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下完全深入到花心中去,狠狠地喷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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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说错吗?明明自己的孙女都自动送上门来,你还假清高,自以为是圣 人,还不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崔史指着二郎,「我是个敢作敢当的真小 人,总比你这个伪君子强得多了。」 「你……」二郎被气得向前一步,两拳紧握得泛白,气呼呼地发着抖。 「不要打我爷爷……」小孙女走向前挡住二郎,两眼怒目看着他。她衣不蔽 体,上身只披着一件小外套。小小的身体呈大字型般打开,光滑的两腿间那小细 缝在用力说话时,还不时滴出祖父的精华出来。 「一切都是我不好,不关爷爷的事。」 「你爷爷对你做出这样的事,还要替他维护吗?」二郎放下拳头,看在小女 孩的面子上气已经消了一半。 「因为……因为……」小女孩说到一半,突然哭了出来。「因为爷爷时间不 多了……呜呜呜……」 「好啦,别哭别哭。」崔史摸着小女孩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还不时 拍着她的背。 「她说你时间不多了?」二郎惊讶地说。「难道是……」 「爷爷,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我不管……」小女孩一边哭着,一边紧 抱着崔史。 崔史用他皱皱的嘴唇,亲了亲小孙女的额头。「没办法呀,爷爷很抱歉。可 是,还有三个月呀,我还可以带你到处玩。」 「人家,人家只要爷爷活下来……」 「三个月?」二郎后退了一步。「你的肺癌又复发了?」 崔史点了点头,张开了他瘀青的左眼。「我的时间不多,所以我想用最后的 人生来让我的孙女能快乐。你说呢?这样有错吗?」 二郎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友,从小就是他竞争对象的崔史,在学校争着考第一 名,在感情上也争着追同一个女生,甚至在将棋上一直都是争得你死我活。没想 到一直都赢自己的朋友,在这时却即将退出。 「当人知道自己的死期时,什么道德伦理、什么法律都成为狗屁,唯一能做 的,就是带给家人幸福。」崔史一边用他颤抖的手,捡起自己的手杖,一拐一拐 地走着。 「我不跟你吵,希望你能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放过我吧,不要再拿些 什么法律来压我,让我好好的过完这三个月。」 崔史说完,就与着装好的小孙女手牵手,离开了。 而二郎仍然愣着,口里喃喃地说。「难道我错了吗?」 *** *** *** *** 二郎回到家,就一言不发地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思考着。 而由香则在旁边用嘴巴叻着绵花棒,帮祖父的拳头破皮的部位擦着药。 「由香,我问你,你这样是快乐的吗?当个畜牲?」 「老主人,母狗真的很快乐。」 「被家里的人轮流地强jian?这样叫快乐?」 「那不是强jian,母狗是自愿的。」 「那我一直不肯碰你,你有什么感觉?」 「母狗不敢,只是觉得有点难过。」 由香不小心碰到了爷爷的跨下,发现那东西已经硬起来。「啊……」 「对不起,因为由香太漂亮了。而且又这样不穿衣服到处走。」 「能不能,请求让由香待奉主人。」 「也罢,我的时间应该也不多了,我的小兄弟……」二郎指着自己的跨下, 「也没几年能站起来。你高兴的话,就随便你怎么弄。」 「谢谢主人的成全。」由香脸红,心跳蹦得乱。 因为这是三年来,爷爷首次答应让由香能解决爷爷的性欲问题。这也表示, 爷爷二郎接受了由香转换成为畜牲的事实,原谅她任性的作为。 兴奋的她,已经忘了要用嘴了,颤抖地用她的小手拉下了爷爷的拉链,并且 把他的裤子给褪下。 与苍老的老人不成比例的roubang,直挺挺地弹出。饱满结实的暗红色guitou,直 指着由香的眉心。 她张开了粉红色的小嘴,把它含了进去。由香深深地让它抵在喉咙上,让老 人的心跳由guitou处传入咽喉。 舌头绕着roubang,轻触的感觉让老人不由得像个婴儿般啼哭了起来。 「哇……」 「由……由香……」老人把她的头发往后拨,怜惜地看着她。 由香微微的一笑,便吸吮了一下。老人的roubang瞬间又胀大了许多,直直的顶 在她的口腔中。 roubang既已被口水给湿润,小口离开,与roubang之间拉起一条细丝。由香起身自 动自发地用两手张开了自己的xiaoxue,对准老人的凶器。 刺入! 「啊……」由香娇鸣一声,「噗」地一声让它深深的进入。 老人喘着气,眼看着由香上下地跳着,两颗圆滚滚的rufang,随着上下左右的 摆动。 「主人……主人好硬…好粗……」由香因为摆动的冲力,断断续续的话了。 「由香,你也很紧……喔……」老人正夸她到一半,突然感觉到她的xiaoxue正 紧紧的收缩着。一股快感像棒子般敲击到老人的大脑,以致不由得像个小男生般 地呻吟着。 一次又一次的刺入,让由香不断的扭着她的腰。