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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凤音看他这个样子,奇迹般没再说什么,只是伸了手—— “御凤音——”南瑾言心一惊,忍痛开口,“你干什么!” “你说呢。”被南瑾言那么一打岔,纵使御凤音有多么旖旎的念头如今也不得不放下了,“你现在还能走得了吗?” 答案很明显,南瑾言连话都说不全了,要真的是能走,那才是奇迹。 御凤音又气又想笑,看着南瑾言这副自食恶果自作自受的模样,倒还是让她有些无奈,便伸手把人抱了起来,“杀敌五百自损一千的滋味如何?” 南瑾言这一拳下去,她不过是没了那等心思,可南瑾言受到的伤害可是实打实的。 南瑾言没心思理会她,顺着御凤音的力道躺在她的怀里,把头扭向一旁,很显然不想理她。 “妻主——”于是乎,等到御凤音和南瑾言回到了她们停下的地方,正君看到了御凤音抱着南瑾言回来,吓了一跳。 “主子。”如松赶紧迎上去,看御凤音怀里面的南瑾言一脸痛意,只是不知伤到了哪里。 “君人是受伤了吗?”如松问道,“要不要属下去找一个大夫过来?” “这里离城镇还有多远?”御凤音却是轻笑了一声,开口问道。 南瑾言在她怀里已经不愿意再说话了,一是羞得,二也是真疼,他的额头上已经全是冷汗了。 “明日中午大概能到达运城。”如松说道。 “那行,去运城吧,哦对了,去拿一些消肿祛瘀的药来,君人要用。”御凤音看了怀里的南瑾言一眼,笑着开口。 “是。”消肿祛瘀?如松心里还是有了疑惑,不过看着御凤音和南瑾言模样,还是咽下了心头的疑惑没有开口。 不过如松不开口不代表正君不开口,“这是怎么了?”南瑾言被御凤音放在马车上,之后御凤音就出去了,正君扶着腰身上了马车,一见到南瑾言疼得面色苍白的模样,立刻就问道。 “我没事——”南瑾言咬着牙开口,不这么说难道要他说他不想和御凤音做那种事,打了自己一拳? 南瑾言是疯了才会这么说。 “你这个样子,可不像是没事啊。”正君开口,为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要不告诉妻主一声,叫个大夫过来吧?” “不用。”南瑾言忍痛开口,那里毕竟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他到现在再想想,当初也不知道是怎么舍得下手的? 御凤音说得对,他这一拳下去,杀敌五百自损一千。 现在再回想过去,有了现在的感受,要是能重来,他一定不会选择这种方式拒绝御凤音。 真的是,被御凤音给气傻了。 南瑾言心里懊恼不已。 正在这个时候,马车的车帘突然被御凤音从外面给掀开了,“怎么样了?” “不劳太女费心,南瑾言——好得很。”南瑾言死鸭子嘴硬,咬牙开口。 正君一见这个架势,就知道一定是两个人又在闹别扭了,自己也没有立场去管,就坐在了一旁,也不再说什么了。 “这个给你——”御凤音突然扔进来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消肿祛瘀的。” 南瑾言恨不得再给她扔出去,只不过现在确实是疼,没有力气,也没有去拿瓷瓶,只是一动不动。 第46章 上药 消肿祛瘀…… 便是正君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出来,这东西到底是南瑾言用在哪里的,他只当南瑾言是痛极,没有力气去拿,实际上也是这个原因,便伸手拿着了,“妻主,一会儿让我来为阿言上药吧。” 御凤音挑眉,“随你。”又看了一眼南瑾言,眼睛里满是笑意,“如果他肯让你替他上药的话。”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但很快御凤音就放下了车帘,自己骑着马跟着队伍往前走。 正君并不知道南瑾言和御凤音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刚才看御凤音的意思,是在说他——自作自受? 他回头看到南瑾言,伸手又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阿言到底去做什么了?怎得这头上这么多冷汗,这是痛得么?” 南瑾言没有回应,他这个时候也无暇回应。 “阿言伤着哪里了?妻主刚刚给的药,我来给你上药吧。”说着,正君就准备看南瑾言身上。 “不——”南瑾言拼着力气抓住了正君的手,并不想让他为自己上药,“我没事,你先不用管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可南瑾言现在的这个样子,实在是惨烈,根本不像是休息一会儿就能好的模样—— 不过正君聪明地没有再提起,南瑾言的性子冷,人也要强,更傲气一些,可能殿下就是喜欢他的傲气? 可这看在正君的眼里,那就是傻了,妻主就是天,在妻主面前,不好好伺候着,还怎么傲气?只是南瑾言终究与他们不一样,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也许是知道南瑾言不会擦药,晚上露宿的时候御凤音专门上马车去看了,南瑾言仍是一副痛极了的模样,惨兮兮的,不过南瑾言越是惨,她就越是想笑,可能是想到了南瑾言自作聪明倒是把自己搭了进去,她就不由自主地想笑。 “你若是只是来取笑我的,便趁早下去,让我清静一些。”南瑾言咬牙开口。 正君已经被御凤音命人给扶了下去,是以现在那车上并没有其他的人,南瑾言可以不用在人前装得对御凤音服服帖帖,只是那里受伤,终究是面上有几分挂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