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孤岛有回音在线阅读 - 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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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只当是老板娘在进行紧急公关。

    陈启林则是先给傅城屿打了通电话,然后带着徐心蕊一起去了宜城公安局。

    因为秦楠没有对闻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警方是希望闻诺可以调解解决这件事的,但是闻诺不同意,她不觉得这件事还有什么调解的余地,她作为法律行业的从业者,始终认为法律的作用不仅仅只是犯错后的惩罚工具,而是给予施害者一种惊醒。

    调取酒店证据的警察还没回来,陈启林和徐心蕊先一步到了。

    两个人一进门就看见闻诺正在和林染闲聊,两个人手中一人抱着一杯奶茶。

    陈启林没进休息室,而是直接带着监控视频和警察进一步了解这件事,徐心蕊则是有些担忧地上前检查闻诺有没有事。

    闻诺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看到徐心蕊,还有些惊讶。

    “心蕊姐,你怎么来了?”

    “你住的酒店刚好是我老公名下的产业,碰巧遇到我就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闻诺心想难怪呢:“心蕊姐,我没事,还好林染报警比较及时,我就是不小心擦破了一点皮。”

    徐心蕊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发现确实和闻诺说得那样,没有什么大事,她这颗心才放了下来,她可不敢想傅城屿这么宝贝的女朋友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他这个弟弟会怎么样。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后续怎么处理jiejie帮你协调,你就放心,肯定不会让那个人轻易跑掉的。”

    徐心蕊紧张的心放了下来,才注意到一旁的林染。

    “这位是?”她刚刚还以为是便衣女警察,或者是公安局的协调员之类的,但是现在看来又不是很像。

    林染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一看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姑娘,但是她周身却半点没有张扬的感觉,反而自带一种十分内敛的书香气。

    “您好,我叫林染,偶然目睹事情发生的经过,就陪着闻诺一起过来了。”

    徐心蕊感觉林染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上下仔细打量了她半天,才不太确定地问:“谢淮西的太太?”

    其实不光是林染,闻诺也有些小惊讶,她刚刚和林染闲聊的时候,林染说自己今年22岁,比闻诺还要小上两岁,这么年轻就嫁人了?

    林染被认出也不尴尬,大大方方地承认:“是的,我是他太太,你认识谢淮西?”

    “有过几面之缘,也听说过你的一些传闻。”

    林染笑而不语,那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传闻。

    徐心蕊也听出了林染话中的潜台词,所以也不再提谢淮西,而是就着别的话题又闲聊了一会儿。

    陈启林在经过闻诺同意之后,帮着她把后续的事情也都处理好了,闻诺决定要通过法律途径追究秦楠的责任,根据她的专业判断,秦楠至少会被警方拘留七天以上。

    陈若若从晚上开始就找不到秦楠人了,后来还是从酒店的工作人员那里得知了这件事,她恼羞成怒地飙车来到了警局门口,还没等下车,就见到陈启林脱下外套,披在了走在边上的闻诺身上。

    她的气焰瞬间被一盆凉水浇灭,在车里坐了很久看着她们上车走了以后,才默默地离开。

    闻诺被陈启林开车送回了酒店,中途几次欲言又止。

    她想让陈启林和徐心蕊先别告诉傅城屿这件事,但是想着这两个人一个是傅城屿的好朋友一个是傅城屿的亲表姐,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徐心蕊不放心闻诺,想让她跟着自己回家住,但是闻诺觉得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婉拒了徐心蕊的提议。

    林染住在徐心蕊边上的房间,临分开之前林染让她要是害怕就去找自己,闻诺应承着,但是也没觉得自己会害怕。

    人都走了,闻诺想着赶在陈启林和徐心蕊之前和傅城屿把前因后果都交代清楚,两个人的对话还停留在闻诺说自己要出去逛街那里,她反复的在对话框打了半天的字,也没想好怎么说这件事,索性作罢,只发了一个晚安吻的表情,表示自己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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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林染、谢淮西:客串角色,来自《失眠星球》。

    第50章 孤岛有回音

    闻诺身心疲惫,她靠在酒店的纯白色枕头上,盯着外面的月色,本以为自己能很快入睡。

    却发现自己身体是疲惫的,大脑却异常活跃,满脑子想的都是下午发生的那一切,越是到了寂寥深夜,闻诺的感官变的越敏感,被她强制压下的负面情感在心底不停翻涌,迟迟不能平静。

    闻诺有些口渴,起身想喝杯水,却发现房间里最后一瓶矿泉水已经被她喝完了,她不想出去买,也不想叫外卖,索性又安静地躺回床上。

    闻诺刚重新躺回了床上,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闻诺条件反射地心头一紧,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她想不到谁会在这个时间来敲她的门。

    但是她也担心是林染或者徐心蕊担心她过来看她,所以光着脚,放轻足音慢慢地挪到了门口。

    门外的敲门声又响了两声就停了,闻诺顺着猫眼看了一眼,门外的光线很暗,只能看见确实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但是具体是谁她看不清,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隔着房门问了句:“是谁?”

    “是我,傅城屿。”

    傅城屿的声音带着撕裂的沙哑,像是已经生锈的老式磁带,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堪堪用尽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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