女性在上位让由香的体力耗 损,汗从她皮肤中凝成水珠,随着身体的扭动而往下流。 老人发现她的体力已经不支,愈动愈慢时,两脚往后一弯,跪起来,就抱起 由香,并把她放在床上。此时变成了传教士体位。 身经百战的二郎并不是活假的,八十高龄的他仍然有着高度的技巧。他知道 女性最敏感的地方,也知道如何用他的yinjing做最大的运用。 他调整角度,直直的搅入由香的花心。 「啊……」由香感觉到一股触电感,从xiaoxue传遍她的全身,以致于她不断的 扭着腰,两手迷迷糊糊地抓着床单。 倒剑式,yinjing直直向下倒刺,直取花心。 荡剑式,yinjing左右摆荡,任何角落无不受击。 撩剑式,住上一顶,「啊……」由香不住地娇吟。 旋剑式,roubang直顶深处,接着像游戏杆一样地旋转,把敏感的由香刺激地哇哇 大叫。 离剑式,「啵」一声,拔起roubang,让音压震动传入zigong。 重剑式,对准xiaoxue再用力一刺,「啪」一声,狠狠地刺入毫不保留。 浪剑式,加快抽插如海浪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让高潮直升至最高点。 破剑式,一股jingye直射而出,深深灌入。精关已破,无可保留。 留剑式,yinjing留在不断抽搐xiaoxue中,慢慢消退。 九式使毕,老人筋疲力竭地趴在由香身上。而由香还不断持续地收缩着她的 xiaoxue,迷迷糊糊地喘着气。(风清扬?) 二郎感觉自己像重生了一样,恢复了小男孩的神采,把头埋入由香的双乳 中。以前所谓的坚持与固执都消失,他才感觉到原来这几年真的是白活了,连事 物的真缔都不了解。 「等一下,去跟崔史道个歉吧……」老人下了个决定。 *** *** *** *** 上原准人放学后,搭着校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妞妞玩。 「妞妞……妞妞……」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兴奋地大叫着。 大门打开,门后却空无一人,不与往常一样待在门口欢迎他。 「怎么了?妞妞不在吗?」小男孩歪着头,想了想。 「妞妞……妞妞……」小男孩又叫唤了几声。 「嘘……」祖父开了房门,走了出来。「别吵,她睡着了。在我房里呢!」 小男孩看着祖父指的方向,由香微红的脸蛋,身子蜷曲在房间的地毯上,祖 父怕她冷,还盖了个毛毯。微微打呼的样子,甚为可爱。 「准人,好好的保护妞妞,爷爷要出门去了。」 「好……」准人天真的回答着。便趴在旁边,盯着妞妞看着。 过了一会儿,由香才恢复体力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才发现准人在身边睡 着了。 「小主人,这样会感冒的。」由香推了推小男孩。 准人睁开了睡眼,「喔……」便摇摇晃晃地起身。 这时,屋外一群小孩叫唤准人的声音响起。「来打棒球,快出来!」 「准人快点出来!」 「喔!」准人听到,精神都打起来了,连忙拿了他的手套,三步两步跑下 来。 到了门口,准人才想到,「要留妞妞一个人在家吗?」转念一想。 「妞妞,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准人向由香询问。 「好呀!」由香回答,「不过得把我的项圈接上链子才能出门。」 小男孩很兴奋,把链子接上,拉着由香出了大门。 *** *** *** *** 「这个姊姊怎么没穿衣服呀?」「姊姊不会冷吗?」「姊姊怎么不用走的, 要用爬的?」「姊姊的rufang怎么这么大?」 一群小男孩七嘴八舌的问着问题。 「那不是姊姊,那是我家的女犬妞妞,因为她是畜牲,所以不用穿衣服。」 准人得意地说。 「真棒!」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小男孩说。「我可以摸摸看吗?」 「可以,但要轻一点喔。」 「我mama的rufang也没她大哩!」 「软软的很舒服。」 小男孩们围绕着由香,叽叽喳喳地笑闹着,还不时摸一下她的rufang,不知不 觉已经到了临近河边的公园。 对于小男孩而言,棒球的吸引力比起美女犬来得大。小男孩们打起棒球,就 把由香给冷落了。 而由香也乐得轻松,趴在地上看着小男孩们打着球。 打着打着,由香渐渐疲累,两眼觉得沉重,慢慢的睡着。 「啊……」小男孩们一阵大叫,由香顿时醒来。 原来有个小男孩跌入河中,右手的手套拿着棒球,在水中载浮载沈。 「救……」「咕噜咕噜……」 准人一看到,马上冲上前去,往河里一跳。 「不要啊!准人!」由香惊呼。 这时他才发觉到,自己还不会游泳。 在水中载浮载沈的小男生现在增加为两个。「救……救命……」 「准人别慌!」由香快速地用四肢沿着河岸奔跑。 由于水流湍急,跑了好一阵子,才超前到两个小男孩的前方。 接着,转身猛然一跳…… *** *** *** *** 「你这样有没有想到会死掉!」藤生气地吼叫着。 「呜呜呜……」小男生全身湿透沾满着污泥,样子十分的狼狈。他一边哭着 一边伸出双手。 「啪!」藤拿着竹子,用力的往手心打下去。 「啪!啪!啪!」「要不是由香在场。」「啪!」「我看你这条小命就没 了。」「啪!啪!啪!」 藤气呼呼地打了一阵,小男孩的手心上一条条的红痕。 「好了好了。」祖父不忍心,便拉着儿子的手不让他再打下去。「准人去把 身体洗干净,顺便帮由香洗一洗!」 「好好的反省,今天不准看电视,不准上网!」 