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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106)凤凰求欢

    作者:欢莫平

    2021年12月3日

    字数:32720

    第一百零六章·凤凰求欢

    白天练武,晚间凝气,偶尔与娘亲耳鬓厮磨、亲吻缠绵一番,很快便又过了两日。

    用过晚食,胡大嫂回家之后,因天色未暗,我仍是在练习剑式。

    午后下了场小雨,此时炎阳未落,雨水已蒸,天光仍盛,却并无炙烤之意,山间微风拂面,倒是颇为惬意。

    正当我练剑不辍时,忽听得廊间天籁响起:「霄儿,留些力气。」

    我闻言停下动作,回身看向娘亲,不解道:「为何?」

    娘亲嫣然一笑:「霄儿忘啦,今日是第三日了。」

    「第三日?」

    我疑惑不解地念叨一句,却忽然明悟,热血涌上心头。

    这是娘亲约定的压制圣心之期,也就是合体交欢、阴阳交泰。

    虽然我已能对圣心欺之以方,但只是免去了反噬之虞,若不压制,间或亦将发作。

    是以为了心神无碍,娘亲便约定了以三五日为期,便与我欢好一度,也正好是元阳恢复所需的间隔。

    这几日心无旁骛地重练武功,我竟几乎将此事忘记。

    我心头火热,逼近几步,颤抖开口:「娘亲——」

    「霄儿不急,晚上定教你好生享受。」

    娘亲安然静立,笑吟吟地温柔哄道,「现在且让娘先行沐浴。」

    「……嗯!」

    望着廊间白袍玉颜、风情逸韵的倾城仙子,欲焰微灼之下,我不由吞咽口水,却还是强忍yuhuo,只因我记得母子二人共拜天地、成其好事之时,娘亲尚且无法接受白日宣yin之举,不忍唐突拂逆心中仙子的意愿。

    「霄儿真乖。」

    娘亲宠溺夸奖,笑得更加令人沉醉,施施然地便朝廊檐尽头的水房去了。

    望着玲珑隐现的飘然仙影进了水房,我哪里还有心思练剑?感到下体已然有些充血挺勃,我不由苦笑,还剑入鞘。

    若是娘亲不提前说知,我便可直接享受晚间的纵情欢好,但现下猝然得知了此等美事,却还需苦等数个时辰,着实煎熬。

    我叹了口气,来到廊前,盘膝于席,将含章剑横置腿上,虽然难耐非常,却也只能等待。

    此间幽宅的水房,其实也是浴室,中有一个近圆形的浴池,方圆十余步,水深约没半人,青壁环池,半深处有宽敞台阶,可供坐浴,两头有缺,一头引来山间活水,另一头可入池洗浴。

    初见时我不免稍有惊讶,后来问过胡大壮才知其中内情。

    世袭武安王赐姓外族、代己出家,为笼络其人,便在云隐寺附近修了这座宅子,只因地形限制不好大兴土木,才不曾劳民伤财,浴池便是彼时一并修成的。

    这间雅致的幽宅,本属武安王的二重身所有,但后来代天祈福的规矩愈发不成限制,他们皆可娶妻生子、置办产业,有的甚至直接在寺庙里与妻儿子女团聚天伦,便干脆弃之不用,只是教人定时修缮。

    孚咎当年在京畿不受待见,范从阳也落魄修史,二人居然颇有些同病相怜,遂成交好;前者得知范从阳欲来靖岚山脉采风,命人打扫清理后,又置办了瑶琴与棋笥,几乎将宅子转让给了后者,而范从阳则将其作为招待我们母子二人的居所,自己借住于寺庙香房,孚咎也不疑有他,或者说毫不在意。

    这几日为防yuhuo难消,我与娘亲都是先后沐浴,倒不曾享受过鸳鸯戏水的闺房乐趣。

    坐了没一会儿,我不由想起了前事。

    当母子二人尚在葳蕤谷中时,每逢娘亲沐浴,我须在静室打坐,只能听听水声;但这回,我距离浴房十余步,且大门紧闭,我连水声都听不着了。

    从前哪怕娘亲沐浴的水声清晰可闻,我也不会生出半点不敬的念头;可现下连滴答都不曾入耳,脑海中却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在水潭浴池中与娘亲共效于飞的旖旎场景。

    鸳鸯戏水教我浮想联翩,心中yuhuo更是难消,左顾右盼之下瞥见了闲置的瑶琴,我灵光一闪,顿时有了主意。

    我手忙脚乱地将瑶琴摆上案几,迫不及待地抚弦cao琴,弹起来。

    如此cao弄根本不合音律之道,但我本就不欲弹出原汁原味的意境,倒不如说那急切才是我想传达的念头,相信娘亲定能品出其中意味。

    果然,琴音方落,不远处浴房的大门便在同时打开。

    这番变化,我那里还不明白其中意思,喜不自胜、慌忙起身,快步向敞开的大门走去。

    「娘亲?」

    到了近前,我又压下急迫,探头探脑地向里望去。

    只见水房内明暗交替,中央浴池水汽氤氲,云雾缭绕,看不真切,竟似人间仙境。

    不曾见过的奇妙异象让我稍稍错愕,但立时便知,如无意外,此乃娘亲神功所致。

    「霄儿若要沐浴,便自行来吧。」

    此时此刻,娘亲的清音自云雾间飘荡出来,空灵婉转,彷佛拨开了丝丝雾霭,真与天籁无异。

    「是!」

    二人可说只有咫尺之遥,我也不急于一时了,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嬉皮笑脸,「娘亲,孩儿的弹得如何?」

    「霄儿弹了?娘怎么听着是啊?」

    空灵的声音伴随着些许水波摇动,教人心头发烫。

    「不,是。」

    我坏笑回应,已然除去全身衣物,挺着半硬阳物,从外侧缺口的台阶走入池中云雾。

    「哗——」

    随着池水没过了腰身,清凉而舒爽穿至灵台,我轻哦一声,只觉夏日的烦闷一扫而空。

    极目望去,氤氲水池中,一道仙影已然隐约可见。

    我心头一喜,在池中趟了几步,便见薄薄烟丝中,傲立着一位风华绝代的仙子,如同静水上盛开的白莲。

    倾世仙颜水意润泽,青丝滑珠,樱唇含露,娘亲半掩濡湿白袍,雪颈修长,香肩圆润,两鬓垂下的秀发掩住粉嫣乳晕,半露酥胸上有清流,尽数滑入乳沟,流到柔腴小腹,最终汇于没过腰身的池水。

