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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宋引玉让非乐调动府中护卫将府中各处把守好。 接下来的日zigong中的消息完全断了,与外界隔绝。 谢临安也没回来过,而宋引玉乖乖听了他话,没再出过门。 此时,外面流传的消息依然是关于文季淮的。 经过太医奋力医治,文季淮的命是保住了,可他人并没有醒过来。 照太医来说,他虽还活着,但人没什么感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确切地说,他到底能不能醒还是个未知数,听起来宋引玉不得不怀疑,文季淮很可能成了植物人了。 太医医好人回宫后,当天下午就传来了贵妃急火攻心晕倒的消息。 接着第二天,朝中就有人上告乃是文家二公子,丧心病狂谋害亲弟。 文家二公子这么做的原因,则是因贵妃害起文宛莹,他的亲meimei,所以他也要让贵妃尝尝亲弟弟身死的滋味。 那上告之人,不是空口说白话,该有的证据都当堂一一摆出来了,由不得人狡辩。 皇帝听后,当即大怒,命人前去侯府捉拿文家二公子。 听说文家二公子被抓时,齐训侯没有反抗,只是在文二公子被抓出门时给了他一巴掌,然后直叹家门不幸。 文二公子被抓走后,齐训侯又如之前一样沉寂了下去。 要不是宋引玉知晓内情,怕是同样会被他这幅模样给唬去了。 齐训侯的沉寂,她不相信是什么深受打击,反而更像是在谋划什么。 这次过后,他再出现在身前,就该是领兵造反了。 巧合的是,文家二公子被抓走那天,恰好是齐兆兴等人砍头的日子。 听说游街之时,不少百姓朝他们丢菜叶,臭鸡蛋。 可齐兆兴头发扰乱,浑身脏兮兮全然毫无波澜。 那模样,瞧着像是一心求死。 这人怎么可能求死? 宋引玉听后就觉得不对,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 但她已经没有心力深究了。 过后的日子她依然命人留意各处的消息,不出府不代表她要耳聋眼瞎。 不知不觉间,在这种压抑暗潮涌动的气氛中,中秋节快要来临了。 要换做寻常时候,这时府中,京中都该准备过中秋了集市里这几日的夜市也该为中秋灯会预热了,从而热闹非凡了。 但如今多事之秋,短短几日的功夫已经出了不少事情。 不少人现下连门都不敢出了,因此这个中秋显得各位寂寥。 宋引玉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她想让所有事情在中秋之前了,这样她与谢临安就能一起过第一个中秋了。 不过宋引玉依然让府中开始准备,中秋的事物。 不管能不能赶回来,先备上也是好的。 在临近中秋的前两日,宋引玉正在跟厨房跟人学做月饼。 却听非乐大步走来传信,说是那日和子鱼一道回来的那个太监又来了。 宋引玉愣了一下,才扯下身上的围腰,然后匆匆走去前厅。 “公公发生了何事?” 宋引玉一脚踏进门,皱眉问到。 那太监正愁眉苦脸坐在厅内,一见宋引玉来了,立马站起身迎来上去,神色慌张地说: “夫人可算来了,谢老大人和谢老夫人呢?什么时候来?” 宋引玉看他模样,心狠狠一沉,心里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公公这么急,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太监往宋引玉身后看了看,又急急说到: “奴才是奉皇上的旨意,来请谢夫人和府上二老进宫一趟的,晚来就来不及了,还请夫人赶紧催催谢老大人谢老夫人。” 宋引玉的心不断往下坠,胸口沉闷的透不过气来,她艰涩看着太监,一字一顿地问到: “到底,出了,何事,请公公,直言。” 太监见宋引玉如此执着,也不隐瞒了,没啰嗦两句话就将事情说就出来: “谢夫人,是宫中出现了刺客,谢大人他,被行刺,如今身受重伤。 太医说,已经,已经回天乏术,皇上命奴才来接您和谢老大人谢老夫人进宫去看谢大人最后一眼。 您快通知二老吧时间来不及了,谢大人他,他如今就撑着最后一口气要见你们最后一面。” 宋引玉脑袋嗡得一声雷鸣般作响,她眼前一黑,双腿瞬间没了支撑,人直直往下一倒要不是阿月阿星手疾眼快扶住她,说不准人就栽倒在地上了。 “夫人!” 太监也吓了一跳,惊声尖叫,声音格外刺耳。 宋引玉脸白得吓人,那瞬间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呼吸。 可很快她又被太监的声音惊醒。 她双眼有了身材,随后开始剧烈喘息。 宋引玉死死咬住唇内的软rou,让自己恢复神智。 等缓过神来后,她睁大了眼睛,眼睛亮得吓人,她问: “公公方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太监看她状态不对,张了张嘴,目露畏惧不敢再开口。 “夫人。” 阿月阿星一左一右扶住她,哽咽地唤道。 任何人都以为宋引玉她撑不住了,她身子本来就不好,这一年虽养得好,可现下如此大的打击她如何能熬过去。 谁知,这时的宋引玉忽然又恢复了神智,她的脸色依旧惨白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仍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