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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变其常,地不易其则核儿没变,但形可变? 得到沈蕴之肯定的点头,莫迟迟有些兴奋:那你的桃木剑变作霜华剑后,可能使我的剑招? 然此话一出,对方像是被她问住似的,微微皱眉:这我还没试过。 没事,等回去我教你几招,我们再试试!莫迟迟一想到沈蕴之的法宝还有这么神奇的功效,又觉得心痒起来,若是可以随意变换成对象武器,还能学习对方的招式,那岂不是就和金庸小说里丁春秋的吸星大法一样,是个超级b。 不过他们很快走到了崖洞,她只能暂时压抑兴奋,带着沈蕴之从有些黑漆漆的洞口往里前行。 松高阳看着像是一早便料到他们会来。 寒潭其实并不是什么很可怖的地牢之类的地方,只是一个个被灵力阵法封闭起来的冰窟窿。之所以被称为寒潭,是因为这里实际上就是一整片互相勾连的地下洞xue,而寒潭是冰寒之气的来源,也是这片洞xue里的地下暗河。 成片洞xue被加以改造之后,就形成了一个个小的封闭洞窟,被关进洞窟里的人会灵力被锁无法再动武,而且时时刻刻受到寒潭里冰寒之气的侵蚀,既是苦修,也是折磨。 走到指定一处后,冰壁被莫迟迟抬手打出的法印点亮,顿时幻化出一块半人高的映画部分来,可以看见松高阳正端坐在某处冰崖下打坐闭目养神,身前便是一片冒着寒气的潭水。 他本人倒是并不太狼狈的样子,依旧冠发齐整,只是很明显被冻得有些面色发青,大概是察觉到他们的存在,他很快睁开眼来,一双眸子黝黑,目光如电直射向莫迟迟和沈蕴之。 莫迟迟其实对他的印象并不太深刻。 松高阳虽说曾经的确也是内门,但他们几乎没有过接触,后来对方被逐,更不会见面。她记忆里最鲜明的还是松高阳第一次和沈蕴之比试的时候,身材魁梧满面严肃,使一把重剑,但在不敌沈蕴之时面色发红,像是有些恼怒。 然如今再看他此时情态,反而觉得当时其人的怒气只怕也有几分表演成分。 我观松师兄一脸正气,实在未曾料到师兄也会行小人之事。莫迟迟忍不住有些气愤,若是从一开始松高阳就带了算计的心理,也太叫人恼火了,更何况若是沈蕴之知道自己第一场比试赢得不清不楚,那才是最不爽快的事情。 她分神看了一眼沈蕴之,他似乎和她有了一样的推测,但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轻轻冲她摇了摇头。 我本猜到你们会来。松高阳浑厚低沉的声线传来,他的目光倒是没有转开,和他的身形一样坚如磐石:此次行事不周,的确是我对不起二位师弟师妹,不过也是事出有因。 莫迟迟并不怎么吃他这一套,皱眉道:你根本就是想靠这次意外来让长老殿明白法宫秘宝失窃的严重后果,若不是我跟了进去,蕴之会遭受到什么不敢想象。这般戕害同门,竟然还有脸面如此面不改色地道歉,真是枉为法修。 这话其实有些重了,若出言侮辱修炼者的流派,很有可能会戳中对方最为看重的身份。莫迟迟故意如此,就是想看看松高阳的真实目的,若他仅仅因为争强好胜报复沈蕴之,又身为门派荣誉感极强的法修,绝不会听了这话后没有一丝色变。 然而松高阳听了这话后也没有什么很大的震动。 那么只能说明一点,他此次让沈蕴之误闯法宫的计划,是为了他心目中比法修身份还更加重要的东西,或许是为了更大的道义。 比门派身份还要大的道义只能是仙魔之争了? 我知道师妹生气,也确实是我对不住你们,但这事事关重大,若不将此闹大,只怕长老殿内会有杂音。他说着目光幽深地盯着莫迟迟,突然又讲起来不太相干的事情:这几年一直听闻自仙魔大战后魔域四分五裂内战不断,但实际情况如何,学宫的消息并不常更新。 莫迟迟很快读懂了他的弦外之音,或许这几年传闻中纷争不断的魔域有可能已经私下达成联盟,计划反击,甚至有渗透长老殿的可能。 从原著剧情来讲,这个故事发展是绝对没有错的。毕竟身为穿书者,莫迟迟一早便知道他们会迎来第二次修仙界和魔界的战争。 想到这,她忍不住看了眼站在身边的沈蕴之。他依旧眉目冷清,和她一道注视着冰壁上的映画。不过在察觉到她的视线后,他很快侧头看她,眼神重新波动变得温和起来,漂亮的眸子微微睁大,像是在询问她有什么事。 莫迟迟摇摇头,又转回脑袋去看松高阳。 这么好的沈师弟,她是绝对不会让他变成最后原文里杀人如麻、人人得而诛之的大反派的。 魔神的身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一定要查清楚。 *** 师姐的意思是,长老殿 莫迟迟和沈蕴之结束会面,准备离开寒潭。 说实话,松高阳似乎一直对于明明白白地说出长老殿有内jian这件事讳莫如深。起初莫迟迟只是觉得这是因为对方比较谨慎,害怕隔墙有耳打草惊蛇,但回想起松高阳反复强调且话里有话的样子,似乎又不那么像这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