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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你,不声不响搞了个大的,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不过,你回去得好好教育教育他,长得再帅也不能浪啊。” 许枕不好意思地吸了吸鼻子,刚准备解释,车来了,他将贺然扶上车,不好当着司机的面解释,只能跟程月柔告别:“学姐再见,今天谢谢你。” “have a nice evening.”程月柔挥挥手,笑得一脸暧昧。 许枕歪头看向自己身边的贺然,看他帅气凌厉的五官,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今天灯光下那个被众人追捧的贺然,好像都不是贺然了。 临安江畔。 许枕对这里已经十分熟悉,跟保安都认了脸熟。 他输密码一步一顿地拖着贺然往里走,正打算转身关门,身后却忽然被一个身体沉甸甸压上来。 贺然沉重炙热的呼吸,一下一下,重重打在他的后脖颈上,带着nongnong的酒气,将许枕死死压在门板上,禁锢在门与两条胳膊间的方寸之地,一动不能动。 许枕只觉得后颈发麻,后背脊椎紧紧绷起来,背对着贺然的脸红得发烫,语气像粘稠的钩子,拖长音调颤着,“你走开!” 他以为贺然还是要像往常那样欺负自己,心里暗自恨恨不想搭理。 可他也没有去用力挣脱,而是如同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在凶兽怀里轻轻颤着,露出一片白皙的颈项。 毫不自知这个姿势有多危险。 对猛兽来说,这是一个讯号,露出獠牙的进食信号。 后颈上,一片柔软的东西轻轻贴上来,先是带着湿气的触感,随即,是坚硬的牙齿。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上班有点忙,没时间摸鱼,少了一点点orz 第29章 在后颈都被叼起来一块时,细细密密的疼痛侵蚀着神经,许枕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要转身去推开贺然。 “好疼,你干什么呀。”语气充满埋怨和不满。 贺然放过那块,转而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硬茬子碎发刺着他的皮肤,紧挨着他后背的胸腔随着话语微微震动,“你要替别人送我回来,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声音那么哑,那么低,把醉醺醺的酒气一点也不收敛地喷洒在他的耳边和脸颊。 许枕没听懂,细白的手捂着脸降温,半晌等他想明白了,猛地转过脸不可置信地看贺然:“我可是救了你!要不是我,你就要被别人……那样,严柏言更不会喜欢你了!” “我是为你好,你要感激我,不能欺负我。”他理直气壮地总结,仿佛这理由把自己都说服了。 “哦,你不想我跟别人那样。” 贺然的脸颊贴着他的侧脸轻轻蹭了蹭,语气懒洋洋的,没什么情绪。 肌肤摩擦的感觉太过亲昵,许枕脸更热了,他撇头想躲,贺然又强势地追上来,一点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不许我跟别人,那跟你好不好?”贺然的唇贴在他耳边,几乎是用气音说出这句话。 许枕惊呆了,怎么也想不通贺然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太奇怪了,一定是因为贺然喝醉变傻了。 他骂贺然:“臭不要脸!” 他好保守的,他的第一次要留给严柏言,才不会像贺然这么……不知羞。 贺然好几秒没动,似乎真被他的话打击到了,许枕正要转头探寻,身后的贺然突然动了,那条胳膊忽然往下,放到了一处地方。 许枕瞬间被吓得浑身发软,整个人不自觉往后缩,可他身后还是贺然硬邦邦的胸膛,逃无可逃。 他抖着声音嗫嚅:“贺然你放开,我不喜欢你这样。” 在这由贺然的气息分割出的方寸之地中,他被压迫得反抗不能,无助地任由贺然对自己尽情施为,还要去求助那个坏人。 完……完了。 这下不止脸红,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好像变成了一只蜷缩的虾米,手紧紧抓着贺然的胳膊,瘫软着换不过气。 贺然在他耳边调笑:“这不是很喜欢吗?” 许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用发软的手指指甲一下一下抠贺然的胳膊,又用力,又无力,无声地掉着泪珠子。 贺然怎么这么坏,这么坏,坏死了。 他还没缓过来,又被贺然腾空抱起,浑身失去了着力点,只能更紧地攀住贺然的胳膊,晕晕乎乎发现自己被抱进了主卧,放到床上。他一手攥住床单伸腿就去踹贺然,没有一点力道。 踹了个空,还害得他更没力气。 明明醉酒的人是贺然,他觉得自己比贺然还要晕,好像贺然不讲道理地把酒气全传给了自己,或者是独属于贺然的杜松子酒太熏人。 贺然深黑的眸低垂,看着那细白的手被黑色床单趁得如同凝脂,看他绯红的脸颊,看那如丝莹莹的眼,看他抖得厉害的鸦羽睫毛。 娇弱,娇气,合该在自己的窝里,不能放出去,不然会不乖地偷跑去不该去的地方。 他慢悠悠解着衬衫袖扣,视线却一眨不眨,定定看着小狐狸。他一条腿膝盖跪上床沿,对上许枕蒙蒙的目光,笑了笑:“我们要公平对不对?” 许枕下意识点头,却听贺然继续道:“我做了让你喜欢的事情,你也得做让我喜欢的事情,对不对?” 他忽然意识到贺然的意思,就想摇头。 可贺然似乎一下察觉到他的想法,唇角噙着笑意,“我替你解决了谣言的事情,你给我做模特。你偷我的日记,就要把你的日记给我。我们要公平,对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