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学神的娇气小甜精在线阅读 -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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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以防万一,学校每次订校服时都会每个尺码多订几十套,所以阮南晚倒也不用特地去后勤部报备,直接到班主任那儿领就是了。

    阮南晚进办公室时,发现薄奕言也在,她忐忑不安地进去了。

    班主任正在对他进行苦口婆心的长篇大论:“……你这次怎么又没交英语作业…还是要好好听课……”

    班主任看到有同学进来了,特地放轻了音量,所以阮南晚只能听到这些字眼。

    上课睡觉,翻墙,还不交作业。

    这得是怎样不爱学习的人啊,阮南晚目瞪口呆。

    “阮同学来了?”班主任对他她的语气温和了几分,把早就准备好的蓝白新校服递给他。

    还不忘关心几句新同学适不适应新环境,能不能跟上老师的学习进度之类的。

    “嗤。”站在一旁的薄奕言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笑:“这有什么跟不上的,课本还没到,今天老师不是随便讲讲吗?”

    班主任慈母般的笑容戛然而止,“薄奕言,你给我滚出去——!”

    薄奕言求之不得,从善如流地走了。

    阮南晚和薄奕言几乎是并排着回到教室的。

    周晋行扒拉着窗户脑洞大开:“你看他俩从办公室出来,又这副模样,跟早恋被抓了似的。”

    宋苏苏白他一眼:“你能不能把心思放到学习上?晚晚怎么可能跟校草早恋?”

    话音未落,他俩包括全班都看见校草把一个袋子递给了转校生。

    阮南晚接过来,袋子里是那盒被踩扁的胃药,还有一盒带着热气的牛奶。

    她疑惑地抬头看着薄奕言,后者颇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热的。”

    周围同学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

    “薄奕言给转校生买牛奶干嘛?还是热的!!!”

    “卧槽,不会是谈恋爱了吧?薄奕言什么时候这么体贴过?”

    “怎么可能,这才半天他们就看对眼了?”

    胃病喝热牛奶好。

    薄奕言在小卖部买水的时候莫名想到了这一点儿,又看了看手里被他踩扁的药盒。

    “再来一盒牛奶,能不能帮我热一下?”

    小卖部阿姨一副“小男生还挺暖”的表情把牛奶盒扔进了guntang的开水里。

    “谢谢。”阮南晚喃喃细语。

    校霸同桌竟然这么暖?看来是自己对他有点误会。

    下午睡了午觉刚起来,班主任来叫他们起床——午睡这种事情,要是不完全醒过来,下午还得打瞌睡,高二的学习任务也重,昏昏沉沉地过一下午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他们贴心的班主任想了一个办法,每一次过来亲自叫他们起床,哦不,起桌,顺便用她的蓝牙音箱播放一首嗨到天的歌。

    阮南晚被音响里震天响的rap吵得脑瓜子嗡嗡的,瞬间清醒过来了。

    大部分男生都被叫下去搬书了,所以留在教室的是女生和为数不多瘦弱的男生。

    周晋行一米八的大高个愣是借口自己身体柔弱强行留在教室补作业,只见他下笔如有神,刷刷唰写得飞快。

    “啊啊苍天啊,为什么我要在这儿饱受作业的折磨!”他两三下填完选择题,翻到简答题的答案后,看到了一个大大的“略”字。

    “转校真好,不用交作业。”他羡慕了看了一眼和宋苏苏聊天的阮南晚。

    阮南晚深知他活宝的性格,于是一本正经道:“你现在转校去附中也还来得及。”

    周晋行无语凝噎,又只能埋头接着奋笔疾书,宋苏苏哈哈大笑。

    很快书就被搬上来了,在讲台处堆起了一座座小山,女生们十分自觉地起身开始分发新书。

    发到另一个角落时,那个女生带着啤酒瓶底厚的眼镜,留着厚厚的齐刘海,几乎已经盖住半个眼睛了。

    她见女生正在专心致志地背书,也没有打扰,只是把书放到桌子上。

    厚厚的书本和桌面发出一声小小的声响,厚刘海女生仿佛惊弓之鸟地抬起头看着她。

    后者以为自己吓到她了,连忙对她展颜一笑:“不好意思呀。”

    厚刘海女生不说话,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阮南晚只当她内向不爱说话,发着书走了。

    事后,她问宋苏苏那个女孩的名字。

    “她啊,好像叫王晓娟吧,高一下学期转来的,不爱说话,成天坐在座位上看书,成绩很好,在我们班前十五名呢!”

    高二(1)班是实验班,能在班上排前十五名的一定都在前几前一百。

    阮南晚来了兴趣,找到班级贴成绩单的区域,上面还贴着一张残缺不堪的成绩单,是高一某次月考的。

    班上成绩第一的是学习委员,一个瘦瘦弱弱高度近视的男生。

    阮南晚向下看去,在成绩最后一栏看到了凶巴巴的同桌的名字,这张成绩单被撕烂了,从薄奕言三个字后面被拦腰斩断。

    隐隐约约能看到同桌的分数是3开头的。

    阮南晚:她的同桌果然不是一般人。

    第5章 道长,机缘

    阮南晚回到家里发现客厅坐着一位客人,父母都在,对他很是尊敬。

    这位客人很奇怪,已经年过六旬,留着花白的长发,随手用一根带子扎起来。

    明明还是天气晴朗,甚至有点热,他却用一件洗的发白的长袍把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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