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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景平挑了挑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得意道:“不是我麻烦他,是他时时刻刻来麻烦我,我都快成他的秘书了。” 两人走到了员工宿舍门口,喻景平正准备进去锻炼,宁渊出手一拦:“今天东家忙着吃西蓝花,健身房关门一天。” 喻景平笑得更开心:“嘿,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这么小气。” . 第二天,铺天盖地的影评和媒体新闻就已经出来了。 正统的电影媒体高度夸奖了郑导艺术成就上的新高度,从专业的手法阐释了《永庆里》的看点所在;娱乐媒体则把关注焦点放在了电影的好哭上,说全场哭成一片,等到电影上映的时候,门口卖纸巾的摊贩一定会生意更好。 在一片夸赞声中,营销号的着眼点就不同了。 有营销号炒作宁渊和焦亦然的绯闻,说电影里宁渊和焦亦然有拥抱镜头,而电影发布会上,郑喜曾经说过宁渊为焦亦然争取镜头,那就是麦麸的实锤了。堂堂爱国电影,却公然麦麸,实在是没有下限。 还有营销号说宁渊是个花瓶,在民国如此宏大题材的电影中,演技完全无法撑住全场,看完电影后更加怀疑宁渊是带资进组,然后开始讨论起了宁渊背后到底是谁?周世杰、喻景平甚至郑喜都成为了怀疑对象。 最离谱的营销号则说宁渊最近出名后就开始疯接商务恰饭吃,而且又当又立,明明是在做代言,还在直播里叫粉丝不要去买,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 这些文章是不同的营销号发出来的,而且这几个号从公开资料来看,并不是一家公司的,但是矛头却不约而同地指向了宁渊。 陈一帆看到这些报道后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急急忙忙把宁渊叫去了公司:“我赶紧跟公关公司开会,商讨对策。这些营销号明摆着知道现在是电影的密集宣传期,特意出来捣乱的。这三家营销号我们昨天都没有请去看点映,他们哪里知道电影内容是什么,就开始闭眼瞎写了。” 宁渊倒是淡定多了,他不仅淡定,甚至隐隐之间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契机。 “陈哥,别急,你越急越是会着了对方的道。我以前在综艺上公开呛过营销号,他们来报复我也算意料之内的事情。我们兵来将挡就行了,哑巴亏我是决计不会吃的。”宁渊还是往日那副谦逊的样子,但是陈一帆却觉得这语气凌厉得好像换了一个人。 “说我又当又立的,你就把捐款希望小学的证明拿出来。我本来不想宣传这个,但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总比被污蔑强,也当时让社会一起监督了。说我演技撑不住那家,你不是说没请他们到现场吗,你也直接拿这事儿出来对峙,他究竟是从什么渠道看到的电影?至于污蔑焦亦然和我的,我去找小焦一起商量下,怎么处理。” 陈一帆一听,人傻了:“咱们,咱们真的要这么刚吗?会不会得罪人?” 宁渊忍不住笑了:“你没得罪他,人家也得罪你了,那你还顾虑啥?太阳底下,我行得正自然不怕得罪人。他想再有多少污蔑尽管来,我一条一条回。” 陈一帆再三确认:“不怕因此影响你的身份地位商务?” 宁渊:“我有什么身份地位商务了?大不了回到我粉丝80W的年代。你越是这么束手束脚,越容易让坏人得逞。” 陈一帆同意地点点头:“好!那咱们就扬眉吐气一把!” 宁渊说:“是啊,我在节目上就说过我们不能跟八卦号妥协,如果我真被抹黑了却不反抗,岂不是知行不一了?” 陈一帆十分激动地握紧了拳头,表示从来没有这么正面杠过营销号。 宁渊心中微微叹气,堂堂法制社会,居然把艺人逼成了这样,经纪人自我捍卫一下就激动得跟中了彩票似的。 外人只道艺人光鲜,其实人人都有自己说不出的苦。 宁渊:又是日常想归队的一天,归队了才能更好地伸张正义不用憋屈啊。 隋局就好像跟宁渊心有灵犀似的,很快就给宁渊发来了消息,约他再次见面。 宁渊又惊又喜,生理反应就是腿先抖了起来。上一次被游乐场支配的恐惧还历历在目。 隋局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直言这次必然会照顾他的感受,选一个既能坦诚相见又能让他脚踏实地的地方。 宁渊感激涕零,真是一位好领导。相比尔虞我诈的娱乐圈,警队真是温暖啊。 当宁渊按照隋局给的地址来到接头地点的时候,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宁渊在的澡堂的更衣室里纠结了很久,才做完了思想斗争脱光了衣服,但还是裹了一条大毛巾,走到高温桑拿房的门口。 门口的服务小哥热情地跟他说:“先生,外面的毛巾不能带进去。如果您有需要,里面有毛巾可以自取。” 宁渊很生气:“不都是一样是你们提供的毛巾,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不好意思,我们这儿一直都这样的。再说了,您进去换一条干净毛巾,不是挺好的。” 宁渊怕再多说会被人认出来,在内心默念了一百八十遍“组织命令高于一切”后,终于扔下了大毛巾冲进了高温桑拿房。 隋局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他,身边还放着那个熟悉的青花瓷保温杯。 宁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了条桑拿房内的毛巾把自己先给裹上了,边裹嘴里还边忍不住嘟嘟囔囔:“这什么奇怪的规定,还不能带毛巾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