小男孩一边抽咽着,一边拉着也是沾满污泥的由香进了浴室。 *** *** *** *** 准人一边帮由香冲洗着,一边哭着,让由香看了不忍。 「好了,别哭了。」由香抱着准人,「你今天很勇敢喔!」 「呜呜呜……」 「我已经可以了,现在让我来帮你洗好了。」 由香拿着莲蓬头细心的帮准人的全身上下都冲洗干净。「好了,不要哭了, 要像大人一样。」 「准人已经长大了,不要像小孩子一样哭喔!」 这时,小男孩才停止了哭泣,用红红的眼睛看着由香。「妞妞,我真的长大 了?」 「是呀!看到朋友有难,奋不顾身地去救他,这是很勇敢的大人表现喔!」 由香仔细地洗着准人的身体,却发现小小的roubang已经直立起来了。 「而且……这里也长成大人了。」由香脸红地看着它。 「想不想知道大人的感觉呀?」 小男孩点点头。 由香抓着小男孩的roubang,慢慢的把包皮拨开。不知何时,小男孩的guitou已经 长成了,包皮已经可以完全的褪后。 红红的guitou,上面还有着小小的白垢。 这也难怪,因为藤并没有注意教小男孩清洁guitou,而且以前包皮是无法往后 翻的。而小男孩也是第一次,才发现自己的guitou可以全部露出来。 「这个地方,要好好的清洗,以后要记住。」由香伸出舌头仔细地把白垢舔 掉,当guitou接触时,小男孩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啊……」小男孩舒服的呻吟了出来。 才吸了几下,小男孩身体微微一抖,一股液体就冲住由香的口腔。 「这……怎么……」小男孩第一次射精,从来没感受到这等快感。「好舒 服。」 「咕噜……」由香一口气吞了下去。「这是成为大人的证明喔!」 「真的吗?」小男孩不可置信。 「所以不要再哭了,要成为大人。」 「嗯……」小男孩点点头,毕竟这快感来得太快了,他还来不及准备就如火 花一样一闪而去。 「那,能不能,跟爸爸一样,做……」 「当然可以啰!」 由香轻轻地吻着准人的小弟弟,不一会儿,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这次让主人自己来好了。」由香往后躺下,两脚打开,把自己的xiaoxue张 开,让准人抓着自己的roubang对准它。 「就这样刺入,好……啊……」由香说到一半,就感觉到准人的roubang滑入了 她的xiaoxue。顿时她感觉到roubang的跳动。 准人趴在由香的身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可以前后动一动,很舒服的。」 准人动了一下,发觉xiaoxue与roubang之间的磨擦,滋味真是美妙极了。 「啊……妞妞……好舒……好舒服……」一次又一次,准人扭动愈来愈快 了。 由香也随着收缩xiaoxue,让准人的roubang包覆得更为紧密。「主人,主人……主 人的roubang愈来愈硬了。」 也许是上原家的遗传,或许是之前已经射精过一次比较不敏感,准人第一次 的性交,竟然维持了好久,丝毫不像一般的处男般早泄。 由香感受到准人的roubang,愈来愈胀大,快要接近他的父亲与哥哥了。 愈是坚硬,她的内壁所受到的刺激就愈大。由香也受不了,xiaoxue开始收缩了 起来。 「啊……」小男孩感受到一阵紧绞,不由得呻吟出来。 最后,小男孩「喔」地一声,不由自主的往内刺入。roubang一抖一抖地又射进 了jingye。 *** *** *** *** 「铃……」电话响起。 上原藤接了电话。「摸西摸西……」 「我是太佑啦!哥哥,好消息。快看电视!」 藤打开了电视,刚好新闻画面落在众议院议员帅戴乐身上。 *** *** *** *** 「基于改善本国出生率偏低的问题,经过众议院与参议院的决议,关于luanlun 条款的限制已经决定废除,此后luanlun不再是犯罪行为,也不会有判畜牲之刑。婚 姻法也不再有任何一等亲的限制。通jian罪也改为告诉乃论。通过的法律,将于十 日后由天皇公布后执行。」 帅戴乐议员英俊的脸庞在镜头前特别的迷人,他微笑了一下,洁白的牙齿似 乎闪了一下光芒。「还有什么问题吗?」 一堆女记者,当场尖叫者,「帅戴乐……帅呆了……我爱你!」 「谢谢,不过我想把这次的焦点放在通过的新法上。」 「请问帅议员,您有女朋友了吗?」一名记者推开旁边的人,一边跳着一边 问。 「我只回答新法的问题喔!」帅戴乐又微笑了一下。 「啊……」数十名女记者看到帅戴乐的笑容顿时兴奋得昏倒。 「太帅了……」 *** *** *** *** 「真的吗?luanlun条款被废除了?」藤高兴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么,我应该这样做了。」藤冲到了自己的房间开了抽屉,两手颤抖地拿 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接着,又冲到浴室门口,猛然一开门。「由香,请你嫁给我吧!」 浴室里面水雾弥漫,门一开之后水雾散去之后,才看清楚状况。 由香四肢着地,屁股抬高,而他的小儿子准人正在抽插着。「主人…… 啊……喔……」 藤不以为意,仍然继续说。「luanlun条款已经废除了,我现在可以跟你结婚 了!」 「主人……啊……我……我愿意……」由香断断续续地回答,而他的小儿子 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还继续的抽插。