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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南文想要走,又被他给拉住,甩在床上。他一米八六的个子,整个人压在乔南文身上,乔南文被压得涨红了脸,胸腔里又挤又痛,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以前落过水,在水里无法呼吸时,就是这种感觉。 陆尽临亲她的脖子,口腔里方才被乔南文用指甲刮出的伤,还在流血。 他嘴里的血流出来,蹭到了乔南文的脖子上,一股明显的血腥味传开。 乔南文还是怕了,她抱住陆尽临的头,吻了上去,舔着他的舌,小声地说:“老公,别这样。” 陆尽临搂着她的腰,挠她痒痒,呼吸重了,明显是想要了,开始脱她的衣服。 “别弄了,等一下沿沿又要找过来了。” 陆尽临也知道现在时期不对,暧昧地帮她把松开的内衣扣给扣上。他笑着,眼角露出浅浅的笑纹,咬着妻子的下唇,黏糊糊地说:“想了。” 乔南文道:“明天回去再弄。” “今晚就要。”他把脸贴在乔南文的脖子上,贴得很紧,说话时,牙齿就轻轻擦在她的皮肤上。 这让乔南文产生了可怕的错觉,仿佛下一秒,陆尽临就会咬住她的动脉,喝她的血,直到她死在他的怀里。 她回过神来,轻轻拍着他的背,就像她平时哄陆沿沿一样,哄着他:“家里没房间,沿沿也要和我们睡的,回去再弄。” “让他去和爸妈睡。” 乔南文实在不想让他在这里搞,他正当壮年,在那方面要得凶。这房子不隔声,她怕爸妈会听见。 眼见她不说话,陆尽临以为她又要生气,便退了一步,说:“那用手行了吧,真想你了。” 乔南文轻点头,同意了。 陆尽临又笑起来,把她压着,又亲又啃。 陈素英看着陆尽临和乔南文在房间里半天不出来,心中难免担心。 陆尽临性情阴晴不定,做事狠劣,这是他们知道的。陈素英捏了捏孙子的手,说:“沿沿,去把爸爸mama给叫出来。” 陆沿沿把嘴巴翘得老高,说:“不去,我惹mama不高兴了,mama出来要打我屁股的。” “不会的,有外婆在呢,mama不敢打你。” 陆沿沿又说:“那我今晚可以和mama一起睡吗?” “可以啊,只要沿沿听话,mama就不生气了。” 陆沿沿跑到房门前,拍打着门:“mama,mama,你快出来呀,我再也不喝可乐了,mama,mama.......” 乔南文推开还压在她身上的陆尽临:“沿沿过来了。” 陆尽临抽出一张纸巾,把乔南文脖子上血迹和口水擦掉,说:“今晚别让他跟我们睡。” “知道了。” 乔南文照着镜子,把衣服整理好,敛了敛神色,才去开门。 陆沿沿扑到乔南文腿上:“mama,mama,对不起,真对不起.......” 陆尽临从后面走来,拥着乔南文的肩,伸手去捏儿子的脸:“没事的,mama没有怪你,也没有生气。” 陆沿沿笑着,露出和陆尽临一模一样的虎牙:“mama最好了,我最爱最爱mama。” 乔南文弯身,把他抱起来:“把饭吃完了吗?” “没有。”孩子摇头,抱歉地说:“对不起mama,我的肚子已经饱了,所以就剩了一点没有吃完。” “嗯,下次不要这样了,好吗?” “好!以后我长大了,我就可以吃好多东西。等mama吃饭吃剩了,也不用担心,留给我来吃就好了!” 陆尽临被他逗笑:“沿沿是专门吃剩饭的吗?” “不是啦!我只是帮mama吃而已!” 乔南文带着孩子走出来,陈素英和乔振立一直在沙发上坐着。乔振立默默切西瓜,头也不抬。 “我也要吃西瓜!”陆沿沿跑过来。 乔振立摸孙子的头:“来,沿沿坐好,外公给你切一块最甜的!” “我吃第二甜的就好了,最甜的给mama!” “沿沿真乖。”乔振立眯着眼笑。 陆沿沿总闲不住,到处跑,他看到墙上挂着一相框,指着照片上的人说:“这是mama,这是外公,这是外婆,这个男人不是爸爸!” 喊完,他又跑回来,趴在乔南文的腿上,问:“mama,照片上的那个叔叔是谁呀?” 这一句话,让乔南文、乔振立和陈素英都脸色变了一下。 “是你的舅舅。”乔南文说。 陆沿沿的舅舅,也就是乔南文的哥哥,一年前进了监狱,是被陆尽临弄进去的。 那时候,乔南文和陆尽临闹离婚,闹得很凶,乔南文偷偷带着陆沿沿跑了。 再后来,陆尽临找到了乔南文和孩子。他觉得是乔振立一家蛊惑乔南文跑的,便一直不让乔南文和家人见面,还说,要让乔南文彻底和乔家断了关系。 乔辰找了个机会,把麻袋一套,带着几个人打了陆尽临一顿,打断了他一根肋骨。 陆尽临报了警,按照当时的情况,最多也就是赔些钱,拘留三个月。 但是陆尽临紧咬着不放,又使了些手段,给乔辰判了两年。 当时,乔振立差点跪下来求他,让他放了乔辰一马。陆尽临无动于衷,说这是他自找的。 第5章 羞耻 / “那舅舅在哪里?”陆沿沿又问。 乔南文拿纸巾,给他擦拭汗湿的脸,说:“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