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一去无归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厕所里,陈建秋猛地一脚将徐言踹翻在地,徐言趴在地上,陈建秋脚底踩在他的手上来回碾磨:“什么玩意儿?这么脏的东西也配碰璐璐的肩膀?” 徐言右手被踩得疼痛难忍,骨头近乎断裂,他却没有丝毫抵抗,甚至不发一声,陈建秋右手抓起他头发道:“你自己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徐言回道:“我是主人您的一条贱狗。” 陈建秋冷笑一声,抬起徐言手上的脚放到徐言面前来:“给我把鞋上的灰都舔干净了。” 徐言忙四肢趴在地上,做出狗的模样来,低头伸出舌头来去舔陈建秋那双沾了泥沙的运动鞋。 陈建秋一把脱下徐言的裤子,露出那红彤彤的后xue和一般男人都没有的花xue,xue口一开一合,里面淌出一点液体来。陈建秋伸手往后xue里面捣弄,徐言腰部一软,往下沉得更厉害了。 他呼吸变得急促,没有被陈建秋捣弄的花xue开合更加大了,里面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根流到了地上。 陈建秋一巴掌甩在徐言脸上:“sao母狗,叫啊。” 徐言立即呻吟出声,惹来周围一阵哄笑。 “妈的,真的够sao,流了这么多水。”陈建秋从徐言后xue里取出一个跳蛋来,“我看这么小的尺寸都满足不了你了,听说你这几天带着这个脸色如常,都没什么反应。” 徐言喘着粗气:“贱狗很sao,还请主人惩罚贱狗。” “当然得惩罚。” 陈建秋拿出一块板子来猛地打在徐言的花xue上,霎时之间花xue汁液四溅,徐言双腿一抖,yin叫着趴到地上:“一,谢主人恩赐。” “啪!”又是一个板子打下去。 “二,谢主人恩赐。” “啪!” “叁……” 徐言双腿间的花xue越发红肿,刚开始还是又痒又疼,打到后面,便是疼得火辣, 有血丝炸开,他双目含泪,还硬撑跪着,哽咽着报数:“五十,谢主人恩赐。” 周围的人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哈哈哈哈秋哥你说的没错,每次只要一打到五十,他就哭了。” “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儿?”陈建秋丢下板子,裤子一扯,yinjing弹到徐言脸上,“舔。” 徐言将他的yinjing含进去,他努力含到了一半,陈建秋不耐烦地抓起他的头发将yinjing顶到他喉咙深处去,“嗯?品学兼优的学生会会长?聪明优秀的年级第一?少女收割机的队长大人?温柔尊贵的徐家少爷?” 喉咙被顶到深处是极不舒服的,即使徐言几年来习惯于此,喉咙甚至都被顶得咬合能力差于常人,但他此时依旧恶心至极,口水不自觉从嘴角流出,双目热泪滚滚,只有舌头像是条件反射一般不停侍弄着陈建秋的yinjing。 舌头只要停下就会被打被罚被饿被吊被关狗笼,他被罚怕了的,身体早就养成了这样的奴性。 “咱们的学生会会长是嫌我只有一根jiba,满足不了这么yin荡的你是吧?” 陈建秋使了个眼色,另外几个男生便走上来,也脱了裤子,一个插进他的花xue,一个插进他的后xue,另外两个分别由徐言的两只手拿着,陈建秋冷笑道:“再来几个呗,会长大人的两个xiaoxueyin荡得很,一两根根本不够吃的。” 徐言想开口说不,但舌头连停下侍弄的勇气都没有,他感到自己的花xue和后xue又有人进来,分别都塞了两根,将花褶撑得平滑,樱红的rou变得发白,他疼痛得有些呼吸困难,突然之间,嘴里陈建秋的这根猛地射了出来,射了他一嘴和满脸的jingye,陈建秋笑道:“快舔干净,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最喜欢吃的食物吗?” 徐言吞了嘴里的jingye,看到陈建秋似乎准备继续插进他的花xue,他声音沙哑求道:“真的不行了,贱狗的sao逼真的吃不下了,求主人放过贱狗。” “狗也配跟主人谈要求?”陈建秋拉开徐言的花xue,也不管这口子多小,便不管不顾地捅进去,徐言惨叫一声,双手忍不住微微使了点力,被他双手抓着的两个男生倒吸一口冷气,几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妈的jiba套子都做不好,你还能用来干什么?” 插进他后xue花xue里的几个人也是因xue口的收紧而不舒服,从里面退出来后就对他拳打脚踢:“妈的没用的东西,被cao烂了的一条狗了,这点东西都含不住!” 徐言蜷缩着身体忍着疼痛,还向他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贱狗没用,是贱狗没用。” 一群人都没尽兴,心里满是怒气,奈何上课铃响了,陈建秋笑道:“既然都来厕所了,也不能不上厕所不是?” 徐言沉缓地起身跪着,仰头张开嘴,一群男生便嬉笑着开始撒尿,有的尿进徐言嘴里,大多尿在他的身上,而徐言全程闭着眼,没有丝毫动弹。 陈建秋居高临下冷哼道:“璐璐也是你配同桌的?是什么东西就老老实实当什么东西,一条狗别妄想些别的。” 结束之后,男生们熙熙攘攘地离开厕所,只留下跪在尿液和jingye中的徐言,他睫毛微微颤了颤,睁开眼来,眼神平静无波宛若死水,低下头来去摸了摸自己的花xue,摸到了一手的血,果然是裂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