躯干往下流。

    翠兰姐终于下最后通谍了:“啊……明哥,别再逗了……啊……我实在忍不了了……啊……你要再不插进去,我恨死你……喔……啊……啊……坏人!”

    主人见熬够了,这时才不慌不忙地校准炮位,对准那yin水淋漓的粉红色yindao口一捅而进,“噗哧”一声,水花四喷。

    噢!我又旧地重游,再次投进小meimei火烫的热情怀抱。

    翠兰姐如获重释地“啊……”长呼一声,全身满足得微微发抖,连皮肤也泛起绯红。

    我被小meimei全根吞噬进翠兰姐的体内,此刻短兵相接,rou搏即将开始,烫热而皱折的yindao壁由四周向我压迫过来,使我不得不奋力鼓胀起guitou,用边环上的rou楞与之抗衡,并尽量挺直躯干,以使快将要进行的冲刺可以抵消壁上皱纹的磨擦,排除所有障碍,令横冲直撞时能够一气呵成地摧枯拉朽。

    刚一切准备就绪时,主人便与我心有灵犀地开始抽送了。

    我已经见过世面,对在yindao中怎样和主人配合共同进退早已胸有成竹,加上轻车熟路,如何令小meimei痛快得淋漓尽致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随着主人的带动,我坚硬无比的身躯开始在湿滑的yindao中慢慢抽动起来。

    小meimei真是我的最佳拍档,我俩藉着彼此互相磨擦,产生出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我把快乐传播给她,她也把舒畅回馈予我,在优美的yin水“吱唧、吱唧”伴奏声中,快感像波浪一样席卷而来。

    我俩忘其所以地进退无间、迎送自如,简直结合得天衣无缝。我们身体都分别被主人灌注入大量血液,显得热情漾溢、兴奋莫名,你来我往中彼此只有一个默契:就是在阵阵美快中一起携手走向高潮的巅峰。

    翠兰姐在外面开始哼唱出抑扬顿挫的爱调:“喔……啊……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噢……好入啊……挺到尽头了……啊……啊……这样好爽……再快一点……千万不要停……喔……再快一点……快……快要高潮了……明哥……我不能没有你……永远都是你的人……不要离开我……啊……要飞了……”

    我在里面也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狂热,不单从小meimei紧张的收缩中领会,而且实实在在感觉到她正凑合着我冲刺的节奏,将屁股反动作地迎送:我抽出来时她挪前,让guitou拔到yindao口;我挺进时她耸后,让guitou猛力地碰撞到她zigong颈,令到每一下的抽插都发挥出最大的潜能,磨擦面积达到最广的极限。整个客厅除了她不断叫喊出的yin声浪语外,还陪伴有她屁股臀rou与主人小腹相碰击而发出的“啪、啪”音韵在回旋。

    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比男女性交这回事更令人痛快的了,要不是高潮射精后令我软化而不能继续,我愿一直这样抽插下去而乐此不疲。

    我一边施展越来越强劲的攻势,一边又幻想着外面的情景:

    翠兰姐双手撑在沙发面,头却向上高高昂起,张嘴叫嚷的同时,脑袋左右乱晃,令满头秀发像雨伞一样四处飘扬;

    主人则一边快速而猛力地摆动着下盘,一边俯身在她背上,两手捞前握着她胸前一对未发育完全的椒乳抓捏搓揉,鼻孔喷出热气、满眼血丝通红。

    幻想加实干令我向高潮又迈近一步,guitou已经胀鼓得像个黑李子,硬梆梆得似乎快要爆炸,我想若这时拔出小meimei体外,看起来一定像枝尖端裂开一道小口的大锣槌。抽送在继续,快感在加强,离令人休克的高峰越来越近了。

    主人也伴随着翠兰姐的叫声从喉头发出“喔……喔……”的闷音,我知道,高潮迫在眉彻,我将主人身体内的精华输送到翠兰姐yindao深处的工作快将进行,一面仍然卖力地抽送着,一面赶紧把尿道鼓胀得像枝铅笔般粗直,还一面张开马眼,准备吐出充满活力的人类种籽,散播到翠兰zigong里的孕育温床。

    “啊……啊……明哥……我给你了……噢……爽得要死了……我到……啊……到高潮了……xiele……喔……喔……喔……泄出来了……全泄给你了……”

    随着外面翠兰姐一连串颤抖的喊声,小meimei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抽搐着,忽地从zigong口向我喷出一股又热又滑的阴精,把guitou糊得一脑一脸,还没等我回过神来,yindao壁已经从四面八方向我挤压,揉抚着全根躯干,一股无形的引力将我guitou吸啜不停,顿时令我把守失据,方寸大乱,只懂将马眼对准zigong口,用劲实实地顶着,随时准备把子弹发射进她腔膛。

    这时外面传来主人发狂似的喊声:“喔……喔……喔……我也到了……啊……要射了……哇……爽毙了……要射出来了……”

    跟着是翠兰姐突然从迷醉中清醒的叫声:“别……明哥……别射在里面……人家今天是危……危险期……射进去会有孩子的……喔……好硬……好胀……拔出来……快拔出来……”

    话音刚落,我就被迫与小meimei硬生生地分离开来,到我适应了外面光亮的环境时,方发现自己处身在翠兰姐胸前一对小鸡包模样的白嫩rufang上。

    主人握着我边捋着包皮,边用guitou在乳尖上面磨擦。

    翠兰姐则躺在沙发上,两手挤着rufang,令乳尖更显突挺,好方便两者进行亲蜜的接触。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来得及领略与rutou磨擦的感受,飞射而出的jingye已经喷洒在翠兰姐一对白中泛红的rufang上。

    我在主人的掌中一面喷射,一面跳动,以至除了头一发还可以准确地射中奶子外,随后的几发都飞越领空,射到了她的脖子、脸、头发上,甚至有一发还无心插柳地射中翠兰姐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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