「可是……彦跟……太佑……怎么……怎么 办?」 「不用担心,我跟胡作非一样,喜欢看老婆被人jian。」藤笑着,还转头看了 一下他的小儿子。「准人做得好!继续!」 「而且,我跟最长笨象一样,喜欢拿老婆招待亲戚朋友……」 「太……太好了……」由香脸红又断断续续地说话,而小儿子准人听到老爸 的命令,更是用力地抽插。 「明后天有空,我们去把你的身份转换回来,这样你就可以穿漂亮衣服 了。」 「我……可以……再做……再做几个月……母狗……啊……好深……」 「随你高兴,总之我太高兴了。」藤笑得开怀。「等会儿,我再打电话给弟 弟,叫他过来庆祝庆祝。」 *** *** *** *** 这一天,由香觉得幸福极了。 虽然彦哥哥不在场,但是爸爸、叔叔、弟弟、爷爷轮翻上阵,一直搞到凌晨 三点每个人都累到睡着。 【应该是结束了,不过想接龙的也可以接】 ********************************* NG片断 A 1 「你这个畜牲!」二郎终于忍不住,爆出话来了。「怎么连自己的孙女都不 放过!」 崔史却一点也没有反省之心,反而回讥:「你说我是畜牲?你自己的孙女还 不是个畜牲!」 这句话触犯了二郎心中的禁忌,一股莫明的怒气涌上胸口,他随即挥了一 拳,「碰!」一声直打向崔史的左眼。 崔史应声倒地,「碰」撞倒了整个布景墙。 「卡卡卡……」 ********************************* A 2 「你这个畜牲!」二郎终于忍不住,爆出话来了。「怎么连自己的孙女都不 放过!」 崔史却一点也没有反省之心,反而回讥:「你说我是畜牲?你自己的孙女还 不是个畜牲!」 这句话触犯了二郎心中的禁忌,一股莫明的怒气涌上胸口,他随即挥了一 拳,「碰!」一声直打向崔史的左眼。 崔史应声倒地。但二郎却笑场了。「哈哈……」 「卡卡卡……」 「干!你是想要我被多打几拳是吧!」崔史生气了。 「对不起……」 ********************************* A 3 「你这个畜牲!」二郎终于忍不住,爆出话来了。「怎么连自己的孙女都不 放过!」 崔史却一点也没有反省之心,反而回讥:「你说我是畜牲?你自己的孙女还 不是个畜牲!」 这句话触犯了二郎心中的禁忌,一股莫明的怒气涌上胸口,他随即挥了一 拳,「碰!」一声直打向崔史的左眼。 崔史应声倒地。 「哈哈……」这次换小萝莉笑场。 「卡卡卡……」 「呵呵呵哈哈哈……」崔史快要疯掉了。长安城南三十里,子午谷中一座青瓦白墙的小院。院中植着翠竹。月牙儿才 爬上柳梢头,修竹随风婆娑若舞。 修竹下立着个白衣白袍的青年,剑眉虎目,鼻若悬胆唇如涂朱,若非是哪吒 三太子下凡,定是玉帝身边金童转世。可是,这位俊美异常的青年却似闷闷不乐, 心中若有无限忧闷难以排遣。 凉风袭来,一阵环佩叮咚,还未来得及回头,一件还带着体温的披风就已经 悄悄的披上了他的肩膀。他伸手抓住身后娇妻的柔荑,轻声道:“月……” 她的身子猛然一颤,低下头去,“君侯还在思念月jiejie吗?” 思念…… 被称为“君侯”的白衣男人只是望着天空中含笑的浅月,半响未出声。只是 缓缓的松开了那只柔荑。 她让侍女们把果盘和粽子都放在石桌上之后退下去了。寂静的小院里只剩下 两人和那丛修竹。 “君侯,”她在他身后温柔的道:“今晚的月亮真的很美啊。”柔软的吴侬 软语,轻柔的如水乡的柔波一样,在他坚固的心房外荡漾、轻扣着 男人依旧默默无语,冷月清辉,横枝暗影,院子里静悄悄的。忽然却被一阵 孩子的欢笑声打破了 “爹,爹。”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欢笑着跑进了院子里:“看我包的粽子。” 他身后紧跟着六岁多一个穿着月白色裙襦的女孩儿:“娘,娘,哥哥抢了我 的粽子,那是我包的!” “嘘……”她连忙止住孩子们的欢笑,怕他转过身来乱发脾气。 男孩子却极力的从她的手上挣脱开来,“爹,爹!你不要拉着我,你又不是 我娘!” 孩童稚嫩的声音如利剑一样刺破了两个大人的心。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男人也缓缓地转过身来,脸色铁青:“青儿,去,你娘灵前跪着。” 父亲的话有着极大的威严,小男孩迎上父亲目光,只抗争了一两下就乖乖的 低头认输,转身就要走。小女孩呆在大人的怀里,天真的看着两个大人,不知道 发生了什么。 “青儿。”父亲的声音又在小男孩的耳后响起:“向你娘道歉。” “她不是我娘。”小男孩回过头来,小小的脸蛋上满是愤怒的痕迹,他手指 着天上的明月:“我娘,是天上月宫里的仙子。” “这孩子……”白衣男子望着渐渐远去的孩儿,喃喃自语道:“真像她啊… …眼睛、眉毛,还有这脾气……” “君侯,你在说什么?” 软糯糯的吴语将他从回忆中拿出来。白衣男人忽然醒悟到了什么,又看见了 那怯生生躲在大人怀里的小女孩儿,意思到她大约是被自己给吓着了。连忙换了 小脸, “来,兔儿,到爹这儿来。” 小女孩怯生生的离开安全的港湾,来到她爹的跟前,细若蚊鸣的叫了声: “爹” “兔儿乖。”白衣男子抱着女儿坐到石凳上,也对那还站着的女子道:“夫 人,请坐吧。” “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气。”夫人温柔的笑了,坐在另一张石凳上:“东席 放假,孩子们明天想去集市上玩耍,我想知道你的意思。” “去吧,都去吧。”他很爽快的答应了:“兔儿最近乖不乖?