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鲜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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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苏白看了眼尴尬的王灵凡,“你先回去吧,我看着她。” 王灵凡不放心地看了云栖久一眼,跟她说“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然后进了旅馆。 许苏白屈膝下蹲,摸摸她的头,“你打算就这么蹲着透气?” 云栖久抬眼瞧他,“不要,我想要背背……以前我牙疼,我妈都会背我的。” 许苏白背过身去,回头,手在身后招了招,“上来。” 云栖久醉醺醺的,站都站不稳,才刚起来了点儿,身体前扑,倒在他背上。 “艹!”许苏白猝不及防,被她一压,手直接撑在地上,沾了一手的沙。 “嗯?”云栖久侧头看他,软绵绵的身体与他相贴,灼热的鼻息洒在他的脸上。 许苏白的眸光斜向她,忽地在她颊上亲了一下,双手穿过她的腿弯,背着她,起身。 “你亲我。”她说。 “嗯。”许苏白逗她,“你也可以亲回来。” 云栖久还真就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就亲在他的文身上。 “啵”的一声,特别响亮。 许苏白咽了口唾沫。 她缓缓抬手,食指挑了下他滚动的喉结,上下抚摸,像是找到了个好玩的玩具。 “别乱摸。”许苏白嗓音低哑,低音炮似的,震得她心脏酥麻。 “为什么?” “会想上了你。”许苏白顿了下,兀自笑出声,“就算不摸,我也想上你。” 云栖久咯咯笑着,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小脑袋枕着他宽阔的肩,看他们的影子,在路灯下渐渐变长,抵达路灯时变得最短。 然后,影子落在了他们身后,再次拉长,直到淡得没影。 “许苏白,”她说,“我妈今年没跟我说生日快乐。” 脖颈上落了一滴湿热,烫得他心脏一缩,有点疼。 “许苏白,”她埋下头,泪水洇湿了他的肩膀,“我好像……没有mama了。” 他背着她,慢悠悠地走在街上,路过一盏盏飞蛾环绕的路灯,途经一处处门窗紧闭的旧房子。 路边歪七杂八地竖着凌乱的杂草,不知名的野花在夜风中飘摇。 许苏白低声说:“我也没有mama。” 云栖久用力抱紧他。 两人在外面逛了十几分钟,云栖久的情绪缓和下来,许苏白背着她上楼。 在她那一层楼停了几秒,最终,把她背回了自己房里。 云栖久哭累了,倒在沙发里,半梦半醒似的,眯缝着眼,看许苏白拿衣服去浴室洗澡。 他洗完澡出来,没穿上衣,头发身体都还带着细密水珠,湿漉漉的。 水汽从浴室漫向房间,潮湿又暧昧。 许苏白拿了件干净的上衣,走向她。 见她昏昏欲睡,问:“你自己洗?” 她懒恹恹的:“嗯。” “能站起来么?”他睨着她。 云栖久撑着沙发扶手,缓缓起身。 还成,能站稳。 许苏白把衣服给她,让她去洗澡。 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摆在桌上的手机一震,屏幕亮了。 是云栖久的手机。 许苏白拿起一看,是王灵凡发的:【久久,你怎么还不回来?】 他想换自己的手机回复,却发现没加王灵凡为好友,便在三下乡的小群里,发了条:【她在我这儿。@凡凡 】 短短五个字,把整个群的人都炸醒了。 没几分钟,论坛也跟着震荡。 许苏白发完消息,就把两部手机拿去充电。 他当然知道这条消息,意味着什么,又将造成怎样的影响。 他就是故意的。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不多时,门打开。 云栖久晃晃悠悠地走出来。 宽松t恤都盖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双白花花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头发半湿不干,发尾的水珠洇湿了胸前的布料。 她眼神迷离,一阵恍惚后,寻到了床边的许苏白。 昏黄的床头灯亮着,打在许苏白身上。 他双手向后反撑在床上,仰着头,绕有兴致地看她。 颈间的文身张牙舞爪,衔尾蛇指环徐徐转了一圈。 水汽外溢,又渐渐消散。 她抬腿走到他跟前,双腿岔开,骑在他腿上,两只小手攀在他肩头,往他耳朵里呼气:“许苏白,我好困。 “你哄我睡觉。” 第45章 有点燥。 夜深人静, 整个小乡村都陷入沉睡,偶有几声犬吠和猫叫,从遥远处传来。 夜风哐哐撞着玻璃窗, 枝叶摇动,窸窸窣窣响成一片。 一道亮光划破天际,雷声闷响。 许苏白抬了下眉,伸手拿床头的烟盒, 磕出一根叼在嘴里, 点燃。 吸了一口,夹着烟的手挪开, 诱哄:“想我怎么哄?” “我想听《睡美人》。”云栖久偏头, 头发在他肩上铺开,盯着他手里的烟,忽然拉他的手臂, 就着他的手,把烟凑进嘴里。 红唇一吸一呼, 徐徐吐出一团烟。 少女的体香混着辛辣的烟味,飘进他的鼻腔,刺激得他喉咙干痒, “小公主受巫女诅咒,睡着了。” 云栖久又抽了口烟, 玩儿似的,嘟着小嘴, 吐出袅袅白烟。 眼巴巴地看他,“然后呢?” “然后……” 许苏白舔了下后槽牙,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的眼。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这羊都送到虎口了,哪管是不是趁人之危, 他铁定是要吃的。 放着不碰,明儿醒来,他一定会骂自己傻逼,且虚伪。 一只手猛然扣住她的后脑勺,两人的唇瓣瞬间紧贴。 云栖久没反应过来。 许苏白把烟摁在烟灰缸里,“嗞”一下,火光熄灭。 他攻势迅猛,不断深入,勾缠她的舌,用一记深吻搅乱她的思绪。 柔顺的长发被揉得凌乱,湿哒哒的发尾缠缠绕绕,打着结。 长指一梳,扯得她头皮生疼。 她从鼻腔溢出一声轻哼,感受着他的碰触。 t恤轻薄的布料,勾勒出手指骨节分明的轮廓,游移、抓握,为非作歹。 她感觉像是得了重感冒,呼吸不畅,头晕脑胀,身体烧得厉害,分泌出一层薄薄的汗。 下一秒,就被他甩到床上。 床垫震荡,吱吱呀呀地响。 他单手掀掉t恤,抓住她屈起的腿,欺身而下,手掌向上滑动的细微摩擦声响在耳畔。 暴雨将至,空气中的土腥味越来越重。 飞蚁在寻找光源,蜘蛛在织它的网。 云栖久急促地喘着气,小脸因短暂的缺氧而发红,心如擂鼓。 眼神有一瞬涣散,又重新聚焦在他脸上。 灯光明亮却不刺眼,照着他硬朗帅气的侧脸,照着脖颈危险性感的文身,照着一滴顺着他下颌流淌,摇摇欲坠的热汗。 他的影覆盖在她身上。 左手摁在她头边,把床单抓得发皱。 手臂绷出流畅的肌rou线条,青筋明显。 他目光沉沉地睨着她,里面燃着一团火,肆无忌惮地焚着,烧得她心头guntang。 “然后,被人吻醒了。”他说着,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吻,拉扯她身上仅着的t恤。 云栖久傻呵呵地笑着,嗓音发颤:“好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