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要拒绝
蓝天碧海椰子树,这么好的精致哪闲得住啊,沉秋显白天晚上都想往外跑,她要到海里去学游泳,关融为了陪她整个后背都晒得火辣辣,反观她,除了皮肤红红的,什么事也没有。 “嘶——”关融大喘气,背后一碰就疼。 沉秋显一边吹气一边给他抹芦荟胶,“让你别跟着我了吧,我又不往深处跑。” “像你胆子这么大的旱鸭子也少有,套着游泳圈我都拉不住你。”关融冲完凉趴在大床上,只穿着条内裤还挺害羞,裹着被子她擦一点往下拉一点。 沉秋显手指轻柔得像在挠痒痒,往下看到他内裤边边,微微红了脸。 他晒黑了,不看不知道,泳裤罩着的地方明显比身上白了一个度。 晒伤使人矫情,饭要端上床吃,水要就着她的手喝。 沉秋显真的样样依着他了吧,他倒也不好意思了。 电视台上滚动着台风预警的消息,沉秋显往外看,窗外的天空碧蓝如洗,一丝风也没有。 “我还没见过台风。”沉秋显看着往年播放的台风灾害,“我们靠着海边安全吗?” “不安全,你一出去风就能把你刮跑。” 当天夜里就开始起风了,窗户翕开了一条缝,风就呼呼往里灌,风声尖锐,听着就叫人害怕。 沉秋显连忙检查了一遍门窗,再叁确认好时候才关了房门,“晚安关融。” 当然没能顺利晚安,随着风声越来越大,听着越来越像鬼哭狼嚎,一直到后半夜了她都没睡着。 她小心翼翼地跻着拖鞋下床,厚厚的地毯吸饱了声音。 “关融,你睡着了吗?”她拧开房门,探头探脑,他屋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她的脚步触动了呼吸灯,她凭着模糊的轮廓找到了床铺,旋开床头灯,把灯光拧到最暗。 关融睡得挺好,他还是趴着,裸着上身,背后的皮肤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 “喂——”沉秋显凑在他耳边,超小声,又怕吵醒他又怕吵不醒他,纠结死了,“关融,我睡不着。” 算了,沉秋显拎起一角被子,慢慢地轻轻地坐上床,屏着呼吸把脚收上来。 然而床垫往下一陷,关融手臂压上来的时候她惊着了,情急之下捂住了嘴,虽然没有尖叫但舌头咬得挺疼。 “唔……亚滋我了(吓死我了)”她眼泪汪汪,探出一点湿润的舌尖,“出血了吗……” 关融也吓一跳,一翻身就摸到个大活人,这人还委屈得不行。 他脑子还没转过来呢,也没想到要开灯,就着昏沉的灯光,食指尖托着她舌头,“再伸出来点。” 然后她绷紧了舌尖,颤啊颤。 关融喉头深咽,沉秋显感受到了一丝危险,想缩回舌头却终究慢了一步。 他吻上来了,将她压着倒在床上,赤裸裸地撑在她身侧。 沉秋显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只能闭上眼,舌尖给他卷着含了去,他好热,舌也热,身上也热。 “唔……哈啊。” 关融还不知足,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手指也来回摩挲着她的下颌骨,往下,摸着她的脖子,抚摸她颈上的小痣,“大晚上的,跑我床上来干嘛?” 沉秋显瑟缩了一下,完了,他和台风说不定哪个更危险。 “外面风好大。”沉秋显眼睛转转,哪都看看就是不看他,“我睡不着。” 她穿着睡裙,浅蓝色的圆领,胸前印着小熊,说是睡裙远没有她其他裙子长,两条腿就这么明晃晃地露着,在他身下不安地并着、搓着膝盖。 这小熊耳朵怎么鼓起来个尖儿? “你没穿胸罩?”他眼神都尖锐了起来。目光所及之处都发烫了。 沉秋显连忙双手抱胸,她急得不行,拿脚踹他却正中他下怀,被他抓着脚踝打了双腿,裙子往上卷,他欺身跪进她腿间,她若拼命并拢最终也只能变成夹着他的腰。 “你别……”她都带着一点哭腔,抱着胸也不是,还要空出一只手去抓裙子,在网上内裤就要露出来,“别再往前了……我!我裤子……” 深夜里的情愫一点就着。 关融今天睡觉图方便,只穿了一条内裤,纯黑色的子弹内裤,贴身,布料也薄,平日里他不这样。 如果沉秋显有胆子看的话,她就会看到他的内裤已经被撑开,尺寸可观傲人。 但她不敢,她就只偏头躲着,僵着腰把自己绷得死紧。 关融一把拉住被子,盖过头顶,他弓着腰,双臂撑在她两侧,被子里几乎是另一个世界。 他们交换着沉重的呼吸声,仅凭着一丝微弱的光来辨析彼此的五官,他们的皮肤慢慢相贴,呼吸慢慢靠近。 窗外风声呼啸,他们在一个避风港里缠绵地亲吻,交换着喘息和唾液。 关融的手掌来回抚摸着她的大腿根,被窝里的空气已经不够用,沉秋显觉得自己已经窒息了,只能靠他的吻来渡给自己空气续命,她的手指颤抖地摸着他手臂的肌rou纹理,不断向上攀岩,直到捧着他的脸,被他深深地吻,凶恶地吞食。 “鲜鲜,鲜鲜。”手掌似乎被她的皮肤粘住,他钻进她的睡裙,沿着腿一路逆行,是内裤的蕾丝边,再往上是平坦的小腹,圆圆的肚脐,往上……是丰满挺翘的胸部。 “关融……我不想要……”沉秋显抓着乱七八糟被推到胸口的睡裙,它们已经满是皱褶了。 沉秋显的身体被他打开,只隔了彼此的内裤,他们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湿润和火热,它们是有生命的,随着主人的呼吸,有力地脉动着。 关融伏在她身前,他好热,鼻尖都汗湿了,喉咙沙哑,“很好,还知道拒绝。” 沉秋显眼角湿红,“我没有拒绝,我只是害怕,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被子掀开了,他们都出了一层薄汗,猛然一阵凉意让他们都抖了抖。 关融慢慢地趴下去,压着她裸露的身子,酥软的胸rou就紧紧贴在他胸前,毫无阻碍地rou贴着rou,“我也没准备好。” “zuoai前要确认什么?”关融咬她耳朵,一下一下啄着她脸颊。 沉秋显稍稍并拢腿,关融退让,但没有完全退让,她依然只能夹住他的腿,皮肤好烫,“要自愿和安全。” “一百分。”关融关了那盏台灯,灯光熄灭前,沉秋显看到他眼里的光,像饿久了似的,“我没准备套子,做不了。” “但你也别想就这么结束。” 他双手抓着她的睡裙,高高举过头顶,将她剥干净了。 “呀!”沉秋显惊叫,她被抓着小腿往下拽,小腿就这么贴着床沿,脚掌踩到了厚厚的地毯,硬喇喇地毛扎得有一点刺痒。 她听见关融下了床,床垫吱呀一声。 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咚! 她什么都看不见,但又因听到关融沉重的呼吸而安心。 大腿被他的手臂压住,手指在轻扫着内裤边边,他的呼吸好热。 吻为什么会落在大腿根? “唔……”手指别进来呀,怎么可以摸那里。 “别拒绝我鲜鲜,我想摸摸你。” 手指沿着内裤边往里探,有一些细软的毛发,还有柔软的蚌rou,和丰沛的汁液。 “别,别脱……关融我不想脱内裤。”她挣扎起身,却一次次被他按压倒在床上。 “好,不脱。” 关融将中间的布料拨开,手指剥开紧闭的嫩rou,探进去轻轻插弄,“我想让你舒服,鲜鲜。” “唔……”她身体剧烈一颤,心中悸动,身体在黑暗中向他敞开,再无秘密可言。 “鲜鲜,我希望你快乐。” 他的唇,吻上了蜜处,舌尖拨开两边鲜嫩的蚌rou,钻入柔软的内里,感受着她娇弱颤抖地自我保护,明明是想把他挤走,却被他搅得水淋淋。 yin靡的水声,好熟悉。 我和他舌吻的时候,也是这么靡乱吗? “哈啊……”沉秋显揪着他的头发,她小腹颤颤,大腿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却被他一次次掐着腿rou掰开,如果开了灯,她就会看见腿根成片的红印。 关融托起她的臀瓣,将她的大腿架在肩上,每一次将舌头更加深入地舔弄她都颤抖着大腿,不由自主地夹住、尽管她夹住的只是他的脑袋。 鼻尖充斥着她的气味,她没有体味,有的只是属于她沉秋显独有的湿润。 “又小……” “又鲜……” “唔!不准你说……”,她此刻小腿酸胀,尽管绷直了脚尖,却依然无法宣泄这令人头脑昏胀的快感。 他的手掌向上游,挑着她圆圆的肚脐,扶着细腰粘着皮肤一寸寸地摸,摸到她的胸部。 酥软的乳rou被他圈拢着把玩,他搓捏着乳尖,让她们颤颤巍巍地挺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脑袋昏沉,身体像是不断地沉浮、不断地溺水。 体内堆积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脊柱,她还未发现自己正不断地拱着压力去贴合他的唇舌,一开口便是支离破碎的呻吟,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寻找着他。 他们手指交缠,将乳尖揉捏得发红发胀,乳rou好疼,可又不是疼,她不懂,她形容不出来。 她还什么都不懂,要靠关融手把手地教。 关融的舌头在她的身体里不断搅弄,他在探索,在痴迷地爱她。 他在她身下窒息,感受自己的神志剥离出rou体,他的灵魂仿佛浮在半空中看着自己被她迷倒,为她臣服。 关融、融、哈……”沉秋显小小地惊叫,大腿紧绷,“唔啊……好酸!” 她的第一次高潮,小死了一次似的。 原来那咚的一声是他跪在了地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