先生教到什么 地方了?” “先生在教‘六书’。”女孩儿奶声奶气的回答道:“哥哥已经学到《论语 》了。” “哦,”男人似乎又陷入了沉思。 夫人动手剥了一个粽子,沾上白糖地给叫兔儿的小女孩:“来,给你爹尝尝。” “爹,你吃粽子。” 望着女儿乖巧的脸蛋,原本严肃的父亲不由得莞尔一笑,“先给你娘尝尝。” “是。”女孩又把粽子递到夫人面前:“娘,这是你亲手包的粽子,应该你 先尝。” “好呀。”她接过粽子,轻轻咬了一口,糯米又香又软,还带着粽叶的清香, 正如她的家乡。 “绿扬,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坐下来说话了吧。”男人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 “你的生日就快要到了,我却一直冷淡了你,你一定在生气吧。” “怎么会呢。”她只是低垂下了双目,粽子被轻轻地放回到银盘中:“君侯 一直在……” “不要叫我君侯了,你,也改了称呼吧。”他仰望着天上的月牙儿,不知道 自己做的对不对。“就像她一样叫我。” “夫……君……”绿扬有些迟疑,望着那个已经成为她丈夫三年多了的男人。 她不敢相信,这个转换来得这么突然。 “就这样好,夫君。”他望着柳梢上浅浅微笑的月牙:“她也是这么希望的。” *** *** *** *** 六年前,长安城南三十里,子午谷中的一户小院。门上面隶书重墨写着“明 宅”两个字。 深山之中,林静花娴。月儿刚刚爬上柳梢头,天光还亮着。院中央石桌边的 石凳上坐着个正在做针线活儿的年轻少妇,她的腹部已经高高隆起,看上去足有 六七个月大了。 她在绣的是一个滚滚可爱的小红肚兜,看大小,正是给孩子用的。绣着绣着, 忽然她秀眉一蹙,绣花针竟然扎到了手上。 “唔,你这不乖的孩子。”她带着几分宠溺责备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娘 正在给你做衣裳呢。上次你哥哥出来的时候。是你奶奶给他做的衣裳,这一回可 是娘亲自给你做衣裳啊。” 年轻的母亲正和还未出世的孩儿絮叨着,忽然拐角的回廊里走来了一大一小 两个身影,前面一个淡绿色衣衫的小孩连蹦带跳的,拉着后面白衣大人的手往里 面来。 “娘,娘,我们回来了!青儿和爹看龙舟回来了!” 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宛如天籁,母亲张开双臂让一天没见的孩子在她怀里 打个滚,撒够了娇才松开他,整顿衣裳要起身来见夫君。 “月meimei你身子不方便,就不要麻烦了。” “星郎,”虽然只是一天没见,可是她的心里已经觉得好像过了七八年一样。 这一年多来,他们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耳鬓厮磨相依偎,东山看雨西追云, 共剪窗烛读西厢。朝朝暮暮不离分,形影相随同唱和。 “月meimei,”他也望着一日未见的爱妻,“你真是越来越美了。” “又笑话人家了。”泠月害羞的低下了头,“老夫老妻的了,孩子还在一边 看着呢。” “哈哈,”他朗声长笑:“月meimei,我明星做事,还怕别人看着吗?更何况 是自己的孩子……,要不我们就在这里……” “你……讨厌。”泠月生气的背过身去:“就会来这一套。打小你就是这样。” “不坏你不爱啊。”明星站起来走到爱妻的身后,轻轻地搂住她的身子,宽 大的袖袍遮住他的双手,小男孩也对父亲母亲这种亲密的举动习以为常,一个人 蹲在一边玩捉蚱蜢的游戏。 明星的手轻轻地从妻子的胸襟前插入,抚摸着那一双腻滑圆润的白兔:“又 大了一点呢?”他趴在妻子耳边悄悄道:“为我们的孩子准备好食粮了是吗?” 泠月回过头来,吻上丈夫的唇,艰难而细微道:“你能给孩子留点吗……多 半是喂了你这个馋猫。” “你敢说你的夫君是馋猫,”明星假意怒道:“本大人要惩罚你。” “惩罚?”泠月示威性的挺了挺肚子:“谅你也不敢。” “不敢。”明星冷冷的哼了一声:“这世界上没有我不敢干的事情。你的夫 君可是人称活阎罗的。” “我遇见你,那不是活见了鬼。”泠月娇弱无力的软瘫在丈夫怀里,让自己 的意志顺着感觉的洪流慢慢飘荡。他的手是如此的熟悉自己的身子,以至于很轻 易的就能让自己兴奋起来。 “星郎……”泠月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靠在他胸前,“你听听我们孩子的心 跳。” “我正听着呢。”他的手伸到她的小腹上,感受着腹内胎儿有节奏的心跳声, “很乖的小孩啊,一定是个女儿。” “才不乖呢。”泠月把自己的手和丈夫的手交织叠在一起,在她怀里撒娇似 的道:“刚才你回来之前,还在肚子里面踢我呢。一点都不乖。” “哦?”明星握着妻子的手:“一定是知道爸爸和哥哥回来了。所以才这样。” “不是,不是,就不是。”泠月在他怀里撒着娇:“一定是个淘气的小孩。” “好好好,”明星感受到玉人在自己臂弯里的不依不饶,连忙改口:“不乖 不乖。等到他出来了,我这个当爹的一定要审问审问他,问他为什么要在里面不 老实。” “这还差不多。”泠月心满意足的在丈夫脖颈上亲了一下,忽然又问道: “星郎,你说,这一回,是给青儿多个弟弟,还是meimei啊?” “这个,”明星回过头去叫来儿子:“青儿,过来,你娘有话问你。” “娘,我来了。”青儿丢下手上的虫子颠颠的跑过来站在泠月面前:“娘, 有什么事?” “乖儿子,”泠月伸手替儿子把额前的一缕乱发给理好:“你是想要娘给你 生个弟弟,还是生个meimei啊?” 