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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第二部(89)

,我拉住傅郁青的手,笑道:“韩先生说得没错,jiejie不就是和我私奔了吗?”

    傅郁青小手微微一颤,没有挣开,便任由我握住,嗔道:“书中说小姐与才子两情相悦,才会一起私奔。jiejie都已经是老太婆了,做你娘也差不多,难道你会和自己的娘私奔?”

    我笑道:“jiejie风华正茂,看上去比少女还年轻,如果我叫你娘,别人见了恐怕要骂我是傻子,哈哈哈”

    傅郁青用小手掐了我一下,媚声道:“好吧!奴家现在与江郎私奔了,那么江郎该怎样安置奴家呢?”

    见她风韵成熟的俏脸上,闪出一丝娇媚之色,我看得怦然心动,心想不愧为少男杀手,她的每一种风情都对我有无穷的吸引力。

    直到她又掐了我一下,我才从迷醉中醒转过来,调笑道:“傅大小姐,小生可养不起你,才多长时间,数万两银子就被你败光了”

    傅郁青一听,美目圆瞪,娇斥道:“钱重要,还是人家重要?哼没钱可不行,人家用度高着呢!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奴家可都要用最好的。”

    我一想也是,毕竟傅郁青是引领洛阳风尚的人物,吃穿用度,自然不会太低,便笑道:“只要不像方才那般败家,小生还是养得起的!”

    傅郁青魅惑地看了我一眼,娇声道:“那江郎怎样安置奴家呢?”

    我忍住她的诱惑,调笑道:“美人是否看上小生了,如此我便禀明长辈,用八抬大轿迎你入门。”

    傅郁青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嗔道:“让老娘入你江家之门,还为时尚早哼!人家看你表现?比如方才,你的表现就很不错。”

    听到此言,我一阵心疼,那可是数万两白银,就这样打了水漂,转念一想,能逗这位绝色美妇开心也很不错。

    想到这里,我便告诉了她两处地方,一处春香阁,一处萧山。

    傅郁青想了想,说道:“我先去春香阁,夫君独子尚留在皇宫,等有机会再想法接出来。”

    我一听,欣喜道:“那快跟我走吧,如诗那小丫头一向钦慕“玉姿无双”两位绝代才女,如今已经见到李姿,就差jiejie了。”

    傅郁青听了一愣,问道:“你见过李姿meimei?”

    听她这么说,我心想同为“玉姿无双”的两位才女,应该相交莫逆,她认识李姿也不奇怪,于是便将刺杀司马浩的经过,跟她说了一遍。

    当我讲到遇险时的情形,她听得花容失色,拍了拍高耸的胸脯,嗔怪道:“流云,你也太冒险了,幸好遇到李姿meimei,否则性命难保。”

    我笑了笑,心中不以为然,像黑龙这般地位不可能做司马浩的保镖,应该是偶然相遇,不过在我提到华天香时,她的脸色好像变得古怪起来,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傅郁青媚眼盯住我,嘱咐道:“流云,下次可不要这般冒险。”

    我点点头,正要拉住她的手。

    傅郁青却突然说道:“流云,你先走吧!jiejie要去找李姿meimei,到时和她一起去春香阁。”

    我想到自己失踪数日,恐怕华天香要担心死了,于是便说道:“既然如此,jiejie小心点,找到李姿后,速回春香阁。”

    ****。

    洛阳北面,商于城关内一位身穿玄色裘袍的中年男子正骑在黑色战马上,他眼神阴翳,身体瘦长,面上露出孤傲不群的气势,独人独马行走在大街上此时正逢战乱,商于城内落败萧条,大街上不见人踪,中年男子乘马来到一座客栈下,才翻身下来,他抚着长须,阴翳眼神地盯着写有“商于客栈”的四个烫金大字的匾额,冷哼一声,走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见一位身姿婀娜,体态风流的女子,正坐在大厅中央,她披着白纱,肌肤粉嫩有致,面容妖艳,又带有一丝端庄,媚眼中带着怜悯,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在散发着无法言喻的魅惑。

    在透明丝袍中,隐约可见白皙细嫩的美rou,她身材纤细,两侧的曲线在腰部收拢,制造出惊心动魄的美好弧度,发髻打散着,乌黑似丝滑的瀑布洒落在肩上,半遮半掩着高耸的酥胸,看上去诱人至极,让人忍不住性欲勃发。

    她神情圣洁而怜悯,又带有莫名的妖艳春情,如同菩萨,又像妖女。

    见到中年男子进来,她魅惑一笑,将乌黑秀发挽到俏脸一侧,垂落到高耸入云的雪白硕峰上,用酥媚入骨的声音,说道:“若冰见过司马叔叔。”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道:“想不到东齐竟然派你过来,你不是南楚人吗?怎么投靠东齐了?”

    女子捋着秀发,让人眼神不自觉地露在那高耸的酥胸上,只见她那身白色丝袍大敞着,露出绣着精致花纹的白色抹胸,那抹胸束得极低,只裹住半个酥胸,两座雄伟的山峰半露出来,挤出一道深深的谷沟。她媚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中年说道:”若冰此来,不是代表东齐,而是净莲教!”

    中年男子惊道:“杜若冰你你竟然加入了净莲邪教?当初你不是嫁给了天道宗少掌门吗?”

    女子那

    一双秋水般妩媚的眼眸子盯在中年男子身上,上下打量着,似笑非笑,玉手轻轻撩着胸前的秀发,动作轻柔曼妙,她笑道:“前尘往事如过眼云烟,如今的杜若冰已经是净莲教的白莲菩萨。”

    中男男子呆呆地看着,张了张嘴:“你本将!”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白莲嘴角含笑,扭动腰肢,莲步轻移,春波流转,顾盼生姿,吃吃娇笑着,缓步走到大厅中的床边,看着中年男子那张吃惊的枯瘦脸庞,妩媚地看了他一眼,“我们同为江湖四大家族之人,当年司马叔叔可是对人家念念不忘,不顾年龄差别,就向杜族求亲,不知还记得否?”