    半截白袍在水中沉浮,又兼水面泛起氤氲,将池下春色遮掩大半,下身轮廓揉碎在水波中,只能隐约分辨修长玉腿以及饱满耻丘。

    如此美景,让我浑身热血霎时下冲,阳物无惧了水中寒意,虬狰挺勃,搅动池水。

    我在水中趟了几步,拥住娘亲的腰肢,下体顶在柔腴阴阜缓缓滑动,抵上水润额头,碰着琼鼻道:「清凝,都老夫老妻了,怎么沐浴还要穿件袍子,怕夫君把你吃了吗?」

    「没有啊,清凝沐浴时都会披件袍子的。」

    娘亲双手搭在我颈后,将丰凝酥胸献上,满面柔情,朱唇欲咬,递来温热兰息,「听夫君这么一说,清凝还真怕被吃了~」

    怀中仙子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逢迎着闺房私语,我忍不住将近在咫尺的濡湿朱唇吻住。

    「唔~」

    娘亲琼鼻顿时荡出一丝促吟,似是猝不及防,却在同时主动张启了檀口,迎回了我的粗舌,将那截红药般的香舌缠了上来。

    我一边含吮香舌、咬吻樱唇,一边沿着腰线抚上了水下的臀瓣。

    魔爪在水中动作似是受阻,不由缓慢少许,且那丰臀也更为滑嫩了,隔着袍子都有些难以握住,只能轻轻抚摸揉捏,才不致教那水中满月滑走。

    氤氲水雾仍在升腾,但无碍于紧吻缠吮的母子二人,直吻得滋滋作响、轻哼曼吟,那双美目似眯未眯,一缕柔情始终在我面上游荡。

    「嗯~唔~哼……」

    听着娘亲似快美似难受的哼吟,我不禁逮住香舌缠绵吸吮一番,阳物也顶住阴阜,在下水缓缓滑动,那柔滑至极的触感似真似幻,却让它愈发硬挺。

    水下的接触虽然快美,动作却有些迟滞,与灵rou合一相比,似在隔靴搔痒,终是难得慰藉。

    我最后将娘亲的香涎蜜津吞饮几口,将红舌撩拨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朱唇。

    只见牵出水丝的檀口已比方才更加润泽,玉颜虽未绯红,莹眸却有着淡淡柔波,极为动人。

    浴房大门未关,天光尽情倾洒,两侧还有照烛,池中虽然水雾弥漫,但仍能看得清楚彼此情态。

    我重新搂住腰肢,轻声问道:「娘亲,出谷前夜,你也是穿着袍子沐浴吗?」

    娘亲心有灵犀,立时知我所言为何,微微嗔道:「嗯,饶是如此,也教霄儿占了大便宜。」

    我不由叫屈:「哪有此事?孩儿当时什么都没看见!」

    「还没看见?连'很白'这等话都说出来了。」

    娘亲在我胸膛一点,举出证据,「若非如此,娘也不会接到书信就带你出谷。」

    「嘿嘿,娘亲还记着呢?」

    我不由讪笑挠头,「若是娘亲当时赤裸沐浴,会不会也……」

    「当然会了!」

    娘亲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彼时娘感应不到霄儿的气机,还以为出了意外,哪还顾得上什么赤身裸体?」

    娘亲已将事情说得极为轻巧,但我仍可听出其中的急切关怀,不下于我险死还生那一回,若真计较起来,那也算一次'丧子之痛'.这份母子之情教我心下一柔,在娘亲唇瓣上轻轻吮吻了一会儿,转移了话题:「孩儿小时候有没有与娘亲共浴过?」

    娘亲螓首微摇:「倒是不曾,那寒潭太冷,谷中也没有足够大的浴具。」

    「那这么说来,还多亏孩儿的咯?否则岂不是让娘亲错过了这等好事?」

    娘亲在我鼻子上一拂,似嗔似责道:「又是歪理,娘不信你能忍一辈子。」

    「嘿嘿,娘亲别拆穿孩儿嘛~」

    我假意撒娇,却被此言蕴含的爱子情深感动——这番话语分明在说,只需我提出来鸳鸯戏水,娘亲便会百依百顺、遂我心意。

    「好好好,不说你了。」

    娘亲宠溺一笑,玉手在水里拨弄,似在尝试温凉,「既来了,娘先给霄儿沐浴一下吧。」

    「孩儿也帮娘亲沐浴。」

    我本就想转移娘亲的注意力,自然无有异议。

    只不过话音刚落,我的右手便掀开一边袍襟,将水润晶莹的丰乳纳入掌中,试探着揉捏了两下,大手竟差点自饱满酥胸上滑脱,同时又感受到了无可言喻的柔腴与丰弹。

    「嗯~」

    娘亲轻轻娇吟一声,美目微微

    一白,便由得我胡闹了,自顾自以沾湿了池水的玉手抚上了我的胸膛,来回擦洗抚摸,神色极为认真。

    见娘亲如此一丝不苟,我亦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依依不舍地停手,放开那团雪乳,静静享受娘亲的服侍。

