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的梦中世界。(父子兄弟3P,双龙破处。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熟睡的少年脸上。 黑色的大床,肤如凝脂的小王子,一头柔软黑发微微卷曲,发丝拂在他红扑扑的脸侧,挠得他忍不住伸手去拨,眼睑也颤动着,仿佛很快就要醒来。 但柔软的大床和甜美的梦乡实在令人沉迷,他几番挣扎,还是没能摆脱它们的纠缠,反倒越陷越深。 直到左右两侧突然凹陷,迷迷糊糊中,湿热的亲吻,干燥的大手,在身上四处游移爱抚,少年眼睛还未睁开,呼吸就已慢慢急促,肌肤的温度也开始上升。 空气中,清幽的合欢味道迷人悠长,浸润着这间屋子,无处不在。 “宝宝,该起床了,上学要迟到了。” 低沉的声音这么提醒着,它的主人却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少年胸前一颗缨红的乳果,婴儿般慢慢嘬吸。 另一旁,侧躺的少年身后,一个看起来同少年差不多大的男孩,正沿着自己哥哥光滑赤裸的脊背,用濡湿的舌头,灵蛇般一路舔下,最后停留在那挺翘的臀瓣,以及诱人的臀沟中,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唔……” 少年嘤咛着,不情不愿地睁开惺忪睡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他下意识想尖叫出声。 但下一秒,胸前的男人抬起头,一张极具成熟魅力的冷峻脸庞映入眼帘,强烈的熟悉感,随着这人的信息瞬间涌入脑海。 “爸……爸爸?” 郁欢叫得非常犹豫,因为不知为何,他对眼前的一切,都有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矛盾感以及违和感。 他好像只有在看到具体的某一样事物时,才能被激发相关的记忆,除此之外的关于这个世界的认知,则是一片空白。 就像是,梦境一样。 但眼前的画面,手边的触感,拥抱着自己的体温,还有……还有臀沟处被越舔越深的,令人战栗的快感,又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得甚至令人羞耻。 顾崇微微勾起嘴角,趁着少年思考之际,顺势吻住他的唇。 灵巧的rou舌长驱直入,贪婪地舔过可爱贝齿,纠缠着软嫩小舌肆意搅动。 郁欢的脑子本就不甚清醒,被这么霸道地缠吻,肺里的氧气迅速告急,理智更是岌岌可危。 借着最后一丝清明,他无助地摇摆脑袋躲避,双手曲在胸前推攘男人的胸膛,双腿也情不自禁地绞紧,想要阻拦虎视眈眈的两头恶狼。 但他的力道,相比于正值壮年的父亲,和爱好体育的弟弟来说,无异于蚍蜉撼树。 顾崇轻而易举便锁住了少年的手腕,高举头顶,舌头也追逐着他的红唇,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霸道。 那两团柔软丰满的乳球,严严实实地贴在坚硬的胸肌上,随着身体的纠缠而摩擦撞击,美妙至极的触感,让男人忍不住闷哼出声。 身后的顾福不满自己被忽视,他掰开少年的长腿,在粉嫩的后xuexue口迅速舔了几口,过够了嘴瘾后,他果断往上爬,从身后抢过一只玉乳,一边大力揉捏,一边在少年脖颈处胡乱亲吻。 “哥哥,今天是你的成年日,我和爸爸要给你开苞的,你忘了吗?”男孩一边难忍兴奋地说着,一边挺着胯下分量十足的大jiba,用力顶撞少年的屁股,刻意彰显存在感。 随着男孩的话语,大量信息迅速被郁欢想起。 是了,这个世界的双儿,每到十八岁成年日,都要由家里最亲的男性开苞破身,然后被大量滋补的jingye不停灌溉,才能彻底进入成熟期,才能孕育子嗣。 因为这个世界双儿稀少,男性的性欲又异常强烈,一个双儿,往往不得不被好几个男性同时占有,血缘亦不能成为他们的束缚。 一想到这些信息,一感受到身前身后在自己腿间跃跃欲试的两根可怕巨杵,郁欢的小心脏就慌得犹如小鹿乱撞。 但同时,不可忽视的,还有他体内迅速升起的渴望和空虚感。 他几乎是立刻意识到了,这便是双儿天生的yin性,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生在这个荒诞的世界,男人、双儿,不管掠夺,还是被掠夺,引诱,抑或被引诱,所有人,都是欲望的奴隶。 “宝宝湿得好快。” 顾崇松开儿子的小嘴,宠溺地在他满含春意的眉心琼鼻间啄吻,同时将在少年嫩xue外围摸索的手指微微探入,借着嫩xue刚刚分泌出的黏液,在xue缝中快速摩挲挑逗,寻找那隐藏在深处不肯轻易示人的桃源洞口。 “不枉爸爸提前一年,就每天帮宝宝舔xue,乖儿子的身体发育得好棒,等一下破身的时候,一定会很顺利的。”男人夸赞道。 “哥哥的小屁眼也是,这一年,我可从来没有懈怠过!”顾福不甘示弱,一手将手指顶进小屁眼里浅浅抽插开拓,一手掰过哥哥的下巴,在那两片红唇上狠狠碾磨。 “哥哥不知道,每天晚上你睡着以后,小嫩xue和屁眼都会被我跟爸爸舔好久,大jiba每天都想插进去,但最后只能在哥哥的大奶子和小嘴里发泄一下,这大奶子被我们揉得好大哦,大jiba也忍得好辛苦,哥哥,你今天要好好补偿我们,知道吗?” 男孩的语气像在撒娇,措辞和动作却下流得不行。 郁欢又羞又喘,身子被玩弄得微微瑟缩,雪白的肌肤被上升的体温灼得微微发红,看起来吹弹可破,像清晨滚动着露珠的粉色玫瑰,诱人采撷。 少年心软,所以一时间,竟不知是该谴责弟弟小小年纪就这么大胆,还是该心疼他憋了这么久,也不知有没有憋坏身体。 “唔……爸……爸爸……嗯……弟弟……手指……不要……不要这么多,太粗了……嗯啊……” 他呻吟着,虽是在拒绝,手臂却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前一后地圈住再次埋在他胸前吸奶的爸爸,和不停从他口中掠夺津液的弟弟。 修长的十指在男人黑发中穿梭,摸得两父子舒服极了。 十八岁的少年,明明是被欺辱的对象,却浑身都散发着温柔的母性,对两个霸道任性的男人异常包容。 因为哪怕记忆中还残存着一丝陌生感,但内心深处的爱意却无法掩藏。 只要一看到这两个男人,一听到他们的声音,一感受到他们的体温,少年便说不出半个不字。 不仅拒绝不了,他连他们皱一下眉都心疼,只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尽数奉献给他们。 血脉相连,相依为命的父子和兄弟,大概就是这样感情深厚的吧? 少年红着脸,忍着心中的颤意,微微张开双腿。 这副玉体横陈,任君享用的姿态,看得两个男人血管都快爆了。 顾福一个用力,将小屁眼里的两根手指增至三根,用力将xue口扩大,声音颤抖地说:“两根手指哪里粗,不好好扩张一下,等一下大jiba进去,哥哥怎么吃得下?” 三根手指几乎就到达了少年的极限,可是这个粗度,比起男孩胯下性器的尺寸,却要差得远。 顾福虽然急色,可却万万不愿伤到心爱的哥哥,因此他只能满头大汗地忍耐着,时而在小屁眼里浅浅抽插,时而用粗糙的指腹按住xue口的敏感点,或轻或重地刺激少年的感官。 相比于弟弟,爸爸的开拓工作就要顺利多了。 两个xiaoxue是一样的紧致,可蜜xue的包容性却要好得多。 手指刚一插进去,蜜xue里的嫩rou就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吮得人动弹不得,让人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要是此时插进去被吸吮的是自己的roubang,该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这么想着,男人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前后总共被插进去六根手指,男人的薄唇和大手还在身上四处点火,郁欢扭动着身子,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的,一点缓冲时间都没给他,两堵坚实的胸膛犹如铜墙铁壁,更是令他逃无可逃。 顾崇吸奶吸得啧啧作响,顾福湿吻吻得少年呻吟不止,两人恶劣的手指在两个yin水涟涟的rouxue中肆虐,粘腻的水渍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传染得空气仿佛都变得浓稠暧昧起来。 窗帘唯一的缝隙不知何时被关了起来,阳光被锁在外面的世界,照不透这满室的yin靡罪恶。 