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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怎么不问我出门干嘛?” “你出轨了?” 他蹭的一下坐直。 结果血液不够流通。 脑袋一晕。 整个人又软绵绵地窝了回去。 “我怎么可能出轨!老婆你出轨了我都不会出轨!啊呸!咱俩都不会出轨!老婆你也不能出轨!” “既然没出轨,你去哪里我干嘛管?” 林清酒呜呜两声。 “你一点也不关心我呜呜呜。” “不对!老婆你肯定是因为足够放心我,所以才如此信任我并且不闻不问的!老婆你真好啵啵啵~” 沈酌万般嫌弃地摸了把脸上的水印。 “狗都没你能舔。” “老婆,我刚才是去医院辣~” 沈酌目光一顿。 想到这人回来时的态度。 心头不为人知地一松。 “看男科去了?” “怎么可能!我正常得很!我去看鼻血了。” “你有个朋友叫鼻血?” “老婆你居然也会讲冷笑话。” “呵。” 林清酒正打算实话实说。 视线不小心瞥到青年微红的唇。 咕噜。 偷偷咽口水的声音。 “医生说,我这种情况,不能再放任下去了,再时常这么流血,总有一天,会导致身体出现不可逆转的毛病的。所以老婆,医生让我以毒攻毒,精准打击。” 一句话。 省去前后引号。 加上标点来算。 一共六十七个字。 如果真实性大于三十个字。 沈酌把脑袋剁下来给他林清酒配饭吃。 “以毒攻毒?精准打击?你当你在演武侠剧呢?” 某男脸不红气不喘。 “老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大学渣一个,医生讲的那些专业术语我怎么可能记得住,所以就换成通俗易懂的词了嘛,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人家医生让我要多接受刺激,才能治好这病!” “病名是什么?病历本呢?开药没?□□呢?还是你想说,去了家私人诊所,医生都是口头给你建议的?” “……” 完蛋。 话都被堵死了。 沈酌凉凉地看他一眼。 “我看你这流鼻血的破毛病这辈子估计也好不了,我也不忍心看你整天流血最后真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毛病,不如这样吧。” 小狗勾眼神发光。 “我看分手好了,你回你自己家,等暑假结束,我就申请换宿舍,这样以后你不用见到我,就不用受刺激,鼻子也不用再受罪,是不是挺好的?” 林清酒哐一声就跪下了。 “呜呜呜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骗你了,对不起呜呜呜原谅我,我被猪油蒙了心,我是笨蛋,我鬼迷了心窍,我有罪,我道歉呜呜呜,我忏悔!请原谅我!” 沈酌面色冷淡地朝人凑近。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并没让你这样跟我道歉。” 老婆身上有香味。 他刚才脑袋晕乎乎的。 实在没有精神去辨识这一点。 现在状态好了。 鼻子也通了。 那好闻的味道。 自然也就钻进鼻腔里了。 老婆的脸就在眼前咫尺的距离。 讲话的时候。 嘴唇一动一动的。 可好看了。 林清酒一时失神。 回神时。 发现自己已经把唇凑上去了。 被喂了一巴掌的色/批。 满足地肿着脸。 被留在了客厅。 一颗未开过的榴莲被扔到地上。 美人眸光胜冰。 “什么时候把这榴莲跪开了,你什么时候再给我起来。” “QAQ老婆,你刚才不还说我膝下有黄金嘛呜呜呜。” “闭嘴!” “昂。”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林清酒央求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骤然响起。 “老婆,我睡不着。” “老婆你好香,我感觉我又要流鼻血了。” 沈酌被他紧搂着。 根本脱不得身。 林清酒睡不着。 他被这样搂着。 又怎么可能睡过去? “你是想滚去睡沙发了?” 林清酒似乎在开口之前就做了什么决定。 沉沉地吐了口气。 “老婆,我已经成年好久了。” “我们可以做点情侣之间该做的事了。” 说这话的是他。 在夜色中。 脸红得过分的也是他。 “老婆你看,我们手也拉过了,抱也抱过了,最重要的,我们亲也亲过了,所以最后一样,我们也顺便把它完成了,好不好?” “顺便?” “真的是顺便,其实我刚才买千层的时候,顺便去甜品店隔壁的超市买了点零食,偏偏那么巧,他们店满一百元可以抽一次奖,还是那么巧,我手气好了那么一点,中了二等奖。” 林清酒把脑袋往下挪了挪。 贴在了沈酌侧脸上。 “二等奖是一盒小雨伞,免费的东西,我肯定要拿,对不对,既然拿了,我觉得,我们就得把它用起来,老婆qwq,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