    娘亲也未收拢衣襟,任由那只丰凝水润的浑圆硕乳暴露在我的视野中,仍旧认真地为我擦洗上身,不过却打趣道:「霄儿转性了?怎么不给娘沐浴?」

    我笑嘻嘻地回应:「娘亲的仙体白璧无瑕、一尘不染,哪像我这个凡夫俗子,何须洗浴多此一举?」

    「贫嘴。」

    娘亲微微嗔了一声,玉手在腹上用力几分,似是以此作为惩戒。

    「哦……」

    我上身沾湿了清水,纤纤玉手即便用力擦洗也是滑不熘秋,十根素指更显霜枝般的光滑水嫩,竟教我心头一荡。

    娘亲未再多言,继续认真服侍洗浴,教我尽享素手的柔滑。

    身前仙子认真洁洗的姿态极为温情,我却不由开口招惹:「娘亲的手好滑啊,好像在孩儿的心里乱摸呢。」

    「那还不把霄儿摸坏了啊~」

    娘亲微笑一语,玉手轻抚我的胸口,「霄儿的身体也很滑啊。」

    「嘿嘿,娘亲不要夸了,那是孩儿身上的水啦。」

    不过话虽如此自谦,我的身体自然不算温润如玉,但也不算粗粝糟糙,只因继承的元炁可以温养与保护身体,练了数年的武功也并无茧子或外伤,较常人结实些许,倒还看过得眼。

    「霄儿是娘的小乖乖,娘当然要夸了。」

    娘亲理所当然地宠溺一语,便如雪锦游鱼般转到了我身后,水滑玉手又贴上了嵴背。

    「娘亲再夸几句,孩儿就要得意忘形了。」

    温凉怡人的玉手在背上游弋抚摸,尽心尽力地为我洗浴,却未能教我安静享受。

    「在娘面前,霄儿尽可以得意忘形。」

    「那也不成,若孩儿连形状都没了,还怎么和娘亲共效于飞啊?」

    娘亲娇啐一口,既柔且嗔道:「霄儿再怎么得意忘形,那坏东西都一样硬邦邦的~」

    打情骂俏间,娘亲的玉手已然将我肩臂腰颈洗浴完毕,却并未着急离开,而是在轻轻搭在我腰侧。

    「洗好了,霄儿可以出池了。」

    我听出此乃打趣,于是笑嘻嘻地拒绝:「那怎么成,还有一处没洗呢?」

    「还有哪里?」

    「自然是这里。」

    我牵着玉手潜入水下,将其贴上了在水中摇晃的半软阳物。

    「坏霄儿~」

    背后一句荡来微嗔,那只玉手却毫不迟疑地将阳物盈盈一握,轻巧而温柔地上下捋动起来。

    「唔……」

    在冰凉池水中,娘亲的玉手显得稍有温热,二者之间的差别带来的快美,竟隐隐与冰火两重天有些相似,再加上轻捋缓撸,胯下阳物渐渐充血成柱,将娘亲纤指围成的圈撑满。

    「霄儿的宝贝很听娘的话,是不是?」

    似宠溺似娇嗔,娘亲的娇躯随之贴附上来,两团丰凝硕乳顶在我的背上,被复压挤溢的乳脂包裹着肩胛骨,彷佛陷入了一堆吸蓄满了清水的棉花中,却又要两颗微微勃涨的蒂珠在抵抗推拒。

    「孩儿都听娘亲的话,它哪敢不听?」

    「那可未必,霄儿每天在娘嘴里乱来的时候可不听话。」

    转头一看,近在咫尺的倾世仙颜绝美而温柔,美目盈盈,朱唇微勾。

    我忍不住头颈一动却未能相就,娘亲立时会意,嫣然一笑,螓首柔移,将两瓣樱唇献上。

    温热兰息如麝如芝,娇软樱唇入口即化,香舌更是主动而温柔,与我的粗舌纠缠卷绕,吮吸着彼此口中的粘稠涎液。

    「唔……」

    娘亲一边与我醉吻,一边为我撸动阳物,荡起既温柔又暴躁的水波。

    我一手跟随着玉手的动作,一手抚摸身后浑圆玉腿,享受着水rujiao融的爱吻,两舌相抵相缠,两唇相吸相吮,好不快美。

    娘亲美目中的情意如丝,黏在我的脸上,如痴如醉地献吻,直至我的阳物硬的发疼,玉手才缓缓停止,托住底下两颗卵蛋轻轻抚弄,方才稍降yuhuo。

    那柔若胭脂的樱唇缓缓离开,我虽觉意犹未尽,却毫无异议。

    吻得水润莹泽的朱唇轻吐兰辞:「夫君想怎么欺负清凝啊?」

    如此软语瞬间教我胯下阳物一昂,胸腹邪火恍欲喷薄,我强压欲焰道:「夫君想仔细看看清凝的——蜜桃。」

    我一手已然沿着玉腿反托在了月臀下缘,却只能轻颠缓捏,只因那团本就丰凝的雪脂在水中更加滑不留手,稍一用力便似要逃走一般。

    娘亲媚眼如丝,娇嗔一记:「霄儿就这般喜欢娘的那里么?」

    「那当然,孩儿恨不得把这颗蜜桃吃进腹中!」

    「那霄儿待会儿可得忍住咯~」

    话音刚落,紧贴身后的玉体便猝然分离,在分水荡波中杳然而去。

    我毫不紧张,在氤氲雾气间,循着水波趟了几步,便又见到了娘亲。

    此时仙子却是双腿跪在水中的半高台阶上,双手则伏撑在浴池边缘,沉腰翘臀,宛若起伏的峰峦

    ,若非湿漉漉的白袍,我已将袍下美况尽收眼底。

    我并不着急,又趟了几步,停在阶前,抚上面前的翘臀,隔着袍服也丝毫不减其柔弹,不由夸赞:「娘亲,你真美!」

    「是么?霄儿可以掀开看看,还有没有更美的?」

    娘亲青丝如瀑,回首嫣然,眸中水雾迷蒙。

    「再美,那也是娘亲的美。」

    如此温言婉语相邀,我怎能不心动万分?柔生回了一句后,便将视线集中在身前的美景。

    只见那湿透的白袍紧贴着胴体,将那玲珑的嵴背、挺翘的月臀描摹得淋漓尽致。

    那两瓣丰满弹翘的月臀,恍若白雪皑皑的峰峦,却是妙笔丹青难以描绘的满月形状。

    白袍并不透光,但在两峰交界处的峡谷却没有塌陷到底,而是形成了一个隐约可透的空腔,将那半显半隐的沟壑衬托得更加诱人。

    曾经是娘亲完美胴体的忠实守卫者,如今却变成了背叛者,将那妙不可言的轮廓彻底出卖给我——它主人的亲生儿子!我忍不住抓住水中的袍摆,缓缓掀开。

    一片浅浅阴翳滑过,白袍被我掀到了腰窝上,便见一颗令人叹为观止的雪白桃臀如大家闺秀般抛头露面,挺翘浑圆,水光莹莹,却没有一滴水珠,彷佛这凝脂般的肌肤光滑到连水珠也无法驻留。

    两瓣臀峰微微侧分,将雪白沟壑中掩藏的美景尽展于人前,盛开着一朵嫣粉菊蕊,微凹亮泽,宛若朱砂点就,却与四周雪脂融为一体,毫无扞格。

    水下的修长玉腿紧并无隙,将雪白耻丘挤得更为鼓胀丰腴,两瓣沾露花唇微微翕张,宛若迎客般敞开心怀,露出嫣红蜜裂,晶莹水润,似是血玉琢成凿就。

    月臀与玉腿之间过渡自然,巧夺天工,毫无褶皱横纹,彷佛本就是雪玉化形。

    是雪峦?是皓月?是面团?无数相近的形象划过脑海,但它们又哪有这只月臀的万分之一神韵呢?浑圆自持,白璧无瑕,饱满雪润,丰弹柔腴却不显臃肿,如蜜桃般成熟,如皎月般圣洁。

    饶是我已见过、摸过多次,仍是被迷得神魂颠倒。

    「娘亲,你太美了!」

    我由衷赞美一句,双手抚上了臀丘,用力一按,五指立时陷入凝脂,又软又弹的触感直透心底,下身阳物已是昂藏挺立,如同蛟龙啸天。

    「可有比刚才更美?」

    娘亲一直注视着我,此时听了爱子的夸奖,笑意更浓,妩媚如丝。

    我一边揉捏挺翘月臀,一边赞美:「无分轩轾,方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现在是春风拂槛露华浓。」