    说话间,她却已经到了床边坐下,然后就在床上侧躺下去,一只手撑着螓首,面对中年男子,似笑非笑,身上那股让人如痴如醉的幽香顿时轻轻弥散,飘入中年男子的鼻中。

    她这姿势,更是将她那起伏的曲线展露的淋漓尽致,美眸轻轻转动,嘴角含笑,更是妩媚之极,诱惑无边。

    中年男子吞了吞口水,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倾世玉颜,更添上那惹火至极的娇躯,竟是让他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他忍住冲动说道:“可惜你当初看上了顾道雄那个小白脸,对叔叔我不屑一顾。”

    白莲媚笑道:“如今有一个机会,让你能得到若冰?”

    中年男子忍不住,走上前来,坐到床上,眼神狠狠地盯着曼妙娇躯,问道:“什么机会?”

    “只要司马叔叔投靠杨绝,若冰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人?”

    中年男子听后,冷笑道:“原来你是来当说客的,大晋王朝对我司马风恩重如山,岂可因为你这邪教妖女以身相附,而背叛之?更何况,我儿司马浩极有可能死于你等之手?我报仇还来不及,更莫要说投降。”

    白莲盯着司马风的眼睛,冷声道:“不错!司马浩确实被我教之人刺杀而亡,不过司马叔叔,你想必也看不上那个阉人。”

    司马风脸色一变,怒道:“不管如何?敢动我司马族之人,就是与我司马风不共戴天。”

    白莲伸出小丁香舌,轻轻舔动着红润的下唇,媚声道:“司马叔叔莫要生气嘛!在我们刺杀之前,已经有人动手。至于刺客是谁,想必司马叔叔心知肚明。如此情势下,如果侏儒皇帝向着你,恐怕早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可如今两派刺客仍无踪迹,定是他想袒护幕后之人。再说侏儒皇帝性格多疑,如此形势下,他必然不敢让你掌军,所以司马叔叔要快些决断才好。”

    司马风想了想,苦笑道:“本将还有选择吗?只是我投靠杨绝,又有何好处?”

    白莲吃吃一笑,胸前波涛汹涌,凑近过来,伸出小丁香舌,先是在司马风的耳垂轻轻舔了舔,随即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腻声道:“如果打下洛阳,就封叔叔为中州王。另外,若冰也是你的人,而且若冰还有法子给叔叔传宗接代呢!”

    司马风体内yuhuo炽热,眼前女子他念想了二十余年,当年杜若冰还是二八少女时,他就有想要娶为妻子的想法,如今美人风姿更是远胜从前,他忍不住心动道:“小sao货,叔叔答应你。反正也没有退路了,我与杨绝具为神将,联合在一起,何处不能纵横?”

    白莲娇笑起来,宛若小姑娘一般,娇躯一扭,如同一只母狗般,爬在床上,这床极大,足够她在床上轻轻爬动,细腰隆臀,被丝袍包裹的丰美香臀,在爬行中轻轻摆动,腰肢的纤细,更是衬托出她香臀的丰润挺翘,那一对本就挺拔的酥胸,因为这样的姿势,更加山峦起伏,荡人心魄。

    这样的动作,就是一般的女子做出来,那也是香艳无比,更何况是白莲这样的绝色尤物做出来,更是有着让人难以压抑的冲动。

    这个外表看上去圣洁而又妖媚的女子,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爬动间,更是轻舔红唇,香艳无边。

    司马看得猛吞口水,心道:“sao货,十几年不见,竟从邪教学来这么多花样!”他看得yuhuo燃起,roubang昂首挺立起来。

    白莲早已瞧见,咬着红唇,白了司马风一眼,随即咯咯娇笑起来,扭动娇躯爬到他身边,红唇凑近耳边,腻声道:“好叔叔,看来你一直喜欢着冰儿呢!你看你的小将军挺起来了。”

    司马风眼睛一翻,yin声道:“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再说你这婊子这么sao,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白莲俏脸微微泛红,眼波流动,又是在司马风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腻声道:“若冰若冰,就是个婊子,sao货嘛,尤其在叔叔这般雄伟的男人面前,就更sao了”

    说罢,伸出一条腿,竟是轻轻搭在司马风的小腹处,那被丝袍包裹的修长浑圆美腿,竟是挑逗地往那roubang上碰了碰,随即立刻收回,而后又去碰一碰,几次三番,司马风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爆炸开来。

    等司马风快要爆发起来,只见白莲猛一翻身,竟是跨坐在他的腿上,身体贴在司马风的胸口,那两座高耸的山峰,顿时便贴在他的胸上,让司马风充分感受到了那两颗硕乳的弹性和热度。

    更要命的是,那圆润且弹性十足的美臀,正在司马风的roubang上,司马风甚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长枪滑进了一个深邃的沟渠,虽然隔着丝袍,但是能够清晰地判断,那是白莲的臀沟。

    白莲上身紧紧与司马风贴合,吐气如兰,美丽的面庞就在司马风面前,那双眼眸子春水

    欲滴,娇躯微微扭动,媚声道:“叔叔,冰儿这样是不是和婊子一样sao?”

    司马风yuhuo熊熊燃烧,即使多年的清心寡欲,也无法忍住这位妖媚女子的魅惑,不由大声喝道:“你就是个yin荡的sao婊子。”

    “是啊!冰儿就是个臭婊子,被很多人cao过呢!叔叔想不想cao冰儿?”说罢,她的素手轻轻滑下去,猛地抓住了那一柱擎天的roubang。

    被白莲抓住的一瞬间,司马风只觉得自己身体一种酥麻,舒服地喊道:“喔!shuangsi本将了小婊子真会弄!”