话音刚落,青儿就给出了答案:“只要是娘生的,不管是弟弟meimei,青儿都 喜欢,都要和他们一起玩。” “真乖。”泠月甜甜的笑了,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等你长大了,娘把娘的 全部箭法都传给你,这样子你就可以保护弟弟meimei了,好吗?” “好!”青儿认真的点点头:“我还要保护娘。” “就不保护爹了?”明星故意问道。 谁知道这孩子人小鬼大,“爹有娘保护。娘说过,爹最喜欢充英雄,每次都 要娘去救爹。” “这孩子。”明星假意要打,泠月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的花枝乱 颤:“我的好儿子,你真是娘的好儿子。对,你爹最没本事了,每次都要你娘把 他救出来。” “原来是你这妇人嚼舌头。”明星可算是找着根苗了:“青儿,你去玩,我 和你娘要比比看,谁到底没本事。” “爹和娘要比武吗?”青儿闪动着大眼睛:“我要看,我要看。” “不比武。”明星搂住泠月:“爹要来爱你娘了。” “哦……”青儿知道该自己出去的时候了,当大人说要爱的时候,小孩子是 不好在场的。不过,今晚他爹显然心情很好:“青儿,就留在这儿看你爹有多爱 你娘。顺便还能听听你娘是怎么向你爹求饶的。” “不要……在孩子面前。”泠月听到要在孩子面前……俏脸羞的通红,臻首 埋在夫君怀里死活不依,却没有注意到他的一双大手正在为自己宽衣解带。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衣带都已经被解开,随着他用力的几下拉扯,都从她 洁白无瑕的身子上退了下去。明星随手把这些衣服揉成一团丢给儿子:“来,替 你娘保管好衣服。” “不要啊……羞死人了……”泠月死死的护住胸前的肚兜,“还让儿子在一 边看着,以后还怎么当父母。” “正是因为咱们小时候都没看过,洞房的时候才费了那么大的劲嘛。”明星 很会为自己找借口,全然忘记了。自己曾经数次跳墙偷窥过还是邻家处子的泠月 洗澡这些不光彩的事情。 明星一用力,将娇小玲珑的泠月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又伸手去解她的裙带。 才六岁的青儿呆呆的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娘一点点的被爹脱光,从未见过的女人rou 体在月光下,如此真实的展露在他的眼前。 月光下的娘真的很美,身上的肌肤像水晶一样闪烁着光芒,洁白晶莹,香远 益清。娘就好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一样,美的勾魂夺魄。 娘的腰间系着一条绢带,一直垂到她的两腿之间。不知道为什么,青儿对娘 双腿之间那一块黑黝黝的阴影似乎特别有兴趣,想上前去看清楚,却只见爹大手 一拉,将那条绢带扯了下来,丢在青儿面前。 他好奇的将那个东西捡起来,那是一条长长的用白绢缝成的袋子,里面似乎 装着些香料。月光之下,青儿很奇怪的在白绢上发现了一些亮晶晶的有粘性的液 体。这是什么呢?他不知道。再抬头去看娘的时候,娘下面已经是一丝不挂,但 是双腿依然紧紧闭合着,她把头埋在爹的怀里。胸前的双乳随着她的呼吸不停的 颤抖。 青儿知道,那两个大大的rufang是为他未来的弟弟meimei储存食物用的,他也曾 经从那里汲取过一年多的营养。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总是觉得母亲胸前有着一股 特别的香气。只是,母亲从来不让他再看看那个地方。但是他也发现,如果晚上 睡觉的时候,装作睡着了的样子,摸一摸的话,母亲是不会管他的。 爹的手轻轻地在娘的肚皮上爱抚着,那里面有青儿未来的弟弟meimei,也是他 出来的地方。爹的手在上面待了好久,还和娘说了好半天的悄悄话。也不知道为 什么,或许是爹说了什么,娘居然慢慢的把紧紧合拢着的双腿分开了,两个膝盖 分的好开好开,以至于青儿可以清楚地看见娘的下身,原来是长满了黑色的闪亮 的弯曲的毛发。这里,和男孩的很不一样。青儿直觉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爹的手温柔的伸进了娘的下身,他的袖袍太宽敞了,挡住了青儿的视线,然 后他们俩转了一下身子,爹背对着青儿,抱着娘。开始动手解开娘的肚兜,不一 会儿,石桌上,多出来了一个鲜红的鸳鸯肚兜,而青儿也知道了,现在他美丽的 娘,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娘站了起来,双手捧着那一对颤巍巍的rufang,爹忽然扑上去,咬住了左边的 一个,然后爹还用手在右边的那个上面揉捏着。娘紧紧的抱着爹的头,脸上的表 情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欢喜,最里面发出青儿听不懂的“嗯哼……嗯……哼… …啊……哼……”的声音。 青儿站在竹的倒影之下,距离眼前这一幕鱼水巫山相去十步。他清楚地看见, 娘的那一团雪白腻滑的乳rou,他想看而不能看,他想摸而不能摸的乳rou就在他眼 前被爹随意的揉来揉去。而娘的脸,早就已经红的好像能滴出血来一样了。 