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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xue渐渐被cao开(h)

    他闭上眼睛,自欺欺人的以为看不到就能抵挡住诱惑。

    头顶传来很轻的一道笑声,仿佛在笑他的不自量力。

    扒开了里衣,冷空气刚挨到皮肤,一只温热的手沿着肌rou的纹理抚摸。

    少女没有再吊一吊他浴火的意思,扯下亵裤,充血的阳具弹了出来,打在她的手心。

    少女顿了顿,动作轻薄的揉慰了两下那根丑陋的yinjing,擦过柱身,轻碾了下饱满的guitou,然后随便的松开,任由roubang在屁股上戳出浅浅的小窝。

    身子底下装死的人难受极了,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大,劲瘦的腰情不自禁地动了两下,想偷溜地滑进窄缝,解一解饥渴,可几次都不得章法,和柔软的阴部擦肩而过。

    姜月眠也并不好受,小半个月没沾过荤腥,底下也在泛水。

    她低低地喘了一下,褪去自己的衣衫,细长的黑发散在两耳边,垂在他的胸膛,漂亮的蝴蝶骨绷着,可惜无人欣赏。

    粉透的指尖拨弄着暗红的rou粒,搓得rou粒立起来,她又薄情的转移了目标。

    柔软的腰弓出优美的弧度,屁股微微抬起,接纳着roubang。

    rou与rou相挨,两人同时大脑空白了一下。

    黎凡卿接二连叁地弄出了感觉,又被晾在一旁,他感到了一场轻薄的调戏。

    他缴械投降,自暴自弃地睁开眼。

    分不清是谁的衣裳缠在谁的身上,娇软的酮体若隐若现。

    她骑在他身上,笑得发颤,细瘦的腰肢花枝招展的晃动,垂散的黑发欲遮住两团丰盈的乳rou,“总算睁眼了。”

    他的脸上升起一片薄红,却又因为气短不愿和她争,免得落了下风。

    带着淡淡草药的身体俯下,笑盈盈的眼睛似乎含着情,他盯着那唇瓣一张一合。

    “不喜欢吗?”

    脖子上鼓起的青筋给了她沉默的答案。

    少女的黑眸犹如弯月,意有所指:“看样子是喜欢的。”

    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煎熬,好在她没将他当成锅里的鱼反反复复的翻面。

    少女抬起臀,柔软从身上消失时,黎凡卿掐了下自己,才克制住拉回来的念头。

    葱白的指尖滑向rou缝,她以前都是让他弄放松,这是头一次自己动手,而且当着他的面做。

    他的喉结滚了滚,看她轻颤的睫毛,微张的唇缝,还有衣衫滑落后失去遮挡的光滑大腿。

    他凝视着她,手不自觉地托住她的rou臀,将湿润柔软的xue口暴露在眼皮底下。

    姜月眠草草地扩张了两下,便要往硬挺的roubang上坐。

    “你会受伤的,”开口后,黎凡卿才发现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了。

    情欲蠢蠢欲动,他拽她扑倒下来,托着少女的屁股。

    温热的鼻息呼在柔软的腿心,肌肤弄出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她睁圆了眼,腰挣了一下不见效果,一个和xiaoxue不相上下的柔软触上来,rou缝被撬开。

    浑身仿佛串过一道电流,“啊……”

    大腿紧紧地绷着,蹭粉的膝盖中间是他的头颅。

    听到她的声音,他仿佛受了鼓舞一样,柔韧有力的舌头延续着之前的扩张,紧缩的xue口被探入,她不受控地泄出几声舒服的呻吟。

    软乎乎的屁股被捏着勒出了几道指印,舌尖不住的往缝里顶。

    黎凡卿做梦也想不到他会给少女舔xue。

    温暖潮湿的rouxue拼命地挤压着自己,底下roubang亢奋的怒起,或许是和少女接的吻多了,舌头灵活地cao着窄窄的xue。

    一下、两下……半敛的眼睫藏住他隐忍的兽欲,xiaoxue敏感地淌着水,他没忍住,唇齿轻轻地擦过那片柔软,少女一个激灵,犹如一滩泥一样瘫软。

    “……够了,啊啊啊。”

    他顿了一下,只再摄了一点甘甜,便不舍的拉开——如果少女这会儿到了高潮,依照她的性子,估计是不会管他的阳具。

    匪寨里长大的力气不言而喻,他半倾起上半身,扶着少女朝yinjing下去。

    狰狞的roubang刚刚挤进一个头,她汗涔涔地叫停,纤瘦的手臂撑在床榻上,两股战战地卡着。

    姜月眠适应了,她低头看了眼还有大半截晾在外面的yinjing,心一横,颤直腰坐下去,大腿夹撞在他的胯骨上。

    两人一前一后地发出舒服的喟叹。

    她按在他的腹上,翘起屁股,抽出一些roubang,又随重力下坠,rou与rou发出缓慢的、yin荡的声音。

    她低下头,看着他额间暴鼓起的青筋,迎上他仿佛要吃人的眼睛。

    roubang在xue里捣插着,xuerou插得软烂,贪婪地吮着他的yinjing,她动着,忽然的一次下坠,guitou碾过敏感点。

    对视的眼睛倏地失了焦距,感到快活,也感到xiaoxue里涨得厉害。

    她一直放在深宫里养大,体力不是一般的差,想锻炼身体练武的计划也还没施展几日,所以弄到酥麻的地方,自顾自叫停,欲歇一歇再动。

    “殿下,”男人暗哑的声音响起,“我跟它不同。”

    嗯?

    姜月眠生出疑虑的时候,掌心下腹部的肌rou一紧,她被顶了起来,停了没几秒的jiba又开始抽插,腿心一下一下地拍在yinjing下的卵蛋上,啪啪地直响,大腿磨出一片红。

    “啊……啊……”

    因她上位的缘故,roubang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顶的时候,roubang只和花xue分开一点,又快速地磨向敏感点。

    多日没尝腥的xiaoxue渐渐被cao开,小肚子一紧,一泡热乎乎的yin水浇满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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