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得知身世
“丫头,你有烟瘾?” 裴成佑走近,看到翘着二郎腿,指间一根香烟缭绕的顾西瓯,好看的眉梢,不悦的拧起。 “关你屁事!” 顾西瓯睨了他一眼,眼神颇有些“你很鸡婆”的味道,她没烟瘾,但她,不会承认。 “怎么不关我事?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一个被别人送来给我享用的女人,哥可没有特殊爱好,不想上个男人婆!” 裴成佑眯起凤眸,对这个一而再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孩子,狂妄而又无情地训斥着,伸手就拿掉了她指间的烟。 “我也告诉你,我是来赔你的破车的,少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姐绑在一起!这副身体,你爱拿就拿去,少在这里龟龟毛毛的,不举就别装男人!” 顾西瓯也火了,也许是从未说过这么长的话,淡漠的脸上多了一丝恼怒,直勾勾地和裴成佑对视着。 “好,很好!”裴成佑挑眉一笑,清朗的嗓音满是放荡不羁,凤眸里更是流光溢彩的邪魅,大手玩味的伸向顾西瓯的腰际,顺势把她压在沙发上,“那就开始吧。” 这孩子,是拿他说乔安妮的话来堵他了吗? 她不会也相信,他除了乔安妮就没上过其他女人了吧? 不知为何,裴成佑竟有丝兴奋,这个丫头,成功地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浴袍的带子,很是宽松,在裴成佑灵巧的大手下,顾西瓯只剩下了贴身的衣物,他温热的手掌,在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游移,带着魔力的薄唇,则与她清新香甜的唇瓣,紧紧地纠缠。 “丫头,这个姿势怎么样?会不会很痛?” 亲着吻着,裴成佑几若要把顾西瓯给煮熟,当空气再次变得炙热之际,他架起了顾西瓯的一条腿,隔着衣物让她感受着他的变化。 “除非你是超大号。” 顾西瓯有些微喘,却依旧倔强地冷哼了一声,这男人是暧昧的个中老手,真不知那个乔安妮,怎么会说出他六年没碰女人的蠢话! “丫头,你被别人碰过了?” 裴成佑一怔,随后邪肆地挑高了眉,冷厉的一瞥中,沉淀出一望无垠的墨色。 这孩子,真当他死人了,她清亮的眸子,明澈纯然的不染一丝尘埃,可偏偏,却又叛逆冷漠得让人……心疼! 等等,心疼…… 裴成佑被脑中突然冒出的名词吓了一跳,随后不以为意地自动忽略,眯起一双如鹰的黑眸,紧盯着倔强冷漠的顾西瓯,“丫头,怎么不说啊?小号中号超大号,说得挺溜的,到底是经验丰富呢,还是学校的生理卫生课都普及到大小了?” 这孩子,一身傲骨,毛病也不少,说这种刺激男人的话,她就不怕他真要了她吗? 顾西瓯没有理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眸底掺杂着嘲讽的幽光,只是,在腿间忽然一热时,清秀的眉梢,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 该死的,这男人是乌鸦嘴吗?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生理期! “好,既然这样,那欠我的咱们体偿,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保姆,期限一个月,现在去洗澡,等下给我做饭。” 顾西瓯嫌恶的眼神撞进裴成佑的眼底,他漂亮的唇角牵出一抹jian诈而阴沉的笑,以一种无比认真而又命令的口吻开口,随后,冷厉而又索然地松开了她,似若她就是一个不洁的污染源。 这辈子,还从来没人这样对待过他!他裴成佑,可是有仇必报的! “凭什么?” 顾西瓯一阵错愕,等反应过来后,拧起眉梢不悦的开口。 这个男人,该是故意的吧?他本就没打算碰她,此时却拿她的言辞做了借口。 她说大小又怎么了?像她这个年纪,做过的多得是! “因为所以,哥哥对太随便的女人没兴趣。” 裴成佑已然坐起了身,从茶几上拿起顾西瓯适才打开的烟,银色的打火机窜起一束蓝色的火焰,映衬得那张色若春晓的俊脸,似若蒙上一层严峻的冷芒。 原来,这个男人不笑的时候,才是最为危险的! 此时的他,眸光暗沉,阴冷而孤傲,天生的强势,给人压迫的可怕。 顾西瓯不再言语,沉默地躺在沙发上,任凭那股血腥的湿热,染红了身下的浴袍。 “丫头,不去?” 一直用眼角观察她动静的裴成佑,在自己的命令被彻底无视时,胸腔似燃起了一股恼怒的大火,大手一个用力,就要拉起顾西瓯。 “丫头,这是……” 顾西瓯是斜躺着的,浴袍早已散开,贴身的衣裤,根本就遮挡不了那抹刺眼的血红,裴成佑眉梢一跳,俊脸竟似起了微微的红晕。 不会吧?还没做呢,竟先给他的沙发来了个血染的风采。 “丫头,哥上辈子定是欠了你的……” 裴成佑一阵咬牙,伸手掐灭了指间的烟,眸间跳跃着几许邪肆,又似带着羞恼的恨意,毫不迟疑地抱起了她,心底却是一片腹诽。 看来,他就只能当“恶魔”,天使果然不适合他! 一时发了好心,竟让这孩子折腾得够呛,先是他的身体,后是他的沙发,若她真是……那麻烦,还在后面! “我自己会走。” 顾西瓯没有丝毫的尴尬,沙哑的声音带着天生的清冷,眸底那丝他并没有嫌弃的讶异,被她掩饰得很好。 “闭嘴。”裴成佑气不打一处来,感觉到怀中人儿身躯的冷意,长臂不自觉的收紧。 女人来那个,都会这么难受吗?要不然,这副不久前还是炙热的身体,只是来个生理期,竟冷却得如此之快? “让我爱你……” 手机似是和他有着心电感应,裴成佑刚把顾西瓯抱进浴室,卧室床头柜上的手机,叫嚣的响起。 “丫头,你先洗……” 裴成佑开了热水,直到放满大半个浴缸后,这才把怀中的人儿放了下去,低头看着自己也已染红的浴袍,嘴角狠狠的一抽,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一扇门,隔开了彼此,久未接听的手机早已停止呼叫,裴成佑到另一个浴室冲洗干净,换了一套出门的衣服,拿起车钥匙和钱包,这才拨通了手机。 “怎样?” 他直奔主题,神情冷峻,又似有着莫名的压抑,这个丫头,到底是谁的孩子? “佑子,这么久都不接电话,不会是正在野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