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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头发现夏至言的脸已经快红到锁骨了,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话?,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

    礼物……

    “不是,夏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他马上?解释道?:“我不会强迫你的……我……”

    “那‘生日礼物’呢?”夏至言咬咬牙抬起头,紧张地看着齐洛酩,“不、不要吗?”

    “要!”齐洛酩激动道?:“可是……夏老师……你刚才……”

    夏至言还没有答应他的求婚。

    曾经,为了结婚这件事,夏至言执着了十?年,但?真?的有一个?他爱的人刚好也爱着他,想要和他结婚时,他却已经有了新的考量

    他不会这么快跟齐洛酩结婚。

    但?现在,他实实在在抱着的,是他很喜欢的人。

    可能是因为刚才在厨房里忙活着做饭,齐洛酩只?穿了一件很薄的家居服,隔着轻薄的布料,夏至言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guntang的体温,烫得他呼吸发颤。

    齐洛酩轻轻吻着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从耳垂到颈窝,慢慢变得热烈又?虔诚。

    当被轻轻放落床榻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已经紧张得快要昏倒了。

    齐洛酩不止唱歌好听,人好看,就连一双手也生的不错,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可能是因为从小学音乐时也练过不少乐器,上?面不规则地分布着几块消不掉的老茧。

    现在,这双手正带着适度的粗糙和温柔,一点点试图叩开夏至言。

    “夏老师……”齐洛酩的气音粗重,听得出里面那种竭力的克制,“放松点……让我……不然你会受伤的……”

    “别怕……”他一下下安抚又?贪婪地轻吻着夏至言的唇角,轻轻地啄着,“交给我……”

    “你……”羞赧和欲/望裹挟着夏至言,让他的声音变得断续,像一条搁浅的鱼,在齐洛酩热烈的注视下打着颤,“怎么……懂……这么……多……”

    “那我说了你不准生气。”齐洛酩嘴角溢出点坏笑?,“其?实我‘肖想’你的每一天,都有在好好‘学习’理论知识啊 ”

    “……唔。”

    夏至言闷哼一声,偏头咬住齐洛酩的肩膀,想把喉间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都绞死在里面。

    随着这一声闷哼,齐洛酩经年的“梦想”终于“得逞”。

    “夏老师,别咬我……疼……”

    “我……”

    夏至言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哪里顾得上?咬人?

    “你……”

    看着齐洛酩脸上?的坏笑?,他马上?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齐洛酩紧紧将他拥进怀里,轻拍着他的肩背,轻轻吻过他的发心。

    “夏老师……”

    在短暂的适应后,夏至言的理智被一阵接一阵的疾风骤雨蛮横地摧毁,又?被齐洛酩一声声梦/呓般的呢/喃拽了回来。

    “夏老师……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夏老师……”

    这个?称呼,齐洛酩喊了很久,夏至言也早就习惯了;他明明很清楚,自己从没做过齐洛酩一天的老师,但?某种诡/异的禁/忌/感?却在这个?旖旎的环境下被无限放大。

    “不准……不准在这种时候……叫我……老师……”

    “好。”齐洛酩顺服地低下头亲吻夏至言,把他之后的埋怨都堵回了喉咙里。

    好像是在“责罚”他的分心,齐洛酩整个?人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却在欲/望没顶的那一刻,仍然呢喃着那个?名字

    “夏老师……”

    就像是故意的。

    *

    之前本来就许多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夏至言第二天睡到将近中午才醒。

    还来不及睁眼,他刚一个?翻身的功夫,一股酸软的无力感?就顺着脊柱爬遍了他的全身,好像连头发丝都使不出一点力气。

    他皱着眉头想起昨晚齐洛酩“恶劣”的表现,再一睁眼,看到的倒又?是之前那个?一脸单纯乖巧的少年。

    “夏老师,早!”齐洛酩脸上?挂着他那标志性的笑?容,就像窗外高?照的艳阳一般明丽,他整个?人也像阳光一样,贴着夏至言乖巧地趴在床边,热烈又?温柔地盯着夏至言看,“起来吃饭吧。”

    睁眼前,夏至言还暗暗有些?生气,但?好像很快就被眼前这样的笑?容融化了。

    齐洛酩那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好像害得夏至言现在完全起不来床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

    “你说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夏至言气得背过脸去愤愤道?。

    “夏老师 ”齐洛酩笑?得一脸讨好,悄悄爬上?床去从背后抱住夏至言,“我不小了。”

    “你……”

    夏至言又?羞又?气,总有种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上?了这“小崽子”的当的感?觉;他把脸埋在枕头里说不出话?,憋得脸都红了。

    平时看着,他是个?特别清冷的人,内向话?少,所?有情绪都刻意收着,整个?人看着淡淡的,与世无争;害羞的夏至言,生气的夏至言,每一种都特别且难得

    每一种齐洛酩都喜欢。

    “好好好,错了错了……”

    深怕夏至言为了跟他赌气,真?的能憋死自己,他半哄半强迫地把人从被子里拽了出来,两只?胳膊紧紧将人“捆”在怀里。

    夏至言被迫坐了起来,腰疼得厉害,靠在齐洛酩怀里不满地挣扎着,难为情地小声埋怨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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