    「坏霄儿,前贤的绝句便用在这种地方么?」

    娘亲微嗔一句,眸中妩媚更盛。

    「还不是因为娘亲比他们的诗句更绝!」

    我理所当然地回应,「可惜孩儿虽然见过这般美景,却没什么才赋,写不出那般传世佳句。」

    「怎么?难不成霄儿还想教别人知道娘在床笫之间的私态风情?」

    「那可不成!」

    方才我只是一句戏言,却被娘亲的反问勾得醋意大发,一只手彷佛宣示主权一般,沿着臀沟滑到了玉户上,拨弄着两瓣花唇,发觉此处竟然已经花露点点。

    「嗯~」

    娘亲美目微眯,荡出一丝娇吟,「真是个小呷醋鬼~」

    「孩儿要是不吃醋,岂非显得娘亲不够美了?」

    手指沾着花露在蜜裂上滑动,彷佛是婴儿含乳般亲吻着指头,我又笑嘻嘻地问道,「娘亲,你怎么湿了呀?」

    「还不是你这坏儿子在娘身上作乱。」

    娘亲檀口微喘,朱唇若抿,一副情动不堪的模样,却仍未泛上红晕。

    与娘亲耳鬓厮磨数度以来,我亦非全无收获,知晓了娘亲即便情动亦不易泛红,唯有耳根是例外,只可惜此时被湿漉漉青丝掩住,不能得见。

    花露清亮粘稠,却极是滑润,让蜜裂美rou更显嫣粉晶莹,只是仍旧将花径掩藏遮蔽,教我不禁想一探究竟。

    于是我虚假地哄骗道:「清凝,让夫君瞧瞧你身子里边的模样可好?」

    「嗯~」

    娘亲一声似是呻吟,却螓首轻点,眸中盈盈媚意,丝丝如梦。

    我不禁大喜,情不自禁地喊道:「娘亲你真好,孩儿爱死你了!」

    「霄儿高兴便好~」

    随着娘亲软语相迎,我心中也是柔情渐起,保证道:「放心,夫君定然轻轻地来,不然弄坏了清凝,可要把我心疼死了。」

    「嗯,请夫君怜惜~」

    娘亲美目更雾,微微一笑,温柔不已。

    我坚定点头,深吸一口气,双手拇指按住花唇,微微用力,向两侧扒开。

    「嗯~」

    娘亲轻柔而弥长地娇吟未尽,丰腴玉户随之分成两瓣肥唇,嫣红蜜裂也如面纱般揭开,露出隐藏的人间仙境的入口。

    只见蜜裂被扒开,露出了精巧的浅谷,如同一块被清水滴出凹槽的血色温玉,经花露润泽的美rou更为粉嫩,好似春来初绽的桃花,晶莹剔透;但更为惊心动魄的却是尾端微陷的孔窍,恰似粉嘟嘟的rou环,小巧玲珑,居然连红豆大小都没有。

    娘亲的雪白玉户丰腴而狭长,但一道微陷rou缝

    约占了一半,花唇中才是晶莹蜜裂,而这孔窍则更小,我几乎无法相信这是花径的入口,但却恰好嵌在每次交欢中阳物插入的位置,由不得我不信。

    诚然,我胯下阳物不算过人,但也不决不能说细小,可与这不足相思子的rou窍比起来,已然无异于庞然大物。

    如此玲珑小巧的孔窍,每回插入拔出、抽送搠凿,该有多痛?我不由心疼道:「娘亲,你这登仙窍如此小巧,每回欢好不疼么?」

    「'登仙窍'——是何物?」

    娘亲美眸微眯,却是轻巧避过,反而问起了另一事。

    「啊……这……」

    这本是我这几日给娘亲花径入口处窍环起的别名,不成想失口说出,虽有些尴尬,但望着娘亲笑吟吟的仙容,便知她并无怪罪,且以我们母子合体之缘,此事也勿需隐瞒,大可作为闺房之乐。

    于是我一扫迟疑,笑嘻嘻地回答:「就是娘亲此处入口啊,孩儿进去了以后欲仙欲死,便属意唤它作'登仙窍'.」

    说吧,我将一根食指指头轻轻点在了那粉嘟嘟的孔窍上,只一接触,便觉花露湿滑,蜜rou软腻。

    「嗯~坏霄儿,专门想这些坏点子~」

    受此袭击,娘亲荡出一丝娇吟,娇臀微抖,蜜裂微缩,「霄儿便是从'登仙窍'里出来的,如今又怎么会疼呢?」

    「那孩儿岂不是小神仙?」

    我调笑一句,松开了双手拇指,那蜜裂顺势合拢,如同一张软嫩滑腻的小嘴,含吮着我的指头。

    「嗯~」

    随着我的食指轻轻搅弄,娘亲不由哼吟起来,「哪有小神仙欺负大神仙的?」

    「说的也是,那孩儿就不当神仙了。」

    我顺着话头接口,「反正跟娘亲在一起,比当神仙舒服多了,有道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话音未落,我食指轻轻用力戳刺,只觉那粉嫩孔窍微微凹陷,随着指尖内突化成rou环,缓缓扩张,箍在了第一指节处。

    「啊,娘亲,你里边好烫啊。」

    食指甫一钻进花宫,里面的rou褶便贪婪地紧紧裹来,软腻而guntang,教我不由颤抖呻吟。

    「嗯~霄儿的坏东西都进来好几回了,现下才知道么?」

    娘亲微微娇吟,毫不避讳,甚至颇有些醉心于打情骂俏。

    「嘿嘿,那倒不是。」

    我嬉笑着应了一句,指头被咬得死死的,但轻轻搅动几下,便觉花径收缩紧夹,更是溢出少许花露。

    听着娘亲的娇吟搅弄了几下,本想探入更深处,但花径太紧,一时难以得逞,又怕自己手指不净,污了娘亲仙体,于是轻轻拔出,却感到食指如同被小巧嫩嘴吮吸一般,竟也发出微微的「啵」

    声。

    望着那攸然紧闭的嫣裂挤出滴滴花露,恍若雨后红药,雪白月臀挺翘高举,如玉柱托献,我脱口而出:「清凝,你这颗桃子太美了!」

    「那夫君可不要把清凝吃了哦~」

    娘亲温柔软语,回眸一笑,竟尔将月臀轻晃,嫣裂瞬时化为一抹绯影,风情万种、撩人万分。

    如此阵仗,我哪里见过,瞬间兽性大发,将头撞入臀瓣中,脸印在雪脂上,大嘴一张便即含住两瓣花唇,狂乱吮舔,直欲以此小巧蜜rou果腹饱餐。

    「呀~夫君莫要把清凝吃了……」

    娘亲的呻吟娇媚,却宛若天籁,「嗯、清凝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娘亲做出这般逆来顺受的娇态,反而叫我怜惜乍起,动作轻柔起来,舌头拨弄花唇,在蜜裂中滑舔起来。

