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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 第58节

    路斯越那双小拳头,像个绣包似的砸在他的心口,娇嗔着:“你还洗——”

    “一起洗。”

    这一夜,放肆又荒唐。

    路斯越又哭了,哭得他心疼,可他却一点都温柔不下来,一遍遍哄着她,一遍遍吻她的眼泪,一遍遍说对不起的同时一遍遍重复着他的暴烈。

    第42章 事后来根烟,快活似神仙

    翌日早晨,路斯越在他怀里睁开眼,她仰头,看见他浓密的睫毛,路斯越想到昨晚自己哭唧唧的怂样,她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会儿,然后使坏地伸手,被子下的那只手,指尖在轻轻划剌。

    龚煦皱了下眉,睫毛抖开,他低头看了她两秒,见她扑簌着眼睫在坏笑,他笑着闭上眼,把她往怀里拢了拢。

    肌肤相贴,烫烫的。

    路斯越不由得问:“你夏天的时候身体也这么热吗?”

    龚煦摇头说不会:“夏天我的皮肤会有点凉。”

    “真的啊?”路斯越惊喜的要命,咯咯直笑:“那我不快活死了。”

    龚煦掌着她的后脑勺,闭着眼问她:“昨晚你没洗,等下去洗个澡。”

    路斯越拿脚尖蹭他:“你帮我洗啊~”

    龚煦浅笑吻她的额头:“疼不疼?”

    路斯越眨了眨眼:“不疼。”

    龚煦微微放开了她点:“那你昨晚还哭?”她在床上哭的样子,要了命的好看。

    路斯越扁嘴瞪他:“哦,对了,”她想起来:“我下午要出趟差。”

    龚煦把她压变形的刘海捋上去,露出了她好看的美人尖:“什么时候能回来?”

    路斯越也说不准:“是个很难搞的合作方,有点技术就有点目中无人的那种,”说着,她眼睛一亮:“你跟我一块去吧!”

    “跟你一块?”

    路斯越直点头:“你在家不也没什么事吗,正好跟我一块去玩玩。”

    下午一点,龚煦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路斯越走进机场大厅。

    已经在机场大厅等着的两个随行的经理不由得睁大双眼,倒是一旁的蒋秘书,面色平静,毕竟,他在定机票的时候就知道了路总会带一个叫‘龚煦’的年轻少年随行了。

    但蒋秘书没想到,这个少年会如此俊俏。

    “路总。”

    “路总。”

    “路总。”

    路斯越点了下头,龚煦微微笑了下,算是打了招呼。

    进了贵宾室,路斯越和龚煦相邻而坐,三个男人坐在对面,目光都在暗暗打量着龚煦。

    毕竟路斯越在位这些年,还从没有带着哪个异性在大庭广众下露过面,而且之前公司里都在传,路氏已经与莫氏集团暗下联姻,只不过还没有对外公布。

    眼下,路总身边凭白冒出这么一个男人。

    啧啧啧,该不会是路总私下养的小公子?

    而且,路总看着好像很黏她的小公子啊,那手都不离人家的手,跟用胶水缠住了似的。

    下午四点,飞机停落在海市,海市是一座海边城市,一行人在机场换了夏装。

    因为会议被安排在第二天,所以路斯越便挽着龚煦的胳膊对蒋秘书说:“你们先走吧。”

    明眼人都知道,路总这是要和她的小公子二人世界啊!

    路斯越看着三个男人坐着商务车离开,她这才把换衣服时拿出来的防晒霜递给龚煦。

    “帮我给后背涂一下。”她身上是一条露了半个背的白底红花长裙,脖子那处吊着根细细的带子。

    龚煦把防晒霜挤到手心,给她后背涂了厚厚一层。

    “脖子要涂吗?”

    路斯越拿眼尾睨他,用不正经的调子:“怎嘛,想被我就地正法啊?”

    龚煦忙瞥了一眼过去的两个人,他都想把她的嘴给堵上。

    路斯越为了遮住紫外线就把长发放了下来,“我们去海边转转吧?”

    龚煦看了眼手里的行李箱:“那这个呢?”

    该死,忘记把行李让秘书给带走了,路斯越也不怕烦人,打了个电话给蒋秘书,让他回来把行李带走。

    蒋秘书拉走行李的时候还不忘问一句:“路总,你和龚先生的房间怎么订?”

    路斯越那双只涂了睫毛膏的眼睛盯着他:“你说呢?”

