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夫人她又美又坏在线阅读 - 第1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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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靳小禾在顾非的公寓房内,浴房内,父子俩正在泡浴,两个人闹着笑着,玩得不亦乐乎,而她在客厅,有点六神无主,心烦意乱。

    今天回了家,把红本本一亮,母亲挺开心的,对顾非这个女婿,她很是喜欢;父亲很恼火,骂了她一顿,做事没个轻重;陆言神情黯然,立刻就离开了靳家。

    因为这场没有任何预兆的婚事,明日他们还不得不对外发个公告,撤消之前的订婚消息。

    这事,挺让人脸上无光的。

    父亲从小一直希望她成为一个完美的人,可她每每做出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惹父亲生气。虽然后来顾非和父亲私下聊了聊,两个人的关系缓和了一下。可他的脸色一直臭臭的。

    后来,顾非帮着将她的东西,还有小坏坏的生活用具搬出来时,父亲都没露过脸,直到要走了,父亲才过来抱了抱小坏坏,神情显得依依不舍。

    来到顾非的公寓,一起吃了一顿晚饭,他请了厨师来做的,食物很美味,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很讲究精致生活的人。

    吃完,顾非就给小坏坏讲故事,中间还喊上她一起互动,两个人演故事当中的角色,对角色加以配音,直把小坏坏逗得乐呵呵的。

    再然后,顾非就和小坏坏去洗澡了,她给秦弯弯打了一个电话,那死丫头居然损她:昨日那顿酒,挺有历史性价值的……

    唉!

    她烦着心。

    无他,她把这屋子细细研究了一下,除了一个主卧,还是一个刚刚装修出来的儿童房,这个屋子概无其他卧室,那她要睡哪呢?

    那些衣服什么的,现在全被放在独立的衣柜房内——那衣柜房很大,她给收拾了一半的位置让她用。

    难道,从今天起来,她就必须和他同床共枕吗?

    “我们洗好了。妈咪,你可以去洗了……”

    顾非穿着一身黑色真丝睡衣,抱着小怪物回房,看到她还在沙发上发呆,他笑着和她打了一个招呼。

    “妈咪,我要和你们一起睡。”

    小坏坏软软要求着。

    顾非目光一动,眼前的她,神情略显不安,这是在害怕今晚上的同床共枕吗?

    他眼神幽幽闪了闪,笑着替靳小禾应下了:“那是自然,今天是我们一家三口团圆的日子,是大日子,我们自然就得睡一起。坏坏mama,你说是不是?”

    她刚刚还想和他说明的,往后头,他们之间暂时得分房睡。感情得慢慢培养,睡一张床,现在不合适。来日方长。可这家伙倒好,说要表示庆贺,就得一家三口睡一觉。”

    他这是故意的。

    故意把他们夫妻关系搞得更为复杂一点。

    “妈咪,我们一起觉觉。”

    小坏坏走过来,将她拉了进去,又牵住顾非的手,冲那间大主卧跑进去,“爹地睡这边,妈咪睡这边,我睡中间……”

    他在床边放开了他们,笑着冲上床,拍了拍身边那两个位置,邀请这对新婚夫妻度过一个与众不同的新婚第一夜:儿子睡中间,夫妻睡两边。

    顾非看看了那个位置,又看了看神情尬尬的靳小禾,淡淡道:“你放心,没你允许,我绝不碰你。”

    第271章 新婚第一夜 2

    坏坏见爸爸麻麻磨磨蹭蹭的,等不及了,直接把麻麻人牵了过来,在身边躺下,又把爸爸给拉了过来——一家三口枕在一只长长的枕头上。

    坏坏左看看右看看,一手一个,“睡觉了。”说完就直打哈欠,缓缓就闭上了那些漂亮的大眼睛。

    顾非悄悄望了望,伸手将薄被拉过来,盖住了他们三个,又把灯给关了,转而留了一盏小夜灯,抬头时看了一眼在朦胧黑夜当中睇望自己的靳小禾。

    她在发现他在看她时,立记闭上了眼。

    他笑了笑躺下时,“我以前是不是每天晚上会给你留一盏灯……”

    没错。

    他是曾这么做过。

    她静静地应了一声:“嗯……”

    这两年,他把她忘了,却把她这个习惯记在了心上——真是个怪人。

    “我以前没有留夜灯的习惯,出了那场意外之外,我发有习惯性的留了一盏灯。当时我也不明白我是怎么了,只要不把灯开着,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必须打亮一只灯,我才能睡踏实……现在原因总算是找到了……”

    他想:当时的自己应该很在乎这个女人,否则他怎能容忍晚上睡觉时开灯——他睡觉时,不喜欢有光亮。一个人能克制住生理上的不习惯,而去迎合另一个人,必是特别喜欢才如此。

    “因为那时我病得特别厉害,晚上关了灯,我会很害怕,而且,我有灯盲症,没灯,我没有安全感——”她轻轻解释了一句。

    顾非没问你那时怎么了,那与她定是一段伤心的往事,自己记不起来,还要让她回想当年种种,与她会很残忍。

    “要不要牵手?”他侧着身子,忽将手伸了过去,“他们说,牵着手,可以给人安全感,会睡得踏实……”

    她的鼻子却酸了,此刻,他的声音特别的柔,而话则特别的令人心动,“这句话,你曾说过的……”

    “然后呢,你有牵住我的手吗?”

    “牵了。”

    “可你现在不牵。”

    “我现在不是病人。”

    “但现在,我是你名正言顺的男人,理应牵着睡觉。”他说得特别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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