    「嗯~」

    娘亲似也动情起来,轻声娇吟,极为享受,「霄儿~要把娘的心儿舔化了~噢……」

    婉吟或缓或急,月臀微微摇晃,摩贴滑抚着我的面颊,随着蜜xue中溢出更多花露,钻入鼻腔的蜜香也愈发馥郁,简直让我沉醉万分。

    「唔唔……咕嘟……」

    我自然毫不客气,张嘴贴住蜜缝,粗舌乱卷,将清黏花露尽数吞入腹中,馥香盈口,似在吞食琼浆玉液一般,竟尝出了丝丝甘甜。

    「嗯~坏霄儿……怎地吃个不停?就、嗯~这般喜欢娘的水水么……」

    吞了几口,发觉花露愈发丰沛,于是我玩心大起,硬起舌尖,挤进蜜裂中,滑到孔窍处,向里头顶去。

    「啊~霄儿的舌头~也想顶到娘的心里去么……嗯~好美~」

    花径猝然受袭,娘亲不由娇臀微扭,却被我牢牢捧住,舌尖尝试几次钻探,实在是过于粗糙,无法突入小巧精致的花径。

    我只得将舌尖挤在蜜裂中滑动,却忽然发觉自己鼻尖正顶在一朵小巧到极致的粉蕊上,呼吸喷薄之间却并无一丝异嗅。

    我定睛一看,水润嫣粉的菊蕊带着一丝油亮,似针眼微陷的孔窍聚着细微密致的褶皱,既似引诱狂蜂浪蝶,又似守卫白壁贞洁,娇艳无比,撩人非凡。

    明明吞了不少花露,我仍旧为这私密而绮丽的景象撩拨得口干舌燥,实在难以忍受,在玉户上舔了两记,头颅微抬,张嘴吸在了粉蕊四周,舌头同时刺向了繁花锦蕊。

    「啊~唔……舌头、好烫……」

    这一回娘亲的反应明显剧烈不少,快美娇吟带上了一丝急切与难受,腰肢乱颤,月臀缩夹,但被大手抱住,只得任我临幸。

    我细细品尝着菊蕊,有些油滑又有些褶皱,旋转扫舔间似以指甲轻刻在我的舌头上,颇为刺激与有趣。

    我心中亦知此处是何作用,但这朵蜜菊实在太过娇嫩艳丽、完美无瑕,又想娘亲已近辟谷,更兼神功洁体,因此义无反顾地亲了上来。

    果然,粉蕊并无异味与异嗅,反而带着稍显浓烈的体香,况且随着我的舔舐,娘亲的月臀一缩一夹间,似两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在轻拍我的侧脸,显然极是动情,更助长了我的兴致。

    「啊~霄儿不怕羞……噢~娘要被霄儿、舔坏了……」

    娘亲似是极为难受,又极为快美,呻吟间竟有些意乱神迷。

    我更受刺激,硬起舌尖顶在菊蕊中央,用了二分力想要突破蕊关,但实在太过紧窄小巧,只将蕊褶顶得微微凹陷,粗舌仍被拒之门外。

    「啊……霄儿,莫顶……娘的后庭、日后再给霄儿……」

    闻得此言,我心中灵光乍现,含住蕊瓣轻吸了几口,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

    「霄儿终于舍得放过娘了?娘还以为要被霄儿吃掉了呢~」

    甫一抬头,就见娘亲趴在池缘青石上,玉颜泛起绯樱烟霞,娇喘丝丝,微微嗔怪,眸中却是柔情万分。

    「怎么可能?吃掉了娘,孩儿不就成了鳏夫吗?」

    与娘亲打情骂俏,我已日益熟练,一手更是滑入臀沟,抚弄着被口水浸湿的菊蕊与爱露潺潺的花xue。

    「娘亲,有那般刺激么,怎么水水越来越多了?」

    我的手指探入花唇中,那里已经满是花露了,不由调笑道。

    「还不是霄儿,专做些坏事~」

    娘亲美目一白,微微嗔怪。

    「嘿嘿,娘亲既也舒服,应该是好事才对啊。」

    我坏笑着反口,又赶忙问道,「娘亲方才说后庭之事……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娘亲毫不羞赧,柔情万分地微微颔首,「不过同样也需霄儿先天之后。」

    「嘿嘿,娘亲,其实……」

    我化身登徒浪子,一抹菊蕊,厚颜无耻道,「只要孩儿不在后庭里边泄阳,应当也无妨吧?」

    「嗯~确实无妨,不过……」

    私处受袭的娘亲美目一眯,却卖了个关子。

    想法得到证实,正自一喜,又听娘亲话犹未尽,我急忙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霄儿忍得住么?」

    娘亲仙颜泛起一抹促狭的微笑。

    「啊这……」

    此言犹如泰山压顶,教我瞬间面色一垮。

    不如相思子大小的花径已是销魂万分,若无囚龙锁,我万万不是一合之将,饶是如此,在冰火绝景中亦要丢盔弃甲,根本不如中吹得那么神乎其神,什么夜御十女、金枪不倒。

    而那羞闭的菊蕊想必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娘亲的檀口已是最为来去自如的了,可一旦品箫纳棒,唇舌销魂亦不逊色于花径,如此说来,那我还真有可能一泻千里。

