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你说喜欢我,又让我难过在线阅读 -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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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另一部分,还是对骆念有深深地怨念,觉得她是个心机婊,脚踩两条船,竟然想要把两大男神都搞到手。

    骆念直接屏蔽了微博消息,手机关了静音,睡了个昏天黑地。

    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先好好地养精蓄锐。

    ……

    谢宅……

    谢景焕收了线,从墙边就探过来一个黑乎乎的脑袋,露出少年一张白皙清秀的面庞。

    “哥,是打给你女朋友么?”

    谢景焕淡淡的看过去,“嗯,是的。”

    谢景泽哇了一声,“长得漂亮么?”

    “漂亮……”谢景焕率先抬步走出去,“走吧,吃饭了。”

    餐桌上,谢母和谢父已经在桌边落座了,桌上摆放着十分精致的菜肴。

    谢家家规向来很严苛,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一顿饭吃的安安静静,只有筷子偶尔碰撞碗碟发出的轻微声响。

    “景焕,听说你刚交了一个女朋友?”

    吃过晚餐,姜敏兰抽出一张抽纸来擦拭嘴角,眼神无澜的看想他。

    “是的,母亲……”谢景焕颔首,“刚定下来,等交往过一段时间,我就带回来叫您看一看。”

    谢父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什么时候的事?”

    谢斌是今天下午的航班回到C市,这些天的事情也就一无所知。

    姜敏兰清了清嗓子,“是骆家刚回国来的大女儿骆念,三年前与傅家小少爷傅航订婚,不过你也知道,傅航那孩子,花心风流心思不定,前两天将在酒店和人偷情的骆大小姐在酒店里堵了个正着,那男人……”

    姜敏兰很是时机的停住了口中的话,目光淡淡的瞥过谢景焕。

    “正是阿焕……”姜敏兰叹了一声,“而且,阿焕的前女友是骆家的另一位小姐。”

    “胡闹!”

    谢斌一听,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放在了桌上,语气生冷,“混账,简直是胡闹!阿焕,就不说你跟骆家怎么回事,先跟jiejie再跟meimei我都不管,你怎么能去动阿航的女人?你到时候叫你母亲回傅家脸往哪里放!”

    姜敏兰是傅家老太爷的女儿和军政世家姜家大少的掌上明珠,按亲缘来说,傅航应该叫姜敏兰一声表姑。

    “阿航和骆大小姐没什么交集,他也不喜欢。”

    “就算是他不喜欢,就不顾伦常去抢?!”

    谢景焕捏着手中汤匙的手紧了紧,舀了一口浓汤。

    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捏着青瓷色的汤匙,慢条斯理的模样十分赏心悦目。

    “你现在还有心思喝汤?别喝了!”

    谢斌抬手就将谢景焕面前的汤碗给掀翻了,滚在明亮的大理石地板上,碎成了四瓣,衬衫上流下了大片的汤渍。

    谢景泽急忙抽出纸巾来帮谢景焕擦。

    谢景焕党单臂挡开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汤匙,用湿巾随便擦了两下手指上乳白色色的汤液,拉开椅子起身,“父亲,我没有要求过您什么,也没有违逆过您什么,但是骆念,我是非要不可。”

    第13章 骨子里隐藏着不易察觉的桀骜

    谢斌气的不轻,威严的国字脸上一片怒容,寒霜从眉梢一点点侵袭了他整张面庞,“老杜,去拿我的鞭子来!”

    杜管家应了一声,挪着缓慢的脚步去楼上拿鞭子。

    谢景泽急的好似是热锅上的蚂蚁,别无他法,小步走到姜敏兰身旁,扯着她肩上的披肩,“妈……”

    姜敏兰端起饭后果茶放在唇边拂了拂,喝了一小口。

    “小杜,先带着二少爷上楼去。”

    “妈!”

    姜敏兰扬了扬眉梢,“你先上去,听话。”

    谢景泽咬牙跺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了看笔挺的站在餐厅里的哥哥,又看看一脸怒容的爸爸,最终还是掉头就跑上了楼梯。

    谢景焕微微垂下了眼睑,浓密卷长的睫毛落在眼底一片阴影,遮掩了眸中一丝淡漠的冷嘲。

    杜管家就算是再磨蹭,现在也把鞭子给拿到了。

    杜封在后面慢悠悠的跟着,寻思着是不是能想个办法把鞭子给调换一下……

    “拿来,老杜。”谢斌伸出了手。

    杜管家叹了一声,“老爷,你看能不能别打了,这鞭子都已经落了灰了。”

    话外之音,鞭子已经许久都没有动过了,就别动手了。

    谢斌握着鞭柄,鞭梢点在手掌心里,眯着一双深眸睨着谢景焕,“老杜,你给他求情,也问问他领不领情。”

    谢景焕侧过身来,解开了衬衫的一口,脱掉白色衬衫丢在了一旁,单膝跪在了地上。

    谢斌被谢景焕这样强硬的动作给彻底激怒了,扬手就猛地甩下了一鞭子!

    上好的牛皮鞭子甚至比成年男人大拇指还要粗一些,飞扬的鞭子凌厉的划过空气,裂开一道,猛地摔在了男人的脊背上。

    谢景焕后背的肌rou立即就绷紧了。

    他咬着牙受了,一声不吭。

    鞭子在空气中飞快的甩过,如同一条凌空的闪电,抽动空气发出响声,在偌大的客厅里听起来渗人。

    “你说不说?认不认错?!”

    谢景焕的额头已经浸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额角的青筋迸起,手指在身侧握成了拳头,“不。”

    谢斌忽然有一点恍惚。

    眼前,忽然浮现起早在二十年前,倔强的少年第一次进入这个家门,看他们的眼神,就好似是一头野生养成的狼崽子一样,眼神桀骜而锋利,完全不像是一个八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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