    白莲手法娴熟,隔着衣服握着roubang,微微上下taonong,贝齿轻咬红唇,满目春情,那握住roubang的手微一用力,嗲声道:“嗯哼叔叔你的jiba好长好硬啊,想不想cao冰儿的sao屄?”

    司马风见这位杜族贵女,天道宗少夫人,竟满口风sao言词,与她身份形成鲜明反差,不由更觉兴奋刺激,再看着眼前那绝美无比魅惑无边的面庞,咽了一下口水,恶狠狠地喝道:“sao货,今日本将定cao烂你的sao屄。”

    白莲故作惊恐道:“不要啊!好叔叔你样子好凶啊!冰儿怕,如果这样子,你想cao我也不成,冰儿冰儿不让你进去,就不让你进去!”

    司马风大声喘息起来,简直比打仗还要累。只觉得自己的身上似乎缠绕这一条美女蛇,那玲珑有致的成熟身躯在自己的身上扭动着,从那红润小口中飘出的如兰香味,以及白莲身上那特有的莲花香味,正一股股地往自己的鼻内钻进去,更是激起体内血液的翻滚。

    白莲小手从roubang上收回来,丰满的香臀却依然在司马风的大腿上轻轻摆动着,摇曳生姿,丰润圆美,她身体前倾贴在司马风的身上,臀部便是微微撅起,那两片完美的硕臀被丝袍紧紧包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般,诱人不已。

    她那湿润的香唇,已经迎上司马风的嘴,看似很激烈,却又很轻柔地在上面轻轻舔弄,随即又亲吻他阴翳的眼睛,鹰钩鼻,再一路向下,舔着司马风的下唇,尖瘦下巴,枯瘦脖子,更是打开司马风的衣襟,在他的黑色rutou上柔和地舔弄,这尤物似乎精通媚术,如同蜻蜓点水般,红唇一点,便即离开,浅尝辄止,这种挑逗,天下间绝不可能有任何男人能够忍受得住。

    她的身体蛇般向下扭动,司马风的衣服也被她那一双灵巧的素手渐渐解开,到得最后,司马风的衣襟已经完全被褪去,赤着一身枯瘦而结实的身躯。

    白莲此时已经跪倒床边,螓首就在司马风腰间,素手娴熟地轻轻抓着司马风那细长坚挺的roubang,抬起头,一双都要滴出水来的媚眼看着司马风,白皙的脸蛋儿此时一片潮红,她摘下头上的发钗,那一头黑莲的秀发顿时完全散落开来,如同黑色的瀑布,那如云秀发衬上她那妖艳的容颜,更显出一种极致的妩媚和慵懒司马风大声喘息着,多年清心寡欲,如今重历风尘,更是欲情勃发,他盯着白莲妖艳的脸庞,心中暗道:“净莲教这么邪门,竟然把一位冰清玉洁的贵女调教得像只狐狸精?从从头到尾,都是她使尽手段,进行着最诱惑的挑逗。妈的这到底谁玩谁?”

    想到这里,他按住白莲的臻首,喝道:“臭婊子,快给本将吹奏一曲”

    “叔叔,这根长枪好坚挺啊!”白莲素手握住roubang,媚眼瞟了司马风一下,随即咬着红润的香唇,春潮溢满的媚眼盯着近在眼前的细长roubang,臻首凑上前去,顿时将roubang包裹起来。

    司马风只觉得自己的roubang进入一个极其温润的处所,被紧紧裹住,身体顿时再次酥麻起来,口中舒服的轻吟了一声白莲魅惑地瞟了司马风一眼,两只素手分别抓住他的两个卵蛋,轻轻地揉搓起来,香舌同时如小蛇游动般绕着司马风的细长roubang游走,同时媚眼还讨好地望向司马风。

    司马风再次舒爽地轻吟一声,白莲的口舌之功似乎经过专业锻炼,根本不用他费心,就把roubang伺候得非常舒爽,她小嘴里温润湿滑,但舌头上却透出一丝冰凉感,而且还有一种丝线摩擦的快感。

    司马风凝神看去,只见白莲舌头上,竟然绣着三朵细小的白莲,上中下排列着,如果不细看,根本察觉不了。那摩擦快感和冰凉的滋味,定是因为舌头上的三朵白莲。司马风看得兴奋,同时心中也发凉,这处敏感之地绣上白莲,这得有多疼,不愧为邪教,也不知自己选择是好是坏。

    白莲吸了一会,将坚挺的roubang吐了出来,又伸长香舌露在外面,白莲的香舌又细又长,此时长长地吐出口外,恰似灵蛇吐信,那三朵白莲花在粉红香舌上,看上去妖艳yin邪。

    司马风暴虐之气大起,握住roubang却从上而下向白莲的香舌上敲去,坚挺细长的roubang像一条黑色鞭子,一下一下地打在冰凉柔软的舌头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那力度让白莲不禁觉得口舌酸麻,心里头涌上一股受虐般的变态快感。

    打了十几下后,白莲媚眼闪出兴奋的光泽,腻声道:“司马叔叔的长鞭果然厉害,上马能杀敌,下马能惩戒小女子,冰儿真是佩服!”