    不过我眼珠一动,又道:「娘亲,若是孩儿不在你身体里泄阳,想必损耗也不会如此之巨吧?」

    「非也,阴阳相吸,此乃至理,不止在于本源相触,霄儿与娘强弱悬殊,只要身体相接,便有难止泄意。」

    娘亲螓首微摇,打破了我的念想,「若是不信,想想娘为你品箫那回,是否也是泄欲难当?」

    「这……确实如此。」

    想起那次口舌服侍竟是美得让我头晕目眩,若是喷射出来,恐怕不逊于在花宫里泄阳的汹涌磅礴,由此看来,娘亲所言不虚。

    「霄儿也勿需焦急,那宝典中姿势,娘都会教你一一尽情享受的。」

    娘亲仙颜动情,柔声宽慰,「只是有一条,不许贪多」

    「嗯。」

    娘亲与我已有鸾凤之约、肌肤之亲,又是大方知性,毫不避讳闺房之乐,甚至比我更加深谙此道,何愁没有泛舟欲海、共享极乐的机会?「娘亲,孩儿想要了。」

    思虑已毕,却见美臀仍在眼前,yuhuo未消的我立时爬上水中台阶,挺着阳物凑向月臀,却被一只玉手抵在腹间,阻止了急躁的我。

    「娘亲?」

    我不解地看向池缘,只见娘亲缓缓转身,酥胸半露,起身拉住我的双手,柔声解释:「霄儿给娘服侍了,娘还没服侍霄儿呢~」

    淡樱仙颜浸满温柔,狂涨yuhuo也为之停顿凝滞,我一看天色尚早,便点头答应:「好,都听娘亲的,这样孩儿也能多享受一会儿。」

    「这才乖。」

    娘亲微笑颔首,似乎极为满意,「这回全由娘来服侍,霄儿可不许妄动。」

    「好。」

    如此温柔的嘱咐,我自无不允,安然站定,静待娘亲的侍弄。

    只见莹莹美目柔波荡漾,娘亲立于氤氲水雾之中,恍若天庭仙子,那倾城绝艳的仙容浸满了温柔,缓缓向我靠来。

    娘亲双手搂在我的颈上,消去我上身水露,又踮起脚尖,樱唇却率先落在了我的额头,轻印浅吸,贴移到眉心处更是香舌轻舔,点点水意与温热直透天灵。

    「啊……娘亲……」

    一根素指移到了我的嘴上,我立时省起娘亲的嘱咐,做错事一般吐出舌头,轻舔一口,不再呻吟。

    那樱唇似是奖励般在我眉心轻轻一啵,更不稍止,又印上了我的眉毛,左右摩挲一会儿,吻在了眼眶上。

    我闭上双目,任由樱唇轻轻啜吸眼球,檀口中的兰息带着一股温柔,轻拍着眼皮,似要钻入脑海一般礼貌叩问。

    彷佛想将我的面容摹刻一般,娘亲如法炮制地印上了我的另一只眼睛,轻轻吮吸数记之后,又沿着鼻梁轻吻慢吸,来到了鼻尖。

    此时我才能睁开眼睛,看见娘亲的仙容上樱霞淡淡,美目中尽是温柔的水波,似乎极为陶醉。

    娘亲微微一笑,以贝齿轻咬鼻尖,香舌快速地扫舔几记,而后含住我的嘴唇,如婴儿含乳般轻轻吸吮。

    我的鼻息渐渐火热浓重,喷薄在琼鼻上,娘亲似乎也受到了催促,以甘霖将我嘴巴润湿之后,香舌柔柔地探入口中。

    我仍记着嘱咐,哪怕舌头也不敢乱动,任由施为,娘亲彷佛报复似地将我的舌头卷住,却又柔柔地含吮,彷佛在为它沐浴;时而上下拨弄挑动着它,时而钻入舌底抖动托扫。

    「唔唔……」

    这条娇软红舌宾至如归,在我口中来去自如,尽情地亵玩着我的粗舌——这回竟是轮到我发出呜咽般的呻吟。

    娘亲美目一眯,似是得意满足,旋即将檀口中的香津尽数渡来,引导着我吞入腹中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我的嘴巴。

    看着我哀求的眼神,娘亲心领神会地微笑起来,在我左右两颊一吻,道:「现在霄儿可以说话了。」

    「呼……」

    我如释重负,这般温柔地服侍,却教我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

    娘亲并未逗留,樱唇继续贴了上来,却移到了我的下巴,轻吻吸嘬,又沿着脖子一路向下,在我喉结处重印几口,贴着喉管来到了我的胸口处。

    这一番服侍都非敏感地带,但仙子如此温柔舔舐,仍是教我浑身发颤,低头一看,只见娘亲已吻至胸骨处,扬起玉手将青丝撩至耳后,露出微红的耳根,笑意霎时攀上我的面孔——这代表着无双仙子已是在服侍爱子的过程中情动如潮了。

    娘亲抬头望来,恍若盛开的红心雪莲,嫣然微笑,螓首缓缓左移,对着我的黑色凸点吻了下去。

    「啊——」

    先是香舌扫舔数记,我的rutou立刻酥麻硬勃,那樱唇如膏脂般柔软,霎时含住了rutou,彷佛婴儿轻轻吮吸。

    那娇软红舌每下舔弄,都让胸口一片酥麻,宛若被生生剜去了一块rou。

    如此奇妙的感受,教我yuhuo难耐,不由哀求道:「娘亲,孩儿的手可以动动吗?」

    娘亲贝齿轻咬着黑点,螓首微昂,美目一白,便又继续舔弄了。

    我知是同意,心下一松,于是大胆地将一团丰凝硕乳纳入掌中,五指轻捏,逗弄着那娇立的乳蒂。

    彷佛投桃报李一般,娘亲也抚上了另一边的黑点,或捻或捏,那玉指光滑细腻,又纯熟无比,两处的酥麻同时灌入脑海,极为异样的快美享受。

    我一手抚上了娘亲的侧颜,拨弄着青丝与耳垂,颤声道:「哦,娘亲还说孩儿贪心……自己不也一样么?」

    娘亲啜吸了几口,松开湿润黑点,微嗔道:「娘是被霄儿带坏的……」

    未再多言,娘亲又将吻住另一边的黑点,或吸或舔或咬,同样也没放过湿润的这一颗,玉手就着香涎拨弄捻动起来。

    「哦……是孩儿的错,是孩儿带坏了娘亲……」

    我全盘接受了这指控,一边抚摸玉颜,一边揉捏雪乳,投桃报李地捻住乳蒂搓动,教娘亲的呼吸急促半分。

    两只黑色rutou被娘亲或吸或拨,感觉甚是奇妙,似乎有什么东西欲要破体而出却不得其门,只能化成鼓涨的酥麻,我竟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了泌乳。

