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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神情羞惶难言,双目迷离如春水,颇为可怜地瞅着他,看得他心都要化了。 午后的光给他们镀了层朦胧的氛围,他很温柔地凑过来舔走了突然流到她人中处的鼻血。 于苒:“……” “你别动…就这么坐着吧,不欺负你啦。”他说。 他可真是蔫坏的斯文,长得体面端方,说出的话却是烫得人心口发颤。 于苒果真不敢动了,黑发蓬松微卷,被亲的润泽的唇瓣红得像樱桃,脸也跟蒸过似的,仿佛能捏出水来。 看着这样一个满眼是他的女孩,坐在他腿上流鼻血,周岩心里已经无法形容了,只觉得心在狠狠地往下陷。 他帮她擦掉鼻血,摸着她的脸无奈笑了,她还这么小,以后被他那个校长爹知道了,估计该骂他老牛吃嫩草了。 那天到底还是没能真做什么,于苒说她饿了想赶紧吃饭,周岩想说他也饿了,很饿很饿。 于苒已经是第二次因为涩涩的事洗内裤了,她要完蛋了,不明白自己那里怎么会不受控制地流出黏黏的水来。 她生病了,涩病。 看不见周老师的时候,疯狂想他。看见了又跟个涩鬼一样,总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好担心自己涩涩的内心被他看穿,那个后果她不敢想象。 周岩发现于苒最近老躲着他,下课总是抓不到人,打电话叫她她也不出来。 难道是那天吓到她了? 某个周末,周岩早早就醒了,看了眼天花板,眼睛一眯又睡过去了。也不是他人醒了,而是日复一日的晨勃闹的。 客厅养的猫也醒了,它在周岩卧室的门外边磨爪子。一只七岁的英短蓝猫,它慵懒富态又不失优雅,常年担任着这间公寓唯一的女管家,管理花草和鱼池。 周岩很宠爱它,专门请了个钟点工照顾它,还给它买了很多小玩意,因此它特别傲气,轻易不让别人摸它。 这天它又打碎了一个杯子,周岩听到动静,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他还没睡醒,下面又一直硬着,翻开手机,界面上显示的还是于苒发的晚安。 抓了抓头发,他起身去浴室冲了冲澡,奈何那股胀意始终不能消下去。 于苒被床头的手机闹得头疼,按掉一次,还是响。 “喂?” “苒苒。” 是周老师。 于苒哼哼了两声,灵魂有一半还在梦里,她张口就抱怨,“周老师,我还很困呢。” “我知道。” 手机那边有水声,窸窸窣窣的,还有周老师奇怪地喘息声。 于苒又嘟囔了一声:“周老师~” “我在呢。”他的声音夹杂着不正常的低哑。 “你在干什么呢?” “我…我在想你。”周岩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立在他腿间的昂扬yinjing粗长得有些骇人。 他闭着眼,脑袋里全是于苒穿短裙的样子,那双又纯又欲的嫩滑大白腿好像就在他眼前,他很想撕开她的裙子,从后面重重的插进去。 越想越烫,越烫越想。 她含唇的清艳模样,她雪白的后勃颈,还有她短T下面的身体…她胸口怎么那么诱人,鼓鼓囊囊的,里面藏了什么,他想看,想亲,想抱她。 这想法令他下面又硬又疼,他发疯一般撸动着,好像这样才能抵磨掉心口的狂想。 于苒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意识发昏地听见他说想她,还说得那么深情。 耳边的手机瞬间成了一个发烫的存在,她不自觉在被子里蠕动着自己慵懒的身体。 毛茸茸的脑袋拱着枕头,她藏起发烫的脸,糯糯地笑着,心里话脱口而出,“我也想你~” “那…你来看我,好不好?” 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奇怪,他感冒了嘛?于苒清醒了几分。 “周老师,你是生病了吗?” “…没有,就是很热~” 热? 难道发烧了? 于苒急得一下子坐起来,“那你等着,我这就去看你。” “好。” 天蒙蒙亮,昨晚下了雨,外面正是清新舒畅的天气,漫天的白云飘在空中,像极了一朵朵棉花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