    说罢,娇媚地瞟了他一眼,将舌尖卷起,软软地托住roubang,这一举动让司马风兴奋不已,连忙挺着roubang抽动起来。

    良久之后,白莲才停止动作,她让司马风坐在床上,然后脱掉衣服,顿时两座硕大而白腻如雪的山峰,弹了出来,胸型完美至极,只是rutou和乳晕位置绣了两朵白色莲花白莲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司马风,素手抓

    住他的roubang,从根部慢慢舔到guitou,随即双手捧住一对雪白硕乳,将司马风的细长roubang包裹在中间,身子起伏,白皙嫩滑的乳rou紧紧裹住roubang,带给司马风前所未有的享受,司马风的roubang细长挺拔,每次都能顶到白莲的下巴,白莲鼻孔里发着诱惑而无力的呻吟,贝齿轻咬香唇,嗔道:“嗯哼亲叔叔好人你的长枪好威武,快顶到冰儿的嘴巴里了”

    说罢,低头张开香唇,一边夹弄roubang,一边吞吐着guitou,时不时地琼鼻里哼出诱惑地呻吟声,勾人至极。

    司马风哪经历过这般服侍,只觉白莲伺候得自己浑身上下无比痛快,而且roubang愈发膨胀,似要喷薄而出,心底不禁暗叹:“好厉害的sao货!”

    过了一会儿,司马风牙关紧咬,再无法忍耐不住,精关一松,大吼一声:“射死你这个贱货!”

    积蓄十数年的阳精喷涌而出,足足喷了二十几下,白莲奋力吞咽,但仍有一丝溢出嘴角,顺着脖颈往下流去,白莲抬头魅惑地看着司马风,香舌一卷将嘴角的jingye扫入口中,素手不停将流到脖颈处的jingye抹起送入口中,等清理完毕,才献媚讨好地埋进司马风怀里。

    【双神困城】

    转眼已到月上时分,商于客栈内司马风拢上玄色裘袍,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妇,娇艳欲滴,水嫩剔透,眉角荡漾出一丝风sao魅惑,想到以前冰清玉洁的杜家贵女竟然变成yin荡无耻的妖妇,只觉得颇有些不可思议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二十年后再见,完全颠覆了他的想象,冷傲清高,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杜族贵女,竟然堕落成人尽可夫的娼妓,往昔的爱慕,已经完成转变成彻底的占有。

    娇美高贵,水嫩妩媚,一笑之间,明媚妖娆,更带着温柔动人之态,再想到之前的口舌伺候,司马风只想着将她收作禁脔,一人独享。

    但是这样的感觉,却让司马风更是心存小心。

    冷傲清高,不可一世,那反而容易对付,这种不动声色温柔似水sao媚若狐的女子,才更是难以对付,因为这样的女子,很难从外表看到她心中所想,一个能掩饰自己情绪和心思的人,自然是十分危险的人物。

    司马风一时想得出神,竟是没有收回目光,白莲看见司马风盯着自己的面孔,嫣然一笑,贝齿轻咬着红唇,明媚的眼眸春水荡漾,白了司马风一眼,轻声道:“好叔叔,你这样看冰儿,是不是又想要了!”

    司马风一怔,醒过神来,疑惑道:“我的好冰儿,你刚才说,能为本将延续子嗣?”

    “是啊!”白莲咯咯笑起来:“叔叔一代英杰,冰儿对你仰慕得很,自然愿意为你延续子嗣,即使即使叔叔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冰儿也”

    说到这里,她竟是没有说下去,只是咬着红唇,美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潮来。

    司马风只感觉气氛有些异样,这大厅空间虽然大,但是空旷的很,寂然无声,窗外的月光淡淡洒射进来,墙上镶嵌的几颗夜明珠,光芒温柔,桌上的金灯盖着红色的灯罩,朦胧如幻,月光、夜明珠之光、粉红色的灯光,三种光芒汇在一起,大厅内幽静祥和,在这种环境下,一男一女单独相处,确实有着几分暧昧的意蕴,更令他心动的是,这个女子还是他苦恋之人。

    但又想到她投身净莲邪教,身上精心触目的白莲yin纹,绣在敏感之处,那种疼痛羞辱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毫无疑问,眼前这个艳丽妖娆的少妇,在她美丽勾魂的外表下,有着怎样一颗坚毅不拔的心!但在如此折磨调教之下,估计她的性格也变了,与之前的冰清玉洁不同,显露在自己面前的,是她风saoyin荡的一面,与之前的杜家贵女简直判若两人,这净莲教当真邪门!

    但不管怎样,如果自己不想放下权利,也只有与她身后的净莲教和杨绝站在一起,政治上,永远不存在什么永久的朋友和敌人,从家族和自身根本利益出发,掌控军权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有什么办法?”司马风看着白莲欲言又止的样子,更见她脸庞上泛起红潮,不由大声问道。

    他清心寡欲二十多年,非是自愿如此,而是身体出了问题,或许修炼了司马族秘传的玄阴功,使得再也没有让女子受孕过,而且在每次行房后,半个月都不能勃起一次,恐怕自己的儿子司马浩的缩阳之症,也是自己缘故而遗留下来的。

    白莲白了司马风一眼,咬着嘴唇,楚楚动人,终是没有说什么,那种成熟中略带羞涩的模样儿,这是要了人命。

    白莲妩媚一笑,拿起另一幅画,打开来,铺在桌子上,司马风看了一眼,禁不住“咦”了一声,这幅画上却不是其他的图画,乃是一幅肖像画。

    画中乃是一名飘逸女子,身着墨黑丝袍,立于宫殿之外,臻首抬起,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画中女子美艳绝伦,惟妙惟肖,似乎要从纸上跃然而出一般。

    司马风一眼就认出来,画中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东齐那位倾国倾城的绝美艳后,杨绝的meimei杨絮。传说这位东齐艳后,在二十年便失踪不见,还引起一帮风流文士扼腕叹息。

    白莲在旁含笑道:“画中之人能帮叔叔解决身体隐患,到时你就能在冰儿体内射精,让人家怀上你的孩子了。”

    “真的能治好本将的隐疾?”司马风激动地说道。

    “当然!”白莲咯咯娇笑道:“叔叔你看,是画中人美还是冰儿美呢?”

    司马风yin笑一声,道:“小sao货,别的女人再美,叔叔也看不上!谁让本将只喜欢你这个小yin妇!”