    「娘亲,你真会舔……」

    我被舔得浑身有些微颤,小腹收缩,与玉手同步地揉捏着丰乳,起了调笑的心思,「可惜娘亲再怎么吸,孩儿这处也没有乳汁……」

    娘亲螓首埋在胸口,细细地舔弄,我的另一只rutou却被两指重捏一记,我立时嘿笑两声,不再多言,享受着香舌卷住rutou轻轻吮吸的酥麻快感。

    直到黑点已经无可再勃,娘亲轻吮数下,才放开了那黑石子般的rutou,竟牵起一根丝液,只是一分即断。

    在我的注视下,娘亲双手扶住我的腰腹,曲身下蹲,螓首移至我的胸腹处,竟吻住了那丛生毛发的最上缘。

    其实那里并不敏感,但倾城仙子的温柔服侍让我倍感刺激。

    樱唇沿着结实的腹部向下,亲吻着毛发,任由它们刺抚在檀口四周,下颚更是已然触碰到了少许坚硬黑毛,但娘亲毫不在意,一往无前。

    我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但不论腹部如何起伏收缩,那樱唇始终紧贴

    着片刻不离。

    当那樱唇来到了肚脐处时,娘亲檀口一张,连着少许黑毛,将肚脐一齐吻住。

    那檀口樱唇先是轻轻啜吸,将四周的腹rou都含吮得湿润半分,而后香舌迎着黑毛钻入了肚脐眼中,毫不嫌脏地顶弄微旋,探索着其中的褶皱。

    「娘亲,不要……那里很脏、哦……」

    明知太阴遗世篇洁体神效,但我还是不禁说出口。

    但玉手在我腰际轻掐一记,便教我立时禁声,任由娘亲又含住肚脐吸了几口,将弯曲黑毛也纳入口中,香舌在肚脐眼口灵巧地抖动一番,才继续向下亲吻。

    未及两寸,去势便被止住了,只因我胯下的阳物充血挺立,顶在了娘亲的下颚,龟眼流出的汁液也沾在了嫩滑的肌肤上。

    娘亲将螓首移开,望着倒贴在腹部的阳物,眸中尽是温柔。

    娘亲翘起一根玉指,轻点在龟眼口缘,指头沾上污秽汁液,沿着棒身下滑,微眯美目,似是讶然:「小乖乖,已然这般硬了呀。」

    「嘿嘿,还不是娘亲太美了。」

    我知娘亲的服侍周到,定不会漏了此处,是以并不着急,嬉笑回应,没有催促。

    果然,娘亲玉手轻扳阳物,螓首凑了上去,琼鼻微微嗅闻,淡樱仙颜上竟似浮起了一抹陶醉。

    未及多看,便见到一截香舌自檀口中探出,毫不嫌脏地舔上了红得发亮的龟首,将那粘稠的汁液卷入口中,换成了天上的甘霖。

    那双已吻过我身上多处的樱唇,也未嫌弃龟首,在龟尖轻轻嘬吻数记,而后香舌重新探出,绕着龟尖打转旋舔,紧贴着桃状轮廓螺旋而下。

    「啊嘶——娘亲的舌头好厉害……」

    我的手穿在青丝间,已然忘记了动作,阳物的触感主宰了灵台。

    待那香舌舔到冠沟时,红药般的嫩尖沿着伞缘菰棱来回滑动,好似要填满其中空隙,教我的yuhuo也更加勃发。

    香舌再将冠沟舔绕几圈,教我嘶声不止,螓首又继续下移,那香舌却并未稍离,如同丹青画笔描摹着棒身上的虬筋,沾了朱砂的尖毫滑过却只留下清润的水迹。

    阳物愈发guntang,香舌却愈发柔软,极尽温柔地来到了roubang根部,却仍未停止,舌尖顶着黑线滑下,直舔到卵袋底缝。

    一坨黑皱蛋囊已然压到雪颊,娘亲却并无抵触,柔眸注视着爱子,檀口反而缓缓张开,含住小半颗卵蛋,娇润朱唇轻抿缓纳,恰在樱桃小口扩成极限圆形时,娘亲微微一嗦,将子孙袋含入口中,霎时间一团暖流喷薄其上,包裹香舌随即轻轻舔弄。

    「啊……」

    我呻吟一声,如此姿势,娘亲螓首半昂,只见那樱晕仙颜上,水目柔波,轻含缓吮,陶醉不已。

    还不止于此,那舌尖极为灵巧,顶开、钻入囊袋的rou褶,来回扫舔,似乎要将其中的污垢尽数洗净。

    丸袋并非敏感之处,但倾世仙颜雌伏胯下,温柔地含吮扫舔,所带来的视觉与心理的刺激尤为强烈,若无娘亲的玉手捏住rou茎,恐将狠狠反弹,或将我腹部击破。

    「哦——娘亲,舔得孩儿好舒服……」

    娘亲从不厚此薄彼,玉手握住火热阳物轻缓撸捋,更是极有耐心地将两边黑蛋都纳入口中,轻嘬慢吮,唇含舌舔,温柔服侍一番,教我呼吸愈发浓重,才松开檀口。

    我的手轻轻在如云秀发中穿梭,望着沾湿香涎的黑蛋,竟有些妒忌它们能得如此温柔而细致的享受!似是爱到了极点,娘亲张口吐出之后,又在两颗卵蛋上轻轻一吻,才稍稍离开。

    但更令我没想到的是,娘亲的柔柔玉手将黑挺阳物一扳,竟以绝世仙颜贴上了虬筋暴起的rou柱!我彷佛中毒一般,望着娘亲以淡樱玉颊摩挲着黝黑roubang时,呼吸凝滞,无法作出任何反应,只能睁大双眼,将这一幕印入脑海。

    彷佛是一张绝妙画卷上压了锈迹斑斑的铁剑,又像是泼了一砚黑墨,狰陋roubang与倾世仙颜绝无相合之处,哪怕娘亲如痴如醉地以靥摩挲,我亦觉得是玷污,是亵渎,是冒犯……但与此同时,我心中却升起一股难以估量的满足感、自豪感、骄傲感,似乎获得了无可逾越的快感。

    「啊嘶——」

    我未及思索,香舌已贴上了棒根,沿着背底一条缝补似的深色rou痕,重新舔上了guitou,并将汁液再次卷净。

    娘亲一手握住rou茎,香舌孤零零地裸露在外,沿着马眼缝口来回扫舔,轻柔而细腻,已分不清是黏液还是香津。

    「哦——娘亲——」

    我早已运起囚龙锁,却仍是被这如遭雷击的快美逼得喘息不止。

    忽然,两只玉手同时攀上了rou龟,大拇指分贴两侧,微微发力,将那蛇眼扒开,娘亲的螓首微微凑近,香舌探入了鸟喙状的马眼缝口中,轻轻抖动。

    「啊嘶——」

    我有如雷击,无法言语,唯有嘶喘,浑身绷紧,彷佛四肢百骸全无知觉,唯余马眼这一处。

    随之而来的,不光是快美,亦有痛楚,那马眼何其敏感,饶是香舌细腻柔软,尿道内仍有若火烧火燎,但又有异样的快美升腾不已,直奔灵台。

    更叫我心弦乱颤的是,那处既是阳精出口亦是尿液出口,娘亲却毫不嫌弃,以檀香圣舌钻入其中!罪恶感萌发同时,却又是无与伦比的满足!蛇眼中的粘汁争先流出,竞相玷污舌尖上的仙涎以及小巧红药,其上浸润的,明明是教我醉心万分的甘霖,却在尿管里化成了毒药,如雷殛一般风驰电掣、袭遍全身,更带着无法名状的快美!那香舌带着马眼汁液微抖了数下,便退了出来,牵起一丝仙霖与汁的混合黏液,这才教雷蹿蛇游般的快美稍稍消减,却被接踵而来的极乐掀翻在地!只见娘亲微张檀口,樱唇吻住了怒张的龟眼,用力啜吸,瞬时将那滴滴涌溢的黏液嗦入口中,连同甘露一同小口地快速吞咽,响起「咻嗬」

