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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阿泠他们又试着绑了一次,这次苏挽有了准备,将魔力覆盖在背上,这才背起了沉重的烛龙。 但御剑就不是很顺畅了,她的剑就像是第一次飞行那样歪歪扭扭,蛇形走位,好半天才往上挪了几米,万丈深渊可不是说着完的。飞剑载不动一人一龙,吧唧掉了下去,害得烛龙的血染红了极渊水。 这样下去,烛龙没有被白泽害死,就先被苏挽折腾死了,苏挽只好放弃这个该死的作战计划。她将烛龙留在了竹楼里,周围设阵法,并告诉阿泠他们不要靠近,除了阿泠和族医。 苏挽并不精通阵法,所以这个只能阻挡比她实力低的。好在白泽战五渣,总管冰夷一族,也没个能打的,这下苏挽才放心离开。 蛊xue就在相柳家附近,是块大天坑,里面生长着各种毒花毒草毒虫毒蛇,虽然无尽香的特征很明显,就是香气馥郁,以及生在魔蛇窝边上,但为了更快地找到她,她抓了相柳来带路。 相柳打不过苏挽,只好言听计从,那不甘不愿的样子跟后世一模一样。 很快相柳就带着她来到了一洞xue附近,那里生着十分不起眼的淡紫色花朵,像是缩小版的喇叭花,孤零零一株,随风飘扬,像是随时会破碎,但它散发的香气传播范围极广,大老远的苏挽就闻到了,且味道令人迷醉,闻起来像是仲春之际花海的气息,一株顶了一片,怪不得得名“无尽香”。 相柳在一旁当解说,“这朵花极其罕见,三百年才能勉强结株,而且容易飘散,平日里由魔蛇守护,魔蛇凶残,经常四处打斗,需要无尽香的花粉疗伤。不过这会儿天寒,魔蛇定在沉眠,去摘花还是很安全的。” 担心香气致幻,苏挽屏住了呼吸,打算辣手摧花后立马扔进储物锦囊里,屏蔽它的气味,可她刚一伸出手,眼前一阵旋风刮过,眼前的花朵就不见了。 突然冒出来的少年一把夺走了无尽香,此人金衣红带,金发高竖,一双红瞳,端是相貌堂堂,丰神俊朗,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贵气,一看平日里就是养尊处优。 苏挽好不容易找到无尽香,哪儿肯就此放手,当即拔剑出招,少年不慌不忙,以攻代守,竟将手持利刃的苏挽逼退。 苏挽十分惊讶,因为自从研修了《修魔谈》之后她的进步很快,已经能跟九命猫一较高下了,但眼前金衣少年的实力远高于她,甚至隐约有烛龙的风采。 苏挽不甘心地道:“那朵花是我先看到的。” “可是我抢到的。”金衣少年把金刀往肩上一扛,理直气壮道,“我抢到的自然就归我。” 苏挽咬牙,她知道跟这种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只好恳求:“你拿那朵花做什么,我朋友受了重伤,用这朵花才能勉强止住血。” “巧了,我朋友也受伤了。” 苏挽见此,只好再度出剑,对方的实力高出苏挽太多,以至于受伤的反而是苏挽,她胳膊上出现了好几道抓痕——少年的金刀仿佛是装饰,主要的攻击武器是他由人手变出来的爪子。这爪子厚实,像是兽爪,却又长满了金色鳞片,古怪异常。这少年人模狗样的,却是只妖。 相柳见苏挽受伤又背对着自己,趁她不备,施术偷袭。相柳擅长驭水,所以空气中的水分迅速凝成高压水柱,朝着苏挽的后心而去。 苏挽早就放着相柳这一手了,一边用剑低语金衣少年的妖爪,一边反手捏决,施了个木系术法。藤条缠着水柱一圈又一圈,直往相柳去,这藤条又粗又尖锐,眼看着要此种相柳的胸腔了,相柳连忙往边上闪躲,水柱失去了控制,洒落下来。 苏挽专心对付金衣少年,“你朋友受了什么伤,难道不可以用术法治疗的吧?” 难不成这世界还到处是那种能令人血流不止的法器?不是说鸿钧老祖只留下两把那样的匕首吗? “用不着你cao心。”金衣少年横眉冷目,他终于发现光凭爪子不能叫苏挽退却,终于动了那把金刀,金刀看在剑上发出刺耳的声音,火花四溅,剑隐约有撑不住的迹象。 苏挽没有本命佩剑,因为她本就不是剑修,她用的永远是最简单朴素的剑,用坏就再换一个,另外也不怎么用法器,平日里没见有什么弊端,遇到这种等级比自己高不知道多少的对手,就显现出来了。 苏挽变出白莲锤,想要像对付相柳一样对付他,可是这妖族少年心智竟然如此坚定,不为所动,目光炯然,反倒是边上的相柳被殃及,头痛欲裂,根本站不稳。 “你别耍花样了,”金衣少年不客气道,“你打不过我的,快放我离开,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这少年大概却是有朋友受伤了,这会儿急着离开,因为焦急和轻敌,让苏挽找到了破绽,一剑砍在他手腕上,他一疼,金刀差点没拿住,苏挽迅速欺身,把剑横在了少年的脖颈上。 少年性命被拿捏,惊讶地看向苏挽,然后笑了一下,笑容带点痞戾,“不错,有两下子。可你知道你威胁的人是谁吗?” “我可不管你是谁。”苏挽冷漠地道,说着要从少年的手中拿走无尽香,而少年将手往身后藏,苏挽施术隔空取物,但法力上输了,没能取动。 “给我,不然我杀了你。”苏挽道,她没干过杀人夺宝的事情,但是这会儿她确实对少年产生了浓烈的杀意,她的墨瞳泛起薄红,眉心的血泪痣愈发诡艳,清丽的面容透着属于魔女的冷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