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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其实很简单,□□到底不是什么小事,千岁即便做得再隐晦,总也有露出马脚的时候,日前千岁身边的陈公公回了趟家,说是探亲,可他去做了什么,恐怕只有千岁心知肚明吧?” 陈公公的眼神有些慌张,凤后嗯了一声,装作镇定,“继续说。” 南瑾言看凤后这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只是陈公公一个奴才能懂什么?雇佣了一群乌合之众,还教给了她们用两种不一样的暗器暗杀我和御凤音,之后那群乌合之众被抓,没有一个吐口的,也是因为她们得了你的保证,你是凤后,自然有许多种法子将她们捞出来,可她们轻信了你的话,完全没有想到做下这样的事情,你压根儿就没有想到留她们一条活口,于是所有人都在一夜之间被毒死,顺天府和承天府根本无从查起。” 听到南瑾言一句一句揭露自己的计划,凤后深吸的一口气,正要说什么,又被南瑾言抢了先,“别的先不提,就单单说今天,陶景的事情,午后御凤音才走,后脚我回宫就已经发现了他,你是真觉得你是凤后,没有御凤音,你就是这后宫中的天了么?你不认陶景,没关系。” 南瑾言呵了一声,“就在我让人向你带话说晚上要过来之后,陈公公就又出去了一趟,这次去的是陶景的家吧?” 凤后还没有什么反应,陶景就先撑不住了,赶紧磕头,“奴才知罪,奴才知罪了,求贵君一定要饶了奴才的家人,她们是无辜的,她们都不知情啊!”说着,他爬过去就想抱着南瑾言的腿,被长平阻止了,不仅如此,他将什么事都说了出来。 “是千岁,是凤后千岁指使奴才去监视贵君的,千岁让奴才每天晚上去向他禀报贵君一天的动向,只是奴才才第一天就被贵君发现了,奴才求贵君饶命,求贵君饶过奴才的家人。” 陶景的溃不成军让凤后闭上了眼睛,原以为这事只要装作不知即可,没成想南瑾言竟一片一片的剥开了他的谋算,他的算计大白于人前,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他看着南瑾言,眸色平静,“你想做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来问凤后才对。”南瑾言摇了摇头,“你让人刺杀我,又让人监视我,到底为什么?” 凤后看着南谨言刚刚放下茶杯的手,“你既然一直在防着本宫,为什么还敢喝本宫这里的茶?本宫明明都已经开始雇凶杀你了,你就不怕本宫在茶水中下毒吗?” 南瑾言看了一眼长平,“自然是不怕的,有长平在这里,你做什么都是枉然,还会让御凤音因此恼了你,你有那么傻吗?我这么晚了过来,只是想问一个为什么,凤后老实回答就是,至于要不要告诉御凤音,全在你。” 凤后看着南瑾言的眼神不再掩饰,那是恨毒了他,“要说从前,我还真的没有想过与你作对,相反我觉得你挺可怜的,我想要帮你,可是如今……你从前明明对我说过,你不会爱上陛下,但是现在你已经爱上了她!” 凤后突然的歇斯底里让南瑾言着实吃了一惊,在知道是凤后做的时候,他想过很多种理由,却唯独没有想到过这一个。 等等——南瑾言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了,爱? 他也愣住了,难不成在旁人的眼中,他对御凤音的感情便已经是爱了吗? 他突然乱了思绪,看着状似疯癫的凤后,也突然理解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可…… “君上。”察觉到南瑾言的情绪有些不对,长平面露担忧,“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南瑾言推开了长平伸过来要扶自己的手,看着凤后,“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但现在我觉得我确实还不到爱上御凤音的地步,只是以后就难说了。”他突然失去了再问下去的欲望,凤后的话说到这份上,在问下去估计也就是争风吃醋的那一套。 “等等——”凤后叫住了南瑾言。“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南瑾言脚步停住了,只是没回头,“从你不再叫我阿言,开始叫我贵君的时候。” 南瑾言走了,他把陶景留了下来,似乎没有要告诉御凤音的意思,只是现在的凤后完全顾不得这个,他呆呆地瘫在座椅上,整个人有些失神,他傻乎乎地伪装了那么久,本以为南瑾言会一直相信他,任他摆布,现在才知道,南瑾言不是个傻子。 在察觉到他的称呼变了的时候就开始有意疏远,精明到这个程度,怎么可能是傻子? 从凤仪宫出来,南瑾言并没有直接回钟粹宫,长平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看着他晃晃悠悠来了御湖,看到湖上的烛火,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曾与御凤音深夜泛舟湖上。 这一次他没有叫船过来,周身运气,竟直接用轻功飞渡到湖心岛,吓得长平紧跟其后,也上了湖心岛。 -------------------- 作者有话要说: 大声喊,就是爱!!! 阿言也是有点嘴硬心软的,明明已经爱上了,爱得不要不要的,还不肯承认,这次要不是凤后。估计还得往后拖,所以凤后也算是个助攻啦 评论区宝宝没说错,闺女是亲闺女,但儿子也是亲儿子,那么当亲闺女和亲儿子吵架,闹别扭的时候,亲妈该帮谁呢? A.谁都不帮 B.不让闺女和儿子闹别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