    不绝的靡靡之音。

    「嗷——娘亲、小嘴好厉害,孩儿的魂要被吸出来了……啊——」

    这股吸力彷佛无底洞一般,有着致命的魔力,我无法思考,不将灵魂都喷入其中就无法善罢甘休。

    摄魂夺魄般的吸力自大张的马眼传入体内,似乎要将那蛇泪、阳精、浊尿都尽数吸入圣洁檀口中,都吞入喉颈胸腹中,化纳融载于圣洁无瑕的仙体。

    娘亲美目紧凝于我,似欲滴出爱波,陶醉不已地嘬吸,让那淡樱玉颊都微微凹陷,这如梦如幻的冲击力,丝毫不逊于任何快美,更教龟首的快感如雷击电殛。

    欲仙欲死已不能形容我此时的享受,樱唇嘬吻,檀口吞吸,即便囚龙锁亦难以久持。

    娘亲唇吻口吸,宛若销魂魔窟,那堆积得无以复加的快感如浪如潮,即便让我永堕无间也心甘情愿。

    仙子嗦吮更不稍停,彷佛要将污阳精当做琼浆玉液一般吸入腹中,我既欲享受口吸唇嘬的绝伦快美,又欲体验阳物精浆的喷薄释放,如此矛盾纠结冲击着灵台,更教精关摇摇欲坠。

    但娘亲彷佛与我心有灵犀一般,就在囚龙锁难以为继的千钧一发之际,圣洁檀口霎时停止了温柔而致命的啜吸,含羞般缩吻住龟尖眼顶,将黏液尽数吮入口中,「啵」

    的一声轻响,樱唇犹如娇蝶离蕊,随着一声微咽,玉手如灵蛇般绕住了狰狞阳物,就着香涎轻轻捋动起来。

    「哦……」

    我瞬间如释重负,亟欲喷薄的快感冷却不少,总算险之又险地将精关守住。

    温凉怡人的玉手正在缓缓捋动,若在平时,这也是极美的享受,但相较于方才灵魂消融般的快美,竟有些相形见绌,这简直难以想象。

    「娘亲,你的小嘴好厉害,孩儿用上了囚龙锁都险些忍不住!」

    望着龟眼附近一圈明显的水痕吻印,我口称庆幸,但隐隐又有一丝后悔,甚至责怪这诀窍,让我无法在极致的快感中尽情喷发。

    「便知霄儿忍不住,娘才停下来的。」

    雪润素手轻箍缓捋,娘亲嫣然一笑,温柔答道。

    「娘亲真是……与孩儿心有灵犀!」

    话已如此,但却仍不能描述我们母子缱绻的万一,娘亲不仅对我的性格了如指掌,而且对我的身体也是这般。

    无论晨吻也好,吹箫也罢,每回都能让我享受到最后一刻,如此之事只在微毫之间便会弄巧成拙,娘亲虽有超凡灵觉,行起此事来可谓举重若轻,却仍算是兵行险着,若非对我爱到了极点,定然不会如此弄险。

    这既是宠溺过度的母亲在纵容我,也是永结同心的发妻在深爱我。

    因纵容而深爱,因深爱而纵容。

    「自然如此。」

    娘亲笑吟吟地点头,仙躯半蹲,姿娇素袍,如雪莲盛于仙境,玉手温柔捋动,将狰狞盘筋的阳物治得服服帖帖,流出几滴浓泪,忏悔不止。

    我喘着粗气,一手抚摸着娘亲淡樱绯靥,一手捞住丰凝硕乳,将雪脂抓握得四溢成条,将酥乳捏成各种形状,将粉蒂捻拨搓拔。

    「嗯~」

    娘亲素手未停,动情地微微哼吟,玉靥逢迎摩挲着大手的抚摸,桃花眼如浴池般水雾氤氲,似乎有些陶醉。

    母子二人互相抚慰,四目相对,柔笑微吟,气息略粗,旖旎而情浓。

    「呼……娘亲,孩儿方才好舒服啊!」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如此说道,竟是觉得无比满足,已然不输于与娘亲共赴巫山后水rujiao融的温存。

    「一瞧霄儿那色授魂予的模样,娘就知道了。」

    娘亲螓首轻点,笑意微醺,似促狭似安慰似宠溺,竟还有一丝得意。

    「娘亲,孩儿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情到浓处,肺腑之言、山盟海誓脱口而出,却仍觉不能将我心中爱意尽数表达。

    「娘又何尝不是呢?」

    娘亲温柔回应,玉手微微用力,将龟口挤出几滴汁液,似在呼应彼此心中nongnong的爱意。

    「娘亲,终有一日,我一定要光明正大地娶你为妻!」

    我双手捧着情动的绝世仙颜,许下约誓,如非娘亲握住我的命根子,我定要吻住樱唇,将无尽的爱意灌入圣洁檀口中。

    娘亲嫣然一笑,极尽温柔道:「傻霄儿,何须来日,娘现下已是你

    的妻子了。」

    「可、也是,无论旁人如何,娘亲都是孩儿此生不换的爱妻!」

    我本欲说目前此事不能示于人,但旋即想起此乃母子二人共同的决定,且依娘亲之言,花前月下说起此事未免不解风情,于是我立时改口,换成了矢志不渝的爱语。

    「嗯,那清凝要继续让夫君舒服了。」

    娘亲娇应颔首,圣洁中一丝妩媚,「柳郎仍要乖乖的,让妾身来服侍夫君哦~」

    夫妻间也未必会有的极尽温柔的爱语,却被娘亲以哄孩子的口气说出,听来是柔情万分又是宠溺无度,感觉极为奇妙,教我既刺激又满足。

    仙子品箫记忆犹新,娘亲从不半途而废,接下来应当是阳物进入到温暖檀口中的旖旎服侍,那樱唇嗦吮的极致快感,教我有些期待,不禁调戏道:「是,孩儿都听好清凝的——」

    如此各异的称呼组合在一起,有些不伦不类,但娘亲投桃报李,大方而动情地应道:「嗯~夫君乖乖的,娘就让柳郎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享受清凝的小嘴~」

    「嗯、啊——」

    我应答未竟,握住阳物的玉手已然加重力道捋至棒根,却并不痛楚而是快感倍增。

    如玉般的拇、食二指坐落在黑色粗毛中,虎口钳住阳物根围,掌心压在半干半湿的精囊上,使rou柱顶端的龟首更为突出,好似恶蛟示威般微微张口。

    娘亲不急不缓,打量了一下,眸中荡起一丝妩媚与陶醉,倾世仙颜彷佛受到了吸引一般,缓缓靠近黝黑阳物。

    随着娘亲的螓首如皓月般临近,我亦不好再揉弄丰凝雪乳,便顺势搭在了圆滑香肩上,轻抚慢摸。

    无瑕的画卷主动迎向破坏其完美的器物,我欣赏着这绝美的旖旎风光,一语难发,连呼吸都凝滞了。

    当温热兰息轻轻落在guit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