又过了一会儿,爹松开了那两团乳rou,却回过头来向他招招手:“过来,青 儿。” “作死的,你又要干什么。”泠月慌乱的想抓起什么来掩饰自己的身子,可 是她的衣服差不多都在一步步走过来的亲生儿子手上。 “没什么,就让儿子吃两口奶。”明星溺爱的把儿子牵引过来。泠月慌忙用 一双藕臂遮住胸前的丰满。可是青儿依旧从那白皙的双臂中看见了跳跃不已的一 对玉兔。 “娘……”青儿望着娘的身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明星把妻子翻转过来抱住, 用自己的双腿强行插到她的两腿之间,对着儿子道:“看,这就是你娘的身子, 是不是很美?” 青儿傻傻的点点头。泠月依旧羞着脸骂着不要脸的丈夫:“哪有你这么做事 的,让儿子看娘的身子。” “怎么不能看了。”明星笑嘻嘻的用双手托着泠月的一双白兔:“这可是你 身上的一块rou。儿子,过来看,这就是你小时候吃过的奶。” 青儿好奇的伸手去摸了摸,从圆弧形的rufang外廓一直攀升到那挺翘的深红色 rutou上,试着用手捏了捏,没有乳水流出来。这让他很失望。 “小东西,你也和你老子一路货色。”泠月骂着自己的儿子,“快点回书房 去。” “别听你娘的,今天都听你爹的。”明星豪爽的做了决定:“儿子,你娘的 奶子大不大?” 青儿懵懵懂懂的点点头。明星忽然大笑了起来:“这都是你老子我的功劳。 当初我偷看你娘洗澡的时候,她这儿平的像个男人。” “你胡说什么。”泠月最忌讳的事情被心爱的人提起来,只有羞,没有恼。 而亲生儿子正在好奇的玩弄着她的身体这个事实,却又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刺激。 青儿好奇的把耳朵附到母亲圆滚滚的肚皮上,仔细的听了一阵子,惊喜的道 :“娘。里面的声音好像更清楚了!” “你别自己多想歪了。”明星的手在妻子身上来回游走着:“他还什么都不 懂呢。他只知道,是爹在爱娘。” “那也不用这样吧。”泠月还是无法克服自己内心的羞耻感,“你真是个坏 蛋。” “那就再坏一点吧。”原来不知道何时,明星已经释放出了自己的凶器,很 轻松就进入了那个无比留恋的温柔乡。 “还是这儿最舒服。”明星缓缓的在泠月身体里抽插着:“月儿,舒服吗?” “舒服。星郎。”泠月迷迷糊糊的闭上双眼,享受着下面有节奏的律动。明 星的温柔,只对她才有,这是她的骄傲。因而她也愿意在他的臂弯里展现她作为 女人的全部美好。 明星看着怀里的女人,觉得她就是降落在凡间的仙子,美丽,温柔,善良。 自己何等的幸运,才娶了这样的一个妻子,不求荣华富贵,但求白首偕老…… *** *** *** *** 绿扬望着已经成为自己丈夫三年的男人,他缓缓地从银盘里拿过那个她刚刚 吃了一口的粽子,也轻轻咬了一口,很香很甜。泠月在厨艺上很差劲,对于照料 孩子也不是十分在行。可是她在他的心中,永远都是无可替代的妻子。 他拍了拍女儿的头,示意让她回屋去玩。 院子里只留下这一对几乎无言的夫妻。 “青儿长大了,”他终于缓缓开口了:“该离开家去外面了。” “青儿。”她几乎要惊叫起来:“他还小。” “他留在这里对你是伤害。”明星望着绿扬:“他一直不认你当母亲,这两 年,他看你的目光是越发的仇恨了。他不敢恨我,只能将愤怨发泄在你身上。下 个月,我就要离开长安去辽东。留你和他在一起。说实话,我担心你。” “他还是个孩子啊。”绿杨苦苦哀求道。 “十二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就已经会射杀天上的恶雕;十三岁的时候,他的 父亲杀死了青州城外吃人的猛虎。”明星幽幽的叹口气:“有这样的子嗣,我们 明家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呢。你知道,我是在杀光了我所有的兄弟之后当上明家 的家主的。其中还有两个,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可是,是他们害死月jiejie在先。” “不,其实我早有杀心,只是月儿对我说,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愿意陪我 在一个幽静的地方,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我答应了月儿,不去追逐明家家主的 位置。但是他们害死了月儿,我也就食言了。” “如果……”绿扬低声道:“月jiejie在的话。夫君,应该再也不会动剑了的 吧。” “嗯?” “昨夜。”绿扬似乎在说什么不太好意思的事情:“我照顾兔儿睡下之后, 准备再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经过书房的时候,听见了里面鹤舞剑在发出奇 怪的声音。” “鹤舞剑吗……”明星沉吟了一会儿:“让青儿带着鹤舞出去吧,我会给他 找个好的先生。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是。”听到丈夫这么说,绿扬知道已经完全没有希望了。将儿子赶出府邸, 让他在外面自己闯荡,或者成就英雄霸业,或者穷困潦倒,走投无路,物竞天择, 适者生存。是这个乱世豪门之中用来选择继承人的不二法则。 只是,青儿的确似乎还小了一点。 “我们也该来说说我们的事情了。”明星温柔的拉起绿扬的小手:“我很快 就走了。良宵苦短啊。” 