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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天走后,宁渊转动润唇膏的手停了下来,盯着夏天天若有所思。 宁渊:为什么她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就说这是润唇膏? 毕竟从外观来看,润唇膏和口红没有什么区别。 . 夏天天和宁渊两家的粉丝都难得有机会能围观拍戏,虽然隔得远远的什么都听不清,但这不妨碍她们叽叽喳喳地吵开了。 “今天居然还有人是来看宁渊演戏的,用这种人给我们夏天天搭戏,真的是侮辱了我们天天。” “是啊,这种花瓶看脸就行了,静态图还能p一下,看他演戏?全程尬死你。” “你们别人身攻击,我们就喜欢宁渊怎么了,你不喜欢就安静就离开,不要妨碍我们磕他的盛世美颜。” “盛世美颜才不搭这部戏,我听参加发布会的记者说,宁渊这次演的是个爱国青年,花瓶爱国青年?闹笑话吧,演技不够颜值来凑?” “长得帅也要受歧视啊,长得帅戏路就得被限制住?” “也不是。宁渊如果有夏天天的演技,演啥我都没意见。还不是怕他拖了整部戏的后腿。” “这可是电影啊,最吃演技的电影,只适合演员,不适合流量花瓶。” 明显夏天天的粉丝数量多,她们说得起劲,宁渊的粉丝有些无力抵抗了。 这时场务过来了:“想在这里继续看下去就安静,马上就要拍摄了。” 两家的粉丝都迅速安静了下来。 拍摄很快就开始了,场记举起牌子,赵导一声“A”,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宁渊身上。 一席青色长衫之下,宁渊瞬间进入了角色,走进了那个纷乱的年代。 樊野昂首站在永庆里的前面,自带一股凌冽不可侵略之气,一字一句讲台词铿锵有力地说了出来。到激动处,他挥舞起拳头,怒目瞪着差人,差人虽然人多势众,也只能面面相觑,在樊野面前变得矮小而怯弱,谁也不敢向前一步。 樊野一人挡在永庆里之前,护住永庆里几百号人,也护住里面的进步人士。 一个眼神一抬手,樊野就是书里走出来的爱国青年。 接着就轮到夏天天上场了。 廖兰雨上前去劝樊野,还没说上两句话,赵导突然喊“CUT!” 赵导皱着眉头:“廖兰雨是去劝说樊野,你这么怯怯弱弱,谁会听你的?” 和大部分导演一样,赵导在现场也是个一点就着的爆脾气,拍得顺利的时候还算能和颜悦色,但容忍度极低,演员一旦没有进入状态时,他随时都有掀桌的可能。 就赵导往日的脾气而言,对夏天天说的这句话已经是和克制了。毕竟今天这么多媒体看着,他要注意形象。 夏天天赶紧替自己找补:“第一场戏,我还没进入状态,再来一遍。” 第二遍,夏天天再次入镜,宁渊明显感觉到夏天天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A!”夏天天果然是以演技见长,很快调整好状态,全情投入了角色。 这场戏并不长,按照剧本,廖兰雨并没有成功劝服樊野,接着她怕这件事会惹怒了自己父亲,便打算离去。 哪晓得廖兰雨在劝说未果后,并没有按照剧本跺脚离开,反而冲到樊野面前,一巴掌就要扇下来。 宁渊一惊,剧本上并没有这情节。 廖兰雨动作快,可他动作更快。警校的训练让他在面对袭击的时候,下意识抬起手来抓住了廖兰雨的手腕。 樊野就这么举着手腕:“你到底想干什么?” “与其你被我爹爹打,不如我来打醒你。”廖兰雨带着哭腔喊道。 宁渊这才反应过来,这确实是剧本上没有的戏码,也就是说,夏天天自己加戏了。 可导演没喊停,这么多媒体和粉丝团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宁渊丝毫没有犹豫,马上进入了角色。 “我没有做错事,谁都不可以打我。永庆里干干净净的,我也干干净净的,但这不等于你们可以进来肆意妄为。”樊野厉声说道,“没醒的是你,糊涂的是你,你还没有看明白嘛!” 廖兰雨扭着被抓住的手腕叫道:“那你放开我,弄疼我了!” 樊野轻轻地将廖兰雨的手臂放了下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哎,你走吧,别在这里蹚浑水了。” 廖兰雨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瞪了樊野一眼,转身便毫不犹豫地跑出了镜头。 看着廖兰雨的背影,樊野捏紧了拳头自言自语:“国家何时才能醒,国人何时才能醒啊!” “CUT!”刚才还面色冰冷赵导,现在终于面露喜色了,“没想到你们还临场加戏了,是不是事先对戏了?配合得这么默契。” 夏天天笑着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到一旁去休息了。 陈一帆赶紧给宁渊递上了水和毛巾,悄悄说道:“你真的是临场加戏?这也太自然了。我刚才都看傻了,你的演技和夏天天比毫不逊色啊,这场戏太精彩了。还有,你说得没错,我真的在角落里看到喻大少了,手上还拿着剧本。” 宁渊突突突的心跳终于平缓了下来,他没想到夏天天会来这么一出,要不是他对樊野的人物理解透彻,指导老师也教过临场发挥,还真接不上。 接着是官差推挤樊野的戏份,这出戏里樊野会被差人推搡,也会被永庆里的邻居们指着鼻子骂,樊野咬着嘴唇,表情里颇为痛苦,但却不肯因此妥协,不愿意开门放差人进去搜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