    说话之间,司马风却感觉自己的肩头有些异样,软绵绵的,他将肩膀挺了挺,只觉得自己肩头处被一软绵绵的地方压住,弹性惊人,他瞬间就明白过来,那是白莲靠近过来之时,丰满的胸部靠在了自己的肩头。

    正值少妇年华,况且被男人开发熟透了,白莲的硕乳丰盈饱满,坚挺弹性,压在司马风肩头,竟是让司马风的肩头暖暖的,虽然隔着衣裳,但是却能感觉拿出的形状美丽至极,同时在温热之中,还有一丝冰凉的触感,显是莲花yin纹上传出来的。

    司马风只觉得一股热流传遍全身,发泄过的roubang又有勃起的趋势。

    他微转头,白莲只是看着桌上画中的美人,那粉红色的灯光照在她那美艳的脸上,白皙中带着艳红,美艳不可方物。

    似乎白莲还没有意识到,目不转睛地看着美人图,艳若桃花的脸上若有所思,娇躯微微动了一动,那丰满的硕乳便在司马风肩头磨了磨。

    “真是个sao货,一刻都不得息,可惜老子已经发泄过了,否则定要cao烂你的sao屄!”司马风暗骂一声。

    屋内寂静无声,却满是暧昧。

    商于城外,东齐军营一名锦袍小将来到中军营帐,进入帅营时,部将都已经离开,只有杨绝在营中来回踱着步子,凝眉寻思着什么,见到小将进来,立刻问道:“平儿,有没有收到白莲的消息?”

    锦袍小将杨平回道:“还没有。”

    “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杨绝皱起眉头来。

    “爹,我觉得白莲姑姑武功超绝,不会出事的。”杨平yin笑道:“再说司马风一直爱恋她,我看他们可能已经”

    杨绝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才道:“军国大事,不能以常理度之,再说司马风不是好色之徒。”

    “爹爹说的是。”杨平笑道:“但白莲姑姑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咱们父子也不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前天我们还一起玩过玩过双龙戏珠,爹爹还夸她小sao屄紧致呢!”

    “臭小子!你皮痒了,竟敢调侃你老子?”杨绝举起手作势欲打。

    杨平连忙闪到一边,嘴里仍然嘀咕道:“老色鬼,见到白莲姑姑魂都丢了,还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是虚伪!也不知道是谁,在白莲姑姑身上射了七次,还要我加入,用两根roubang一起cao她的saoxue和屁眼。”

    他一边嘀咕,一边又想到前日的风流之夜,自己和爹爹的两根粗大roubang一起插进美艳少妇那绣着白色莲花的后庭菊xue,卡在肛门内的白色yin圈可大可小,紧紧地勒住两根roubang,那种紧致的感觉,简直比插进去还舒服。白莲那小巧的菊xue被两根大roubang捅得张开一个大洞,即使拔出来也久久不能闭合,那模样真是yin靡极了。如果下次和鬼童一起cao杨絮姑姑,也这般,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他眼前忽然浮现出,那张高贵妖艳的脸庞,硕大高耸的酥胸,如满月般的肥臀,还有如丝柔滑的修长玉腿,以及象征着堕落标志的黑色莲花,不禁怔神起来杨绝见他一副痴傻的样子,一把扯住杨平的耳朵,骂道:“臭小子,你嘀咕什么呢?你姑姑真是把你宠爱坏了,早知如此,就不应该把你交给她管教!”

    “哎呀!爹轻点疼!”杨平痛呼一声,英俊的脸庞皱起,等杨绝松开手,他心中又暗笑起来。

    “杨絮姑姑不仅宠爱我,嘿嘿,就连她的前后三个洞都被我cao过,特别她的奶水,真是好喝!可惜每次都要和那帮野兽模样的鬼童一起争抢,如果自己一个人边吸吮缠绕黑丝的rutou,边用手搓揉绣着黑莲花的硕乳,就更好了!不过杨絮姑姑性欲太旺盛了,如果没有鬼童加入,自己一个人可是万万满足不了她。”

    杨绝见他又发愣,顿时脸庞变得威严起来,他大手拍到自己儿子的脑袋上,喝道:“臭小子,你给老子严肃点,这次征伐西晋,事关我们杨氏一族的生死存亡。”

    “是!孩儿明白!”

    杨绝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便问道:“你在净莲教,可看见一个戴着狮纹面具的神秘人?”

    杨平奇怪道:“没有啊!爹为何有此问?”

    杨绝听了,胸中舒了一口气,应道:“没什么,只是一位故人,爹随便问问。”

    说到这里,杨绝心道:“这恶魔难道死了?已经消失快十年了,真如meimei所说的,血脉返祖,爆体而亡!”

    他又一想不会如此简单,想当初自己和杨絮,白莲,圣女四名一品宗师联手,连带八百金甲骑兵,也远不是他对手,如果不是他突然血脉返祖,神志错乱,恐怕自己这边的人,全要被他所灭,最后他浑身插满了箭枝,但仍然未死,而且还跳入洛江中逃生。

    这些年,他们一直担心此人会回来报仇,想到他变态邪恶残忍好杀的性格,心里就恐惧至极,就连每次睡觉都会被噩梦惊醒。

    前些时日,杨絮传信给他,说玉京疑似出现此人的踪迹,命他想办法攻下洛阳,探寻九重天宫之秘,而正好西晋主公华天香派出王雄与他定约,要他引出司马风,条件是带他进入九重天宫,于是他不再犹豫,出兵攻打洛阳北门户商于,哪怕齐帝要他

    撤兵转而征伐慕容城,他也不愿意奉命。只因那个恶魔,给他压力太大了,如果想与他对抗,唯有探寻九重天宫得到圣阶血脉和魔帝图录,否则他们永远会活在噩梦中。

    这场战争对他极其重要,哪怕实力损失殆尽,也要攻下洛阳。

    “爹,大军已至多日,我们已经观望许久了,什么时候进攻商于关?”杨平看着杨绝,轻声问道。

    杨绝回到位子坐下,摇头道:“暂且等待。”他皱起眉头,微一沉吟,才继续道:“还是等待白莲消息吧!司马风不是易与之辈,他一心防守,我也无可奈何。”

    “咯咯咯,等奴家回来,你就高兴了!对吗?我的大将军”忽然营帐账外传来一道酥媚入骨的女子声音。

    “是白莲姑姑”杨平扑出营帐,一把搂住白莲的柳腰,欣喜道:“白莲姑姑,平儿想死你了,这两天都没睡好觉哩!”