绿扬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明星猛然一用力,将她整个人身子打横抱起,大 步流星的走回卧室,重重的把她扔在了床上。 剧烈冲撞的眩晕感还没有消失,一具极富有男性魔力的身躯便压了上来,一 双不知道杀过多少人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扯乱撕一通,将好端端的一件衣服给扯成 了破烂,露出里面娇美的女体。 每一次,他们的行房都是这样粗暴。他似乎从来不懂得温柔为何物,用对待 着女仆和妓女的手段施加在她身上。她还记得,他们的新婚之夜,怀着少女出嫁 的忐忑不安,她还没有来得及向梦中的夫婿诉说绵绵情意,就被他狠狠地推倒, 昂贵的新婚礼服被扯烂丢在一边。她无法相信骑在她身上的那个英俊男人是坊间 流传的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毅侯明星。他粗鲁的动作,冷酷的眼神,一点也看 不出他有什么特质。 那一夜,她是被强jian的。她被恐惧束缚住的身子无法抗拒惯于骑马打仗的将 军的力量。他杀气腾腾的roubang轻而易举的粉碎了处女膜的抵抗,蛮横的征服军在 未经开坑的处女地里高速行军着,将她初经人事的小径摧残的血迹斑斑。最后, 他在她体内蛮横的发射了一炮又一炮,直到他精疲力竭(这还一多半是酒宴上同 僚们灌下去的美酒的功劳)倒下去之后,还把她紧紧的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而 那个多走她贞洁的roubang,整整一夜都插在她疼痛不已的处女xue中。 此后的两年,她几乎是委曲求全,忘掉自己伯爵之女的身份,把自己降低到 侯爵大人的发泄道具的地位上。虽然外边人看她光鲜,是女皇陛下得力的将军, 大晋朝廷忠心的侯爵的正妻,其实只有她自己心里才知道,她的地位还不如他的 一条猎犬。她在床上扮演的角色只不过是一个供他发泄性欲和破坏欲的rou体而已。 那两年,正是明星与他兄弟交战,并登上明家家主地位的两年。 这两年地狱般的生活,随着明星最后一个兄弟的死而告终。 他也带着儿女和她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别院。 虽然在这里,他在床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粗暴,但是生活上,却开始变得温柔 起来了。她知道自己的地位已经开始慢慢上升。从一些老下人的口中,她知道了 这个院子的来龙去脉。这里的前任女主人,聪明能干,温柔善良。不仅与主人青 梅竹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更是一起扶助女皇登基的功臣。在那场血雨腥 风的变乱中。主人曾经数次险遭不测,都是主母奋不顾身的舍身相救,才使主人 平安脱险。 在女皇登基后,他们一同在这个院子里度过了两年的无忧无虑的生活。跟随 了明星十多年的卫士长总是说,那是家主一生中笑声最多的日子。 没有勾心斗角 没有尔虞我诈 没有步步为营 没有三十六计 他带自己来这里,是为了向过去告别吗? 明星将绿扬的衣裙很快就扯掉,急不可待的就揉按上她的双乳,她不顾他的 动作,耐心的帮他解着腰带,释放出那一只rou枪,然后闭上眼睛,分开双腿,等 着被强行插入的感觉。 果然,那个东西进来了,她的喉咙似乎被什么推了一下一样,好像血气都忍 不住往上涌了过来。明星在她体内快速的进出了一阵子之后,慢慢的停了下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他:“怎么了?”他也在看着她: “我很粗鲁是不是?” “不。”她又闭上了眼睛。如果从来都没有享受过温柔,那么也就无所谓粗 鲁不粗鲁的了。 他又在她身体里缓缓地动了起来,不过却是缓慢的,轻微的,而且他的手指 也爱怜的在她身体的敏感地方来回挑逗着。终于她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啊……好舒服……你的动作,好温柔啊……” “过去一直不想对你温柔。”他一边动作着,一边对她说道:“是我总觉得 对不起月儿。” “我知道,夫君,心里面一直都有月jiejie。”她的花径被roubang的充实感涨的 好快活,好满足,双腿情不自禁的盘在了他的熊腰之上,“我,我知道君侯心里 面只有月jiejie,没有别的女人。” “叫我星郎。”他简短的说道,又在她体内发动一次温柔倒是猛烈的攻势, 将她推向更高的巅峰。 “星……星郎……”绿扬美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了:“我……好快活……从来 都没有……” 快感在她体内翻江倒海,刺激的她情不自禁的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今天,我要宣布,你,就是我的妻子。”明星抓着她的肩膀,“准备好了 吗?为我怀孕,生下我们的宝宝?” “我准备好了。”她喜悦的张开双腿,好让他能够更深入。而他也不负所望。 最后几十下从此力度又大又猛,最后一下完全深入到花心中去,狠狠地喷洒出浓 稠的精华,将她又一次带上了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