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jiejie想试试真的么?肯定比那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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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弃不确定告诉一个快要七岁的小孩子与分化期相关的内容对不对,不会让她早熟吧? 好不容易送走看着自己腿间发呆的林来之,林弃拖着脚来到贺念璠屋前敲响房门。 “念璠,是我。” “来了。” 贺念璠慢悠悠地开门,臂弯搂着一个盒子对着林弃狡黠一笑,当着她的面左右摇晃。 噔噔噔,声音沉闷,看来里面藏了不少好东西。 “你!” 林弃瞳孔倏地一缩,生怕院中来了别人,拥着贺念璠挤入屋,带上门,抢过她手中的木盒抱在怀里,眼神飘忽不定,脖颈生起不自然的潮红,蔓延至脸颊、耳廓。 “你、你怎么乱动我东西。” “啊~这是你的东西啊,我还以为是你为我准备的呢。” 时间回到两刻钟前,贺念璠来到这间屋子后觉得有些困,许是昨晚睡得太晚,今晨又起得太早,就想着小憩一会儿,被子才掀开躺进去,她的脚就踢到了床尾的一个硬物,正是这个木盒子,没上锁。 “你打开看过了?” “你猜猜?” “怎么又……” 林弃摸不透念璠,怎么总是叫她猜这猜那的?她再次摇晃木盒,意识到声音有些不对,这个盒子装得很满,平日里才不会发出声音。 她背身打开锁扣,目光惶恐地在盒内搜寻。悬玉环、缅铃……甚至双头龙都还在,唯独那物。 “不见了……” 那根她私下命人准备的一比一还原木质阳具,她用来疏解欲望的工具。 “你是说这个?”贺念璠从袖子里掏出一根木棍,好整以暇地用它戳林弃的腰窝,“jiejie真是好记性,这个东西怕是有九成相像呢。” 林弃被戳到腰间痒痒rou,颤抖着抓紧盒子不敢转身,她无颜直视念璠。 “jiejie?” 那根木质阳具顺着林弃的美人沟从腰窝滑到蝴蝶骨,再往上些就是及腰长发后若隐若现的腺体,她已经能闻到那股浓郁的酒香,比从前更醇厚。 “你不解释一下?我看这阳具被好生保存,色泽鲜亮,定是时常使用罢……” “莫要、莫要再说了!” 林弃趁念璠不备夺走她手中的物什塞入盒中,合上盖子锁好,动作一气呵成,面上比那夕阳的余晖还要红上几分,冒着热气。 “……jiejie?” 看着悬在空中空空如也的手,贺念璠陷入怀疑。 不对吧?按照方才的走向来看,她们不应该做些什么吗?水到渠成的啊!jiejie怎反倒将盒子锁上,在该矜持时不讲理,在该放纵时矜持。 贺念璠忍不住了,一个时辰过去,那个孽物依旧没软下来的迹象。英格兰人在性事上可比大周人开放得多,这次陪她回来的索菲亚是位中庸,床伴都不知换过几茬,不像她…… 林弃真是一个别扭至极的人,还是得靠她才行! “jiejie摸摸我罢,我这东西好几年没用过了,想你想得紧……” 贺念璠呢喃着掰开林弃紧紧抓住木盒的手往后拉去碰那块小帐篷,手掌的薄茧早就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骨的柔软,别样的刺激。 “啊,jiejie……” 贺念璠刻意喊得娇,跟小猫叫似的,另一只手环过柔软却有力的细腰,抓紧白玉镶嵌的皮革腰带,口中喷出一口热气,洒在林弃的腺体上。 “!” 林弃手中不由使了些劲,两指捏到帐篷的顶端,榨出所剩无几的余粮,rou柱跳了几跳,裤子以小腹为中心蔓延开一块湿痕。 “嗯~啊,jiejie好粗鲁……” 该说乾元精力旺盛么?就算精元所剩无几,柱身却没有疲软的意思,依旧隔着布料主动去蹭林弃的掌心。 “jiejie,我在英格兰的这几年夜夜想你,每每想起你在床上喊我的名字便情难自抑,用手聊以自慰,可它哪比得上你……” 贺念璠听到身前的呼吸陡然加快,鼻尖的葡萄酒味更浓了,她把林弃的头发拨到胸前,舌尖触过那块红肿的肌肤,时而用犬牙刮过。 “jiejie你呢?你是如何想我的?也会想着我自渎吗?那个东西……” 林弃慌忙捂住她的嘴,掌心有些濡湿,许是汗,抑或是贺念璠蹭弄上的精水,因着动作幅度过大,那个从盒子臂弯重重摔落,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她又赶忙捂住念璠的眼,即便这并无什么意义,想来她方才应当把盒中的物什都看了一遍。 “……明知故问,惯会拿我作趣……嗯!” 贺念璠钳住她的手腕,舔舐掌心,有股淡淡的腥味,舌尖随即滑过指缝,舔过关节,把指尖含在嘴里吮吸。 “你终于敢看我了,明明昨天胆大得很,今天又百般顾虑,明明……”贺念璠放过林弃的手指,贴近她的耳鬓,“明明这里比我还硬,假正经。” 贺念璠贴着林弃的肚皮把手挤进裤中去,略过那根硬邦邦的rou物,来到两腿间的xue口,她先是用中指指腹蘸取yin水些许擦在大腿内侧反复揉按抚摸,并不直接去挑逗xue口,林弃泄出一声娇吟,也不乞求,微微岔开双腿身子往下沉,主动去蹭念璠的指。 贺念璠哪会给她机会,陷入裤腿深处的手左躲右闪,身子往下沉,她的手就跟着往下滑,林弃被粗糙的掌心摩擦得yuhuo焚身,欲望化作止不住的洪水从甬道流出,从滑腻的大腿滑下,打湿了念璠的手背,更打湿了裤子。 贺念璠察觉到一滩液体浇在自己的手上,又热又黏,她抽手将这层浆液舔去、卷入口中,些许甜味和信引的醇香,还有一点咸。 “那个东西,是我遣人做的,我一月中有半月都靠那根木头度过……” 贺念璠明白林弃这是在服软,但就不能更直接些吗?每次强迫她做那事时无理得很,一旦自己主动,又像个坤泽般扭捏不止。 “那、jiejie想试试真的么?肯定比那根木头棍子要好用,或者……” 看向滚在不远处那根棕色的木质阳具和倒在一旁的悬玉环和缅铃,贺念璠眸色暗了暗,心中有了主意。 “不如我们玩些更有意思的。” 贺念璠先是借林弃之口唤侍女端来一盆水将那些沾了灰尘的yin物洗干净。 “你要做什么?” 林弃的声音有些飘,她被贺念璠褪得一干二净,看着她将那些擦净的东西套在自己rou柱上、绑紧,又看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根丝带,来到她面前。 丝带?她怎么会随身准备这些东西! “jiejie一会儿就知道了,你别动。” 视野变为一片黑暗,但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到,她隐约看到念璠的酥胸就在自己视线前方,她昨日刚躺过,棉花似的柔软。二人的距离近到林弃能闻到她身上淡雅带酸的雪松味,还有些许甜香,花瓣的味道,神秘又魅惑。 糟糕,什么还没做,她就觉得自己的腿心已经变得一塌糊涂,她是独守空房太多年欲求不满么? 后脑勺一紧,贺念璠绑好丝带,两人的距离拉开。 林弃喉头微动,耐不住咽下一口唾液,她一想到被塞满的肿胀感,身子便不受控地发抖。更别说念璠的rou柱比冷冰冰的木头烫不少,这几年还得到成长…… 响起一阵银铃般的浅笑。 “jiejie真心急,喘得太大声了。” “怎么可能……” 她明明在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 腿心触上一个硬物,林弃心急地挪动身子主动去吃,这个形状,一定是…… “冰的?”不是念璠的rou物,“为什么……” “jiejie太心急了,在这之前我们当然要做些别的,把你对我做过的事一一返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