被布置得极为温馨的小房间里,三具赤裸的躯体在黑色大床上密不可分地交缠着,彼此的肌肤互相摩擦,温度互相传递,火花在空中四处碰撞。 两个男人的手在少年身下快速动作着,引得少年的吟哦声越发慌乱,间或因为难耐而演变成啜泣呜咽。 “爸爸……呜啊……阿……阿福……” 郁欢呼唤着两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这父子俩对手下这具身体的了解程度,更甚于少年本人。 顾福松开哥哥被他吻肿了的小嘴,一边变态般地嗅闻,一边咬住少年的耳珠,同时手指加速,“哥哥快到了吗?射出来,用小屁眼喷一波水,再湿一点,阿福就喂哥哥吃更粗的大jiba,好不好?” “唔……好奇怪……不……快抽出来……嗯啊……”离巅峰越近,那种失禁般的快感便越强,少年忍不住开始抗拒求饶。 却不想,他身前甩动的roubang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快速撸动。 “宝宝,爸爸快忍不住了!快,喷水给爸爸看,宝宝的xiaoxue太嫩了,大jiba直接插进去,会伤到你的。” “啊啊啊……爸爸……呜啊……” 骆驼背上被压下最后一根稻草,少年猛然收紧抱着两人的手臂,几乎是在爸爸话音刚落的瞬间,两个xiaoxue便如他所愿地同时喷出了一大股蜜液,roubang也张开马眼,将白色的jingye尽数喷在顾崇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而父子俩努力许久,等的也正是这一刻。 在蜜xue和小屁眼喷水收缩时,两根怒意勃发的大jiba快速抵上湿淋淋的xue口,在少年反应不及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捅入! “啊!” 两个xiaoxue同时被尽根贯穿,四颗沉甸甸的大卵蛋轰然撞击在被撑得透明欲破的xue口,郁欢猛然瞪大眼睛,一声尖叫发到一半,便被这势不可挡的攻势猛地撞回了嗓子眼儿里。 可怜的少年张着小嘴,雾潮弥漫的黑眸瞬间涣散,却挡不住两匹恶狼无情的掠夺。 他们已经忍耐得够久了。 插进去后,停留的那0.0001秒,就是他们最后的仁慈。 那一瞬过后,两挺巨炮同时后退,然后再次猛然贯入! 父子俩在无形中达成了某种默契,以彼此的存在和力量作为支撑,禁锢着少年纤细的身子,同时撞击,再同时后退,从慢至快,撞得少年的身体剧烈耸动,慢慢的,两人嘶吼着,劲瘦的腰胯几乎摆出了残影。 床单皱成一团,巨龙在紧致温暖的洞xue中叫嚣着,在“啪啪啪啪”狂乱的撞击声中,疯狂释放心中guntang的欲望。 丰乳蜂腰肥臀的漂亮少年,被自己精壮成熟的父亲,和血气方刚的弟弟夹在中间,将一条笔直长腿侧举至半空,揉弄着一对沾满口水的大奶子,疯狂cao干刚刚才被指jian得高潮喷水的两个yinxue。 双性的身体敏感又yin荡,传说中,有人甚至能连续承受十数人的jianyin,能数度高潮而水不干。 顾崇和顾福以前一直以为那只是传说,但眼下,他们才发现,自己的儿子/哥哥,竟比传说中的更加极品! 那娇嫩的小嫩xue和紧致的小屁眼,初次开苞的血迹还沾在自己父亲青筋虬结的rou柱上,便知道蠕动着xuerou,裹着男人的大jiba疯狂吸吮。 刚刚的初潮还未退去,一被大jiba侵犯,便似乎卡在高潮上再也退不下去,湿滑的yin水汹涌地流着,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没几下,便被大jiba干得四处飞溅,流得三人下体一片泥泞,床单也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变成了更深的黑色。 父子俩爽得头皮发麻,脖子青筋毕露,一人对着晃动的大奶子又吸又舔,揉着湿滑的小屁股狠狠拍打,一人在哥哥侧脸、红唇、脖颈间急切啃吻,揉着另一只sao奶子大力抓握,让白嫩柔软的乳rou充盈他的手掌,又从指缝中迅速爆出,然后再次被握住。 他们不管不顾地快速耸动身体,一言不发地埋头狠干,身下的大床明明被固定在了墙壁上,但因为他们的动作太过猛烈,硬是“嘎吱嘎吱”地摇晃起来,仿佛随时都要散架。 看那恐怖的架势,竟似想将心爱的小yin娃活活cao死在这床上。 