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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欢喜禅的弟子却不在这里静修。 妙悟尊者牵着刚剃了头发, 被赐了法号檀伽的小弟子从了定尊者的山头出来,往自己所住的山头去,他脚步轻快, 神色愉悦。 到了欢喜禅的山上。 山上有好些光着膀子的佛修, 他们无一不是生得俊美端肃,清晨的光照下来, 落在他们满是热汗的肌肤上, 折射出诱人的光来。 他们面无表情地翻看着一些画册,明明没什么表情, 可胸膛却深深起伏着,像是隐忍着什么, 额头上滴落下来的汗看着热气很浓。 檀伽目不斜视,安安静静的, 但眼底还是透露出了些许好奇。 妙悟尊者余光扫到了, 便忍不住想笑, 他的桃花眼弯了弯, 问道:“檀伽不好奇他们都在看什么吗?” 檀伽低着头,明明才剃头第二天,他垂着眼的模样倒像是个修了几十年的老佛修。 开口的声音却是十分稚嫩:“檀伽不好奇,檀伽知道, 那必定是欢喜禅的经书。” 妙悟尊者哈哈大笑, 一阵风吹过来, 他红色的袈裟飞扬着,他牵着檀伽的手一直进了大殿内。 檀伽再怎么克制隐忍,不过是八岁大小的小少年,大殿内有许多佛像,墙壁上也有许多壁画,他止不住好奇地去看。 这里的佛像与之前在了定尊者那里看到的佛修不一样。 在这里,通常有两尊佛像联结在一起,有时,面对面盘腿坐,有时,一人坐在另一人怀里腿上,有时一人闭眼单手立于胸前,另一人跪趴在地上。 壁画上,还有一人趺坐在莲花座上,立掌于胸前,周围是身姿妖娆的女修,而佛修神态宁静,似不为动。 还有好些佛像和壁画令檀伽的眼里满是迷惑,他看不懂。 因为看不懂,便忍不住多看,想着,多看了或许就能看懂。 妙悟尊者含着笑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温厚平和,道:“好看吗?” 檀伽摇了摇头:“师父,我看不懂。” 妙悟尊者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知道什么叫欢喜禅么?” “弟子愚钝。”檀伽老实巴交地回答。 妙悟想到这孩子五岁之前衣食无忧,由最好的夫子教授学识,五岁之后又是苦难颇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脑袋。 “欢喜禅就是让人高高兴兴的,欢欢喜喜地修炼。”他笑眯眯地说道,把道理总结得浅显一些。 至于其他的禅意,日后自然会知道。 檀伽不懂,但是点了点头,然后,他被带去了一间屋子里。 那屋子里的墙壁上画满了壁画,内容与外边大殿内所画得一样,檀伽本就是记忆超群,过目不忘,加上举一反三的能力也好,多看了几眼后,迷茫虽加重,脸却也开始红了起来。 “檀伽啊,师父给你的画册,这几日复习透彻了,经法也要背诵领悟,这几日,你便留在这里,哪里也不去,等何时能明白画册和壁画上的内容为何时,师父再带你去认识其他师兄。” 妙悟尊者怜爱的声音缓缓说道。 檀伽乖巧答应:“弟子知道了。” 妙悟尊者离开了屋子,檀伽走到了简陋的屋子里的四方桌旁坐下,拿出师父给的两本书。 一本是寻常的经法书,一本是画册。 虽不懂佛修为何要看画册,可檀伽这几年来养成了少说话,多做事的性子,他低着头,垂着眼睛,安安静静地开始看经书。 经书所写内容晦涩难懂,以他的能力,看得懵懂,又是一知半解。 可这一知半解又因为年幼时夫子所教授的内容而逐渐深刻起来。 檀伽的脸有些红,他抿了抿唇,赶紧打开画册,入眼的画一下刺激到了他的眼睛,他还年幼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啪嗒——!’ 是书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檀伽的小脸红得要命,那红逐渐从脖子蔓延下去,再是沉静的眼里尽是无措。 他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就要从房间里出去。 可步子跨了两步,檀伽又咬了咬唇,闭了闭眼,沉了沉心情,再睁眼时,眼底仿佛平静了下来。 他弯下腰,捡起那本画册重新坐在桌旁,深呼吸一口气,开始翻第二页。 檀伽垂着的眼睛掩去了里面的无措,他屏住呼吸,一页一页,翻得极快。 很快,这本画册就被檀伽翻完了,他的脸也红得快滴血,凭着过目不忘的本事,那些东西都牢牢地记在脑子里。 檀伽天资聪颖,即便师父没有怎么与他解释过,但是他却是明白欢喜禅平时是怎么修禅法的了。 他不能修欢喜禅,他修不了。 当天夜里,檀伽满面通红地从屋子里出来,天佛门山上的夜风都吹不散他脸上的热气。 八岁的檀伽连夜背着包袱回了了定尊者那里,说什么都不肯回妙悟尊者那儿。 妙悟尊者好说歹说都没用。 檀伽只是短暂地做了一天一夜的欢喜禅佛修,可谁也不知道,入门经法他却早已是过目不忘,心中明了。 所以,当秋晏红着脸懵懵地问檀伽时,是真的疑惑:“不是这种亲又是什么亲?” 她的大眼里满是好奇,心道,檀伽这么一个正经佛修,贴贴唇的亲亲就已经很热情了,他还能知道什么亲? 她虽然也算是‘眼经百战’的人,可‘身经零战’,对这些羞涩且不擅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