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页
他落下一吻并未撤开,顺势滑了过去,含住了玉清的耳垂。 她的耳垂凉凉软软的,像鲜花冻,徐令没舍得用牙齿去咬,只用舌尖轻轻地舔舐、轻轻地卷。 他同时张开手,揽住了师尊的腰。 耳垂是何等敏感的地方,玉清一下子就有些招架不住,识海似是空空荡荡的,又似是填满了棉絮一样的东西,她开口,只会唤小弟子的名字:“令儿,差不多了……” 短短几个字里带上了很重的气息声。 徐令一向是很听师尊的话的,他乖乖地张开嘴,放过了师尊的耳垂。 耳垂重见天日时红彤彤的,还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渍,稍稍有些肿。 徐令就像是真的看不清一般,用嘴唇探过了师尊的半张脸,才终于找到了师尊的唇角,正式开始赔他的罪。 他的吻温柔小心,其间技术简直比玉清好上几个境界,既没有弄疼玉清,也没有让她觉到一丝一毫的窒息。 玉清被吻得轻飘飘的,好像踩在云端。 徐令张开眼,看到眼尾泛粉的师尊,手底下闲不住地想搞一些小动作。 他用指尖掠过玉清的腰,找到她宫绦的系扣,单手解了一阵,就将绳扣解了开来。 他两指勾着宫绦,还不肯让它松开。 徐令暂停亲吻,贴在玉清耳边小声喘了口气:“师尊,我们试一试,可好?” 他的吐息又热又急促,已到了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境地,他这一问,并非是征询,不过是图最后一分尊师重道。 玉清没有说话,也没有松开揽徐令的手。 徐令只好当她同意了。 直到这时,他才一抬手腕,将师尊的宫绦彻底抽出,整条地攥在手心里。 他看了看手中带有玉清体温的软绳,又抬头看了看合目不语的玉清,语气近乎天真:“可是师尊……令儿其实不会做那种事,您能教教令儿吗?” 玉清茫然睁眼:? 她虽然是他的师尊,但她只能教他些剑法和为人处世的道理,这种事情她自己都没有见过做过,这要她怎么教? 难道身为师尊,就得什么都要会吗? 两人相对着眨了一阵的眼,徐令这才抿起唇角,笑得有些忸怩又有些狡黠:“看来师尊也不会做这些事……” 他轻飘飘地叹了一口气:“唉……还好令儿潜伏花楼上百年,耳濡目染偷师学艺……” 他站起身,煞有其事地除掉了外袍,带着暖暖的体温拥住了玉清,再次含住了她的唇瓣。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很久,玉清仰着头配合徐令,难免有些脖颈酸软。 徐令及时伸出手,托住了玉清的后脑—— 小弟子的掌心宽大温热,极有安全感。 渐渐地,两人汗湿了衣衫,皆化成了一池春水。 徐令一把将师尊从矮塌上抄起来,大步走向软床,一些零散的衣物像云气一样,飘落一路。 徐令将玉清放上锦被的同时,倾身压下,反手一掀锦被,将两人一道裹了进去。 玉清仰躺在床,吐息中已然有些抑制不住的啜泣声,可她紧紧抿着唇,不愿发出任何动静。 徐令俯下身,轻轻吻掉师尊眼角的薄泪:“师尊,您不必劳神,您只需要集中精力,仔细瞧瞧令儿的本事。” 玉清:…… 接着,便是一番山颠海倒,娇蕊含露。 其间,一只素白的手以掌心为下,缓缓滑出锦被,手背上筋条受力绷紧。 不多时,另一只大上许多的手找了出来,覆上第一只手的手背,与之十指相扣,并将它捉了回去。 “师尊,”徐令埋首于玉清颈项,用唇角不断地蹭着她敏感的耳根,“令儿好好伺候伺候您……” 他一口一个尊称,一口一个敬词,却将师尊欺负得好狠。 . 及至深夜,玉清定定望着漏到床前的月光,四肢瘫软脱力,全然动弹不得。 一席被褥混乱不堪,几乎没什么地方可以着眼。 徐令半披着外袍,久违地点起了他的玉烟斗,乳白色的烟圈飘荡在卧房内,满屋都是药草的芬芳,清冷又有烟火气。 他当年为玉清受了重伤,身子其实并不算好,如此折腾半宿,属实要了他半条小命。 但纵使如此,他还是觉得高兴。 他虽是借酒壮了怂人胆,但事情进行到一半时,他的酒便完全醒了,他是以相当清明的神识完成了欺师灭祖的大业,点点滴滴都刻进了灵台里,他好幸福,也好骄傲。 他细细回忆全程,觉得自己做得还不错—— 至少,他自己很满意。 “师尊,令儿伺候得可还得当?” 徐令转过头,吐了个烟圈出来,他嗓子虽哑,却也藏不住他言语中满满的求夸之意。 玉清缓缓转过眼,扯起一个笑:…… 痛死了,但她不能说。 她知道的,这孩子从小自卑敏感得很,她若指出了他的不是,非但打消小孩的积极性不说,搞不好还会弄碎小孩脆弱的小心肝,让他一溜烟窝回揽月峰百年不出。 这种事,徐令绝对干得出来。 其实徐令并不是做得不好,并不是鲁莽也不是横冲直撞,他很关注玉清的感受,动作也是极尽细腻温柔,只是尺寸…… 就没轻没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