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跳楼
柳子归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控了,没有了自主性,所有的一切都在背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cao纵,所经历的一切好象都是别人安排好的,不然也不会有一个漂亮美丽的姑娘对自己那么的热情,最要命的是自己还乐意迎合,他想摆脱这双无形的手,却又不知道这双手在哪里。 江嫣然知道柳子归住的宿舍有鬼之后,就不让他住在宿舍楼了,在学校旁边给他找了一个房子,房子是个两居室,环境优雅,住着的都是退休之后的老人,生活情趣悠闲高雅。 这几天难得清静,鬼王的爪牙没有出现,生活难得有一丝安宁。 柳子归上课的生活就难免有些无聊了,自从柳八做了家仙之后,江来喜和蒋梦圆两个人来学校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请仙入门是件繁杂庄重的事,仪式复杂,但是柳子归见过自己的四爷爷做过,所以就记得大概的流程,依葫芦画瓢的做了。 江来喜、蒋梦圆和江嫣然三人的家相连在一起,都在城中的一个高坡之上,他们三家的别墅的地基比城中所有房子的地基都要高,而且高的也不是一点半点,只不过四周栽有高大的树木,遮住了外面的眼光,不到里面根本发现不了里面的奥妙。 柳子归一看,就知道有高人做过局。 这个高坡若是仔细去看,就会发现,它长得像一个乌龟的头,而他们三家的房子刚好就落在乌龟的头上,这个叫做独占鳌头。 然后人工引水,在坡顶上做成人工喷泉,立假山与一侧,风来树摇,遇水而止,灵气汇聚,万福安康,住在这里的人只要不搞的天怒人怨,都会大富大贵。 柳子归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天上月明星稀,刮着微微的凉风,夜凉如水。 江来喜和蒋梦圆的父母都不在家,但是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祭坛,贡品等等,一应俱全。 按照惯例,柳子归先请来柳八,这个不难,然后祭祀天地,这个说不准,再然后双方立契,这个需要双方谈好待遇。 双方都是熟人,天道在这个时代已经不怎么管事了,大部分的权利都让给了人道,所以一切都是顺风顺水,没有什么波折。 晚上,柳子归没有回去,留宿在江嫣然家,但是两个人没有就彼此的结构进一步研究,江嫣然说她的大姨妈来了,不方便。柳子归只好作罢,但也因此恨上了江嫣然所说的大姨妈。 今天天上堆满了灰色的云朵,没有蓝色的天空,也没有太阳,甚至连风都停止了,空气中有一丝闷意,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下雨了也好,今天是周五,明天是周末,放假,阴雨天气更好睡觉。 下午放学的时候江嫣然穿着警服把柳子归领走了,留下子了许多人在那里议论纷纷,胡乱的猜测柳子归可能犯了哪些事情,而且越猜越离谱。 对于外人怎么看,柳子归并不在乎,他觉得他是一方神邸,只有他影响别人,没有别人影响他的生活。 两个人沿着载满常青树的街道一直走,走的很远,一直到到了县医院,县医院和天台中学在同一条街上。 放学后,街上有好多学生,成群结队不少,但是像柳子归和警察的组合没有,独此一份。 走在街上,与警察的走在一起就不显的那么突兀了,反而有些自然。 两个人走在路上没有说话,柳子归是习惯性的沉默,而江嫣然是喜欢上了柳子归的沉默,觉得他沉默的时候像一幅水墨画。 后来,柳子归又说话,他觉得陪着女人压马路应该说点什么,不然显得有些无趣,但他又不知道说什么才有趣,只好随意的说点什么。 “嫣然姐,你查宿舍的那位,有结果了吗?” 和情侣在增进感情的时候说一只鬼,多少是有些不合情谊的,但是江嫣然并不介意,谁让是柳子归说得呢,而她又喜欢柳子归。 “查了一下,档案中只有一个简单的记载,十三年前,学校有两个学生在谈恋爱,男的叫李峰,女的张欣,然后女生怀孕了,学校处理的不当,女孩子吊死在cao场上大榕树上,后来男的也死,吊死在宿舍的阳台上,也就是你住的那个宿舍。” 柳子归叹了一口气,然后就没有说话了。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又走回来了,刚经过学校大门口的时候,就听到有人惊慌的叫喊,有人跳楼了。 跳楼的是何先生,学校的退休干部,住在学校隔壁的小区,也是柳子归住的小区。 柳子归刚开始的时候没有认出那躺在地上的一堆泥就是何先生,何先生从六楼的楼顶跳了下来,脑袋着地,脑袋破碎了,里面的脑浆都跑了出来撒了一地,有红的,有白的,血rou糢糊,撒的到处都是,像彩色的画卷。 柳子归站在人群前面,还看到了何先生的手脚在抽搐,没有死透,但是抽搐了两下之后,便不动了,死透了。 柳子归还看到了何先生的光头弟弟是坚挺的,把黑色裤子支撑起一个大帐篷,好象是在抗议老大的不负责任,要死不要死的,没有和自己打声招呼。 警察来,把围观的人都驱散开了,保护现场,随后穿着白大褂的法医也来了,看了一眼,就确定何先生已经死了。 何先生跳楼的时候只有一个目击证人,是一个小学生,他是从隔壁小学来找jiejie的,他从楼下经过的时候,何先生站在楼顶上,看见小学生喊了一句:“小朋友快走开!” 小学生是听话的好学生,大人让他走开,他就真的走开了,还没有走多远,何先生就从楼顶跳了下来,碰的一声,脑浆飞溅,溅到了小学生的裤子上,小学生现在已经吓傻了。 柳子归之所以知道地上的一摊烂rou是何先生,那是因为何先生的夫人何夫人的出现。 何夫人也是一位教员,退休后和何先生两住在一起,她的头发是银色的,有着很浓厚的风霜气息,和夫人说话很轻柔,即使是哭声也是轻柔的,轻柔的像是柳絮。 何夫人来了,不顾满地红的白的脑浆,趴在何先生半截尸体上就哭了起来,警察没有拦住她,她哭了几声之后便晕了过去,还是江嫣然过去扶她起来了,把她送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