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怪你过分妖孽在线阅读 - 第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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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浑身散发出的慑人气势弄得心悸,下意识的回头望了眼身后。苏莫飞直挺挺地站在原地,脸色煞白,盯着楼袭月的眼中神情复杂激烈。

    出了紫宸派,楼袭月抱起我就往山下疾驰,我蜷在他怀里,脑子里不停浮现着苏莫飞最后一刻的表情。

    楼袭月没说一个字,他用了一招,将苏莫飞所有的自信击成粉碎。

    还有,楼袭月已经练到第八重了……胸口觉得发闷。

    待我俩穿出那条长长的峡谷,两名天一教的手下已经早早的静侯在马车旁。楼袭月没看他们一眼,抱着我轻盈地跃进车内。

    布帘垂下,遮住了外面刺目的日光,马车开始摇晃着前行。

    对着我,楼袭月的面容柔和了许多,他伸手将我扯进怀里,想要确定什么似的,嘴唇急切地贴上我的,撬开唇齿,辗转深吻。

    直到我快窒息的时候,他才稍微松开我红肿的嘴唇,眼底噙着笑在我鼻尖上咬了一口,抱怨地口吻道:“小絮,你真该早些回来。紫宸派的衣服太难看。”我这时才发现,他穿着一套和苏莫飞一模一样的青衫。不过,白玉无暇的脸颊,衬着天青色的衣服,很好看呀……

    楼袭月却像很不乐意的样子,嫌弃地正要抬手撕开那件衣服,手下忽然一顿。晶亮的眸子微挑起,瞅着我,坏笑着凑近我耳边,他还故意往里面哈了口热气惹得我浑身战栗。在心脏跳的几乎失控的瞬间,我懵懵地听见他说:“小絮,替为师更衣。”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很困……停在这里并非席子所愿,真滴,比金子还真~

    第四三章 我们的决裂

    一句话,让我彻底傻在了那里。

    这也太……突然了吧?

    脸颊霍然guntang起来,我连说话都开始结巴:“师、师父,这是在、在马车上……”楼袭月笑着用指尖一戳我的额头,眯起漂亮的眼睛说:“小絮想哪儿去了,师父只是让你帮着换件外衫。”我一听,脸登时烫得可以冒烟。

    我听话地伸出手,手指有些发抖,笨拙地去解他的衣带。楼袭月就那样斜靠在车壁上,静静地看着我,看得我心口砰砰直跳。衣带解开后,我上身微倾去把他的外衣扯下来,却忽然整个往前扑倒,回过神来时,我已经被用力压在他的胸口。

    我惊得抬起头,视线直撞入他的眼眸里,里面流动的光芒,璀璨得把我的魂儿都快吸了进去。

    楼袭月默然看了我许久,俯首将额头亲昵地抵在我的额上,问我说:“小絮,还会疼吗?”我轻轻摇了摇头说:“都好了”。楼袭月在我眼角吻了一下,又问:“糖好吃吗?”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那罐糖果,幸福的感觉让我觉得嘴里甜甜的,仿佛那些糖的味道还在。我低声回道:“好吃,很甜。”

    楼袭月笑了笑,细长的手指按住我的后颈,力道温柔地揉捏着。我顿时一颤,有种说不出来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腰被搂得更紧,我察觉到楼袭月眸色渐渐加深,呼在我脸上的气息也变得烫人,我隐隐意识到会怎样,身子僵硬的动不了一下。

    可最后,楼袭月还是松开手臂放开了我,他抬手在我脸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笑着说:“小絮赶路很辛苦了,这次,先记着。” 火从我的脸颊直烧到了耳根子。

    这时,我蓦然想起一件事,慌忙把我的包袱扯过来埋头翻找了一番,看到那一粒小糖果时,我像献宝一样把它递到楼袭月面前,说:“师父,这种桂花糖最好吃,小絮留下了一粒给你。”楼袭月眸光闪动,笑吟吟地道:“小絮真乖。把最后一粒给了师父。”说完,没有任何动作。

    我怔了片刻,突然想起以前我看不见的时候,他要我‘孝敬’他的事情,红着脸把糖果剥开,小心翼翼地送到他嘴边。楼袭月轻启双唇,舌尖有意无意地舔了下我的手指。那种温暖湿濡的触感,让我差点手一抖把糖掉了。

    楼袭月含着糖,将我拉过去吻住,舌头一顶趁机将糖送到了我嘴里,放开我柔笑着说:“小絮原来这么喜欢,那以后每年为师都送就是。”我表情僵住,嘴里慢慢生起一丝苦涩,脸上却露出笑容。快了,很快楼袭月就会解开独情蛊,而这种甜蜜的话,我便再也听不到了。

    我伸出手臂去抱住他,笑着,眼底噙着泪光说:“师父,小絮可以不要糖果,只要以后每个生辰都有你陪着。”明知道是奢望,我还在贪得无厌地想要更多虚假的温柔。

    “一辈子?”楼袭月忽然反问道。

    我一愣,用力地点头。对,一辈子,我的一辈子。

    楼袭月有些激动地亲吻着我,手掌隔着衣服用力的揉捏。我觉得自己像被一团火包裹着,快要烧了起来,仰起头急促地喘息,靠最后的一丝清明拼命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忽然,楼袭月停下所有动作,看向我顿了片刻,将我推开了一点。“再等等。”他气息全乱地说。我不解地看着他,楼袭月瞧见,哈哈笑着在我耳垂上啃咬了几下,嘴唇贴着耳朵把每个字暧昧地吐出:“我喜欢听小絮的声音。”

    那一夜,他抱着我缠绵了一晚上。

    久别重逢让楼袭月显得很情动,他纠缠着我,索求着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到后来,我嘴里已经发不出一个成调地音节,细细碎碎的呜咽着,完全无力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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