    白莲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媚笑道:“小鬼头,你想姑姑哪里了?”说罢,她故意挺了挺高耸的胸脯,动作之间,她那丰满的胸部禁不住轻轻晃动,荡起炫目的乳浪。

    杨平紧紧搂住她的柳腰,yin笑道:“姑姑身上的妙处,平儿都想,特别你的大奶子,抓在手上又软又绵,还弹性十足,吃在嘴里”

    白莲轻轻掐了他一下,打断他的yin词,娇嗔道:“小色鬼滚开,老娘可没有奶给你吃,要吃就找你的黑莲姑姑,她的奶多!”

    杨平一听,连使眼色,示意她不可让自己父亲听见。

    白莲见他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模样,心中暗自鄙视,不禁娇笑起来来到大帐中,白莲娇躯一动便坐到杨绝的怀中,腻声道:“杨大将军,小女子把事情办妥了,你该怎样奖励人家呢?。”

    杨绝一只大手探入她的丝袍中,握住那娇嫩柔软的硕乳,轻轻搓揉起来,一面回道:“小sao货,事情办得不错,本将甚是欣慰,就赐你五名刑徒吧!不过今晚可要来本将帐中,几日不见,憋死我了,今晚定要cao死你这个小婊子!”

    杨平连忙举手道:“孩儿也要来,白莲姑姑最喜欢我了!”

    “嗯将军轻点!”白莲呻吟一声,腻声道:“你们父子俩真是可恶,前日,还在人家小洞洞里面同进同出,把人家小sao屄和后庭都cao肿了,真是恨死你们了”

    此番yin语一出,差点令父子二人忍不住,立刻想把她就地正法,但想到马上就要升帐议事,才忍了下来,但杨绝搓揉rufang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

    杨平隐见白莲那雪白乳rou已经遍布红印,而白莲的呻吟声也逐渐大了起来。

    杨绝大吼一声,叫道:“传令诸将,帐中议事!”

    杨平忍住性欲,走出帐外,向各军通报。

    不一会功夫,杨平回来禀道:“爹,各军将领已经到达帐门!”

    “请他们进来。”杨绝说话之时,大手仍未停下,反而一只手探入白莲的短裙中,撕开裘裤,双指并拢在她saoxue内用力抠挖,不一会儿,美艳少妇下面就水流成河。

    白莲娇嗲道:“哎呀!将军哥哥放过meimei吧!他们要进来了人家人家会被看光的羞死人了!”

    杨绝yin笑一声,喝道:“臭婊子,听说你在大街上就能与男人野合,怎么现在反而害羞起来了?”

    他刚说完,将领们便陆陆续续从营帐外走进来,众人见主将搂着一名绝色美人正玩乳抠xue,顿时都惊呆了杨绝不以为意,反而扯开白莲的抹胸,将一颗高耸入云的雪白硕乳露在众人面前“啊!”白莲惊呼一声,声音酥媚入骨,水汪汪的眸子楚楚可怜地望向众人,精致的俏脸上荡出一丝红潮,酥胸剧烈起伏,浑圆挺翘的豪乳微微晃动,荡起一片乳浪众人具都瞪大眼珠子,不想错过这魅惑景致分毫杨绝笑道:“哈哈哈本将的老对手司马风答应归顺,如今洛阳北门户大开,我等只要一鼓作气必能攻下洛阳,到时哪位将军先登入洛阳城门,不但官升三级,裳金万两,本将怀中的美人也赐予你们玩乐三日!”

    白莲娇媚地白了他一眼,低声骂道:“老混蛋!”

    诸将一听,欢呼声顿起,转瞬间,一扫大军不前的颓势,士气大振起来。

    ****。

    西晋泰和二十年秋,九月二十七日,北国月夜,秋风萧煞,万木枯凌洛阳北面突然传来一阵声势动天的喊杀声,惊动四野,随即战鼓声击起,官道上涌出无数铁骑洛阳守将急令关闭城门,又派出信使向大内报急

    西晋大内皇宫内,华春躺在龙床上,大声惨哼着,“唉哟唉哟,国师可查到是哪个恶徒袭击了朕?”

    旁侧弓着身子的猥琐老头,一脸肃穆地回道:“回禀陛下,此獠袭击陛下后,就逃出九重天宫,老夫正在严查!不过此人能炼化金龙血脉,想必他已得到完整的魔帝图录。”

    华春一听,愈加激动起来,咬牙切齿地叫道:“一定要抓到他只要抓住此人,血脉问题就能解决了水候水候快给朕滚出来!”

    “龙主我在!”一个浑身长满绿毛,像只野兽一般的侏儒从门前转了进来。

    华春冷冷地盯住他,吩咐道:“既然傅郁青那贱货被贼人所擒,那秘龙卫就交由你执掌,一定要想尽办法找出那个恶贼。”

    “是,龙主!”水候低下硕大脑袋,又感叹一声道:“可惜秘龙卫人手太少,鬼童也只有十几

    人,如果像当初魔帝一般,手下有三千鬼童组成的奴军,即使贼人再狡诈,也无所遁形。”

    国师浑浊老眼一寒,冷声道:“三千?连你在内,这十几个鬼童,差点让陛下倾家荡产!哼站着说话不腰疼。”

    水候谄笑一声,道:“国师,说的是原谅小的不懂事!”

