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
秦王这些天,人很忙碌,白日里很少见人,晚上会回院儿歇息。 稚奴也不向以往那么闹腾,跑去院里捉蚁粘蝉,而是坐在那,支着脑袋,小脸时不时就泛上一层薄红,安静的很。 亥时,天色漆黑,夜里星子稀疏,孤孤零零闪烁在夜幕。 “小夫人,该上床睡觉了”玉翘往灯烛里添了几根烛芯,回头就见支着头在桌上打盹的人,在旁柔声提醒。 “不要”刚说完,院外响起脚步声,她面上一喜,麻溜的滚上床,闭上眼。 紧接着,屋门被推开,有人进来,玉翘还没从她的反应中回神,就看到秦王进来了,匆匆出去,顺便将门合上,然后就听见男人嗓音温柔,哑声低笑“阿奴,装睡是在等我?” 玉翘想起稚奴这几日的反常,没有立即离开,她徘徊在外,还是头回听到殿下这么温柔粘腻的哄人,连自称也没用。 “才没有”被问的人一口否定,稚嫩的嗓音,却带有羞涩。 玉翘听得耳根泛红,赶紧离开。 稚奴被男人困在身下,小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她最近特别容易脸红,尤其是他说完后,小肚子上那硬邦邦的东西又抵上来了。 李时佑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眼神不错过她面上的任何变化。 大手慢慢扯下她腰间的襟带,她洗完澡后,玉翘给她换上了一身白色的中衣,襟带被扯开,白色的衣料往两边散开,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 她红着脸,乖乖躺在床上,任由他将她衣襟扯开,等他来止痒。 他脱衣的速度极快,很快她就赤条条的在他身下。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脸儿火热,垂下眼儿,睫毛微颤,腿心渗出些许水液。 她有些不满他这样。 她都光溜溜的了,他却衣衫完整,她有点气愤,伸出小手就去扯他腰封。 他身上的腰封和她的不同,较宽。 她并不会,急切的弄了两下有些泄气,不高兴道:“你也要…脱掉”扯着他的手放在他腰封上,要他自己脱。 他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并不动作,稚奴生气了。 挥出小拳头要打他,被他攫住,慢慢往下,放在腰封上,带着小手轻轻一扯封带上的小绳子。 紫色衣袍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露出里面白色中衣,稚奴满意了。 他也要跟自己一样光溜溜才行,上手将他上衣扒了。 他身上只剩了一件薄薄中裤,外袍被脱后,下腹鼓鼓囔囔好大一团,贴着她小腹。 她知道里面藏了大虫子,手不再往下,视线停在他上半身。 男人胸膛宽阔,肤色冷白,体温炙热,小手一碰上去,就被吓的收了回去。 她不服气,他晚上在她身上摸时,要摸好久,她只碰了一下,怎么就缩了回去。 她才不怕。 大着胆子,小手又伸上去,手感不如她的滑腻,摸了两把,不摸了,她眼儿嫌弃的瞅着他,“不好摸” 又期待的看着他,意思他很清楚“要他止痒” 李时佑就等她这话,在找到庄石头和孩子前,他要让她一点点对他适应,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 分开身下人纤细的双腿,手伸过去,摸向xue缝,液体滑腻,就着顺滑缓慢送入粗指。 很顺利就进去了,粗指在里面小幅度浅插,随后又进入了一指,带出滑腻汁液,溅在他薄薄中裤上,透显出强硕轮廓。 她早在他给她止痒时就闭上了眼,他抽出指节,轻扯那条中裤,放出粗硕的阳物,对着那rou缝,一点点往里入。 稚奴身体上布满薄汗,又感觉到那种涨热感,似乎比之前更深,她轻皱细眉,却并不愿睁眼去看。 阳物硕大头部全部挤了进去,粗长的棒身在灯下显得尤为可怖。 他面容轻微有些扭曲,可并不打算再进,卡在那里,像指节一样浅磨,豆大的汗珠滑落脸庞,滴落在她赤裸肌肤上,与她的融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