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特有引力在线阅读 - 第81页

第81页

    似乎和宣兆的专业没什么关系,看着怎么像是经济类的材料?

    这个Wan又是什么,是家公司,还是个人名儿?

    岑柏言对这个不感兴趣,但他对宣兆感兴趣的东西感兴趣,于是他眉梢一挑,翻开了第一页。

    -------------------

    怎么这么多人期盼破镜分手!再让他们多甜一会会不好吗!

    卓非凡和巧巧是推动剧情的重要配角哦,大家可以猜测一下他们在柏言和兆兆间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收藏!评论!海星!摩多摩多please

    第44章 两个儿子

    萧一诺深情款款地唱着情歌,一个黑头发白棉袄的少年被推着上了舞台,在起哄声中羞赧地捂住了脸。

    “宝贝儿,我爱你,”萧一诺抛了个媚眼,“今晚这间酒吧所有的气球都为你起飞,所有玫瑰都为你盛开!今儿晚上是你的生日,整间酒吧都是你的!”

    少年眼含泪花,跺了跺脚嗔怪道:“多浪费啊!”

    “你是我的心肝肝,”萧一诺揽住他,“花再多钱都值得。”

    刚好下了一楼的宣兆:“.”

    这小子花一分钱了吗?!

    欢呼声、音乐声和礼花筒炸开的声音交相辉映,吵得宣兆头疼,他看时间差不多了,撑着拐棍绕到后面的储藏间。

    “东家,”领班见了他,愁眉苦脸地抱怨,“他们的酒水也全免吗?这伙人太能造了!”

    “记我账上,我私人结,”宣兆说完,又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今晚值班的弟兄都给算节假日加班,今天工资双倍。”

    领班喜形于色,脖子上的领结都高兴得抖擞了两下:“谢谢东家!”

    侧门在储藏间背后,宣兆脱掉了外套,扯了扯毛衣领口,又在头发上拨弄了两下,这才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条巷子,岑柏言靠着路灯杆子,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皱眉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你是他们亲女儿,乐意和谁姓就和谁姓,我不管你,你也别cao心我.”

    宣兆迎着冷风侧身出了门,岑柏言听见声音抬起头,见到宣兆出来了,立即压低声音对手机那边说:“挂了,你马上高考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岑柏言大步走上来,风衣下摆被风吹起弧度:“怎么才出来,都十一点十五了,多干了十五分钟活儿,累坏了吧?”

    “换衣服耽误了时间。”宣兆说,“等久了吧?”

    他头发有些凌乱,毛衣松松垮垮,外套都没来得及穿,一看就知道是换了工作服匆匆忙忙出来的。

    “衣服穿上穿上,不怕冻啊?冻感冒了进医院还得我守着,我看你就是存心要折腾我,是不是啊小花瓶?”

    岑柏言边教训宣兆边给他套上棉袄,宣兆今天穿的是岑柏言给他买的那件羽绒衣,新棉衣又轻便又保暖,脖领上的一圈鸭绒毛边托着宣兆白皙的脸,衬得宣兆整个人暖烘烘的,倍儿精神。

    岑柏言非常满意,“吧唧”往宣兆额头上亲了一口:“和鸭毛仙子似的,穿新衣服就是好看。”

    宣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鸭毛仙子是个什么东西?”

    “是你是你就是你,”岑柏言牵起宣兆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以后穿好衣服再出来知道没?”

    宣兆说:“怕你等急了。”

    “我身强力壮,多等会儿有什么的。”岑柏言接过宣兆的拐棍,把宣兆的手塞进自己口袋,得意地瞥了宣兆一眼,“你就这么急着想见我啊?好好穿衣服这两分钟都等不了?小宣老师,你这么喜欢我可怎么办啊?”

    他倒是一点儿也不害臊,宣兆忍俊不禁,揣在岑柏言口袋里的手指头挠了挠他的手心:“是啊,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岑柏言一把抓住大衣口袋里撩拨他的手指,眉梢愉悦地一挑,“给我当媳妇儿呗!”

    宣兆笑而不语。

    出了巷子就是街口,这一带夜生活丰富,一溜烟都是KTV、大排档、网咖、台球厅,来聚会的大学生不少。

    宣兆把手从岑柏言口袋里伸出来:“柏言,拐棍给我吧。”

    “怎么?怕人看见啊?”岑柏言眸色一暗。

    宣兆的手指顿了顿:“这里人多,万一碰到熟人——”

    “碰到就碰到,有什么可顾忌的。”岑柏言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抓住宣兆的手就往自己怀里塞。

    岑柏言力气很大,宣兆挣了挣但挣不脱,无奈地说:“柏言,这样多少会对你有影响的。”

    “我不管。”岑柏言强硬的甚至有了几分孩子气。

    他曾经对这一类人有过偏见,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自欺欺人,假装他对宣兆没有动心。然而喜欢和爱怎么藏都藏不住,他和宣兆在一起是头脑发热也是深思熟虑,岑柏言不是不知道两个男人会面对流言、质疑、甚至是唾弃,所以他更需要宣兆和他一样坚定。

    宣兆静静看着岑柏言,少顷,他摇了摇头,理智地分析:“如果有好事者知道了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你的奖学金可能会因为这个被取消,你的论文可能会因为这个无法发表,你的学术成果会因为这个蒙尘,你未来的大学三年会因为这个变得非常艰难。”

    “你也说了这只是‘可能’,现在的大学哪儿那么保守。”岑柏言拧着眉心,莫名有几分烦躁,“再说了,我根本不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