    华春哀叹道:“国师,不知朕的龙根还能恢复否?如果没有这事物,朕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国师猥琐一笑,安慰道:“陛下放下,只要时机成熟,可以移植一根到你的龙体上,具体的,如马鞭,牛鞭,驴鞭或者狗鞭”

    “打住打住!”华春面色一寒,质问道:“国师,你说的方法,朕听了瘆得慌,难道就不能用正常人的阳具代替?”

    “当然可以!老夫不是为陛下考虑吗?野兽之物比人身之物更加持久威猛,到时陛下哪怕夜御十女,也不在话下。”

    华春哼了一声,叹道:“俗话说“祸兮福所倚”,这次金龙血脉被那个恶贼吸取了一大半,反而让朕身体压力大减,就连精神也好了许多,看来又能活很久了!”

    国师笑道:“恭喜陛下了,那么关于立嗣之事就不必急在一时了!”

    他话刚说完,一个小黄门从门前转了进来,见到华春连忙跪下,禀告道:“皇上,大事不好,司马风投降杨绝,兵发二十万,已经杀到洛阳北门!”

    华春一听,手一抖,连带茶几上的药汤也打落在地,他丑脸神情变化了几下,吼道:“逆贼司马风你这个逆贼啊!朕待你不薄,你竟敢背叛朕,来人来人,给朕灭了他们全族!”

    太监吞吐道:“皇上,司马族的嫡系人物,在大军攻城之前便已出了洛阳城,剩下的只是旁支!”

    “好啊!这个老贼,竟然早就做好准备了!可恶实在可恶真是气煞朕也!”华春瞪大浑浊老眼,一副怒不可遏的神情,他转眼又看向猥琐老头,说道:“国师,你有办法刺杀此贼吗?”

    国师沉思片刻,叹息一声,道:“陛下,实不是老夫推诿,当是无能无力啊!老夫即使是神仙,也不可能在二十万大军中取敌将首级。”

    听到他推诿之词,华春脸色一变,心中冷笑,暗骂道:“老东西,你是怕自己实力折损才故意推诿的吧!不说你圣阶实力,光是上万只巨鼠,也能冲乱敌军的阵型。哼!都等着,迟早朕把你们一个个都收拾掉。”

    想到这里,他面色变得温和起来,说道:“是朕想岔了,还请国师恕罪,如今洛阳危急,不知国师可有定计?”

    国师眉头轻蹙,沉吟片刻,说道:“陛下不必焦虑,如今洛阳可战之兵不下于二十万,唯一所虑的是统军人选,陛下是不是该考虑让两位王爷出点力了?”

    听到此言,华春顿时老眼一亮,笑道:“哈哈哈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朕这两位皇弟长期镇守边疆,南抗南楚,北拒林胡和北燕,即使军略不及神将,想必也差之不远。如果只是守城,当绰绰有余。”

    国师点头道:“可以让两位王爷分守四门。”说到这里,他又沉思片刻,继续道:“方才陛下提及到林胡,老夫想到林胡的使者还逗留在洛阳,不如向他求取援兵?”

    华春想了想,说道:“可让镇北王镇守西城和北城,镇南王镇守东城和南城但这样”华春脸上又闪出疑虑,沉吟片刻,继续说道:“国师还要劳烦你去镇北王处当监军,至于镇南王处的监军就由水候去担任吧!同时告知两位王爷,谁守城得力,谁就是皇嗣人选!”

    国师和水候同时屈身行礼称道:“是”

    华春看了看水候,眼中闪出厌恶之色,说道:“水候,你这样子太吓人,好好装扮一下,再去镇南王处,另外查找恶贼之事也不可松懈,只要你能抓到此人,傅郁青就赏赐给你!”

    水候一听,大喜过望,连忙磕头道:“多谢龙主,小的必尽全力,抓到那个恶贼,为龙主出气!”

    华春点头道:“记住不可伤了此贼性命,必须要活捉!”

    “是,龙主!”

    华春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监,吩咐道:“把林胡使节,请过来!”

    太监听到命令后,不敢犹豫,连忙退下,去礼请林胡使节华春等太监退走后,又问猥琐老头,道:“国师,恐怕朕提出援兵后,林胡会狮子大开口,如果只是割地要钱,朕尚可答应,但若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又如何是好?”

    国师抚了抚鼠须,说道:“陛下先别管其他,等过了这一关,再说!现在唯一忧虑的问题是,林胡愿不愿意出兵?”

    华春一脸忧色,只得哀声叹息不一会功夫,太监便领着林胡使节来到殿中。

    身材高大,一脸络腮胡子的林胡使节见华春躺在病床上,连忙弯腰致意,道:“外臣不知陛下受伤,所以没来探望,还请陛下恕罪!”

    “无妨无妨,贵使有这份心意,朕就很欣慰了!”华春一脸温和地说道:“今夜,东齐大军攻打洛阳北城门,没有惊到贵使吧?”

    林胡使节笑道:“陛下放心,我们胡人从成年开始,就征战沙场,各种险境具都经历过,如此小事,自然惊不到外臣。”

    “哈哈哈如此便好!”华春一脸和煦,笑道:“洛阳乃南北交汇之商业大都,更是与贵国贸易的重地,如果一直乱下去,不仅我西晋损失重大,对于

    贵国而言也不是件好事,因此朕提议贵国能插手,阻止这乱象,共同击败东齐这帮强盗!”