少年足足被cao了一个小时,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才凭借他强大耐cao的体质,勉强适应了爸爸和弟弟狂风骤雨的攻击。 而这时,他已经被嫌侧躺不好发力的父子俩抱着,夹心饼干似的站到了地上,脚不沾地地cao出了满地yin水。 看少年两个xue口又红又肿,还沾着乱七八糟的白浊,可怜兮兮的,可见已经被亲生父亲和亲生弟弟射了许多luanlunjingye进去了。 两人射过一轮后还换了个位置,弟弟吸着哥哥的奶子,爸爸cao着亲生儿子的小屁眼,爽得神魂颠倒,打桩机般根本停不下来。 但男人的jingye对双性就是最好的补品和春药,吸食过后,少年媚眼如丝,双目含春,明明身体爽得发抖,一副无力承欢的娇儿媚态,却克制不住地将双手水蛇般缠上弟弟的脖颈,同时挺起胸膛,将大奶子喂得更深。 “呜啊……弟弟……呜……弟弟的大jiba好粗……轻……呜……轻点……哥哥的xiaoxue要被弟弟的大jibacao烂了……哦……” “sao货哥哥!生下来就该挨cao的小婊子,早知道哥哥的sao逼这么欠cao,从我jiba能硬起来的那天,就该撕烂你的衣服,强jian你,干死你……唔……忍了这么多年,哥哥也憋坏了吧……宝贝哥哥,以后弟弟一定天天满足你,天天……喔……天天都让你含着弟弟的大jiba睡,好不好?嗯?” “好……呜……好爽……弟弟好会caoxue……嗯啊啊……” 少年顺从着心中yin欲,放纵地将对弟弟的渴望和爱意表达出来,身后的爸爸却忍不住嫉妒了。 “只要你弟弟吗?sao儿子,是不是爸爸干得还不够用力?” 嫉妒的男人尤其可怕,爸爸一边说着,一边揉着儿子的大奶子骤然加速,“嘭嘭嘭”地狂cao狠干,听得人心尖发颤,浑身的细胞都要在这种雄性的威慑力中炸裂开来。 “爸爸……呜啊啊啊……不……哦……小屁眼……小屁眼要烂了……呜……欢欢错了……欢欢最爱爸爸了……好爽……呃啊……大jiba……好喜欢……好烫……不行了……啊啊啊……欢欢又要喷了……呜……” “sao宝宝……爸爸好爱你……你的处子膜是爸爸捅破的,爸爸这辈子都是你最重要的男人,记住了吗?” 男人咬着牙,强忍着将少年永远锁在家里的不堪恶念,将满腔欲望尽数发泄在胯下,干得少年的小屁眼可怜兮兮地哀叫,xue口仿佛随时要烂掉一样。 “宝贝儿子是爸爸生出来的,以后爸爸的大jiba只要硬了,宝宝就要主动脱掉裤子,把xiaoxue弄湿,让爸爸泄欲,就像爸爸的精壶一样,给爸爸榨精,乖儿子,听到了吗?” “呜……儿子……儿子会听话的……欢欢是爸爸的精壶……呜啊啊……太快了……爸爸……啊啊啊……” 从单纯乖巧的儿子口中得到这样yin乱无比的承诺,顾崇心里的满足感让他激动得几近癫狂。 他的速度本就快到了极致,此刻再度爆发,就是再yin乱的荡妇也承受不住他这样猛烈的jianyin。 再加上在嫩xue里享受的顾福也不是吃素的。 见哥哥被爸爸干得这样爽,他用力掰开哥哥的腿根,挺着大jiba在娇嫩的小zigong里疯狂搅动撞击,jian得那宫壶仿佛成了他的jiba套子,硬生生撑成了两倍大。 “哥哥,喜不喜欢弟弟的大jiba,哥哥也做弟弟的小性奴好不好?阿福会把所有jingye都喂给哥哥的,只给哥哥,哥哥疼疼阿福……” “好……呜……哥哥……哥哥是阿福的小性奴…啊啊啊……太猛了……爸爸……哈啊……不要两根一起……不要那么快……呜……欢欢要死了……” “不会死的,宝贝的身体最棒了,乖乖,再忍一忍……该死,夹得太紧了……喔……sao货儿子……爸爸要射给你了……快把小舌头吐出来给爸爸亲……” “cao死哥哥,sao逼又嫩又湿……呼……小zigong一直吸,我也忍不住了……哥哥,快求阿福射给你……说你要给我们生孩子!” 两个男人激动得俊脸扭曲,肌rou紧绷,强烈的射意下,他们疯狂加速,干得少年意识昏沉,狂乱地哭喊出声—— “爸爸……呜……弟弟……射给我……求……哈啊……求你们……欢欢想要爸爸和弟弟的jingye……想怀上你们的孩子……呜啊啊啊……” 快感积攒到顶峰,在少年高亢娇媚的尖叫声中,父子俩精关一松,几乎是怒吼着同时爆射出精,将少年射得疯狂扭动,脊背绷直,仰着优美的脖颈,小嘴一张一合,连气都喘不上来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