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穿书妖女觉醒后超强在线阅读 - 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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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时卿坐在对面,半阖着双眸,唇角隐隐展露一丝讥诮:“他倒是个会哄人的。”

    宛初愣了一愣,知他明面是说鸿蒙,实则在挤兑自己,索性懒得理他。

    春寒料峭,夜里气温骤降,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江时卿拍了拍身侧,示意她过去。

    虽说不大情愿坐在醉酒之人身侧,宛初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刚落座,一只guntang的大掌就落在腰身上,将她揽住。

    男人的体温透过并不厚的衣裳传递过来。

    “还冷吗?”柔和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宛初僵直着背,点点头。

    鸿蒙伸手时她那般坦然受之,面对他,反倒如临大敌一般。

    江时卿蹙眉。

    知晓他是怕冻着她,宛初心里有些动容,全身不由得放松,依偎在身侧。

    “今日我很高兴。”江时卿闭目靠在车壁,喃喃道:“此生终于不必一人独行,有人并肩作战,实乃人生幸事。”

    书里面,江时卿孤傲一世,想来过得很是艰难,从未有过从容快乐的片刻。

    宛初抬眸,手抵在他胸膛,认同道:“容将军是好人,也是重义气的人,大人的选择不会错。”

    闻此,江时卿垂眸,女人乖巧的样子,像极了小兔子。

    他不再说话,女人亦不多言,仿佛是天然的默契。

    侯府门口,宛初由江时卿牵着下来,刚一抬头,便对上一双带着疑惑和愤怒的眸子,险些往前跌倒。

    好巧不巧,沈蓁蓁从府里出来,正撞上这暧昧的一幕。

    沈蓁蓁带着质问道:“她是何人?”

    江时卿使了个眼色,宛初立即紧紧跟随蔺入府。

    女人吃醋,可不容易对付。走过沈蓁蓁身侧时,她明显感觉到一股寒意,忙低下头不再看她,加快步伐离开。径自到寮房,回了画卷。

    方才在马车上,虽是承了江时卿的好,但维持一个姿势,并不舒适。

    她揉了揉酸疼的脖子,退了衣裳沐浴。也不知江时卿如何向沈蓁蓁解释,想必会千方百计讨她欢心,毕竟他对表妹很是上心。

    将身子往水里沉了沉,不愿再想他们二人站在门外时,天造地设的侧影。

    看书恨不能穿到书里抚慰踽踽独行的江时卿,可她现在的身份,什么也做不了。

    绞干头发以后,她正欲上榻,忽听到寮房的门敲得啪啪作响。

    蔺宸在外面道:“林姑娘,睡了吗?”

    她忙披上粉糯色的外衣,打开门。

    院子里,光秃秃的树枝还未抽出嫩芽,在风中飒飒作响。她见四下无人,院里灯已灭,问:“蔺侍卫,何事?”

    蔺宸道:“姑娘,大人找你。”

    宛初应下,掌灯走进昏暗的内室,阖上门。

    只见江时卿斜靠在床榻上,一脸倦容。

    她将醒酒汤递过去。

    江时卿微微睁眼,勾了勾手。

    宛初乖顺地坐到旁边,轻舀了一勺,吹了吹,放到他嘴边。最后一滴入口,她撂下瓷勺,把碗放到案桌上。

    “替我更衣。”

    背对着江时卿,宛初匀了匀呼吸,才转过身。

    她伸出一双柔荑,解开腰封,褪下他的外衫。

    “替我打水。”他喃喃道。

    合着是喝醉了,把她当做婢女使唤。

    宛初硬着头皮到浴室将木桶盛满水。又返回内室替他褪下上衣,“大人,水已备好。”

    江时卿点头,径自走进浴室。

    宛初如正欲离开,后头传来一句:“等我。

    她百无聊赖地坐下矮榻上,老老实实地等他吩咐,傾着头,差点睡着。

    江时卿出了浴室,醉眼迷蒙中揽住了她的腰。

    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气息,宛初蓦地睁开眼。

    男人的眼神有些炙热,盯着她单薄外衫里那一抹淡绿色。

    那是她的肚兜。

    一抹绿色衬得她皮肤越加白皙娇嫩,再看耳根处,通红通红。这样的羞涩,更是风情万种,犹抱琵笆半遮面的含蓄,反倒勾人。

    江时卿轻笑,面不改色道:“真是个会勾人的。”

    宛初原本红着脸,瞪了他一眼:“yin-者见-yin。”

    “胆子倒是大了。”江时卿喝了酒,也不与她计较。

    “大人若无事,妾便回房了。”

    “陪我说说话,可好?”

    宛初怔愣片刻,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第16章 妄念 她愿陪着他,等海清河晏之日……

    江时卿抚摸宛初的发丝,上面氤氲着水汽,蹙眉道:“怎么没绞干?”

    “蔺侍卫催得紧,我怕大人等太久。”宛初抿了抿唇。

    “我并未传唤你,是他自作主张罢了。”江时卿眼中都是促狭,笑出声来。

    说着,他将她随意拢起的青丝散开,用毛巾仔细绞干。

    动作比上一回熟练许多。

    好像这事他做过许多次,每一次都让他生出恍如隔世之感。因着这些,他对妖女愈发矛盾起来。

    他有时也想,与其把她送到宫中,不如利用她多救几个人。但心思清明时,却仍觉着她是在蛊惑自己。

    于是,便自我辩解着,选妃一事,他可用手中权利暂且阻之,无需送她入宫。倒是将她留在身边,更能牢牢钳制,物尽其用。

    思及此,他手中的动作又轻柔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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