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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轻喊出声是因为突然感觉到疼痛,这突来的疼也把我从迤逦的梦境中拉了回来,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感觉到我的不安,他放慢了动作,轻轻的覆上了我的双唇,慢慢的紧抓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仿佛又回到了梦境我看到了我和他幸福微笑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结束的,只听到一句从自己嘴巴发出的低沉的夹杂着幸福的三个字 他的温柔让我少去了许多不必要的疼痛,但我猜想,他应该很辛苦。于是我决定,以后好好补偿他。 其实记得很多,很多很多,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温情,每一个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感到幸福的片段。 我尤其记得,我亲口对舒诺说的那句,那句让他差点按捺不住表白,我说,我爱你。 我爱你。 在我终于成为你的女人的这一刻,我说出了潜藏在内心深处已久的话。 激情过后,我们赤诚相对,身上仅搭着一条毯子,他的臂伸在我的脑袋下,我则枕着那结实有力的胳膊仔仔细细的看着我眼前的男人。 如果唐未墨不告诉我,我大概不知道你对我已经觊觎很久了。 。 柳焉果然还是泄密了,不,唐未墨那厮还是泄密了。 吴可白,我想再听一遍。 听什么? 舒诺坏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我的耳垂,浅浅一咬,刚才,你除了说过那三个字,没有说过其他完整的话。 他的气息盘旋在我头顶上空,正好掩饰了我的窘迫。关键是,什么叫没有说过其他完整的话?我有那么荡么? 然后,我脑海里另一个小人跳出来告诉我说你有,你不仅很荡,你还很放。 于是,我囧了。 那什么,我要睡了。很累。 我不累。舒诺一把拉过我,企图扼杀我想要独自睡去的建议。 于是我相信,他果然不累。 于是我顺便也相信,我下半生的性福很幸福。 舒诺拉过我之后就紧紧的抱住了我,把我的脑袋拉得很近很近,正好抵着他的下巴,他的气息正好在我头顶萦绕,吴可白,谢谢你。 啊?谢我啥?谢我把第一次给了你? 你的出现,你的美好,你带我找到了我自己。 不客气。 我爱你。 。 轮到你了。 。 这人还真是孜孜不倦。 乖,说给我听,我很想听,很想很想听。舒诺又坏心的咬了咬我的耳朵,于是我发现,这男人在这时候很像一个要糖吃的孩子。 我说了你那只手能安分点么?呜呜呜人家体力不够你折腾了,你这像是有胃病的人么?(居:胃病和某能力真的没有关系) 先说。 我我爱你。我怕来不及 可事实是,说那句话的是我。怕来不及的,却是舒诺。 于是我开始悟出了关于我和舒诺相处的黄金定律,那就是,在他兴致高昂的时候,尤其不要顺着他的意思来,更不要说什么煽情的鬼话因为,他的兴致会更高昂的。 四七集 这天天气干燥,日头高起,日历上说,宜出行。 因为一年一度的台庆降至,台里上上下下都忙碌于这个举台欢庆的大日子,所以,工作日我一般都累得像滩泥,周末我就会睡得像头猪。 这个周末,也是一样。直到九点多,我还瘫在床上挺尸。不过,我挺尸不代表着同双休的舒诺也挺尸,我困不代表舒诺同志也困。比如,这清清爽爽的一大早,我本来还在和周公大叔讨论大事,硬是被人用一只大手用力的捏过鼻子 TMD,谁捏我鼻子? 我有睡觉气,睡眠被突然打断的话,会力大无穷,会无良的爆粗口辱骂打扰我的人,甚至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袭击打断来人。 舒诺的鼻子就是在我无意识的情况下被一拳击中,后事如何,我不是很清楚。 哎,本来就是一个清凌凌的早晨,他硬是要来捏我的鼻子,他要是有那么爱我,喜欢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偷观察我,偷偷亲我什么的,我不知道也就算了。关键他用那么大的力气,抱着一定要弄醒我的决心我出拳击中他,不是很自然的事情么? 吴可白,你要养成一个好习惯。在处理完伤口之后,舒诺十分严肃的和我讨论这个问题。 啥好习惯?我穿着睡衣,端着我刚泡好的牛奶,盘腿坐在他面前。 习惯我的存在。舒诺微微抬眉的样子让我觉得很风情,于是下一秒,我十分热情的放下奶杯,撒开丫子跑到他面前,轻轻的在他眉间印下一个吻。 看,我很习惯你的存在。一大早我就按捺不住对你的渴望,难道我还不够适应你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