    “陛下是要我林胡派出援军?”林胡使节摸了摸络腮胡须,眼露狡诈之色,回道:“此事外臣不能做主,不过只要陛下愿意和亲,想必我国大汗一定会答应的。”

    “和亲?”华春脸色一沈,问道:“不知贵使看上哪位郡主?”

    林胡使节笑道:“不不是郡主,而是一位公主!”

    华春顿时脸色变寒,冷冷地盯着林胡使节,质问道:“贵使莫非笑话朕不能生养?皇室除了几位王爷的郡主女儿,又哪来的公主?”

    林胡使节脸色平静,道:“陛下真是贵人多忘事,堂堂“北朝女神”陛下义女华天香,不就是公主吗?”

    华春顿时老眼森寒起来,狠狠地瞪着这个大胡子蛮人,厉声道:“此事休要再提,除了我儿华天香,贵使可以另择人选,朕绝无二话。”

    林胡使节笑了笑,说道:“既然陛下不愿,外臣也不能强迫。不过我国贵族很是钦慕“北朝女神”,即使不和亲,只要“北朝女神”出使,想必大汗也有很大概率答应派出援兵。”

    华春狐疑不定,沉思良久,也没出声林胡使节继续道:“还有半月时间,就到了我国三年一次的重大节日“配郎节”,到时草原将迎来喜庆之日,想必大汗心情大好。如果“北朝女神”乘此时机出使,大汗在高兴之际派出援兵的几率必然大增,还请陛下考虑?”

    听到此言,国师猥琐丑脸突然露出古怪之色,他眼珠子一转,劝道:“陛下,国事为重,只是让天香公主出使而已,不管成败,她还是要回到陛下身边的。”

    华春点点头,长叹一声,道:“好吧!就让朕的乖女儿去一趟林胡吧!”

    听到此言,林胡使节松了口气,又询问了华春的病情,才转身退下等林胡使节退下后,华春叹道:“这次让朕的乖女儿出使林胡,不知是好是坏?如果这帮蛮子把她扣留下来,怎么办?”

    国师冷笑一声,道:“陛下,你难道忘记了,这次是谁引发司马风的背叛?她既然敢出手刺杀司马浩,就要承担这份后果!”

    华春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森寒无比,大声吼道:“贱货,臭婊子,你就跟我娘一样贱,亏我待你这么好,你竟然敢在背地里耍阴谋?也罢!就让你出使林胡,最好被这帮蛮子扣留下来才好。让你一辈子都成为这帮蛮子的共妻,给他们cao屄,给他们生娃”

    他越说越狠,言词愈发不堪,到最后竟然抱着脑袋嚎啕大哭起来转眼,已夜入三更,北城外战鼓声,喊杀声,不绝于耳今晚注定不平静,四城兵马全部调动起来,具都奔赴城楼而去。整个繁华热闹的洛阳城,已经变得空寂一片,家家户户大门紧锁此刻西晋使馆内,林胡使者那张粗豪的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他对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说道:“北朝女神近期将来出使林胡,你速去通知大祭司。”

    黑衣人听到此言,浑身兴奋得战栗,就连黑衣上绣着的双头金蛇也扭曲起来,看上去阴森恐怖至极他双手举天,念动祭文:“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

    林胡使节也同样念动起来,过了片刻,他又低语道:“等北朝女神成为蛇姬后,就会举办“拜月大会”,到时我一定不能错过!”

    说到这里,他又想到二十年前那次“拜月大会”,荒yin的场面,yin靡的气氛,蛇姬袒露着雪白柔美的身子,在无数男教徒赤裸的身体上蠕动,在月光照射下,那一女对多男的交合场景,真是荡人心魄如果这位美若天仙的神女能成为蛇姬,恐怕男教徒们会欣喜若狂,她不但身段犹如魔鬼,更引人着迷的是她充满成熟风韵的俏脸,还有那高贵的身份,在此之前,他们这帮低贱蛮人恐怕想多不敢想竟然有朝一日能与这位天仙女神合体交欢黑衣人见林胡使节一副怔神的模样,小心地说道:“蛇使大人,大祭司还另有要事吩咐。”

    突然在yin梦中被惊醒,林胡使节心中有些不快,寒着脸问道:“大祭司有何吩咐?”

    黑衣人不敢怠慢,连忙回道:“大祭司有四件事,吩咐蛇使大人去办。第一件事,就是卧底中土二十余年的蛇使白家姐妹突然消失不见,大祭司希望蛇使大人能查清他们的下落!”

    林胡使者哼了一声,说道:“白艳那个婊子,一直挂着西州花谷的身份,她消失不见可能与这帮人脱不了关系。”

    “是,属下必如实回禀大祭司。”黑衣人回了一声,又继续道:“第二件事,就是与西晋皇宫内的九重天宫有关,大祭司希望蛇使大人能打听九重天宫的消息,想尽一切办法得到“魔帝图录”!”

    “嗯!本蛇使知晓了!你继续说。”

    “第三件事,乃是查询近期崛起的年轻武者。”

    林胡使者脸色一沈,问道:“江湖上年轻武者成千上万,这从何查起?”

    黑衣人见他脸色不快,连忙回道:“大祭司有过交代,说这位年轻武者必然惊才绝艳,身上有一股龙威之势。”

    林胡使者点点头,叹道:“即使如此,也不是一时能查询到的,你回禀大祭司,就说本蛇使必然尽万分努力,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

    “是!”黑衣人行了一礼,继续说道:“至于第四件事,大祭司吩咐蛇使宣传神匠“鲁妙子”之名

    ,最好能传到西晋皇帝华春的耳中。”

    林胡使者笑道:“此事不难办,据闻华春素来景仰大祭司之名,只要传到他耳中,这位侏儒皇帝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邀请大祭司来朝。”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向黑衣人,吩咐道:“你速回林胡,具体事情我会写在信件上,大祭司看到就知道怎么办了!”

    “是”