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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予清笑眯眯地给他捧着芋圆汤碗,抽空就往他嘴里塞一个,抽纸巾帮他擦嘴边的甜汤。 两人动作的亲密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显然是被当成了同性情侣。 宋予清也没解释,喂完芋圆又给他喂盐酥鸡,这套动作做了十几年,早就熟练无比。 容斯言突然嘴唇动了动,一朵烟花升起,正好把声音盖过去了。 宋予清低下头,凑在他耳边:“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容斯言的声音冷冷淡淡,像一场簌簌落下的早雪:“我说,你为什么喜欢我?” 宋予清愣了一下,竟然害羞了。 他红着脸道:“小晚,几年没见,你变得这么直白大胆了吗……” 容斯言的脸上看不出害羞,好像真的只是很平常地问了一个问题。 宋予清想了想,认真道:“具体我也说不上来,我们认识太久了,应该是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可能,初中?你代表全体新生做演讲那次,穿着普普通通的学生制服,可是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看向你,惊叹为什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男孩子,打听你是哪个班的。我听到之后觉得好不舒服,觉得他们多看你一眼都是占便宜,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睛都捂上。” 容斯言:“可我现在已经不长那样了。” 宋予清:“他们喜欢你是因为你的脸,可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 他犹豫片刻,问了一个想问很久的问题:“你和陈岸……” 容斯言神色微动。 宋予清观察着他的脸色:“我不是要干涉你什么,但是为什么会那么巧,你在陈岸儿子的班上当老师,听他的口气,你们好像已经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可是他的老婆不会说什么吗?他没有强迫你做什么吧?你们究竟是……” 容斯言打断道:“我们只是老师和家长的关系。” 宋予清不太相信,但眼下纠缠下去显然不太明智。 于是他笑了一下,作出被说服的样子,温柔道:“那就好。” 反正容斯言现在在他身边,而陈岸远在几百公里之外,他有大把的时间和精力来赢得容斯言的心。 河岸边走来一个卖棉花糖的老奶奶,宋予清买了一个花朵造型的,在容斯言咬棉花糖的时候也凑上去吃。 吃是其次,主要是想跟他头碰头,肩膀摩擦肩膀。 容斯言躲一下,他就靠近一点,反正他们十几年的交情,容斯言也不可能真跟他翻脸。 正吃得开心,突然后衣领被人猛地往后一拽。 宋予清差点窒息,转过头准备破口大骂,面前一拳头就砸过来了。 陈岸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脸色阴鹜,不说话直接开干,一拳一拳砸向宋予清身体的脆弱处。 宋予清试图反击,但他从小受家里娇宠,根本没什么实战经验,这次又不像上次那样小打小闹,他很快被打得直不起腰,外套上都是鞋印,嘴角也见了血。 河岸旁乱成一团,女孩子们尖叫起来,惊恐地躲到了旁边。 容斯言喝道:“住手!” 陈岸冷笑一声,支起身体,眼眸漆黑地盯着他:“怎么,看我打他,心疼了?” 男男三角恋,太劲爆了,旁边有人悄悄举起手机开始拍视频。 陈岸的保镖们很快上前挡住了镜头,强行删除视频。 陈岸也不废话,直接拽着容斯言的手腕往车上拖,在保安赶到前甩上车门,扬长而去。 宋予清捂着肚子追赶,很快被甩在了后面。 容斯言被压在车门上,疯狂地噬咬和亲吻。 嘴里很快有了血腥气,是唇角被咬破了,可是陈岸跟疯了一样,不管不顾,越尝到血腥味就越兴奋。 他把手伸进他的牛仔裤,粗暴地抚摸他的身体,在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片骇人的青紫,到后来直接强迫他岔开双腿坐在自己腿上,把裤腰往下扒。 司机还在前面。 容斯言意识到他确实是疯了,拼命挣脱,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想让他清醒过来。 然而陈岸像是感觉不到痛,直接抓住他的手,笑了一声:“害羞了?……等会儿到酒店,慢慢让你舒服。” 一到酒店房间就把人扔在床上。 容斯言爬起来往外跑,陈岸直接拖着他的脚踝把他拽回来,两三下撕了衣服。 白色长袖衬衫雪花般飘落一地。 陈岸解着扣子,鹰隼一般死死盯着他: “你不愿意把事情告诉我,也行,我心想着慢慢哄你,总有一天能感动你。结果转头你就找了宋予清?他回来才几天啊,你就这么上赶着?他可以参与,我不行?!” “看烟火,挺浪漫啊,怎么着,看完打算就近找个宾馆来一炮?不是最讨厌酒店的吗,我看你和他头碰头吃棉花糖挺开心的啊,所以只是讨厌跟我开房是吧。” “我寻思我把你cao得挺熟了吧,平时被我摸两下就能湿,你对着宋予清硬得起来吗?他比我大还是技术比我好?让你跑了几百公里来送炮?” 陈岸的眼睛被嫉妒吞噬,他拼命地抚摩和挑逗他,竭力想证明什么。 容斯言已经习惯了他的抚摸,即便此刻的他一点也不温柔,充满了粗暴和惩戒,他一样很快在他手下瘫软下来。 那是身体的本能,是不受控制的。 陈岸轻蔑地笑了一声:“真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