    蒋秘书:“……”

    到了傍晚,夕阳将半边天空染得通红,龚煦和路斯越下了出租车到了海边,天与海相接,海浪声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晚风吹卷她的长裙,路斯越抬手遮住余阳,龚煦小跑着到一个商贩摊前,买了一顶焦糖色的沙滩帽回来。

    有着宽大帽檐的帽子戴在她头上,把她的脸衬托成巴掌大小。

    龚煦扭头看了眼周围不是很多的游人,迟疑了几秒后突然捧起她的脸,在她红润润的唇上啄了一口。

    路斯越先是一懵,待她反应过来,那股压制不住的张狂劲跑了出来,她高高地踮起脚,两手抓着龚煦胸前的白衬衫,在他的脸上,跟小鸡啄米似的,连续啄了五六七八口。

    龚煦抿着唇,羞得原本被晒得有些红的耳朵尖更红了。

    路斯越咯咯笑着把他脸上的口红擦掉后,跑到他身后,“背我背我!”她虽然喜欢海,但她不喜欢沙子。

    龚煦还没蹲下,路斯越就一下子跳上了他的背。

    龚煦踩下台阶,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外的沙滩,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响被风带到耳边,听得人神清气爽。

    她甩着她的两只脚丫子在那晃晃悠悠,“龚煦。”

    “嗯?”

    “你喜欢海吗?”

    龚煦这是第一次见到海:“喜欢。”

    “那你除了海还喜欢什么?”

    “喜欢你。”

    路斯越咯咯直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她低下头,跟他咬耳朵:“我们在海边试试好不好”

    龚煦脚步顿住:“什么?”

    路斯越是故意逗他的:“你没听见?”

    龚煦听见了,但他怕自己理解错:“你说在海边试试,试什么?”

    路斯越趴在他肩上,看着他的耳垂和耳垂后细细的皮肤:“你猜。”

    龚煦扭头,突然大胆起来:“做a吗?”

    他这么直白,倒让路斯越红了脸:“你个流氓!”

    她还好意思说他是流氓。

    龚煦红着耳尖低下头:“嗯,你昨晚还说骂我禽兽来着。”

    路斯越抿唇在偷笑,昨晚,虽然她哭了,可是她好喜欢哦。

    龚煦脚上穿的是帆布球鞋,内侧有两个小孔,有沙子钻进去,“斯越,你下来一下。”

    “怎么了?”

    “鞋里进沙子了。”

    路斯越从他背上跳下来,龚煦把鞋脱掉后,扶着路斯越的肩,把鞋里的沙子抖掉。

    明明是很平常的举动,可路斯越却莫名尝到了平淡幸福的滋味。

    她不自觉地蹙起眉头。

    她想起母亲日记里的一句:楚越,为什么你的出现,平淡又无奇,却总能激起我内心的涟漪。

    她看向龚煦,在这一刻,她也好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日记,不需要写过多的内容,只需要在日记本的首页写上两个字。

    龚煦把鞋带系好,刚站起来,路斯越就握住了他的手。

    手心里最痒,龚煦指尖微蜷,他看着那只细白的手指在他的掌心一笔一划写着。

    是他的名字。

    当路斯越抬起头的时候,龚煦看见她下眼睑坠着的亮晶晶的东西,他抬起她的脸,把她眼睫上挂着的带着咸味的眼泪吻掉。

    他把她拢入怀里,“路斯越,”他说:“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这句话,他之前已经说过一次了。

    路斯越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说:“你看。”

    龚煦松开她:“什么?”

    路斯越指着路上一连过去的几辆绿色单车,“你有没有骑车带过女生?”

    “没有,”他像个大哥哥似的,揉了揉27岁的小meimei的头:“我的后座只带过你。”

    他们也不逛沙滩了,龚煦牵着她的手去不远处的共享单车停驻点,单车不能带人,龚煦就扫了一辆电动车。

    路斯越坐在他的后座,海风里混着湿湿的咸味吹过来,她的手臂环着他的腰,她把脸靠在了他的后背上。

    她的恋爱迟来了很多年,以前的她从没有憧憬过恋爱的美好,她也不觉得谈恋爱会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可现在,她喜欢上了一个人,这种甜甜的恋爱,真的让她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

    “龚煦,”她的脸贴着他的后背,“我20岁的时候,你才15岁,”她还以为自己比他大5岁呢,“我上大学的时候,你还是个初中生,”她扁扁嘴:“你干嘛晚出生那么久!”

    龚煦失笑:“怎么办,回不去了啊。”

    路斯越环在他身前的手往他白衬衫里面的白t下摆里伸,她跟作气似的扭他肚皮上很薄的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