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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动手的人围在一起忙碌着,其余帮不上忙的人很是自觉地端茶送水做好后勤工作,偶尔会发表一点自己的意见,整个练习室很是其乐融融,这项忙碌的任务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午才有一个结果。 当荡气回肠又肃然沧桑的曲子回荡在整个练习室里时,毫不意外地收获了一众放大的眼睛和惊掉的下巴。 虽然他们明明一直在旁边看着整个出炉的过程,但当第一次听到成曲的时候,那惊叹的神情还是无以言表。 “这真的是我近几年听到过的最好听的曲子了!”,有人轻易就给盖上了一个最字标签。 也有人想不出形容词:“绝了绝了绝了绝了……” 语文课都拿来上了体育系列。 齐浩秋更是激动地都想往人家身上扑:“果然我是宇宙无敌第一机灵鬼儿,选傅哥没有选错,得傅哥者得永生!” 傅子斬:“…………” 这个技能他倒是真没有。 傅子斬悄无声息地往旁边挪了挪,免得有些兴奋的孩子唾沫星子溅到他的衣服上,多不卫生! 当编曲工作落下帷幕时,排练就被提上了日程,分part的过程也格外顺利,毕竟被征服的孩子都是一切听指挥。 一个二个练习的时候也干劲十足,亢奋到仿佛是他们已经C位出道了。整个练习室都洋溢着一股年轻青春的气息,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 但很多时候顺利过了头,总是会迎来一些小意外的发生。 第97章 清晨, 打工人们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傅子斬到练习室的时候却不似往常的几天那样。 以往他每次到的时候,几个小孩就已经开始练习了, 可以说是很刻苦了, 看得他这个退休人士肝直疼。 可是这天的练习室内并没有熟悉的音乐声, 他一进门就看到几人围在一起站成了一个小圈, 而圈内是一个叫符善的练习生, 实力算是中上游水平, 平时为人也很低调又有点沉默寡言,但一举一动不难看出很刻苦上进。 听到开门声几人一致地转过了头。 傅子斬疑问的脑袋上多了一个问号:“怎么了这是?” 随着他的靠近,几人还让出了一点点位置, 也就是走近了这才看清, 他刚才以为的几人站成一团聊天的场景只是一个假象。 最中间的符善分明是坐在高椅上的, 视线往下是他一只裹着白色纱布的脚, 纱布并没有裹在脚踝的位置, 而是裹在了脚趾和前半个脚掌上, 那就不可能是扭伤。 傅子斬这个想法刚过, 已经有人替他给出了答案, 齐浩秋忧心重重:“符善脚被开水烫着了” 傅子斬低头仔细看了一眼:“严重吗?” 离符善站得最近的一位学员回答道:“不严重,但是医生说这几天不能着地”, 不然会加重创伤。 对于一个唱跳节目来说,不能下地就意味着会缺席这次的演出。 高椅上原本就低着头的符善,脑袋似乎又低下了几分, 额前的刘海随意耷拉着, 看起来像极了一只可怜兮兮没人要的小狗子, 他声音如蚊很小声地说道:“对不起” 对于一个集体的节目来说, 一个人的缺席影响的自然是所有人, 何况他们这种现排现编的节目。 这个明明自己受了伤的孩子到最后考虑到的也还是所有人。当真如他的名字一样产品纯善。 他的一声对不起刚出口,就被旁边几个孩子塞了回去。 “说这话干嘛呀!这又不是你的错” “哪里有对不起我们了,你别瞎说” “别太难过了,谁能想到好好的杯把子怎么突然就掉了呢” 站在外围的傅子斬闻言看了一眼说这话的男生:“杯子?” 刚出声的男生顺着问话答道:“嗯,我们当时就站在旁边,符善的杯把子突然一松,整个杯子就掉下去了” 满满的一杯开水就这样泼到了人的脚背上。 符善头微微抬了起来:“也怪我太大意了” 傅子斬没再说话,沉默了好几秒,眸仁轻转间像是在想什么,而后出声道:“我出去一下” 说完就往外走去,留下练习室里的众人面面相觑搞不明白状况,出去的人过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又回来了,练习室的气氛在这期间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莫名充满了丧气。 当门打开之时,刚才出去的人赫然推了一个轮椅进来。 就在众人不明所以间,傅子斬已经走到了符善跟前,拍了拍轮椅眼神示意道:“坐上来试试” “啊??” 怔愣了一瞬间的符善还是乖乖坐了上去,虽然他觉得他自己并没有残到需要坐轮椅的地步,可是说是很听话了。 迎上几位学员不明所以的目光,傅子斬轻笑了一声:“都站着干嘛?按位置站好啊!” 众人还没说话,倒是轮椅上的符善先出了声:“我这样跳不了的”,语气里是无尽的失落。 傅子斬嘴角微扬了一下:“现在这个跳不了就换个能跳的” 逐梦的路上多的是身坚志残的人。 韩桎往这边走了几步:“是要重新编舞吗?” “嗯,已经编好了” 傅子斬说得随意,殊不知给了几位小孩多大的冲击。 齐浩秋神情很夸张:“编好了?!傅哥你这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